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说:“这个骚狐狸每次打电话都不是时候。”
我说:“怎么了姐姐?周冰说:“妈妈忽然对爸爸好了,大家一起坐在桌子上吃饺子,好久没这样了,我太激动了,就给你打电话。”
王丹还撅着屁股,就动了一下小声说:“你动一下,人家痒。”
我就插了几下对周冰说:“这不是很好吗?周冰说:“妈妈说不去一起过春节,还说初一过去看看老人。”
我说:“那怎么行,还是我先过去拜访一下他们。”
周冰说:“可是你用什么身处份来?我说:“就是朋友看看老人,不行吗?周冰说:“妈妈好想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好像是洪伯伯说的。”
我说:“那就更好,明天上午我和王丹一起过去,这样就不尴尬了。”
周冰说:“你又和那个骚狐狸在一起,现在又没干好事吧。”
我说:“你来吗,我们在王丹家。”
周冰说:“又鬼混呢吧?我说:“是的,你来了我们再鬼混。”
周冰说:“你们鬼混吧,今晚我和妈妈聊聊天。”
我说:“姐姐,要注意方式。”
周冰说:“我知道,我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王丹听着我们电话,一点也不闲着,屁股扭得像个车轮,扭着扭着就大叫了一声。”
周冰说:“肯定是王丹在叫,给我打电话也不闲着,真是骚。”
王丹看见我挂了电话就又扭了几下,我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把她压在沙发上。
王丹说:“这回真是种上了,一点都没有浪费。”
我说:“那我出来,你尿一下。”
王丹说:“不管用的,你就先舒服一会吧,一会儿我吃避孕药。”
看着王丹一点一点舔干净我,我就搂着王丹说:“姐姐,我好爱你。”
王丹幽怨地说:“爱我有什么用,也不心疼我。”
我说:“我心疼你,就像疼心尖子。”
王丹看着我笑了,可是笑里却有惆怅。
我说:“姐姐对不起,我真是放不下你。”
王丹说:“我也是放不下你,离开你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我说:“姐姐,可是我怎么才能够……王丹说:“不要说了,我知道,这一辈子我知道该怎样。”
我说:“姐姐,你就做我姐姐好吗?王丹叫了一声:不,我不做你姐姐,我就要这样,就要你要我,我也想要你。”
搂着我,紧紧地不撒开。”
回到家,老人已经睡了。
王丹羞红了脸看着我。
我说:“姐姐,你在想什么?王丹说:“就剩下我们俩了,我想你抱着我。”
我就抱着她放在床上。
王丹说:“还不给你的新娘脱衣服?我看着王丹红红的脸庞,亲了一口就脱光了她。
王丹赤着身体给我解开纽扣,脱掉上衣,然后又脱掉裤子,抓住我就亲。
王丹说:“今晚我就是你的新娘,你就是我的新郎,亲你的新娘吧。”
我说:“我的新娘是天底下最美的。”
就亲着嘴唇,又亲乳房,一直亲到下面。
我把舌尖伸进去不停的挑拨,王丹就轻轻地叫着。
我抬起头,却看见王丹眼里的泪水。
我赤着身体就跑到客厅,从花瓶里取出一只玫瑰回到床上,深情地递给王丹:我的新娘,接受我的爱吧。
王丹结果玫瑰就笑了,笑得很灿烂。
第二天早上,买了束鲜花就到了周冰的家门口,王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我忍不住在路上就亲了好几口。
王丹说:“没个正经样。”
我说:“昨天是我的新娘,今天还是我的新娘,每天都是我的新娘。”
王丹说:“甜言蜜语,可是我就喜欢听。”
我摸了一下乳房说:“这里我也莫不够。”
王丹说:“周冰就要下来了,路上还有人,真是不要脸,我的脸也丢光了。”
我说:“我还想在这里做那事呢,法律也没有限制人们不许在路边摸奶子。”
周冰领着我们进去,两位老人在客厅里站着迎接我们,王丹就送上鲜花,拥抱着王若茵说:“伯母,我可想你了。”
王若茵说:“是呀,自从你们上了班,就很少看见你。”
周文革说:“快让孩子坐下吧。”
周冰说:“这是我的朋友,李超。”
周文革说:“小伙子蛮高的嘛。”
就招呼我坐下,王若茵好想很害羞,一直不敢用正眼看我,端了一杯水上来,我一看见王若茵就惊呆了。
这个女人活生生就是周冰,如果不说年龄,表面上看也就40岁,皮肤保养的非常好,身材就如少女一般苗条,五十岁的年纪并没有岁月的风霜,乳房还是高耸着。
