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就在嘴边,红红的乳头像个草莓色的点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味道不错,没下毒。”老二立刻就竖了起来。虽然是开着车,可是一个小手顺势就摸了过来。
美女说:“注意开车,我就喜欢你的直接,其实我更喜欢你的智慧。”
我还***有智慧?我自己对自己的智商倒是不怀疑,可是我对自己今天的调皮却后悔。千万可别第一次想点事情就给办进去,那我一生的清誉可就毁在一念之差了。
我说:“为什么?”
美女说:“开始干这一行已经一个月了,别人都没摸过我的奶子,还让我们给敲了,你是个例外。”
小女孩还真实在,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干什么,或者即将干什么,这让我不得不加了小心。
我说:“你不怕我告发你?”
美女说:“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准警察也想摸,我给他摸一下,我就又回来了,也没损失。”
我说:“那么说你不是卖的?”
美女说:“谁他妈卖了,我也是玩智慧的。”
听她也是玩智慧,我忍不住笑了,说:“这单买卖吃亏了吧。”
美女说:“看你怎么表现了,吃一顿饭也就赚了。”
我说:“不怕我把你卖了。”
美女说:“卖就卖吧,反正都是你们男人,在哪都是卖。”
北京的交通在下班的时候糟糕的很,堵车的空档,我就伸手摸向了白白的根儿,往里一探,我的手被挡了一下。
沟沟壑壑的褶皱中间的正是靶心,蝉翼般的薄,又是胶皮劲儿得韧性,让我的手欲罢不能却小心翼翼。
总不至于一个手指就要完成这么神圣的动作,还是留着吧。
我说:“你是处女?不是做的吧。”
美女笑得很妩媚,说:“谁***做了,我只让他们插到一半,就那个花格子。”
我还真佩服起花格子了,说:“他受的了吗?”
美女说:“我用奶子,有一次,他的玩意都把我的奶子磨破了,你看,这还有伤痕呢。”
我说:“那我也是一半了。”
美女说:“当然,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坏笑着说:“用嘴可以吧。”
美女说:“亲嘴可以,亲你那玩意,我不干。”
金山城,要了个包间。外面很杂,声音燥得像菜市场。
我说:“你还真迷人,我有点喜欢你了。”
美女不耐烦地说:“别废话,拿开你的手,痒死人了,服务员,来个鸳鸯锅。”
胡乱点了些菜,美女说:“就这些了,快点上。”
服务员走了,只剩下美女。美女说:“你那难受了吧,你们男人就是贱,骗你们我就开心。”
小女孩的幸灾乐祸让我再一次吃惊,太不掩饰自己的思想了,我说:“你让男人伤透了心了吧,否则怎么是个虐带狂。”
美女说:“我喜欢看男人干不着着急的样子,有一次一个男人家伙还没掏出来就流出来了,我抓着那玩意,花格子就来了,你说好不好笑,弄了我一手,敲了他五千,不过他也赚了,摸得我奶子好痛,还摸了我的下面。”
我上前就拉着她的手说:“你就不湿?”
美女说:“湿了,当时我都想让他插了,可我忍住了,那家伙舔得我受不了了。”
我就笑了,美女接着说:“他看见我还未开苞,那舌头就直接攻击我的那膜,都进去了半截舌头。”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说:“你就叫我小惠,你叫什么?”
我说:“叫我超哥。”
美女说:“超哥,菜来了,吃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