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等醒来,有了知觉,就感觉有一只温热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侧脸上,在轻轻地爱抚着自己,小伙子微笑了一下,伸过头,。一个爱意绵绵的吻就送给了姐姐。
「才睡醒,鸡巴就这样了,你是憋尿呢?还是想姐了啊?」说话轻轻的,而且还有着刚刚睡醒的粘稠,快人快语的韩凌少妇毫不做作,大大方方地就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晨勃的东西,轻轻地套弄着,在手里玩着。
「佳人在怀,想不情动都难上加难啊!」胳膊一用力,便把那个赤裸裸的娇躯搂得更紧了,绵软软的奶子贴在胸前,真是美好!
「肏我!」她吐气如兰,因为离得近,热乎乎的气体都喷在了男孩的脸上,少妇仰着脸,几分清亮的眸子里又夹杂着对性爱的渴望,几分妖冶,火热的需要。
正有此意!这句话可正说到了年轻人的心怀,不管是跟妈妈睡在一个被窝,摸着妈妈沉甸甸的奶子醒来,还是和韩娟睡觉,将她热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只要早上一睁开眼睛,鸡巴硬着,立即趴上女人的身上干上一炮,已然成了他一天当中的必修课了,不可或缺。
可见,姐姐也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这也可以得出,结婚六年,她男人并没有多大的能耐,好好地满足过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渴求,获取满足,既然如此,那就别废话了,来吧!
一个翻身,便将怀里的柔软身躯压在下面,让她仰躺着,而他的双手也各就各位,一只手不客气地摸上了一个滑溜溜的乳房,手掌全部贴在上面,摩擦捏揉着,而另一只手则来到胯间,握住热滚滚的鸡子,找到了少妇已然潮湿湿的肉洞口,轻轻一送,整个硕大滚烫的龟头就乖顺地插了进去,悬在韩凌阴道里的中间。
做爱的惯性,任纯开始耸动着屁股,压在姐姐白嫩嫩的身子上,他看着自己亲爱的姐姐脸上渐渐有了怡然的享受,眯着眼,脸上逐渐有了正被性爱滋润的桃红,很美,很迷人。
「姐,你真好看!」低下头,怜爱地亲着女人温润的嘴角,小伙子动情地说,然后他抬起手,轻轻摸着韩凌潮乎乎的头发,「姐,把头发留起来吧,我喜欢有着长头发的女人!」
「好,姐听你的,弟弟快呀!鸡巴快动呀!姐姐要来了啊,高潮了啊!」因为身边还睡着一个人,不想吵醒姐姐,所以韩凌少妇只是将嗓音压得低低的,低低哼哼着,她光裸的身体在被窝里一下下地挺动着,伴随着身上男孩不断的抽插做爱,就越发兴奋刺激,难以自持。
终于,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下,韩凌很快就达到了欢愉的顶点,达到了性高潮!
屄里的嫩肉在一下下地蠕动着,都在按摩着小伙子湿淋淋的粗壮龟头。
「弟弟,让姐抱你一会儿!」高潮过后的疲惫和舒畅,使少妇说话声变得软软的,透着慵懒,她将白嫩嫩的胳膊伸出被窝,环住男孩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显然是心满意足了,「小熊样儿!你怎么这么厉害呀?姐每次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那是姐你魅力无限呀,看见这么美的女士,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呢?」他舔着她的鼻尖,品尝着她咸咸的汗珠,同时,一只手还在轻柔地摸着一个娇软奶子,高潮后的女人,乳房摸起来的感觉就是好。
「油嘴滑舌的,就你嘴最甜了!」韩凌捏了他的鼻尖一下,笑眯眯地与小情人打情骂俏,而后一扭头。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啊!都这么晚了,上班都快迟到了,而且今天早上村干部还要开会,很重要的,可不能再躺下去了,「弟弟,你快起来吧,都快八点了,姐姐要上班了,要来不及了!」
「哦,好!」小伙子虽然在打炮当中,还没射精,鸡巴还硬得有些难受,但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很能理解别人,他知道,像姐姐这样的职业女性,永远都是以事业为重的,从不慢待,于是他什么都没再说,就抽出自己的生殖器,鸡巴还是硬硬的,然后他便从韩凌温暖的裸体上翻了下来,躺在床上。
「对了,弟弟,你是喜欢披肩发呢?还是喜欢姐把头发都拉直了啊?或是大波浪卷发啊?」自己下来了,小伙子就看见姐姐迅速地坐了起来,低头就开始找着自己的内裤和睡裙,又一边和他聊着天,说着刚才的话题。
「什么都好,姐,我好喜欢你!」伸出手,轻抚着女人光滑滑的脊背,绵软细腻,任纯很是动情地说。
「嗯,姐也是,弟弟,姐爱你!」温存之后,就该说点情意绵绵的话,韩凌弯腰穿上了内裤,便又转过身,拿过他的手,让手掌完全覆盖在自己骨溜溜的乳房上,再上他摸一会儿她的奶子,而后少妇低下头,温软的唇落到了弟弟的脑门上,爱意绵绵地亲吻着他,「你再搂着你韩姨睡一会儿吧,整个回笼觉!昨天整了那么多次,一定累坏了!」
说完,少妇直起身,光着白嫩嫩的身子,拿着睡裙就走了出来,并关上了门。
屋里清静了,小伙子也把思想放空了,什么都没想,尽管刚才还没射精,但他并不觉得是有多么难受,多么憋得慌,他一个翻身,又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搂过旁边正在酣睡的韩姨,两个人热乎乎的身子贴在一起,真是好,之后,他又将脸盘向下移了移,放在女人柔软温热的乳肉上,吃着一个奶子。
伴随着女人在睡梦中均匀的呼吸,起起伏伏,小伙子的困意也再度袭来,昏昏欲睡。
「你们在干什么?韩娟,你怎么能这样!你他妈是不是人,还要不要脸?」眼皮好像还没合上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耳边就突然响了一声大吼,指名道姓地骂着。
以为是梦,并没有过多理会,小伙子咂咂嘴,还想继续睡,可是这时,身边那个人率先有了异动,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
这么大的动静,若再想要安睡是不可能的了,任纯也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他不免大吃一惊,心脏瞬间狂跳不止,咚咚咚!
