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杉回家了?豆豆说:“你就惦记着她。”
我说:“我惦记着你。”
我亲着她,她就把手伸进去摸我。”
豆豆说:“怎么粘粘的?我说:“想你想的。”
豆豆说:“你是不是和钱红做那是来?我说:“在哪做,有时间吗?豆豆说:“可是你的味道有股女人的味道。”
我说:“还不是你的味道,别你都湿了。”
豆豆说:“不要摸我,我先检查一下。”
就脱下裤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叮咚沉吟了片刻说:“我不管你怎样,我想离开武汉,也不愿意你在上海,王静虽然走了,可是我真的每天心惊肉跳的。”
我说:“就瞎说:“我永远是你的。”
豆豆说:“又进去了,你就不能说会儿话。”
我说:“见着你我就想,可以边做边说话。”
豆豆说:“你这样使劲儿,我还能说话吗?我说:“你都湿了,还不让我做?豆豆说:“见着你就湿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想我了呗。”
豆豆说:“每天都想。”
我说:“你都脱了吧,我喜欢都光着身子。”
豆豆说:“一会儿还得回家。”
我说:“回家再穿。”
脱了衣服,豆豆就坐在我身上,我摸着浑圆的乳房,舔着红红的樱桃。
豆豆呻吟着说:“你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
我说:“你舒服吗?豆豆说:“舒服,你别插得那么深,慢一点,说会话。”
我说:“做完了再说。”
豆豆说:“做完了我就得回家了,要不爸爸又说我了。”
我说:“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可能管得更严。”
豆豆说:“小杉是不是喜欢你?我说:“不是,主要是在一起工作,就变得很熟了。”
豆豆说:“我有感觉。”
我说:“你感觉到底了吗?豆豆说:“到底了,弄得人家酥酥的。”
我说:“我使劲儿了。”
豆豆说:“使劲吧。”
豆豆也在我身上快速地动着,两个乳房摇晃得像拨浪鼓。”
我说:“你里面怎么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
豆豆说:“我要来了就这样。”
我说:“真舒服,我要再使劲了?豆豆说:“你也哆嗦了,使劲吧。”
豆豆含着我,偎在床上像只懒猫。”
我说:“吃够了没有?豆豆说:“永远吃不够。”
我说:“让你吃一辈子。”
豆豆说:“你辈子都不够。”
我说:“如果我先死了,就把它割下来给你留着吃。”
豆豆笑着说:“还不烂掉。”
我说:“放点儿防腐剂。”
豆豆说:“不是你的味道,要了也没用,还不如给你留着。”
我说:“我想吃你。”
豆豆说:“改天吧,我真要回家了,要不是借着小杉的幌子我就不来了。”
我说:“我还想要。”
豆豆说:“还没吃够,饿死鬼。”
我说:“永远吃不够。”
豆豆说:“就弄几下,别时间太长了。”
早晨醒来,小杉又站在我的床前。
小杉说:“怎么还是穿着衣服睡觉?我说:“太累了就忘了。”
小杉鼻子闻了一下说:“一股味道,快洗澡去。”
我说:“你给我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小杉就摸我,然后就亲了一下,咂砸嘴说:“你怎么还是那种怪味道,夜里又做梦了。”
我说:“梦着你了就出来了。”
小杉说:“梦着我就奖励你,没时间了,我吃吃你吧。”
就蹲着吃了起来。”
我说:“吧,我想摸着你的屁股。”
小杉笑着说:“讨厌,没摸够。”
我说:“我喜欢摸。”
上了床小杉就骑在我身上把屁股撅给我。”
摸着摸着我就把手指伸了进去。
小杉说:“别弄脏我的衣服,还上班呢。”
我说:“我舔干净它。”
小杉娇笑着说:“也不嫌脏。”
我说:“屁股白得像两个馒头,得很。”
小杉说:“就当早餐吧。”
我说:“晚餐也够了。”
小杉说:“午餐吃不吃?我说:“想吃,可是不敢,在公司想得不得了。”
小杉说:“中午我就过去,让你吃。”
我说:“就吃上面两个馒头吧,下面的馒头就省下吧。”
小杉说:“没看你省过,就是个色狼,一看见女人眼睛就放光。”
我说:“那是看见你了。”
武汉的冬天来的特别得晚,即使冬天也没感觉到寒意。
年末的武汉是不会有冬天的迹像的,有时候会寒潮,却只是短暂的一瞬,不会给人带来冬天的消息,更多的是时候是阳光万里,四处暖洋洋的。
只有这阳光算是冬天的标志了。
因为这样特别亮却又不烤人的阳光只有在冬天里才见的到。
技术研发与市场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吴琛与王博康非常满意,避免了更多的市场风险,技术上得到保证,至少公司向健康方向发展。
冯教授对我的建议听了很多,技术研发已经都到了关键时刻,我成了闲人。
小杉看我很郁闷就说晚上去夜总会玩一下。
我说:“我可是穷鬼,那地方可是销金窟。”
小杉说:“你还是男人呢,没有一点男人的风范。”
我说:“就是我有男人的风范才不去。”
小杉说:“为什么?我说:“第一,我是男人,自然我来请客,这是当仁不让的;第二,我没钱,又不能让女人花钱,这是我不愿意的。”
小杉说:“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理由了。”
我说:“我有父母,不能像你们这样潇洒。”
