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满足地长吁一口气,终是拿下了美妇后庭,颇有志得意满的感觉。肥厚多肉的菊穴正微微伸缩等待侵犯,他再度提枪上马轻顶洞口,腰杆一发力扑哧一声扎进肉菊之内。
轻抽缓送之际,二人配合越发纯熟。每当肉棒插入,秦冰总是放松菊穴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而肉棒抽出之时,美妇则紧箍肛口,让丰富的褶皱被抽出的肉棒充分拉伸延展。肛口嫩肉被抽得大片大片地翻出菊穴口,两人皆爽。
「冰姐姐,感觉如何?」「不疼了,可以……再快一点……胀胀的……嗯……」林风雨逐渐发力提速,秦冰只觉得每一插肉棒都像插到了肚子里,每一抽都像要把整个肥菊抽得离体而去,舒畅得魂飞天外。
美妇雏菊怎堪长久蹂躏?秦冰虽是适应了后庭之戏,却难堪粗大的肉龙长久鞭挞。
不过二百来抽就在林风雨的肉棒和秦薇的唇舌之下丢盔弃甲。林风雨索性双足站起踏定床沿,弯下腰从后抓住秦冰的双乳揉捏,肉棒在屁眼儿里大加鞭挞。这个曾在车震美丽误会之时用过的姿势,插入如此有力。小腹撞击在撅起的肥臀之上发出啪啪的肉声,双乳被袭,花穴儿还有妹妹的口唇又吸又舔。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具备占据,让秦冰又是兴奋,又是娇羞,不一会儿便高亢叫着狂泻而出。抽搐的身体带着菊穴儿收缩得更紧,林风雨也是忍不住精液如潮,喷涌而出。
身下的秦薇被姐姐的春水喷得一脸,清甜的淫液让她爱不释口,而从姐姐娇嫩的菊花中溢出的精液顺着花穴流下,数种液体混合的滋味儿她也不及分辨,一并纳入口中吃的津津有味。
发泄了一轮三人偎依而眠,秦薇不解问道:「小风,你和姐姐那什么惊鸿一瞥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呗。」林风雨边笑边将车震之时的美丽意外说了一遍,惹得秦冰娇羞不已,粉拳在他胸口擂鼓般锤个不停。
秦薇倒是眼前一亮,悄声说道:「这么好玩,下次咱们也试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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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落窗棱,林风雨率先醒来,左手边的秦冰头枕在他肩侧,全身蜷起睡得像只可爱的猫儿;右手边的秦薇则是躺在他臂弯,一对儿硕乳紧贴在肋骨上,光滑柔腻。
想起三人昨夜的疯狂,林风雨怦然心动。
终获秦冰后庭之后,说起车震时的意外,三人依旧情浓不已谁也不肯罢休。姐妹俩索性同时上身趴在床沿,双腿在地上分开支起,就像两柄张开的玉扇子,动人心魄。林风雨在四个肉孔里左右轮流抽插,忙得不亦乐乎。
如此居然还不够尽兴,不理支持不住的秦冰告饶声,将双姝抱上桌子,秦冰在下秦薇在上胸乳相贴,花穴相对。林风雨浮在空中,先将秦薇前后双洞都插得又红又肿,连连求饶。又再度深入秦冰两穴,杀得她气若游丝。
见二女实在难以再战,林风雨呐呐地停下动作,看着高耸的肉棒委屈得像个孩子。终究还是秦冰心疼他,娇羞地吩咐妹妹对着肉棒口乳并用,她则爬到林风雨背后分开臀肌,用丰润的唇舌伺候爱郎的菊穴。这一下算是找到了重点,姐妹俩同心协力,终于让林风雨一射如注,心满意足……
轻轻挣脱两女的纠缠,林风雨穿戴整齐步入后院。
听风观雨阁后院濒临悬崖,微云在脚下流淌,视野一望无际!
