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好久才到了一个乡村的路边,一排低矮的房子里传出是乡村音乐,其实我更喜欢越剧的情调。
房子均是红砖外墙,没有任何装饰,几颗棕榈树到显示出应该是南方的景致。
一个服务小姐就把我们领进一个房子里,房间很大却没有多少装饰,仅有的沙发与墙上的异国饰物倒显得很有功底。
坐在沙发上,就送上来菜单,各国的料理都有,就点了一盘牛扒。
服务小姐就笑着脸说要几分熟,我就笑着说怎么也得气愤,要不就茹毛饮血了。
筝晔说:“你可真逗,吃个倒牛扒就联想到古人。”
我说:“不可忘本,不可忘本。”
程爽说:“最本就是茹毛饮血,有了火才吃熟的。”
我说:“所以既要又三分生纪念老祖宗,又要有七分熟来弘扬现代的文明。”
程爽就点了龙虾饭,筝晔也点了意大利面条,又胡乱点了些配菜就要了酒。
餐前酒喝完,两个女孩就开始话痨。
程爽说:“吃西餐就像爱情,看着有步骤,一吃下去就是一团糟。”
筝晔说:“怎么是一团糟,喝点餐前酒开开胃,吃点配菜点心一下,主餐吃个七分饱,最后喝点汤,怎么是一团糟呢?程爽说:“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团糟。”
大家就都笑了,筝晔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筝晔说:“就学会了贫嘴。”
程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说:“这就说明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了。”
程爽说:“就男人而言,你肯定不是完美的,不帅,没有钱,没身高,还不是外国人,男人的优势条件你全都没有,可是凑到一起,倒显得可爱。”
筝晔说:“帅哥的爱情不可靠,有太多女人在后面,还有富婆,你能竞争过?一天一辆宝马都给得起,你除了青春就一无所有;有钱的男人可能不会有爱情,好人就忙着工作,不能陪你逛街,花心的就拿钱买你的青春,你的青春卖了就没有了,他就买下一个。”
程爽说:“你是小看不帅没有钱的人了,没有钱就是把时间全都泡女人了,因为不帅就要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讨好女人,所以就更没有钱了,钱没有,女人倒是一大把。”
筝晔眨眨眼睛,有些疑惑。
程爽说:“你没见过?筝晔说:“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也让人恶心。”
程爽说:“眼前就是一个,不过还没到让人恶心的地步。”
我说:“你就恶心我吧,这顿饭让我吃不消停。”
程爽就笑着倚到我怀里,亲了一口。”
筝晔说:“还说人家不好,就差把脸挨到屁股上了。”
我说:“筝晔终于见到阳光,说我的脸是屁股也高兴。”
程爽说:“这就来了,筝晔,你要小心。”
筝晔说:“看见你们这样开心,我就开心了,我的爱就是爱你们。”
我说:“别这样,爱是无处不在的,好男人很多。”
筝晔说:“怎么也得让我在爱上休息一会儿,我太累了。”
我说:“休息一会儿是没问题,可是不能睡着了。”
程爽说:“即使睡着了也没问题,总会醒的。”
筝晔说:“那我就先睡一会儿。”
程爽说:“睡吧,我就给你当被子。”
筝晔就笑着说:“有人该不愿意了,这么好的被子,天天盖都来不及,还会让给我。”
我说:“你要是冷就让你盖,别冻坏了。”
吃完饭就要了咖啡,我就喜欢喝茶,筝晔就点了一杯碧螺春。
我说:“筝晔,你的越剧唱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筝晔说:“我妈妈就是唱粤剧的,我从小就学,就会了一点。”
我说:“那就唱一段听听。”
程爽就拍手称好。”
筝晔说:“唱什么呢?我说:“你最喜欢唱的,就是我们喜欢听的。”
筝晔说:“你的话就是甜,不愿程爽每天都在蜜里。”
我说:“今天你的越剧就是我们的蜜了。”
筝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就有些不自在。”
我说:“看什么,一个不是帅哥的男人。”
筝晔说:“我是看你的嘴里怎么这么多蜜。”
我说:“快唱吧,让我心焦。”
筝晔说:“就唱《十八里相送》吧,让你看看我的生角功底。”
就亮了个像,手里就翘起了兰花指。
“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有些毕派味道,发声清脆且富有弹性,音域宽扩。
筝晔转换了一体就成了男人的姿态,就接着唱:“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讯,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
筝晔完全一副男人的派头,连声音都变粗了很多,可是终究是女生,仅仅是模仿了范瑞娟的味道,嗓音虽实但不厚重、声宏亮但中气不足,但是还是有些刚劲的男性美。
比旦角的味道稍差一些,可是在业余水平上讲就很牛了。
我们就鼓掌,筝晔稍微停顿一下就继续长:“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声音真是俏丽,我虽然听不太懂,可是婉转悠扬的曲调就以使人痴迷。
筝晔接着唱到:“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这一段如果是两个人唱就好了,衔接紧凑,一个人分唱两个角色,筝晔倒也显出功夫,一气呵成,男声女声变化柔和,不带一丝分段的痕迹,让人叹服。
两个人的掌声竟是如此的热烈,筝晔就稍停一下,我和程爽就静下来。
这回到了井中看影的情节,筝晔眼眸一转,虚飘飘走动着莲步,歌喉就更加婉转。
“眼前还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筝晔唱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唱到最后的“(女)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男)九妹与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台,(男)如此多谢贤弟来玉成,(女)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时,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筝晔竟是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感,把那男女情谊分别表达,就如真是两个人一般。
