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拉着宋巧巧下到一层的时候没见到那‘何羞’,聂北反而觉得轻松。
聂北有点惦记着宋小惠和那个带着书香气息文静冷雅的温文琴,这两个少妇人总能让聂北心声歧念蠢蠢欲动。可在酒楼呆久了,出来才发现已经不早了,多半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想来她们求子也求完了,菩萨也该下班回家煮饭了。
“巧巧,家里是不是没办什么年货?”
聂北掂量着包里的钱财,总觉得该用些了。
“家里没钱。”
巧巧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想来也习惯了。
聂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情不自禁的搂着宋巧巧骨肉匀称柔软温香的身子。
宋巧巧扭捏着羞红了脸,推攘着聂北羞答答的道,“聂哥哥,好多行人看着我们,快放开我呀!”
聂北松开宋巧巧对那些路过投来怪异目光的行人聂北直接无视,拉着宋巧巧的手然后扬了扬温文清那里得来的包囊,“巧巧,我们去买些年货然后回去,过个好年。”
聂北拉着宋巧巧买了不少东西,虽然几十两银两听起来不怎么多,但实际上购买力还是很强的,照宋巧巧所说,她和她娘方秀宁一年的用度最高不会超过五两银子,拮据些用的话三四两银子就能支撑一个年头,可想这几十两是个什么样的概念?这对于宋巧巧一家来说,等于是暴富了。
虽然宋巧巧一路叮嘱聂北别铺张,要节约,可一路买下来,买的东西加起来依然很多,直到两人根本无法搬动。惟有雇请一辆马车载回去。这雇请马车的费用让宋巧巧肉疼了很久。聂北却无所谓,钱赚来就得花,花去了人才会有再赚钱的动力。
聂北和宋巧巧回到城外泥草屋时方秀宁听到马车声走出门一看,见到聂北和宋巧巧时微微错愕,但忙走出来,“你们两个一整天的不见人影,都去哪了!”
“干娘,我只是和巧巧入一趟城而已,让你担心了。”
聂北盯着方秀宁窄袖短襦包囊下那对高耸的玉女峰轮廓,不自然的升起来。
方秀宁没发现聂北的目光,此时她只看着一马车的货物,什么都有,诧异的问道,“这是……”
“外面还飞着毛毛雪,先搬下来回去我再慢慢给干娘你说。”
这些东西里有布匹、盐巴、茶叶、米粮、铜镜等等,甚至女人用的一些化妆品都有,零零碎碎的都是些生活用品,聂北想到的看到的觉得需要买的都买回来了,虽然有一些太贵了买不了,比如有一件玉手镯聂北就很想买回来送给干娘和巧巧,可价钱太贵了,买了它就别想再买其他物品了,所以聂北只能心里想着却不能动。
“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巧巧你来说。”
把东西都搬回屋里,方秀宁急着问道。
“聂哥哥买的,我叫别浪费钱买这么多,他不听!”
方秀宁心一紧,紧张的望着聂北问道,“北儿,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她怕聂北的钱是不光彩得来的,那样的钱怎么能要呢,弄个不好就要被官府抓起来的。
“干娘,你放心吧,钱是光明正大得来的。”
“对呀娘,聂哥哥可厉害了……”
宋巧巧接着唧唧喳喳的跟她娘方秀宁说起她和聂北在城里发生的事。
直听得方秀宁又惊又喜,心也放宽开来,松了一口气,她宁愿挨苦受累也不愿聂北冒险拿那些不该拿的钱。听到聂北买这些东西花去二十两银子时她不由得望着聂北嗔道,“你这孩子,虽然钱得来容易些,可这些钱毕竟都是自己的钱了,怎么也得省着些儿用,哪有你这么大花使不知节约的!”
对方秀宁的嗔怪,聂北只是微微一笑,连声应下次注意些。
“干娘,这些是给你的!”
聂北从众多货物中把一个盒子拿出来。
“是什么?”
方秀宁好奇的问道。
“你打开就知道。”
方秀宁依言把盒子打开,轻呼一声,脸有点不好意思,幽幽的说道,“这些胭脂水粉还是给巧巧吧,干娘都一把年纪了,哪还用得了这些东西。”
“娘,聂哥哥也买到给我了,这些是聂哥哥买给你的!而且我娘是最漂亮的。”
宋巧巧握抓方秀宁的手,然后问站在一边上的聂北,“聂哥哥,我和娘谁漂亮?”
“干娘成熟娴静,温婉贤惠,自然是美不胜收。而巧巧你青春朝气,娇俏可人,也是惹人喜欢,你们两个一出去准有人以为你们是姐妹。”
聂北煞有介事的说道。
方秀宁内心欢喜,却是嗔骂道,“你们两个口花花净知道讨娘开心,娘都四十出头了,哪还来的漂亮。”
“谁说没有,娘忘记那次我们在城里卖豆腐的时候那个登徒子了吗,他就以为我和娘你是姐妹呀,呵呵!”
宋巧巧轻声笑道。
方秀宁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被两个后辈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转过话题来,“还是给巧巧你吧,娘整天操劳的,哪用得了这些东西,给我也用不上。”
“能用得上的时候用嘛,反正都买了。”
这时候聂北出声道。
方秀宁拗不过聂北和宋巧巧,只好收下,“啊对了,北儿,我上午回来赶时间给你做了件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穿,我去给你拿来试试!”
聂北看着方秀宁浑圆翘挺的大屁股款摆着向她的房间走去,心总是有股冲动。
不多时,方秀宁拿出一件土灰色布料的狭袖儒袍给聂北,连腰带也做好了,“我知道你急着没衣服穿,我时间又紧,所以就做了一件简单的儒袍,不知道合不合你穿,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不过,下次有时间了我再给你做多几件。”
“只要是干娘做的我都喜欢,干娘不但人美,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也美!”
方秀宁脸一红,被聂北夸得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别拍娘的……说娘的好话了,快去试穿一下吧!”
她怎么都要聂北试穿,聂北依言回房想换上这件儒袍,脱剩底裤在那里捣弄着,却怎么都穿不好,呼喊道,“干娘,我不会穿呀!”
方秀宁不多想,撩开门帘便走了进来,却看到聂北裸的身体,结实隆起的胸肌,一块块的小腹肌,而阳刚,底下一件底裤,聂北已经穿了几天了,聂北虽然很无奈,但也没办法,总不能不穿吧?
方秀宁花容一热,红润了些,想出去又觉得那样更尴尬,可看到干儿子裸的刚阳之体她又不好意思,羞得慌,虽然名义上聂北是她儿子,可相处的时间始终短了些,而且又没血缘关系,聂北又是个成年的男子了,所以她总心不安理不得做事。
聂北知道方秀宁尴尬,便当作没事一般说道,“干娘,还是你来帮我整一整吧,我怎么穿都穿不整齐。”
方秀宁回过神来,在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道:他是我义子,我是长辈,帮他穿衣服也没什么。
这样一想,方秀宁便不再那么尴尬了,壮着胆子走到聂北身边,一阵男性气息袭来,她的心总不能平静下来,通通直响,脸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她丈夫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对男人她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可这一刻,她的心始终有点异样,平静不下来。呆看到聂北神情自然的站在那里,她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太胡思乱想了,北儿都不觉得什么,你一个长辈的心虚个什么?
她尽量让自己进入一个娘亲的角色,看到儿子的身体没什么,反正又看不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