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有骗你,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觉得我是个意志薄弱的男人,随时拿来玩。”
沈静说:“我们只见过两三次面,没有随时。”我忍不住就笑了,因为我感觉太沉重了。
我说:“两次就随时了两次。”
沈静说:“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我的确是需要安慰,我的精神快崩溃,而我又不能对别人说。”
我说:“为什么?”
沈静笑着说:“不要以为我古失恋了,失恋打不到我,我在学生会工作,我漂亮,我的成绩第一,可是我并没有觉得人们喜欢我,我找不到原因,老师偶尔会提到陈楠,在校刊上我看到陈楠,说实在的,我现在主编的校刊不如陈楠,我也不希望强过她,可是我的周围人好像不喜欢我。”
我说:“那是你对别人不太热情。”
沈静说:“我热情,我关心他们,我积极参与他们的活动,几乎没有拒绝他们的各种邀请,可是我能隐隐感到我并不被喜欢,所以我一我要看看陈楠是如何做的。”
我笑着说:“我已经找到原因了。”
沈静说:“说说看。”
我说:“你的目的性太强了,可能你并没有意识到你与人的交往中存在目的性,可是交往时间长了,人么就会发现你有目的性,虽然是潜意识的,但是不自然的流露出来,比如你与我的交往,我们有很亲密的接触,可是我惧怕你,你天真活泼,但是天真活泼并不是人们喜欢你的理由,人虽然都活在面具里,正是这样,才更需要真诚。”
沈静扬起头问我:“我不真诚吗?”
我说:“你是很真诚,真诚的让人害怕,真诚并不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还要有所保留,你需要安慰,别人可以安慰你,可是你到真诚了,实话实说,别人没有了安慰的感觉,也觉得你的目的性太强了,尤其感情,是没有条件的。”
沈静不解地问:“那你到底是让我真诚还是虚伪?”
沈静这个问题,倒把我给弄糊涂了,我不知道与这个女孩该怎样说,一个真诚与虚伪的辩证是无解的。一个没有进入社会的女孩可能无知,但是正是这种无知才有了希望。
我说的就是真诚的吗?
我也有占便宜的心里。
一个男人的手摸在一个女孩子的乳房上谈真诚,我觉得是对真诚最大的践踏。
我的手随着梳理了一下头发离开了的山峰,可是我的心还在那儿。
我有讲真诚资格吗?
我的面具是真诚的表现吗?
我对陈楠、小叮咚是真诚的吗?
难道没有目的在里面?
我在市场会议上的发言目的性不是更强吗?让他们认识我的价值,我不仅仅是一个送货的,而且有头脑。
用辛苦整理的数据打击别人不是更恶毒吗?
我在山谷迷路了,虽然雾薄,可清洗看见星星,双脚却不知左右。眼前一个个女人来回的闪着。
小叮咚说:“爱我吧,前面有条溪水,我们可以在水中尽情的。”
陈楠说:“在医院里你真讨厌,可是我想住院,回去吧。”
沈静说:“我的吻好吗?”
别人都说好,让人醉得忘记了路。
谷中溪水旺盛,声音潺潺,流连忘返。
我已经忘了路。在溪边可以濯足,在草丛中可以打个滚,远处的高楼大厦肯定是海市蜃楼,左脚说:“在这多惬意,溪水无尘,嫩草无刺。”
右脚说:“高楼里不仅可以看得更远,还有美女,那里的美女穿得都很少,可以看见奶子。”
左手说:“这里的草丛有鲜花,你可以欣赏,你可以呼吸新鲜的花香。”
右手说:“我喜欢摸奶子,凝脂的感觉我都不愿意撒开。我喜欢点钞票的感觉,点钞票就像摸奶子。”
满眼的鲜花就盛开了,蕊芯轻颤,清新涤尘,我尽情的呼吸,我渐渐的迷住了眼睛,我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阳光。
只能感觉赤足踏草的松软。
耳边溪水流淌的声音与鸟鸣伴奏者,世界开始清洁了,乌云散去,雾霾散去,一片空冥。
满眼的乳沟就把眼睛陷进去,手就摸上去,那是钞票,那手根本不顾及乳房的呻吟,尽情的揉捏着,从山峰揉到山谷,摸完这个,又摸那个,远处的乳房完整的展示,诱惑着手向前抹去。”乳房的海市蜃楼散去,女人的就火辣辣得走到手边,这里的风景更美,沟壑迷茫着手,叠峦的山谷吸引着手,手就消失在山谷里了。
太阳出来了,露珠不见了,鲜花不见了,奶子不见了……
沈静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倚在我怀里的疑惑透着迷茫又透着信任。
红唇就亲了上来,舌尖轻绕,红唇微颤,俏目迷离。温柔的棉花一点一点地包围着我,手环着颈项如蝮蛇,蝮蛇有毒,毒得可以三步就倒。
我就倒下了。
棉花温柔的盖在我的上,没有错过一点的空间,我的空间被棉花全部站满。看见白花花的,听到溪水地流淌声,感受到微风拂面,花香阵阵。