小杉说:“你的工资不少,二老可是花不了那么多。”
我说:“生老病死,不得不防,他们没有保险,又没有社保。”
小杉羞羞地说:“有我呢。”
我说:“我是男人,还是有些男人的样子好。”
小杉说:“我听说凤凰夜总会来了一个名角,不仅歌唱得好,人长得美,最主要是通俗与美声可以交互唱,很多人都去捧场。”
我说:“好吧,就去看一看。”
小杉说:“晚上我去接你。”
凤凰夜总会很气派,大厅里坐满了人,小杉拉着我挤到前面,看见空位就坐了。
服务生过来说有人预订了。
小杉说:“我有vip卡。”
拿出来递给服务生,服务生接过一看就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大堂经理就过来说:“谢谢您光顾,服务生不知道,请原谅。”又送了两杯咖啡。
大堂经理走后,我就问小杉这是怎么回事。
小杉说:“这张卡里又50万的预存款,爸爸是这里的会员。”
我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一个女孩在台上扭着屁股唱着歌,很委婉,唱完之后,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就唱起摇滚,耳朵都快聋了。
倒是接下来的小提琴拉得不错,把《梁祝》的凄婉奏得哀怨至极。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有四十多岁,一大束玫瑰比他夺目。
我就笑着说:“先生,你的花真是很漂亮。”
那个男人说:“可是比起百灵来就逊色了。”
我说:“艳不过,那就选清秀的。”
那个男人似乎一下子就醒悟了,站起身来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我就问小杉说:“百灵鸟也表演,是不是还有杂技?小杉笑着说:“什么杂记,百灵就是我说的那个歌手。”
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说:“你一定是第一次来,还带着女友,你没看见坐在前面的全是男人?我看了看四周,的确全是男人,有些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带着女友的只有我一个。”
每个人对台上的表演没有一点兴趣,喝着酒,饮着茶,似乎就是等着百灵的上场。
我就问小伙子,百灵真的很漂亮吗?小杉说:“我真后悔带你来,一听见漂亮的女孩就动心了。”
小说子说:“岂止漂亮,唱歌是百灵,人就是惊艳。”
小伙子看了看小杉说:“你的女朋友已经很漂亮了,如果歌唱得很好,倒有一拼。”
我笑着说:“小杉,你今天的打扮倒没有浪费。”
小杉说:“我有自信。”
我说:“演员都是化妆化得,洗了脸就不如我的小杉了。”
小伙子说:“有人看见她卸了状跟上了一辆奔驰,也美得很。”
我说:“都上了奔驰,你还在这里幻想着。”
小伙子说:“看看就知足了,不敢奢想。”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来了。
小伙子说:“这个男人每次都坐在这里,我看见很多次。”
我说:“真是有钱人。”
那个男人说:“我什么都有了,看见她我就想把什么都给她。”
我说:“说过话吗?男人说:“没有,花也是服务生送上去的。”
一个猥琐的男人说:“你这么有钱,还不如就包她一夜。”
小伙子说:“她可不是。”
猥琐的男人说:“那是装纯洁,听说一晚上十万,我要有钱早就想干她了。”
我说:“够贵的,可以和港台明星相比了。”
猥琐的男人说:“港台明星就一两个看着还行,剩下的都是化妆,如果不化妆就成了鬼。”
小伙子说:“就香港那几块料,真引不起我兴趣。”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说:“不允许你们这样说百灵,我没看见她跟谁走过。”
我说:“你怎么知道?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每天我都会在外面守着,一直到人走光,就想给她说话。”
小杉说:“男人怎么都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
我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大家就安静了。
一个俏美的女孩上了台,灯光直照着她,两个乳房显得雪白。”
我说:“还行,一个很美的女孩。”
小伙子说:“这不是百灵。”
台上的小女孩微微鞠了一下躬,两个乳房差一些掉下来。”
女孩说:“各位女士,先生们,现在到了百灵小姐的演出时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请出白领小姐。”
老掉牙的套路,可是人们的掌声响得震耳欲聋。
歌声飘了出来,悠扬婉转,是梅艳芳的“女人花”,声音却细了很多,没有了沧桑,到多了几分甜美。
我讨厌掌声,歌声就听不见了。
一袭晚礼服,露着白白的就伸了出来,接着一个甜美的脸渐渐清晰,下面的口哨就响的乱七八糟。
乳房高耸与甜美的歌声就矛盾了。
甜美的脸上的眼神是幽怨的与甜美就矛盾了。
聚光灯的照射下,我看清了一个浓妆下的艳丽脸庞就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