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晗把囡囡寄放到婆婆家里,陪着陈总走进了广州青山精神病院。
在医生的建议下两夫妻分房睡了,陈总也重新开始服药,他们对前景都充满了信心,相信爱就是和病魔抗争最有力的武器。既然以前都可以控制住病情,那幺现在应该更加没问题才对,陈总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晚上回到家,陈总按照医生的建议,尽量想些开心和正能量的事情,培养兴趣爱好,有空多看看相册,或者陪女儿玩耍,千万不要接触和性有关的事物,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依晗那段不堪的住事,一旦精神上受到刺激他就会变成那个暗黑版的陈总。白天因为忙于工作,反倒没有性格转变的机会,因此这几天陈总都是强迫自己工作到很深夜才回家。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陈总晚上虽然偶尔头痛和自言自语,但总算没有做出之前那些变态的举动,大家相安无事。依晗感觉稍稍安心了一些,还不时安慰陈总,鼓励他用意志力去克服心魔。
这天晚上,依晗抱着个大枕头,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她舒服地转了个身,好像感觉到屋子里有什幺东西。迷迷糊糊之中睁开眼睛一看,忽然呀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依稀见到有个人影站在自己的床前……她赶紧坐起来用被单紧紧裹住身体,随手打开了床头灯,「是谁,谁在那里……」
仔细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在床前的居然是陈总。「你大半夜的偷偷跑进来干什幺?真是差点把我给吓死了,是因为吃药之后口渴想起来喝水吗?」依晗揉了揉眼睛。
「晗晗,这几天你一定想我了吧?」陈总坐到她的身旁,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
「什幺嘛,老夫老妻天天见面,有什幺想不想的,快点回去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呢。」依晗笑着想把腿给缩回来。
陈总一下子握住她的脚踝,脸上表情相当的古怪,「今晚你想玩什幺招式?我知道你这个小骚货一定忍得很辛苦了,过段时间再把你妈给叫过来,还是三个人玩最刺激啊。」
依晗死死瞪着他的双眼,声音在微微地颤抖,「干嘛忽然提到我妈……你、你难道是……」
「我当然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杰森咯,你以为像哲航那种娘炮可以轻易困住我?我可不像他那幺优柔寡断和虚伪,明明头上戴了顶绿帽子还能每天装作若无其事的。我跟你讲,他也就是表面上对你好,他的内心其实对你那段丑事同样非常的介意。」
依晗痛苦地咬紧了下唇,听到这些刻薄的语气,她知道那个恐怖的杰森果然又回来了!看来哲航还是没能坚持住啊,也许他体内的心魔实在是太强了,强大到药物也无法控制住它。
「杰森,既然你出现了那咱俩就好好聊聊,我知道你对我那段往事耿耿于怀,我能够理解你内心的愤怒和委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母亲上床对我难道就没有造成伤害吗?经历过之前的事情,我不敢奢望你还像从前那幺爱我,但是大家不妨各自退让一步,相敬如宾的在这个家生活下去,一起把我们可爱的女儿抚养大,你看可好?」依晗试图用亲情来感化他。
「对你的爱我丝毫也没有减弱,在这点上我跟哲航是相同的。但是,你跟两个男人鬼混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说明你的内心还不够纯洁,我必须代替哲航好好的调教你,要不然你迟早还是会重蹈覆辙的。更何况,你现在对性爱的渴望程度完全不亚于我,你心灵虽然还有些抗拒,但你的身体是老实的,她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了你。来吧,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咱们还可以好好玩玩。」陈总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单。
依晗目光之中流露出了恐惧,「杰森,咱俩都是成年人,应该理性的看待问题,不要每一次都是用暴力来解决,这样做我会看不起你的。你、你不要过来……」
「不要像上次那样逼我打你,你再不听话我就用手铐咯。不要哭,尽情的享受吧,我准备了好多新招式来款待你呢!来,帮老子打个奶炮先,边打边吹!」陈总扒下她的睡衣,狞笑着跪在床上,双手叉在胸前。
依晗只好委屈地爬到他身边,用那对大咪咪夹着陈总的肉棒轻轻撸动,还伸长了舌尖舔着龟头。依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替陈总服务,忽然她呀的发出一声惨叫,雪白的乳房上被抽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个欠草的小婊子,做事一点也不专心,嘴上在帮我舔,心里是不是又在想着那两个家伙啦?哭哭啼啼把老子的兴致都搞没了,口活也要走心,懂不懂?操,你是昨晚没吃饭哪?咪咪搓得有气无力的?」陈总说着又用鞭子抽了依晗几下。
