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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豆豆的第一次上

69、豆豆的第一次上

  第一次,我没有智慧。

  我的智慧全是。火车的呻吟没有了,我却呻吟了。坐在我租来的房子里,我只有默默地吸着烟,我的房间全是烟雾,十平米的屋子里,装着十几只香烟的雾气。我一直问自己,我的智慧在哪儿?

  在我眼前的纸上,清晰的列着:豆豆——冯静菡,年龄,26,身高166,体重52,武汉大学,电话……可是我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已是凌晨,再有几个小时,我的相思只能延伸到武汉。我别无选择,没有智慧,只有勇敢。我马上就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是一个小卖部,也是我在家里的办公电话。我敲打着小窗户,大声喊:“大爷,醒醒。”

  就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没有大爷,只有姐姐。”

  我就说:“姐姐,打个电话清。”

  银铃没有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肯定是女朋友,好在我还没有睡。”

  我就讨好说:“姐姐,你也等男朋友。”

  银铃笑着说:“你真讨厌。”

  我接过电话,马上就拨通了豆豆的呼机台:“请呼7563,姓李,我在树下看着星星,你愿意过来吗?电话就是这个。”然后就在电话钱来回地走着,心急的要命,就来回地走着,走了一会儿,看着天空,渐渐地没有了焦急,反而平静了。

  事情本身就是这样,无欲则刚。我没有智慧,只有尝试,我不期望更多,能看见她就已经满足,看不见,那就在梦里看。

  那个银铃又笑了起来,说:“这么晚,你还在做梦,我真是佩服你的感情。”

  我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觉吗?要不我连梦都做不成。”

  银铃说:“天天看见你,你叫什么?”

  我说:“李超,你呢?”

  王佳笑着说:“王佳,爱上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还放不下?”

  我看着王佳的笑脸,反问:“你呢?你不是也在等人吗,要不怎么不睡觉?”

  王佳就笑了,一脸的春情,说:“他就在我屋,我才不等呢。”我就取笑着说:“原来是激战后的修整,怨不得你心情这么好。”

  王佳笑着说:“你真讨厌,我要关门了。”

  我赶忙说:“求求你了,姐姐,我的爱情全凭你做主了。”

  王佳得意地笑了,正好电话也响了,就说:“好了,来电话了,快接。”

  真是豆豆的电话,没有问候,直接就问我:“想着方法了?”

  我说:“没有,我的智慧全无。”

  豆豆就问:“那为什么打电话?”

  我说:“想见你,我睡不着觉,你睡了吗?”

  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

  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

  我说:“你被盯上了。”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

  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

  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我说:“就是玫瑰。”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

  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豆豆说:“够细的。”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

  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

  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和王佳打声招呼就回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

  最爱是槐花,槐花在五月就展露春情,在七月就遍地飘香。槐树高高大大,槐花却有点羞涩的小。几片花瓣,与槐树相比,到迷你的多。在高大的槐树里,槐花没有风景,只有淡淡的幽香往外漂,似乎才能证明一个多情的少女正在发育成熟。

  这正是七月,夜里的槐花已经荡漾,空气中早已弥散着的芳香。它已经忘记,她吸引虫蝶使人退避三舍。花香是自己的,虫蝶是自己的。他们毫无关系。只是虫蝶喜欢花香,便贴了上来。槐花便有了虫蝶影子。

  七月的槐花只有清香,虫蝶已飞,花香正浓。

  豆豆一进屋,就笑着说:“两杯茶,一枝花,好高的情致。”

  我说:“所有这些都不如你的笑脸,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花儿为谁开了?”

  豆豆说:“茶没有饮,花也没有精神,可是就看见你还色的。”

  豆豆的玩笑也感染了我,我就笑着说:“那是没遇见正主,你来了,我的正主就来了。”

  豆豆用手摸了一下康乃馨,笑着说:“花怎么不是玫瑰?”

  我笑着说:“路边很难捡着玫瑰,再说玫瑰已经到了,屋里有一支玫瑰就足够了。”

  豆豆笑着就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脸说:“你到不贪心,可是玫瑰不一定喝茶。”

  我说:“我是欣赏玫瑰,又不是看玫瑰喝茶。”

  豆豆噗哧的一声娇笑,打破了严肃的氛围。一双白臂就圈上了脖子,我紧紧的拥抱着玫瑰,不是害怕玫瑰跑掉,而是我已经等不及。

  女人的芳香比槐花更,我急切的寻找着芳香之口,可是较小的红唇一粘即逝。

  我哪里还容她躲闪,还没等逝去,我的唇又粘上了她。

  她清亮的眼中充满歉意,的唇瓣不安颤抖,小脸漾着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是那么的无辜,又这么地充满诱惑

  我没有半点挣扎,便屈服在美色的诱惑之下,朝她俯过头去。“看来我该消除妳心中疑虑,以行动来展现我对妳的智慧了。”柔声宣告完毕,我用力含住她那令人垂涎的红唇。

  豆豆尚未消化完我话中含意,就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她瞪大美眸,惊吓微张的小嘴恰好让我炙烫掠夺的舌头钻入口中,再一次燃烧她的感官知觉。

  我如火焰般的唇舌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甜津,享受甜美曼妙唇舌纠缠的亲昵感受。

  豆豆很快便沉溺在我唇舌的热度之中,理智再一次被攻陷,被一激热的火焰燃烧殆尽,一种麻麻痒痒、宛如触电般的感受由唇上持续传来,引发她体内感官知觉的共鸣。

  我发觉自己对她甜美的滋味似乎已有些上了瘾,我的唇舌纠缠着她,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不自觉地将她抱高,缩短两人的高度差距,也让我更方便将自己充满的唇舌顺势滑下,来到她白嫩的颈项。

  我炙热着,在那腴白的上烙出一个个红痕。

  豆豆招架不住地呻吟出声。

  我火热掠夺的吻不间断地烙印在她的身上。“妳好甜哪!豆豆。”我喃喃赞叹,舌尖灵巧地画过她颈部下方的小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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