阿奴休息了好一会,才算是从巅峰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她躺在褚彦冲的臂弯中,一脸的餍足。
褚彦冲看着她的样子,简直啼笑皆非。
“干嘛这副样子,不就是几天没滋润你吗?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自己身子不舒服的?”
刮了一下阿奴的笔尖,褚彦冲笑道。
前几天阿奴的亲戚来了,虽然有着卫生棉条,让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找一间屋子把自己关起来,等天葵过去了再出来。
可多年以来的传统还是让她有些羞于见到褚彦冲,这才故意躲着他,晚上也让他歇息在锦绣或未央的房中。
“呜……”阿奴捂着脸,发出一声悲鸣,“女人好辛苦啊,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太麻烦了。”
褚彦冲在这个话题上也没法多说什么,只能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如果不想来那个的话,我也有一个办法。”
阿奴眼睛一亮:“真的?二郎,你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褚彦冲哈哈一笑,拍了拍她平坦的小腹道:“我让你怀上孩子,那你不就有十个月可以不用来那个了?”
阿奴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给哄了,登时又钻进了他的怀中拱来拱去,撒娇不已。
这么拱着拱着,就又把褚彦冲的火给拱了出来。
阿奴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下身,被那火热的坚挺给吓了一跳。
“二郎,你……你不会又是想要吧?”
“那你说呢?”褚彦冲用火热的眼神盯着阿奴,就好像看待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你把我的火给弄出来了,难道就不负责灭火吗?”
“不要,不要……”阿奴惊呼一声,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只不过只盖住了上身,如同弯月一般雪白滑腻的丰臀却还露在外面,真是典型的顾头不顾腚,“二郎,你去找锦绣,未央她们吧,或者她们两个一起也可以!”
“那怎么行,是谁说的,我今天晚上直属于你?”褚彦冲哈哈一笑,掀开了毯子,在小绵羊不满的抗议声中,压上了她雪白的身子。
趁着阿奴抗议的机会,褚彦冲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意的和公主殿下的香舌缠绵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正用力的揉搓着阿奴胸前高耸的双峰,另一只手更是在她的下身抠挖着。
良久,二人唇分,分开后两人的嘴唇上还拉着一条晶莹的丝线。
在褚彦冲的几路同时进攻之下,阿奴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将她平放在床上,褚彦冲附身压在了她的娇躯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不停的用火热坚挺摩擦着阿奴的下身。
“二郎……二郎……”阿奴现在根本已经不反抗了,只是轻轻的扭动着身子,轻声呼唤着褚彦冲。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润,阿奴的腰肢更细了,再加上胸前那对双峰也越发的高耸,抱着这样一个赤裸的尤物,让褚彦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
他一边用嘴唇、舌头以及舌头去挑逗阿奴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尤其是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双峰,不进柔软无比,滑腻如脂,而且已经渐渐让褚彦冲无法用一只手掌握了。
那种绝妙的手感,+柔软、滑腻、坚挺,简直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在将阿奴全身都好好的享受一遍以后,褚彦冲在她的牵引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
才一被进入,阿奴就发出了一声无法压抑的轻叫,两条修长的大长腿也下意识的盘在了褚彦冲的腰间。
随着褚彦冲的不断进入,她发出了有节奏的娇喘声。
“二郎,还有这里呢……”
阿奴捧起了一对椒乳,将它们送到了褚彦冲的面前。
褚彦冲低头将其中一只含住,另一只也用手揉搓起来。
两颗蓓蕾被他轮流吸吮着,每一次粗糙的舌头缠绕在粉嫩的蓓蕾上打转的时候,阿奴就会娇躯一震,止不住的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她想要压抑住呻吟的冲动,可口鼻中的气息却越来越粗重急促,褚彦冲的每一次吸吮都仿佛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身体一般。
下身的快感也如同潮水般不断的涌来,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奴只觉得身体中的快感不断的高涨,从下身开始蔓延到了全身。
花径开始痉挛,从身处一股热流失控般汹涌而出。
阿奴发出了如诉如泣一般的娇吟,扬起优美的脖颈,紧绷身体,颤抖着达到了巅峰。
不过,褚彦冲却没打算放过她。
阿奴的娇喘与呻吟,刺激的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几百次以后,褚彦冲感觉一阵阵酸麻从下身穿到四肢百骸,让他重重的一挺身,撞在了阿奴柔软的花心同时,自己也喷发而出,灌满了她的胞宫。
房中弥漫着欢好后特有的淫靡气味,褚彦冲保证因情欲变得更加迷人,充满诱惑的赤裸娇躯。
两个人一直这样连接着,没有分开,而他在那温润花蜜的滋润下,很快再次恢复了雄风。
阿奴那还不断紧缩的花径再次被填的满满的,随即而来的就是褚彦冲第二轮的强攻。
只把她弄的是娇啼连连,全身酸麻绵软,眼中都泛起了泪花。
褚彦冲抱起阿奴,将她按在了墙上,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手也绕到前面,揉捏着她的那对椒乳,顺便替她缓冲被撞击的力道。
阿奴向后撅着丰臀,手上扒在墙上,下身承受着褚彦冲猛烈的冲击,呻吟声从无意识张大的红唇中逸出。
身体只剩下了令人窒息的快感,下身急剧的收缩,紧紧的包裹着褚彦冲的巨物。
这种姿势让她可以被进入的更深,每次柔软的花心被撞到,都让阿奴有着一种想要喷射的冲动。
她拼命忍着,不过花心再一次被撞到后,她终于忍不住的喷发出来,一道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喷射出来。
看着阿奴居然被自己弄到这样,褚彦冲也终于忍耐不住,在她的身体中再次喷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