林风雨舒展筋骨,以指做剑施展了一套天罡元阳剑诀,只觉体内真元流动虽仍有不少阻滞,比起昨日却是顺畅了许多。心中感叹《阴阳大法》当真是修者的不二法门,一边做爱做的事情,一边还能修炼疗伤,难怪阴阳门曾执掌修真界牛耳。
一股熟悉的气息向小院飘来,秦氏双姝依然贪睡不醒,林风雨急忙迎到小院门口。
南宫紫霞身姿摇曳款款而来,见林风雨精神明显比昨日好了许多,笑吟吟地伸手搭了搭他脉门,脸上笑意更甚:「伤好得很快嘛!阴阳大法疗养真元损耗果然有独到之处。」说着又贼兮兮地朝院子张望两眼,在林风雨耳边悄悄问道:「昨晚谁陪你双修的?」林风雨嘿嘿两声,故作深沉,实际是不知如何回答。
南宫紫霞戳了戳他脑门鄙视道:「切~好神秘么?我自己去问她们。爹爹说你起了就过去一趟,快去吧。我找两位姐姐去。」说罢在林风雨怀里腻了腻,抽身向院子走去。
林风雨伸手欲拉,却又觉得不合适岂不是欲盖弥彰。这要进了房看见两姐妹赤身裸体,可怎生得了。转念又一想若是紫儿那娇俏玲珑的身子昨晚也加入,哎呀,画面太美不敢想。
带着一脸淫笑转身,大管家早已候在院外不远处。不愧是豪门底蕴,对林风雨失态的表情视而不见,只是恭敬道:「姑爷早安,且随老奴来。」林风雨尴尬地跟在大管家身后,走过数道回廊,穿过几进院子,才来到南宫剑河书房。
南宫剑河见他到达起身相迎,大管家沏上茶水转身告退,顺手又带上了房门。
南宫剑河见就兄弟两人,朝林风雨眨眨眼睛淫笑道:「贤弟昨夜睡得可安稳?」
我安稳你妹。你弄个催情药酒怎生安稳?林风雨也是故作不知,正容答道:「整整睡了半个时辰,像睡死过去一样。」
南宫剑河哈哈大笑:「怎么?哥哥帮你一把还讨人嫌了?好好好,枉费做好人,以后再有什么家事,哥哥可不掺合了。」
林风雨无奈道:「大哥,下次有这种事情,先给小弟知会一声,免得措手不及啊。」
南宫剑河指着他笑骂:「提早告诉你?就你这蠢货还不三两下就露出马脚。所谓长兄如父,哥哥要做便做,知会你和出卖本座有何区别。」
林风雨一阵尴尬,南宫剑河这话骂的……有道理啊,急忙岔开话题道:「大哥,昨晚那药酒是什么药物调制的,当真妙到毫巅。」昨夜的药酒催情效果极佳,秦冰如此功力居然和凡人之身被逼服欢淫散之时,只是略逊。那真是婉转缠绵,情动不已,却又不像欢淫散完全使人失去自我。更妙的是,这药酒催人情欲是缓缓而发,绝非刚猛霸道的欢淫散可以比拟的。
南宫剑河故弄玄虚道:「其余辅药不值一提,倒是那味主药非同小可,贤弟可是曾对它恨之入骨来着。」恨之入骨?小弟我喜欢还来不及,哪来这一说?
