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冲愕然:“我是不是男人,把你老婆喊来不就知道了?我就怕,到时候她会发现,你才不算男人。”
韦宏斌一开始没听懂他的话——南疆的人一般都喜欢直来直去,像褚彦冲这样稍微转个弯,他就有点听不明白了。
旁边的付清勉强推开了女子,对他说道:“你这猪脑子,他这是在骂你呢。”
“你他妈才是猪脑子!”
“你骂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说的,我是说他把你当成猪脑子。”
付清才解释了一句,就被女子又给拉了回去,继续他们的激吻,而且还将手探入了他的下身,上下套弄起来。
郭玲看着这一幕,看的是面红耳赤,强行要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韦宏斌的身上。
这时候韦宏斌也终于明白过来,刚刚褚彦冲的话就是在讽刺他,顿时给他气了个半死。
韦宏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根全金属打造,看起来足有数百斤重的降魔杵,重重的顿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闷响,褚彦冲感觉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小子,出来,让我砸烂你的脑袋!”
韦宏斌指着褚彦冲喝道:“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先把你的女人抓过来,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褚彦冲已经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当褚彦冲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韦宏斌的面前。
轰——
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响起,而韦宏斌那沉重的身子也顿时向后倒去。
“你妈妈没有告诉你,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吗?”
看着被一耳光扇倒在地的韦宏斌,褚彦冲冷冷的说道。
此时的韦宏斌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昏脑涨,就连嘴里都满是铁锈味。
“噗!”
韦宏斌吐出了一口带血的涂抹,站了起来,看着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褚彦冲,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狂妄的神色。
“看来,你和我之前遇上的那些人还是有些不同的。你可以成为和我一战的对手。”
说着,韦宏斌放下了手里的降魔杵,右手抚胸,对褚彦冲施礼道:“在下韦宏斌,五毒教五使者之一,愿与阁下一战。”
现在,他已经将褚彦冲视作了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
对于他来说,强者就理应受到尊重。
褚彦冲也收起了之前吊儿郎当的神色:“我接受你的挑战。”
韦宏斌举起了自己的降魔杵,开始给他介绍道:“我这降魔杵,高五尺一寸,重七百八十二斤,乃是由南疆地火精铁打造而成。它……”
褚彦冲:“……你还打不打?”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韦宏斌又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
褚彦冲:“……”
郭玲:“……”
怎么感觉这人怎么有点奇葩呢?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韦宏斌才介绍完了自己的武器,摆好了架势。
郭玲这个时候悄悄拉了拉褚彦冲的衣袖:“二郎,你小心一些,这个人的防御力很高的。”
“放心好了,我有办法对付他。”褚彦冲笑道,不过心里却有些奇怪,她怎么这么称呼我了?
至于如何对付韦宏斌,他心里早就有了想法。
褚彦冲站到了韦宏斌的面前,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好,这就开始吧。”
韦宏斌瞪着眼睛:“你的武器呢?”
褚彦冲左右看了看:“我没有武器,就这样吧。”
“那怎么行?你赤手空拳,我却拿着武器,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韦宏斌瞪着他,眼珠子都红了。
褚彦冲有些无奈:“你这么大的个子,废话怎么这么多,到底打不打?”
“你不拿武器的话,他是不会和你打的。”付清又抽出了时间,插嘴道,“他这个人就这样,脾气特别倔。嘶……宝贝,你轻一点。”
这个时候,那女子已经跪在了付清的胯下,虽然被付清用袍子盖住了脸,可也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褚彦冲无奈,点点头:“那好吧。”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那我就用这个好了。”
韦宏斌此时眼珠子已经红的快要瞪出血了:“你确定?你确定要用一根树枝,来跟我打?”
这根树枝还没有他的手指粗细,甚至韦宏斌吹口气,就能将其吹断了。
现在,褚彦冲却要将其当做武器?
褚彦冲点点头:“当然,用它就可以了。”
“好,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我不会阻拦你,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罢,韦宏斌举起了七百多斤重的降魔杵,就直奔褚彦冲的头顶砸了下来。
这七百多斤的降魔杵,抡起来的声势简直惊人。
距离褚彦冲的头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已经带起了一阵风声。
“二郎,小心!”郭玲忍不住惊呼一声。
而褚彦冲却是不慌不忙,一直等降魔杵到了头顶,他才挥动起了那根树枝,搭在了降魔杵上,然后轻轻的一引,顿时将韦宏斌的力量引到了一旁。
轰——
一声巨响,降魔杵砸在了褚彦冲的身边,砸出了一个深坑。
“咦,这是什么?”
韦宏斌惊讶不已,然后又抡起了降魔杵,横扫向褚彦冲的腰部。
而褚彦冲就在韦宏斌和郭玲惊讶的眼神中,身子一躬,一面以一只脚为圆心开始原地转圈,一面手里的树枝也是和舞蹈一样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弧形。
而就这看似没一点威力的动作,竟然立时就挡住了韦宏斌气势惊人的攻击。
褚彦冲早就有了主意——对付韦宏斌这样力气大的人,还有什么是比太极更好的办法?
而韦宏斌还不信邪,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降魔杵抡的是飞沙走石,可偏偏就拿褚彦冲一点办法都没有。
褚彦冲越玩对太极就越是熟练,最后居然还开始借了对手的劲力,或引、或代、或挤、或压,直是把韦宏斌降魔杵上的力量都一一的反送了回去。
这韦宏斌想打又打不中褚彦冲,想要摆脱那种牵引的力量,却又力不从心,不过一会的功夫,就累的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