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将赵飞宏、关英二人收监入狱,还派了差役去他们家里抄家,婉儿则是回到了宫中,向武后复命。
在听到这两个混蛋全家都被发配爱州后,武后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个吏部尚书看起来还有点眼色。
既然这样的话,那再继续让他干下去好了。
武后心情大好,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问道。
“褚爱卿现在在做什么?”
这倒是把婉儿给问住了,她连忙找了梅花内卫的人来询问。
“回天后,+褚大人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处理了挤压数日的文书后,就关门小憩了。现在镇异司暂时没有什么事,其他人也没有去打扰褚大人,所以……”
听了这话,武后心里又有点不爽了。
她可是知道,褚彦冲是带着如花似玉的未央一同去衙门的。
孤男寡女,关上门还能发生点什么?
武后可是太清楚了。
尤其是那个褚彦冲还喜欢玩花样,现在也不知道在签押房里玩的有多疯。
想到这里,武后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在这处理政务的武成殿中……
那该是有多刺激?
武后一边想着,手已经下意识的探向了宫裙之内。
“嗯……”
她的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因为有桌案的遮掩,婉儿也看不到武后的手正在裙子里做些不可见人的勾当。
不过她却听到了武后的呻吟声,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关切的问道。
“天后,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的话让武后从自娱自乐中惊醒过来,她连忙将手拿了出来。
“啊,哦,没事,朕只是有点累了。”武后这话也没撒谎,因为久没有得到褚彦冲的滋润,昨天晚上她辗转反侧,直到三更的时候才勉强入睡。
不过,这样的理由却不足与外人道哉。
“天后,还请注意身体。”
“嗯,朕晓得了。”武后一边答应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指间的银丝,只感觉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急需男人的抚慰。
不过她也知道,这只能是想想了。
一股怨气生出,本着不患寡只患不均的心理,武后从奏折中挑选了一个出来。
“命,镇异司校尉褚彦冲,亲自督办此案。着今日必须破案,否则严惩。”
婉儿听了心中一凛,连忙双手接过:“喏。”
她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发现居然又是一座青楼中,发生了一件命案。
本来普通的命案也用不着镇异司校尉出手,可这次死的是一只老鼠精。
婉儿也不敢多说,连忙派人去镇异司传旨。
……
公里的小黄门来到镇异司的时候,褚彦冲和未央刚刚穿好衣服没多久。
未央此时的脸蛋红扑扑的,十分水灵,显然是被褚彦冲滋润的不错。
“坏蛋!”想起刚刚在浴池里,褚彦冲对自己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未央就忍不住娇嗔道,一张脸已经满是红晕。
“那你说,喜不喜欢?”褚彦冲扶住她的肩膀,低笑着问道。
“哼,我不说!”未央咬着嘴唇道。
褚彦冲正要说话,就听房门被人敲响。
“大人,宫里来人了。”
一听宫里有人来,褚彦冲顾不上再调戏未央,连忙出去,听了小黄门传的武后口谕,又见了奏折,心里有些奇怪。
这种小事,怎么就要自己这个校尉亲自出马了?
褚彦冲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因为他太久没去好好安慰武后,才被“记恨”的。
未央得知后,也是一头雾水。
“二郎,你怎么总要去青楼办案呢?”
褚彦冲说,我也很无奈啊。
不过口谕就是口谕——你理解它,你得执行,你不理解它,你还是得执行。
褚彦冲想了一下,带上了未央,又喊上武飞白还有几个刚刚提拔起来的队正,带着两队兵士跟着自己赶往目的地。
怡红楼。
……
到了怡红楼,就见许多人正在门外围观。
褚彦冲也不在意,带着未央等人进了门,喝道:“管事的人呢?”
万年县的一个捕头正在这里留守,闻言连来,见了褚彦冲的腰牌连忙施礼:“卑职见过校尉大人。”
“嗯,免礼。这怡红楼的老鸨呢,给本官喊过来。”
“喏。红姐,红姐,快过来,校尉大人找你问话。”
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女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来到褚彦冲面前,跪在地上:“怡红见过大人,大人万福。”
看来这怡红楼就是以老鸨的名字起的,褚彦冲让她起身,简单询问了几句,然后和未央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中。
床榻之上,躺着一具尸体。
褚彦冲一挥手,镇异司的仵作当即上前检查起来。
过了一会,这仵作来到褚彦冲面前:“大人,这是一只鼠妖,已经验明正身。”
“嗯,那它是怎么死的?”
“大人,它是死于自杀。”
褚彦冲:“……”
未央:“……”
武飞白怒了——这特么不是在大人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吗?
他上前揪住仵作的衣领,怒喝道:“自杀?你确定这是自杀?”
说着,武飞白把仵作拎到尸体旁边:“你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他胸口连中十二刀,然后你告诉我这叫自杀?”
仵作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小的也知道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可从伤口的角度、力度来判断,小的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啊。”
褚彦冲拦住了武飞白,对未央点点头示意了一下。
未央上前,仔细检查起了尸体,不一会她也得到了和仵作一样的结论。
如果看伤口的角度还有力度,确实是自杀。
武飞白可不敢怀疑未央——不止是因为她是校尉大人的女人,更是公孙大娘的亲传弟子。
怀疑她的眼光?
你长了几颗脑袋?
可即便如此,武飞白听到这个结论,还是有点感到不可思议。
“自己捅了自己十二刀?这人跟自己是有多大仇?”
褚彦冲拍了拍武飞白的肩膀,笑道:“也许,事实就是这样。拿刀的手确实是他自己的,可让他捅自己十二刀的,可不一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