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意:比较重口!
我远远的看到那四楼的一个废弃的门边有一个白色塑料手提袋。
跟刚才楼道上看到的那些袋子不同,这个袋子是新的。
我狐疑的走过去,那个袋子上的图标是个怪笑的小鬼脸。
这是林莤上班的小家电城的图标。
是她们公司员工才会有的东西……这是巧合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忽然想起了老婆昨晚笑着跟我计算家里的最近开支,跟明年生孩子计划的表情。
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家电城的员工很多,有人住在这儿也很正常……这一切本身只是自己的多心……而我老婆还在加班……她不可能跟那么个丑到向魔幻电影里的地精一样形像的男人偷情……我迈着沈重的步子走到那扇门前,仔细的看着那个袋子,它上面的小鬼图标正在作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而面前的这扇门,我刚才之所以会以为这里没有住人,就是因为这扇门已经被拆掉了。
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这间门内还有两个并排的小房间,破掉的大门内还有左右两个小门,左边的这扇小木门已经坏了,门歪在一边,向个某个对爱的承诺。而右边这扇却好好的关得很紧。而且门旁还堆着一堆蜂窝煤……我轻轻的摸着那扇门,门是冰冷的,门上的油漆斑剥向一张残不忍睹的脸。
这个房子的构造跟别的房子略有不同,他的前面没有窗户。
我找不到可以窥视里面的缺口。
而从门的缝中向里看除了能看到一片雪白外,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屋内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似乎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只能从旁边的那间没人住的房间还可以试试,我跨过那被人弃掉的扇烂门。
里面黑黑的只能看到轮廓大约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没有任何的隔断。
我在垃圾里行走,扑鼻来的都是东西发潮的味道。
我顺着山墙到处找缺口。
最终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可能是装网线或是空调时打的洞。
这洞被隐藏得很好,上面帖了一层画纸,但是因为这边没有开灯所以能看到一些光透过来。
我把它点通,洞的那边也有一层国纸,用手沾口水小心的点破,光一下子照了进来。
我心跳加速,血在往上沖,正对着我的眼前的是一个女人雪白的身体。由於洞很小,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屋内很亮,我刚刚在外面门缝里看到的一片白色就是女人雪白丰韵的肌肤……这会是林莤吗?这不可能的!我在心里无力的叫道!我跟林莤的交往过程很长,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为了跟她上床我用尽了心思,最后还是在领证之后才成功的……而面前这个雪白的身体,特别是那还有那纤细的腰肢的完美弧线总让我有种不敢正视的恐惧……我耳边忽然响起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在我怀里撒娇说的话,「老公,好好干,我明年要生小孩。」
我忽然想到那天她跟杨桃子口交的眼神……我的心里一紧,这个女人最近的很多反应都不正常……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那边屋里的两个人没有一点声音,向两个雕塑。从姿势上看是女上男下,但是没有动作,也看不到具体的姿势,我咬牙继续扩大了观看的洞口……
「最终还要面对这种事情……」
我的手向老人病一样的直发抖,那女人的侧脸绝对千真万确是我那深爱的老婆林莤……我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发抖的双手……
两个人的姿势,是一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不过跟一般不同的是,躺在地上两脚朝天的居然是那个黑瘦的小男人。
他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皮包骨头的双膝将自己瘦小的屁股露了出来,而那白晰丰韵的女人却背对着男人,雪白的大屁股覆盖在他高举的瘦屁股上,看起来就向一个黑人的光头上戴了顶雪白的大帽子。
而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女人阴部贴在他的白桃子一样的卵蛋上,那个样子真的叫我牙痒,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插进去。
因为这种姿势男人的鸡八应该是对着她的肛门后面才对,这不是正常交媾的姿势。除非他们已经插好了之后再转成这样的,否则男人的鸡八很难插得进去……
女人正低头仔细的看什么,她的样子让我火起!这个死女人肯定正在玩什么花样整这个懦弱的瘦小的老男人,我不知道那恶心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而当然,他们两个还没有真的插进去!没有插进去!也是说我的女人还算是清白的!那么我应该立即沖到外面把门踹开,狠狠的揍这两个狗男女,把这一切恶梦都结束!我准备站起来,沖到正门去踹门再大打出手。
这时那该死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一样,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擡了起来。
因为角度问题从我这里可以十分仔细看看到女人的屁股慢慢离开了大白卵子,那原本被卵子遮住的阴道口开始露出来,露出了浓密的黑毛。
那又圆又大的屁股仿佛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一微秒一微秒的擡起,而在那一肥一瘦,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之间准准确确的赫然连着一根细小的黑色的恶心的棍状物……我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向掉进了万年冰窖一样……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