见他一脸疑惑,南宫剑河做了个附耳过来的姿势轻声道:「用桃花蛊调制的。」
林风雨大吃一惊,呐呐道:「桃花蛊?这……我听说这蛊虫也是刚猛霸道,怎可……」言下之意,别让冰薇双姝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南宫剑河勃然大怒,林风雨自认识他以来还未见过他动此真怒,被指着鼻子大骂:「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当老子是什么人?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竟把老子和后土巫门那些下三滥的家伙相提并论,他妈的你懂个屁。」
林风雨愕然无言,贤弟老哥哥这类话没了,老子脱口而出了。好吧,你就快是我林某人的岳父,也算是我老子。
南宫剑河一捋长须怒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甚么邪影宗欢淫散,后土门桃花蛊,都是毁人心智,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求欢工具。那有何趣?那帮龟孙子充其量就是淫魔,你居然把这些下三滥和我相提并论?老子这辈子被世人尊为剑神,你道我在意这个呢?老子最得意的本事可不是剑道一途。」
林风雨不敢再惹他发火,在凝神一旁察言观色,见这怪里怪气的大哥,未来岳父一脸得意无处炫耀的模样,忽然福至心灵,联想到南宫剑河几十房的妻妾,不会吧?赶忙恭敬问道:「不知大哥最得意的本事是哪一样?」
南宫剑河果然神色大悦,一脸洋洋得意道:「自然是品佳人,好美酒。世人尊我剑法当世第一,这算个屁?若是那一天世间流传我南宫剑河色中之仙的美名,那才是大块我心。」
林风雨一脸抽搐,南宫剑河鄙视地斜睨他一眼,继续道:「就你个混蛋小子为个小丫头片子去打慕容世家,好得意么?老子年轻的时候可是做过一件大事,传为修真界美谈。」美谈我看就未必,臭名昭著吧?
南宫剑河越说越是兴奋,脸上悠然神往,仿佛回到了从前:「四百年前,八奇山有个叫张唯伦的王八羔子。嘿,那修为是不错,只差一步便是破虚飞升。人品么,在老哥眼里就是一文不值,和一坨屎无异。这王八羔子一天到晚修炼,讨了个天仙似的老婆不好好疼爱,还时不时对她又打又骂,最后又她给休了,不知道他讨这个老婆忙乎半天忙个什么劲。恰好我路过,见那女人惨的天昏地暗便动了恻隐之心,说不得照顾照顾,宽慰宽慰她。这个,嘿嘿,这个难免朝夕相对,情愫暗生,日久生情,情难自禁,嘿嘿。那王八羔子知道了,偏说我给他带了绿帽削他面子,对我穷追猛打,死活不放。他妈的,我不是他对手被他一路追到出云山,还在庄子门口要人。我父亲知道了说我又为了女人惹麻烦,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要我出来给人赔礼道歉。我就纳闷了,咱这可是两情相悦老弟你说是吧,你说我父亲咋就不能明白呢?」说着连连摇头做苦恼状。
林风雨倒是知道南宫剑河这种心态。这种世家子二世祖年轻气盛干了荒唐事,免不了被家中的长辈重重责罚,嘴上是认错了,怕是心里根本就不这么认为甚至还得意万分。后来做了当家要带着这么大个家族数千号人,平时威严挂在脸上,这些事情怎么对人说?——标准自认为的「锦衣夜行」心态。现在有机会让他把这得意无比的锦衣穿出来,哪能放过这机会?