程爽就过去搂着筝晔说:“你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让男人没法活,可是又是个小帅哥,诱惑我着迷。”
筝晔说:“好久不唱了,童子功都没有了。”
我说:“好得很,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点时会有评弹,但是没有你的功底,虽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让我大饱耳福,绕梁三日。”
筝晔坐下来,喝了口水,羞羞地说:“以后见着你就给你唱。”
我说:“那感情好,为什么一些才子都喜欢吴音,真是动听。”
程爽说:“动听得就动了心,脸也不红。”
我说:“看你说的,听一下越剧也能脸红,好像喝酒。”
程爽说:“到真像喝酒,醉得人神情迷离。”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
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
程爽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精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
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
程爽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筝晔说:“不是你男人在吗?程爽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觉。
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程爽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
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
程爽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
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
我说:“全脱光了,连条都不剩。”
程爽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爱我了,也告诉我。”
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
程爽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
我说:“后悔什么?程爽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个男人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
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程爽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
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
程爽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
我说:“都湿了,还用通知。”
程爽说:“别和我在一起想着筝晔。”
我说:“就想你。”
就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叫了一声,苏三起解就开始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口我心好惨……”越剧的调子,虽然凄惨倒也温柔有致。”
程爽说:“人家刚高兴了,她就开始了泣怨。”
我说:“正好伴奏。”
程爽说:“可是节奏太慢了,有时还吊着。”
我说:“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
程爽就噗哧笑了。”
我说:“你还真吊着我,不让我进去。”
程爽说:“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吗?我说:“不好受,就想进去暖和缓和。”
程爽说:“就饶你一次,给你个被窝。”
我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取暖。”
程爽说:“那也不用这么使劲,人家受不了了。”
我说:“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
程爽就呻吟起来,和着苏三起解一唱一和。
外面就传来笑声。
程爽非常疯狂,就撩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说:“天气凉,别感冒。”
程爽说:“我都出汗了,有人伴奏还是第一次。”
说着就大声叫了起来。
外面的苏三已经走了,屋里的呻吟还是。
我说:“你都把我要撴折了。”
程爽说:“你还把我穿透了呢。”
就闪到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说:“你看,都出血了。”
我一看真是有血丝,虽然少,可是很明显。”
我说:“不做了,你太疯狂了,每次都那么深,能不出血吗?程爽说:“就做,我还没爽呢。”
我说:“你不怕捅漏了?程爽说:“漏就漏吧。”
就坐了上去摇着。”
