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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稻子和小六思

52、稻子和小六思

  稻子慌了神,孟繁有真的去请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来了,想说不愿意可怎么说出口,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嘴里直“嗯”曾大奎笑着说:“那就是愿意,好,我这个红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让你陪着孟繁有给领袖送稻子去。”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孟繁有得意极了,看都没看在一边的孙卫红,眼睛直盯着稻子,等稻子放学之后,就直接说:“稻子,这次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什么?”

  稻子生气,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当着书记的面就说不同意。

  “还有什么?”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着稻子好像真的光着屁股让自己日,脑子竟然还和孙卫红的对比起来。

  没有孙卫红的大,屁股也比孙卫红的小,脸蛋儿比孙卫红的好看,手也比孙卫红的小。孙卫红的手抓着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个头,要是稻子,肯定是两把到不了边。

  看着孟繁有的猥亵样子,稻张子抬腿就走,孟繁有这次可是名正言顺了,一把就拉着稻子的胳膊,搬过头就要亲。

  稻子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就说:“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结婚。”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婚。”

  稻子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自己虽然才十七岁,可年龄上写的是十九,她不敢说,一说就全露馅了。想了半天才说:“等我想想,这几天给你答复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疼不已,拉着手说:“先让我亲一下行吗?”

  稻子无奈地闭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着舌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个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呀?”

  稻子也不说话,晚饭也没有开心的模样,倒是睡觉得时候,很习惯就抱着小六思。

  小六思从来都是光屁股睡觉,稻子一抱着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着上的肉,甚至还留着口水把嘴挨着小头头,稻子哪里睡得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虽然小,还不知以后的功用,可一挨着就发痒,一发痒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话自己尿炕。

  山村的夜晚总是宁静,无论白日田地里多么的宣泄,到了晚上,只听见蛙鸣和蝉叫。稻子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总是很迷人,小六思却不懂,笑着问:“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直哼哼?”

  稻子说不出话来,照着小六思的就拧了一把,正巧却碰到雀雀上,此时的稻子真的不想离开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进去,小六思却笑了,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撒尿的家伙?喜欢就给你。”

  说着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着她的奶头说:“我也喜欢姐姐奶头,吃不出奶来也喜欢咂着。”

  小六思咂着,稻子却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软软的,比小虫不如,自己的小虫却怕满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两腿之间,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开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很容易进出,毫无阻拦,滑进去又逆出来,逆出来又滑进去,惹得稻子小虫爬满了全身,含着小六思的舌头就不松开。

  “稻子姐,以后天天给你吃舌头,姐,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进到你的那个小缝儿里真热乎,可就是堵不住你尿,等长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见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撸就大了,姐,要不我撸撸试试?”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嫩肉,一手就撸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怎么撸都是那么大,只不过硬了些,稻子也不顾了,干脆让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个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来回的动着。

  马桂花听着稻子呻吟,就在东屋里喊:“稻子,你怎么了?”

  稻子赶紧喘口气说:“姐,没事,就是感觉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顾稻子姐。”

  “妈,我正照顾着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还要说,稻子生怕他说出自己尿炕,用嘴就盖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尿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尿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尿,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他妈的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奶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心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心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他妈的骚。

  这是你骚,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屁股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儿,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骚,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骚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神?”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胸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屁股,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熟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如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屁股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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