「老弟,老弟??我说你给点回应啊,老是哥哥一个人说多没意思?」南宫剑河对林风雨傻愣愣的表情极其不满。
「呃,是是,大哥这故事讲得太过精彩,小弟一时入戏太深回不过神来,抱歉抱歉。」妈的跟这淫棍混久了,耍嘴皮子演点戏我也在行起来。
「那是自然,这事儿我三百年没对人说过了。」三百年没说过了?怪不得看你憋得那样子。
南宫剑河越聊越高兴:「硬着头皮出去,张维伦那王八羔子死活说我不是人,我哪肯让他,开头还忍气吞声,后来受不了就反唇相讥。张维伦在山庄门口拿我没办法,只得恨恨地走了。过了些日子,老哥在聚宝集被他盯上了,直接偷袭打得我身负重伤连跑都跑不了,幸好被人给救了,才没丢了性命。」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张维伦如今人在哪?大哥若要去找他晦气,小弟定是冲在最前。」林风雨见有机会表现,立马拍起胸脯来。
「哼,那王八羔子早他妈飞升了,要还在这世上老子非把他切个十块八块的不可。」南宫剑河恨恨地说道。
林风雨听了缩了缩头,乖乖,成仙了,哥们儿还是低调,低调点哈。
「老弟,这事儿出了以后,虽然老爹罚我面壁百年,我心里可一点都不后悔。百年过后,可惜那女人修不了仙也过世了。这事情在咱们家里可是禁忌,我面壁出来没人敢提,他妈的,我偏偏心里得意得很。老哥我为了美人,连张维伦这种快飞升的都敢惹。若我不是色中之仙,还能是什么?」言语中甚是得意。
「那是那是,大哥当之无愧啊!小弟我还要向大哥多多学习才是。」林风雨恭维道。
南宫剑河一吐压抑多年的话语,心怀大畅道:「后土巫门那点东西,老哥哥从来看不上,倒是这桃花蛊有些门道颇对胃口。经过老哥哥潜心钻研,反复试验,终于制成这以桃花蛊为主药的春风玉桃酒!妙就妙在此酒性情温婉,浓而不烈,床第之间只是催情之用,绝不使人丧失神智只知一味求欢。偏又情浓不已,平日里害羞的,保管打开心扉千依百顺,平日里火辣的,那是万丈烈火更添一把油。老弟,你说是不是?」
看着南宫剑河自鸣得意,林风雨腹诽道:「春风玉桃酒?这听着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南宫剑河两指并立对林风雨指指点点道:「所以说你这小子不识好歹,扶家小丫头有什么难事?老哥哥送你两瓶,给她来上这么几杯,可不是手到擒来?现在可好,弄得一身伤回来,扶姑娘还跑了。哎!我南宫剑河色仙之名,终究后继无人,甚惜,甚惜啊!」
林风雨哭笑不得,又不敢打断南宫剑河自吹自擂的谈性,陪着他一顿吹嘘,大赞春风玉桃酒当世佳品,绝妙之至,什么慕容世家山河印,端木世家神木龙王鼎,一比都是狗屁垃圾。到后来大哥也不叫了,一口一个色仙,捧得南宫剑河云里雾里得意非常。
又瞎扯了好一阵,南宫剑河才转入正题道:「老弟这次既然来了出云山,就莫要走了。外面形势也乱,不如在我蓝剑山庄做一份差事如何?」
林风雨忙正色道:「大哥,小弟正有此意,不知庄里有什么差事适合锻炼心性?大哥只管安排。」
南宫剑河瞄了他一眼道:「若是让老哥直说,贤弟你这心性和孩童无异,不如听哥哥一句劝,就加入百剑堂如何?那里任务繁多,贤弟从小事做起,心性不像真元修为,天赋好的可以一步登天,须得一步一步打磨积累才是。这样,你化个名变个模样儿,我让管家收你为外姓弟子加入百剑堂。」见林风雨不住点头,南宫剑河介绍道:「百剑堂弟子从筑基到元婴都有,你既要从小做起,加入百剑堂时就以筑基修为出现。接的任务自然也是筑基弟子的任务,外出执行之时也只能以筑基修为对待,否则就你这本事,还锻炼个屁的心性。」
林风雨深表赞同:「大哥所言极是,小弟谨遵大哥之言。」
南宫剑河道:「贤弟且回去多陪陪弟妹,伤好之后到百剑堂报到。其余事情大哥回头让大管家安排好。去吧!」临走又补充了一句:「嘿嘿,贤弟,这个这个,紫儿回头要去百剑堂赴任做副堂主。哈哈,哈哈!」
林风雨心中一阵郁闷,说了半天这是要我给你女儿做贴身保镖嘛。得,自己的老婆,做保镖也不亏。
南宫剑河顺手又塞了五只玉瓶给林风雨交代道:「这宝贝炼制不易,老哥哥也是存货不多,贤弟务必省着点用。」看他随手送给秦冰诸女数件法宝没一点心疼,掏出来五瓶酒像要了他老命的样子,林风雨面皮一阵抽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