看着我直直地盯着看,脸竟然红了,转过身去就说:“王丹呀,你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你说你和周冰都不小了,也不着急,可是急死我们了。”
周冰说:“皇帝不急太监急。”
周文革说:“不要这样给妈妈说话。”
周冰就不言语。
一个女人就唱着歌从楼梯下来:高高山上噢,一树喔槐哟喂,手把栏杆噻,望郎来哟喂,娘问女儿呀:“你望啥子哟喂?我望槐花噻,几时开哟喂,我望槐花几时开哟喂。”
周文革就站起来,显得很着急,周冰就走上前去说:“阿姨,你先在楼上休息,家里来了客人,过一会儿我陪你说话。”
那个女人很清秀,头发虽然没有修剪,可是很顺直,肤色显得很苍白,没有血色,可是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就是个美人。”
眼神的呆板掩饰不住风韵,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周文革。
王若茵就说:“妹妹,你先上楼,客人走了就给你说话。”
那女人边上楼边唱:手把栏杆噻,望郎来哟喂……
周文革说:“老家的亲戚,神经有点问题。”
王若茵赶忙说:“妈包的饺子真好吃,有时间得向她学学。”
我说:“乡下人,做得不精细。”
王丹说:“我就学了,好多工序,好麻烦吆。”
王若茵说:“我们的大小姐也想学北方的饭菜了,真是稀罕。”
我说:“伯母,今天是除夕,就提前给您拜年了。”
王若茵说:“难得你们,王丹和冰冰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姐妹,长大了,还能想得起我这个老婆子。”
我说:“伯母,您可不显老,就像周冰的姐姐。”
周文革说:“别夸她了,你看她美得。”
王若茵说:“不行了,人不服老不行。”
我说:“伯母,您和伯父走在街上,别人肯定会认为是一对年轻的恋人,你看伯父头发还是黑黑的,腰板挺直,哪像五十岁的人。”
周文革就挺了挺腰板。”
王若茵说:“你不是也美吗?
我看着周冰,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招数,两位老人竟如此和谐。”
周冰好想也很迷茫。
王丹说:“伯父、伯母,我们一起过除夕好不好?一起包饺子,一起守岁,也过过正宗的年。”
王若茵说:“不了,我们都老了,就喜欢肃静,就不凑热闹了。”
周冰说:“王丹也是自己,我们就一起过嘛。”
王若茵说:“小丹如果想到家里过年,我可是双手欢迎。”
周文革说:“我们也不守岁,如果春节晚会没有意思就睡觉了,周冰可以和你们一起守岁去。”
王丹说:“好呀,周冰先赔你们,然后我就接她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能吃醋。”
王若茵说:“吃什么醋,你这个小姑娘越来越调皮。”
那个女人又从楼上下来,还是唱着歌:文哥,太阳出来辣焦焦,情妹儿出来讨海椒。
红的拿来晒,青的拿来烧,问你情妹儿焦不焦?
周文革的脸就红了。
王若茵就赶忙说:“周冰,快陪你阿姨上楼去。”
周冰应了一声就去扶着女人,这次那女人竟然换了身衣服,搂着白白的胳膊,也露了小半截,白生生很迷人。
女人无所顾忌,边走边唱: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黄,十月寒霜降,不见我梁郎,苦我终日想,望穿眼一双……
到了楼上还能听见: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黄。
十月寒霜降,蝴蝶儿一双双。
两个葫豆雀儿,配合一鸳鸯。
声音很甜,也很辣,倒像是甜死了又辣醒了。
看着王若茵的样子,我就起身告辞了
王丹也说:“该走了,还得回去做饭。”
王若茵说:“很上进呀,都知道做饭了。”
王丹说:“不是的,是领导让我先照顾几天。”
王若茵说:“不要解释了,快去吧。”
回到家,钟琴已经烧好菜等着我们。
我说:“真的来了。”
钟琴说:“是呀,今年春节你们就尝尝我的手艺。”
妈妈说:“这孩子真勤快,来了就打扫卫生,还烧好了菜。”
钟琴说:“我妹妹比我还勤快,就让她伺候你。”
妈妈说:“我可用不着,一辈子都是伺候别人,不干活吃闲饭反而不适应。”
爸爸说:“就是穷人命,享不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