这回程爽可真是了,眼睛迷离,身体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肉都快掉了下来。
好半天,程爽才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说:“死了吧。”
程爽说:“死了,飞上天就掉了下来。”
我说:“看看还出血吗?程爽就扭着身子说,不嘛,人家就想你在里面。”
我就搂着程爽说:“那就睡吧。”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了床伸伸懒腰,穿了衣服就去方便。
厅里的灯亮着,进了洗手间就痛快的释放着。
一个悠扬的口哨就响了起来,侧身一看,筝晔正倚在门上看着我。
我说:“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来。”
筝晔说:“我给你吹口哨就出来了。”
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继续撒尿,撒完了就系上裤带。
我说:“看完了,也吹完了,该歇着了吧。”
筝晔说:“要听个故事吗?我说:“你的?筝晔说:“是的,到厅里好吗?我说:“我也不能在厕所里听你讲故事。”
筝晔就笑着挽着我的胳膊坐在沙发上。
筝晔站起身来,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把身体站直向后一仰,整个曲线就显露出来。
以前没有仔细看她,现在一看,真是迷人,不光脸蛋漂亮,眼睛很大,下巴很翘,尤其曲线,峰兀直挺,不是浑圆的,就想直立的山峰。
筝晔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怀疑我垫了胸,你们男人喜欢大的,女人就想方设法把它弄大,弄不大就做假。”
我说:“没有,我是在欣赏你的美。”
筝晔说:“我穿的是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货真价实,要不要检查一下。”
我赶紧摆手说:“不要,是真的,我就听故事。”
筝晔就坐在身边说:“故事就是从这里说起。”
说着就用手指了指乳房。
我说:“为什么?难道乳房也成了故事的主角?筝晔说:“我的故事就是从乳房开始的,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不要,这不好。”
筝晔已经把乳房露出来,我就惊呆了。”
应该是个小木瓜奶,却不下垂,直直向前伸着,就像有绳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桥,两个乳房中间就形成了山涧,乳房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长度与宽度失去了比例,真是奇迹。
筝晔说:“看傻了吧,你摸摸,是软的,一点都不硬。”
我就试探性摸了一下,果真是软的,弹性很好。
筝晔说:“他和我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其实我们在舞会上并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了看,舞会结束了,他带着一个女孩往出走,我正在门口,他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就是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
我说:“这倒也是奇缘。”
筝晔说:“是奇缘,可也是噩梦,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乳房,我就惊呆了,他看着我也露出了尴尬的笑,连声说对不起,可是手却停了好久。”
我说:“真是个色鬼。”
筝晔说:“他站起来边走边回头,一直到了楼梯口。”
筝晔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眼里充满着甜蜜。
筝晔说:“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欢,看了卡片是一个叫伍思翰的人,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就是伍思翰打来的,他说那天很对不起,就向别人要了我的电话。”
我说没什么,又不是故意的。
就这样,他每天都送花,后来我们就见面,他很潇洒,谈吐风趣,我就被他迷住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就掉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爱里。
我说:“主要是你涉世不深,很正常。”
筝晔说:“过了不久,我们就住在一起,第一次他非常紧张,脱我衣服时手都是抖动的,看着他紧张,我就给他脱衣服,他的身体很好,腹部竟是肌肉块,我就害羞得摸了一下,他就脱掉了我的衣服,猛地扑到我的乳房上就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终于亲着了,真是好宝贝。”
我就笑了,我说我就是你的了,想亲就亲。”
他就亲了好长时间,我以前只是和男朋友有过接触,可是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就羞羞摸着他,他就坐在我身上,在乳房中间来回的蹭,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弄了我一脸,他非常得意,就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吃。
筝晔喝口水接着说:“其实我下面很痒,两条腿就来回蹭,他看到就爬下去吃我,然后就大声叫了起来,原来我下面比别人特别,很高,像个长出个肉桶,他就要了我,他看我还是处女就又叫了起来,他说他真幸运,看着他高兴,我就忍着疼配合着他。每次他都很兴奋,我就就这样好了几个月,他都变着花样哄我高兴,我就彻底爱上了他。”
我说:“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何况很帅。”
