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要走了,可喜可贺。
小明鹪在听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攻击之后,终于收起了她多余的怜悯心,影响她淫乐的障碍被彻底清除。
别的倒没什么,最后那个三十文银子好奇怪,明鹪总觉得身边这个坏人不会无的放矢。
她跟他回到厢房,正准备悄悄问他,还没开口,就听到他吩咐下人备热水,说要洗澡,还一个劲地催他们赶快。
突然想逃跑。
“宝贝你看,你不喜欢的人我送走了,你表哥留下的烂摊子我也替他解决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裴夙哥哥这么贴心能干,你是不是该道个谢什么的?”
坏人笑眯眯的,一看就不怀好意,小明鹪心生恐惧,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背脊发凉。
“你……你……”
“你什么你,听到要和男人一起洗澡,小淫妇开心得话也说不利索啦?”
可恶!混蛋!
“不是……你……你先说明白,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我们要一起洗澡,这样不是……就……水会不够的吧。”
“哈,装什么装,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闺阁小姐,鹪鹪,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俩圆房那晚一整夜干了点什么吧?大老虎小母猫,奸夫淫妇,路边野狗……”
“啊啊啊你闭嘴,要做奸夫你一个人做,我才不是……才不要……我就是冰清玉洁的,一辈子冰清玉洁!”
“所以才要一起洗澡啊,我帮你洗一洗,洞里骚水吸干净,我们小淫鹪就能冰清玉洁啦,要去掉逼逢里的骚气,还得靠男人。”
“你别说了!我……我只洗澡的……其他的……其他的晚上熄了灯,我们……”
夏裴夙趾高气昂地扬扬眉毛,“少啰嗦,干什么我说了算。”
他拉老婆坐下,给愁眉苦脸的明鹪倒茶劝饮,说天热让她多喝水,免得洗澡洗到一半口渴,还吓唬她说他盼这一天很久了,不洗到天黑就不出来。
小明鹪根本不想和他说话,本来夫妻之间,敦伦一个也没什么。
但他这副满脑子污秽急不可耐的模样就吓人,还笑嘻嘻的,让她寒毛倒竖,坐立不安,一杯接着一杯喝水,强行逼迫自己镇定。
等仆人放热水像在等候上刑,待她们终于准备好,就到了她赴死的时候了。
“哈哈哈,小心肝,你死了!”
“……”小明鹪仰头灌下最后一口茶,慷慨就义,磨磨蹭蹭往净房挪步。
一会儿要拆发钗,一会儿要卸首饰,被不耐烦的夏裴夙揪住后领,把人直接给提到净房外,踢开门,在她背上用力一推。
她踉踉跄跄往前跌了好几步才站稳,回头怒视恶霸:“干嘛推人!”
“别废话,脱衣服!”
“讨厌你!”
“你不动手就我来。”
可怜的明鹪没办法,不甘不愿地走进去,面朝墙角,背对眼冒绿光的色胚,哆哆嗦嗦解开衣扣。
“脱个衣服要一年?”急吼吼的坏人阴阳怪气地催促。
“你看着,我难为情,你转过去别看我。”
“鹪鹪,你逼洞里面都被我看过舔过抠过了,身上哪里没玩过?难为情个屁!”
“讲话斯文点!别老是屁啊屁的。”
“……”夏裴夙被凶宝宝吼得胸口一滞,几乎想冲上去逮住她,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捅到她晕过去。
不过老婆年纪小,又娇生惯养,他不想次次欢爱都弄成强奸,你情我愿的事,何必呢?
没办法,此处姑且暂退一步,待会儿再问她讨回来。
他铁青着脸,强忍下这口恶气,转过身去不看她,竖起耳朵听后面悉悉索索除衣解衫的声音,推测时候差不多了,突然转身,瞪着措不及防的明鹪邪笑。
她弯着腰,的两只雪奶垂荡身下,正在脱裤子,撅着小屁股,羞羞的地方被色胚看得一清二楚,瞬间惊恐地绷紧身体,下阴猛缩。
“呵呵,骚洞露出来了,小嘴咬啊咬的,再不吃根大鸡巴要饿死了,你快让我插……”
“啊啊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夏裴夙只听「咚」地一声,额头剧痛,被慌乱羞恼的小明鹪顺手抄起边上木勺,狠狠敲在脑门上。
“……”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