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全是小叮咚,即使在陈楠的面前,小叮咚的乳房还是来回的甩着,的要我的命,看着陈楠的样子,我的心就突然的紧了一下,赶紧把手从陈楠的身上缩了回来。自己在内心里都暗骂自己流氓。昨天还和小叮咚在一起,还干那事,现在又和陈楠……
我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陈楠却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有些含情,看着她的神色,我知道那里包含着什么,可是那种负罪感却让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夜色已深,我还是无言地看着她,也许月色温柔,我握着陈楠的手有了轻微的抚摸。
陈楠的反应先是柔软的,后来就硬硬的。看着陈楠的的胳膊,我的眼前想起了家乡的煮鸡蛋,我想拨开蛋壳,看看嫩嫩的蛋清。
陈楠急忙说:“不要,这里是病房。”我就紧紧的吻上她,抚摸她,她的心跳在加速,两条腿在不停的搅动,我知道玫瑰花已经绽放,春雨已经入夜。
陈楠挣开我说:“明天我就出院。”我说:“为什么?你的病还没有好。”陈楠笑着说:“我要再在医院,你欺负我,我都没有还手的空间。”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摸着,说:“你可以还手,我有没有绑着你。”陈楠说:“我是在病床上躺着,你是自由的。”
我就笑着说:“我愿意躺着,让你自由。”陈楠脸上嬉笑着说:“你太坏了,我第一次发现。”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怎么坏了?”
陈楠气冲冲地说:“你欺负我,竟然摸我……”我笑着说:“可是我喜欢,要不你给个空间,让我也有点国土。”
陈楠就指着自己的身子,笑着说:“那就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行。”我说:“那我就一点空间也没有了,只能在边角徘徊了。”
陈楠就逼着我拉勾,就一起喊着:“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我赶忙说:“不要实行特区政策,以后还要变得。”陈楠就笑着说:“那就100天不许变。”
我想像着100天的折磨。护士来过了,医生也来了。医生说:“情况很好,比上午好,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就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陪床。”护士说:“要注意夜里,一旦有眩晕状态马上就要通知值班医生。”医生也说:“也是该有个陪床的,这屋就她一个人了,那个人夜里都不在这里住了。”我就笑着说:“谢谢你,护士。”
我的神呀,感谢小护士。医生和护士走了,我就洗了毛巾,笑着说:“擦把脸吧。”陈楠说:“你还细心。”我说:“农民也要讲卫生。”陈楠就撒着矫说:“你给我擦。”
我就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从额头到脸颊,还有的脖颈,擦得认认真真,看着娇艳的红唇,我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
陈楠就笑着说:“谢谢你,看不出你还很温柔。”我说:“身子也擦擦吧。”陈楠一下子就脸红了,羞羞地说:“我自己擦。”我就转过身去,就听陈楠说:“几天没洗澡,脏死了。”我笑着说:“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就是过年。”
我听见她在摸索着解除武装,虽然在被子的掩盖下,可是还是浮想联翩。我就转过身来说:“我给你在洗洗毛巾。”陈楠说:“别瞎看,快洗毛巾。”我接过毛巾,嗅了一下,笑着说:“得令。”陈楠的脸就红了。
毛巾洗了无数次,我的嗅觉满足了无数次。
陈楠的腿长,她无法完成任务,就只能简单的擦拭了几下。
我笑着说:“我来擦吧。”陈楠说:“少美。”我说:“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怕什么。”我看着陈楠羞红的脸,就接着说:“我保证只是擦,除了毛巾,不会碰撞。”陈楠竟把毛巾得递给我,把脸转了过去。
轻轻的擦拭着白白的细腿,我像擦拭一件青瓷,光滑,细嫩,柔和中透着细润的光泽,光泽中内敛着红晕。小巧的足心,每擦试一下,便传来一声呻吟。纤细的小腿,纤直,我的眼神已透过障碍,仿佛看见花草茂盛的溪谷。
我生怕惊醒沉睡花草,潜足慢行,向腹地靠近。每走一步,我都静下心来慢慢回味,害怕错过每一道风景。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来,她不愿意见客,紧闭柴扉。直到柴扉,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我轻轻的掩盖上路径,生怕留下痕迹。这是我的世外桃源,只有我才能进入。
柔软的花瓣在我的手指上慢慢地绽开,我隐约看见了抖动的花蕊,一收一缩,像是唤我,像是关门,我的手慢慢地靠近了,却看见了一扇紧闭的门。
我的花睡着了,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赤身的睡着了,像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