筝晔说:“他很浪漫,也是制造浪漫的高手,我们认识不久,他就约我,开车到了金山的海边,天色很晚,还有星辰,海边的风很凉,他就把我揽在怀里,我感觉温暖极了,他说要抽支烟就拿出打火机和香烟,点了烟,顺手就把打火机扔到远处,海滩上就亮起了篝火,火焰组成的两颗心被ILOVEYOU串在一起,就像电影一样,我兴奋地叫了起来,就亲他,他抱着我就摸我,还把我的乳房漏出来,我一点也不感觉海风的凉了,我就摸他,他非常的硬,我就让他要我,在篝火旁我们就,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筋疲力尽的躺在海滩上,他说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
我说:“虽然是很俗的浪漫,可是女孩子却享受得很,不要说爱情就是要了性命可能也给。”
筝晔说:“我的生日时候,他就包了一个餐厅,全是玫瑰花,我兴奋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一个小提琴手就在我旁边奏着小夜曲,我至今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绿岛小夜曲》,我就沉浸在爱情的旋律里,整个晚餐我都感觉是爱的滋味,吃完饭,他就想变戏法一样捧着一大束玫瑰献给我,我就亲他,小提琴又奏起来舒伯特的小夜曲,我们就跳舞,飘飘荡荡我就上了天,他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偶尔亲我一下,我就笑着看着他,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晚上,我们还做着爱,我就抑制不住兴奋给程爽打电话,我说我感觉到爱了,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程爽说我的声音像呻吟,是不是被他干着呢,我就说是呀,非常好,你要不要试一试,程爽说别把火烧得太旺,会烧着自己。他听我打电话,就插得更猛,几次我都呻吟出来,程爽说你舒服吧,别让她听实况转播就挂了电话。那一夜,我没有睡觉,脑子里全是他。”
我说:“还是像电影,可见人就这点招数。”
筝晔说:“他的招数很多,像是信手拈来,我们认识第三个月,他开车到了青浦,一路上我就吹着口哨,路边景色很美,到了青浦,天色就暗了下来,我们就在路边小店一起吃阳春面,他说这是最正宗的阳春面,吃完了就去了一个小歌厅,歌厅厅很大,做了好多人,台上又乐队演出,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唱着辛晓琪的《味道》,我说我就喜欢他的味道,就闻着他的胸膛,他就笑了,女孩唱完歌就说今天有一位先生要亲自为一位女孩唱出新生,以表达他的爱,这位先生就是他,他走上台,乐队就演奏着,旋律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他深情地唱着,走到我身边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跳舞,整个场子都是掌声,掌声已经掩过乐队的演奏,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说:“真是下功夫,如果他把这功夫放在工作上也就不会害怕老局长了。”
筝晔说:“有一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看见他站在床边,赤着身子,就搭着个围裙,他说小懒猫该起床吃饭了,就抱着我光光身体到了餐桌,面包、奶油还有荷包蛋,我坐在椅子上就亲他,他说特意为我做的早餐,我就把奶油放在面包上送到他嘴里,他说还没有佐料,就含了一口奶油从桌子底下爬到我两腿中间,把奶油全都涂在那上面,还有舌头往里送,他又拿了一块面包,做了一个卷塞了进去,我在虽然觉得涨涨的,可是看着他高兴,就忍着,他把面包塞进去就说这才叫肉夹馍,外面是肉,里面是馍,就先把奶油舔干净,然后就一点一点从里面往外叼面包,吃完面包咂咂嘴说这是他最美的早餐。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奶油涂在那上面,用面包裹了一圈笑着说这才是热狗,他就笑了,我就吃热狗,咬太深了就咬着肉了,太浅了又吃不掉,费了好半天劲,吃完了热狗他也出来了,弄了我漫漫一嘴,我说这是人奶还是牛奶,他就说是我的早餐奶。”
我说:“这倒是个创意,就是太龌龊了。”
筝晔说:“还有很多,有一天我一开门就看见他光着拉着小提琴,他让我吹箫,我一怔,也没有箫,看见他那玩意直直的就明白了,我就吃他,他走着我就爬着,像条狗。”
我说:“他还有虐待倾向。”
筝晔说:“我当时就认为这是爱,我的膝盖都疼了,还是爬着。”
我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筝晔说:“这还不算,有一天我在大便,他就进来说要为我擦屁股,我说脏不用他,他就倔强的让我撅着屁股,可是他却没用纸。”
我说:“难道用嘴?筝晔说:“他解开腰带,就往我屁股上撒尿,他说这回就冲干净了,那时我觉得刺激极了,他撒完了就顺势插了进去,我疼极了,他不顾我,拼命的往里送,还说里面没擦干净,必须擦一下,可是一直到他射在里面,我还是疼得厉害,他拔出来就让我吃,非常臭,上面还有脏东西,我就舔,恶心得我差点吐了,可是看见他高兴就都咽了下去。”
我说:“他有些变态。”
筝晔说:“最让我感动的是分手前一天的我的演出,演出结束后,他竟然推上个花车,全场都轰动了,在台上我都不知所措,可是也就是这一天,我的爱情就结束了,现在想起来真是一场梦,我旁边同台演出的小妹妹更年轻,非常漂亮,也非常清纯,第二天我的爱情结束了,她的爱情开始了。”
筝晔说完就笑了,很开心。”
我说:“还笑得出来?筝晔说:“我在这些日子里终于明白了,他喜欢的是我的零部件,而不是我的人,玩腻了就扔了,就像扔个物件。”
我说:“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为他去死,为他去伤心。”
筝晔说:“我现在才想明白。”
筝晔叹了口气,忽然扑到我怀里,喃喃地说:“你让我重新找到自己,我怎么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