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说:“让姐姐随心一回吧。”姐姐就把乳房放在嘴边,那个红樱桃就在唇际,我就舔舐起来,姐姐的手就摸着我,又伸进去摸着,说:“弟弟,你真的很大,上次看见的不是这样的。”姐姐的手圈拢不过来,又舍不得把乳房放开。
我说:“上次那是完事了,当然就小了,姐姐你观察的够仔细的。”我的手摸了一下屁股。王丹说:“弟弟,干姐姐吧。”姐姐妖媚的声音像是冲锋号,我一下子从冲动中醒来,说:“不能。”
王丹说:“为什么?”王丹的手上加了劲儿,我涨的都快喷出。
我说:“你是王静的姐姐。”我坐起来身子,将王丹的乳房放回衣服里,搂着王丹说:“姐姐,今天你对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干那事,你是我的姐姐,也是王静姐姐。”
王丹噙着我的乳头,眼泪就下来了。
王丹说:“我就想干那事。讲”我拍了一下王丹的屁股说:“姐姐,这是你的作怪,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而我们要的事情,你会后悔的。”
王丹揉了我一下说:“可是我此刻就想干那事,比任何时候都想。”我拉住她的手,生怕她再用力我就出丑。
我说:“如果帅哥在,你会跟他干吗?”王丹甩开我的手,又摸着我,喃喃地说:“我会跟他干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想跟你……”
我搬过王丹的脸,正面对着她,严肃地说:“姐姐,你看着我,你爱我吗?”姐姐的脸上还有泪花,说:“我不知道。”我说:“不知道就是还没有爱。”
姐姐说:“可是并不影响此时我爱你。”我说:“那是你现在感情空虚,你需要发泄,可是等到发泄完了,你会后悔。”
姐姐喃喃不语。我又说:“姐姐,今天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你想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发泄,就是不能往里插,好吗?”姐姐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那你抱抱我好吗?”我就抱住了姐姐。姐姐说:“不是这种抱法,要脱光了,像抱王静那样。”
两个抱在一起,我极力的控制自已的欲念,可是却不听使唤,直直地立着。王丹的屁股却紧紧地蹭着,两个紧紧挨着,只要稍微用力,就跨过边界。
“你很难受吧。”姐姐轻声说着。“是的。”我无法隐瞒自己。“那就进去吧。”姐姐鼓励着。
“不行,姐姐。”我狠狠地捏了一下乳房,王丹呻吟了一声,屁股稍微一动,就进去了一点点。
我赶忙止住,可是却不想出来。王丹的屁股就轻轻地扭着,不一会儿,王丹就大声呻吟起来,接着屁股就不听使唤摇晃着,等王丹静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说:“姐姐,对不起。”王丹坐起身来,用嘴把我舔干净,看着还精神抖擞,轻轻地打了一下,说:“难为你了。”
我抱住了王丹,手狠命地摸着乳房,嘴也狠命地吮舐乳头,王丹也紧紧抱着我。王丹喃喃自语着:“有一天我如果发现我爱上你,你会对我好吗?”
我说:“我一定对你好。”
王静坐在床上,听完我给她讲今晚的故事,抱着我说:“我不知道姐姐会这样,不过姐姐也够可怜的,你即使和她做那事我也不会怪你。”我说:“宝贝,那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我不会做那事的。”王静摸了我一下,我立刻就起来了。
一夜的昏睡,王静说了什么也没记清楚,醒来的时候王静还睡着。我取出王静的舞蹈盘看了起来,我的脑海里不时闪现王静与王丹,我还着身体,自然就毫无拘束立着。王静像猫一样坐在我怀里,轻轻地坐在上面,慢慢地摇动着。
王静说:“我和姐姐从小就关系很好,姐姐比我大两岁,我们无话不谈。可是刚毕业不久就结婚了。”我说:“很好呀,我想结婚,还没人要呢。”
王静说:“姐姐结婚不久,别人羡慕极了,好的工作,好的丈夫,姐夫很帅,博士学位,在外企工作,姐姐又分配到税务局,可是姐姐不高兴。”
我说:“为什么?”王静说:“因为姐姐不喜欢姐夫,可是姐夫一见姐姐就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工作忙,什么事情都不让姐姐干,家里的活全是姐夫干。”我说:“典型的上海家庭。”
王静说:“有一次姐姐回家,姐姐很不高兴,我就问怎么了,姐姐说姐夫对她太好了,有些受不了。”我说:“对你好还受不了,真是贱坯子。”
“姐姐说:‘你不知道,我想跟他说句知心话都说不上。’”
我说:“为什么?”
“姐姐说:‘他一点活都不让我干,他就忙得没有时间。’”
我说:“那你可以在床上说呀。”
“姐姐说:‘不要说在床上,有一次我穿了一件的睡衣让他看,谁知他竟然说我穿得太少了。’”
我说:“姐夫那事干得怎么样?”我们在大学时候就在私底下讨论性的问题。
“姐姐说:‘一点意思也没有。’可见姐姐从来没有过。”
我说:“姐姐是够可怜的,嫁了一个不喜欢的,婚后有没有乐趣。”
王静说:“光是这些也就算了,两家老人关系好,面前还要装出高兴,好几次姐姐对我说要离婚,可是一面对父母就打消了。”
我说:“每个家庭恐怕都有这样的事情。”王静说:“可是姐姐是学外语的高材生,本身是受西方影响很深的,骨子里全是浪漫,可是姐夫每周的玫瑰并没有给姐姐带来快乐。”
我说:“每周都送玫瑰,还不浪漫?”王静说:“可是姐姐不要形式,精神与的空虚是玫瑰无法填补的,姐姐于是就拼命地挣钱,业余时间就做翻译,挣了好多钱,这次在芬兰买的木屋就是这几年挣得,爸爸妈妈在芬兰住的都不愿意回家。”
我说:“姐姐在芬兰还买了木屋?”王静说:“姐姐喜欢芬兰,她说芬兰人洗澡不穿衣服,男女还在一起。她喜欢自由,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偷看她?”
我说:“为什么?”王静说:“我就想看看姐姐到底想自由什么?”我说:“那你看到了什么?”王静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姐姐对我非常好,木屋的产权名字是我。”
我说:“姐姐对你真好。”王静说:“我希望你要对姐姐好点,姐姐甭看表面很开朗,自从结婚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离婚后好些,可是我发现最近她又经常独自发呆,我特别害怕她患上忧郁症。”
我笑着说:“怎么才算是好点?”王静说:“要对我那样好。”我说:“可是我们关系……”王静一下子就明白了,打着我的手说:“你当然不能对姐姐这样,可是逗姐姐开心,甚至……”
我说:“甚至什么?”王静说:“甚至一下也没关系,只要姐姐高兴起来。”我说:“这应该是帅哥做的事情。”王静说:“这次恐怕她又失望了,姐姐给我说帅哥不适合她,帅哥又是一个姐夫,对姐姐无微不至,姐姐受不了。”
我笑着说:“她可能是受虐狂,必须对她不好才行。”
王静说:“其实姐姐需要的是平等,这也是受西方思想所致。”
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语:女子无才便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