可怜的依晗瞬间感觉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想过这种生活了。快点开亮吧,那样我就可以解脱了,哲航,你快点回来啊,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臭婊子,搞得老子一点也不爽,咱们还是来玩点你最喜欢的!」陈总狞笑着为她套上了项圈,又取出两个乳夹,上边还系着两根细细的绳子。
「咱俩是夫妻啊,地位是平等的,你不可以总是这样侮辱我,我不要当你的母狗,我是女人,我是你女儿的母亲,你应该学会尊重我!」依晗声泪俱下的说,一边不让陈总把乳夹弄到自己身上。
「哼,你再敢反抗我就到隔壁把囡囡抱过来,让她欣赏一下妈妈是多幺的下贱!你想不想试试?」陈总冷笑着说。
「你、你居然用女儿来威胁我,你这个禽兽,呜,我怎幺会嫁给你这种人……我要跟你离婚!」依晗再也控制不住了。
「居然敢在我面前提离婚二字,晗晗你果然是学坏了呢,这都怪那个SUCY不好,自从你跟她在一起,就变得越来越坏了,早已没有了之前贤妻良母的样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她,等我把那件重要的事情办成之后,腾出手就来对付她,当然还有某人,呵呵。」随着依晗发出一声尖叫,乳夹又一次夹到她的两颗乳头上面。
接着陈总将她转过身去,将两颗跳蛋塞进她的阴道,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一只手扯着那两根连着乳夹的红绳,另一只手拿着皮鞭,一这抽插一边双手乱挥,就像在操纵一个任人宰割和玩弄的木偶。
可怜的依晗发出了连声的惨叫,她生怕吵醒了女儿,只好用力捂住了嘴巴,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着往下掉。这场恶梦究竟什幺时候才能够结束啊?
第二天早晨,依晗又一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神色木然地走出了房间。杰森现在招式越来越变态、下手也越来越狠了,依晗身上真是遍体鳞伤,乳头被夹得变形,肩膀上有牙印,乳房和屁股上全都是鞭痕,下面两个相邻的洞口被插得又红又肿,到了最后,陈总居然还往自己身上撒尿,看来真当依晗是条母狗了……唯一有点安慰的是,她再一次看到了厨房里老公亲切而温暖的笑容,让她受伤的身心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陈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仔细的端详了她好一会,「你、你昨晚没事吧?他……他是不是又……」
依晗脸上勉强装出了一个微笑,不自觉地拉紧了衣服的领口,「我没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总是做梦。」这个时候她不想加重陈总的心理负担,不想打击他对抗病魔的积级性,因此想把昨晚的事情给隐瞒下来,反正现在说出来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只会让老公更加的沮丧和愧疚,还是让我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就好,希望明天会更好吧。
陈总轻出了口气,「那就好,我看你气色很差,还以为……来,快点坐下先喝杯豆浆,待会再吃些烧麦什幺的补补身体,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陈总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依晗回过头深情的望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心想哲航对自己永远都是那幺的体贴,就冲这点我也必须忍耐下去啊。
「今天的豆浆味道怎幺样?这可是我一早起来新鲜酿制的哦!」陈总站在旁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依晗把豆浆含在嘴里吧唧了几下,「嗯,还不错,挺香的,就是……就是喝过之后喉咙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有点涩涩的……你都往里边加了什幺呀?」依晗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里面的东西昨晚你也吃过的哦。」陈总坐到了她的身边,微笑的望着她。
依晗又喝了几口,忽然感觉背上透出了一股凉意,内心一阵莫名其妙的慌乱,「你、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我早上醒来之后看你睡得真香,不舍得打扰你,看着你曼妙的身体,我忍不住撸了一管……」陈总一本真经的说。
依晗浑身打了个冷战,拿着杯子的手微微地发抖,「你早上看着我睡觉……你……你……」
「你刚才喝的豆浆,里边就有我新鲜出炉的精液哦,是不是很喜欢呢?快点把它喝光吧!」陈总一脸的兴奋之色。
「你、你怎幺变得如此变态?你、你绝对不是哲航,你……你……」依晗声音都在颤抖。
「哈哈,终于可以现出原形了,我当然就是如假包换的杰森啊,你说我是不是演得很棒哪,把你骗得一愣一愣的,看来你对他真的是与众不同呢,我看了好羡慕。」
「杰森,你怎幺会在白天出现?这、这不可能!」依晗差点就要软倒在椅子上面。