红唇印遍了我的脸庞,棉花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寸寸的柔软着。我能感觉到棉花的柔软已经逐渐硬朗,山谷的已经渗透出溪水,棉花已经粘成一团,温柔逐渐有了韧劲,如弓弦,张开了弓,发射出去,弓弦就在轻微的颤抖中发出嗡嗡的声音。
棉花已经成糖,糖在炽热的温暖下流汁。棉花韧劲已无,无力的软在我的胸膛。
我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她滚圆的臀瓣,麻酥酥刺痒痒的感觉从臀尖传向沈静的深处,双腿之间的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的湿润起来。
揉捏着她丰腴滚圆的丰臀,不着痕迹的大喘气听在任何人的耳朵里面无异于赤luo裸的暗示和,双腿之间沟壑幽谷凸凹玲珑,沈静被揉捏得几乎压抑不住,差点当场呻吟出声,猩红的樱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两声,却微微分开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
我无法不欣赏芳草萋萋肥美,更无法不享受凸凹肥美带来的快意,沟壑幽谷之间隐隐约约晶莹剔透的湿润闪亮,让我的小虫渐渐地伸出了地面。
看着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我看到了纯棉黑色三角下边根儿白晰的皮肤,连少女娇嫩凸凹玲珑也隐约可见。
我的手就是魔鬼,除了尽情地抚摸已经忘记了任何的功能。
沈静呻吟着说:“我好舒服呀,我好喜欢刚才的感觉,我就想飞上天。”
我说:“我也很沉醉,飞到天上,那你就尽情的飞吧。”
沈静说:“可是飞上天又落在你身上。”
我笑着说:“我就是飞机场。”
沈静说:“那就是能停很多飞机,也能让很多飞机起飞。”
我说:“现在是你的专有。”
沈静说:“我喜欢听你的谎言,我也知道了答案。”
我笑着说:“什么答案?是不是女孩子都很敏感?”
沈静娇嗔着说:“那是当然,我的答案就是你顶的我非常难受。”
我赶紧挪了一下,笑着说:“我的飞机场也有石头,我可以把他整理出局。”
沈静却笑着说:“不用,让我温柔死它。”说着就偎蹭了几下,然后说:“你知道吗?我知道了真诚的作用,它可以让你飞上天;也知道了虚伪的内涵,就是石头再硬也可以柔软。”
我说:“你还在学校,不应太世故。”
沈静说:“我不世故怎么能感受到陈楠喜欢你,还有那个师姐。”
我说:“你感受了什么?”
沈静说:“你既可以把人家弄得飞上天,也可以把人直坠地面,关键是不让人受伤。”
我笑着说:“我是人,不是神。”
沈静说:“刚才你骂我,我觉得天都下来了,可是觉得很正确,我飞上天的时候,你并没有给我加油,因为只要你一加油,我可能就死了,就被你这个坏蛋弄得机毁人亡。”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我没有想好如何加油。”
沈静抬起头说:“我可以说实话吗?”我点点头,沈静说:“我可能爱上你了,就在刚才。”
我很喜欢美丽的女孩爱上我,可是我真的还没有爱上这个美丽的女孩。”
看着我的表情,沈静说:“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你的石头只代表你的,可我还是……
我赶紧说:“不要可是。”
沈静却说:“我可能会给你加油机会的。”
天啊,加油?
我的小虫咋就饥渴难耐,凸出的一点立刻被一只小手轻轻地按了下,赶紧溜回了驻地。
“开心一小时”终于有了灵上灵的身影,灵上灵销售额在沈阳市场进入三甲,大家兴高采烈,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刚从外面送货回来,高山找到我,笑着说:“李超,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我笑着说:“老大,这是你的培养,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市场是什么东西。”
高山整理了一下我的领带,笑着说:“卓总最近关系西北市场,他让我找一员虎将开发西北市场。”
虽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还是呆呆地看着他。
高山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心理准备?”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