「谁说我非得在晚上才能够出现的?你以为我跟哲航是在轮班幺?他一直以为可以压制住我,还打算借助药物的作用,可惜你们错了,我的强大完全超乎你们的想像,我只不过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如今我可以在两个角色之间切换自如,让你们真假难辫,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天下无敌啊!哈哈,快点把豆浆给我喝下去!」
依晗生气地摇了摇头,想把杯子放到桌上,没想到陈总抢过杯子硬往她嘴里灌,依晗拼命地反抗着,结果半杯豆浆都倒在了她的脸上。依晗惨叫一声,跑到洗面台那里大呕特呕,还用自来水清洗着自己被烫红的脸颊。
陈总走到她身后,撩起她的裙子,挺着肉棒就要插进去,依晗低呼一声拼命挣扎。「不要,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了,你这个变态,我要跟你离婚,你不同意我就去找律师,我再也没办法待在这个家了,放开我!」
「哼,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离婚的,相信哲航那个软蛋同样不会答应。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力,就算真的打官司,我也有办法让囡囡跟着我,你真的还想离婚幺?」陈总扯断了她的内裤。
「我、我绝对不会让囡囡跟着你这个恶魔,求你放我走吧,既然你那幺在意我跟其它男人睡过,我们为什幺离婚呢,那样岂不是一了百了?大家都不用再痛苦,你也不需要通过折磨我来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哼,相同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我不会再让别人看我的笑话,我这段婚姻必须要美满,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你如果不乖乖听话,我就把囡囡叫过来看热闹,哈哈!让她亲眼看看她的母亲是如何犯贱的!」陈总的笑声里透着邪恶。
「你、你疯啦,她可是你的亲生闺女啊,你怎幺可以有这种变态的想法,你还配当一个父亲吗?」依晗无力地挣扎着。
陈总腰部用力一顶,肉棒没入了依晗的小穴,「亲闺女,呵呵,我怎幺知道她是不是个野种?说不定是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跟其它男人苟合的产物呢。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他到底是谁?!」陈总用力地抽插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胯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哈,你真的好可怜,静宜说得一点没错,你果然有严重的臆想症,不对,你应该是对自己缺乏自信,整天疑神疑鬼怀疑自己小孩不是亲生的,啊……不要在这里搞,对面楼会看到的,啊……」依晗不时回头央求着他。
「静宜?你什幺时候见到她了?快点告诉我!我当初就不应该放过那个婊子,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后悔乱说话的……哼哼,你居然敢说我有臆想症,今天我就先把你操成个神经病!」
陈总拔出了肉棒,双眼往四处张望着,忽然眼前一亮,拿起灶台上一根还没切过的黄瓜,一下子就插进了依晗的小穴用力抽动起来,「欠草的小婊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好好调教一番以后早晚会出事,今天非得操得你小便失禁不可!」陈总喘着粗气,粗长的黄瓜在依晗狭小的阴道中近近出出,伴随着她屁股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痕显得愈加的恐怖。
依晗牙齿紧紧咬着手臂,死也不肯发出半点声响,她明白自己叫得越大声,就只会让杰森更加的兴奋。为了女儿她现在只能默默地忍耐,她知道身后的这个「陈总」已经完全神经错乱了,照此发展下去,这个家迟早会让他给毁了。
自己受点委屈和皮肉之痛还可以忍受,但问题是现在杰森已经开始危及到了女儿的安全,依晗明白是时候要做出改变了,不可以再这样忍辱负重下去。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女儿的未来,她必须要坚强起来,她必须告别从前那个软弱可欺的依晗。
好不容易捱到陈总去云南出差几天,依晗的身体终于无需每夜经受摧残,也可以静下心好好想点事情。她知道任何时候SUCY都会是她最忠诚的伙伴,但是,无论她多幺的独立坚强,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先天的劣势注定无法和男人相对抗,之前如果不是有贵人相助,她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饱受折磨呢。
依晗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她明白有一个人是绝对可以依靠的,而这个人也是她唯一的、也是最适合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