他看见,自己跟前正站着一个黑影,完全笼罩着自己,但那个黑影却没有看他,那人怒目圆睁,两只眼睛似乎就要喷出火一样地看着已经在慌慌张张找着衣服的韩娟,双唇发颤。
那黑影非是别人,就是现在赤裸裸,昨晚还被一个男人内射过的女人,他的继子,邵煜!
同时这个人,还是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空降于此?
任纯只觉得眼前发黑,想要说的话就像是有千千万只蚂蚁堵在喉咙里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无比憋闷。
其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毫无支撑点,现在,所有的雄辩都胜于眼前无可逃避的事实,他们,被人捉奸在床了!完全赤身裸体地在床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必看也知道,这一定是韩娟在慌忙要穿上衣服的声音,可不料,当她的手刚要伸过去,还没碰到椅子上那些布料时,却被一阵风给打断了,盛怒之下的邵煜劈手打开了继母的胳膊,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他用力一脚,又被椅子踢翻了,轻薄的布料顿时散落一地。
「还穿什么衣服?你有脸做,偷汉子,现在却不敢认了?亏我还你们对这么好,想着今天正好有空就来接你们一起回城,顺便看看我姥我姥爷,可是你呢?居然脱光了衣服,在和我老师儿子睡觉!你就那么想男人吗?想让男人看你的身体?看你的奶子吗?好,来!你不是想让男人看,不介意让小辈侵犯?那来吧!我也看看,看看你有多么美!」越说越气,怒不可遏,邵煜说着,干脆一伸手,猛地就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一掀到底,顿然,如初生儿的一对男女立即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冻得浑身战栗,哆哆嗦嗦。
明明是不算太冷的清晨,浑身赤裸裸也没有什么,可是蜷缩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是这般,手脚冰凉,一个绝望的气息如寒冰包裹着他们,这是从内心深处彻彻底底发出的寒,无可抵御。
白白的身躯完全缩成了一个肉团,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极其惶恐,任纯看着韩姨,已无半点往日的娴熟稳重了,在她惊恐无措的眼里,全都是深深的惧意,胆战心寒。
然而,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继子面前还不算什么,或者说还不足以让两个人这一次不知道东西南北,而让惶恐更一步升级,更加无法挽回,也更加激化的是,邵煜居然在这时候拿出了手机,迅速地找到了照相功能,之后,冷着脸,什么都没说,举着手机对向那对光溜溜的男女就是几个连拍,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
那丰满硕大的双乳,那如白玉凝脂一般的双腿,以及因为颤抖着而完全无法遮挡住的乌黑,那一团乱蓬蓬的阴毛,在这一刻,都将永永远远地定格在一个人的手机里,一个人的脑海里,无法删除,无法磨灭。
口说无凭,这一下,熟女韩娟与青年偷情的证据可算是坐实了,铁证如山!
「小煜,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是长辈,你一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尽管理亏,说不出什么理直气壮的话来,但当看见一个儿子那么肆无忌惮地看光了母亲的身体,让母亲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并且还给她拍了裸照,一腔热血的任纯可是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无动于衷了,他腾地弹跳起来,衣服也顾不上穿一件,就急着跟自己的上司理论起来。
他们是不对,背着别人搞上了男女关系,没了道德伦理,但话又说回来,他们都是单身男女,男未婚女未嫁的,除了年龄和辈分有点差距以外,其实也没什么太出格的,也能说得过去。
总之,任纯觉得,韩姨是妈妈,母亲即是再不对,邵煜一个做儿子的都没有权利这么对待她,这完全超出了一个儿子该过问的权限。
「你还有脸教训我?我好心好意地让她来照顾你,让她来替老师天天伺候你,生怕你吃不好,冻着累着,可是你在和她睡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想过她是谁的母亲吗?是你的长辈吗?你的尊卑有序又到哪里去了?」邵煜愤怒的脸终于转了过来,又向着任纯好一通的狂轰滥炸,这一通的说辞说得也是合情合理,让人哑口无言,无言以对,「而且,你知道我对她为什么这么好吗?你看看,你自己问她,现在这个家哪一样不是我出得力,花得钱?没有我,两位老人能在这个村里这么有头有脸,这么风风光光?没有我,两位老人能这么地颐养天年?我做得这些是为什么?还不是看着她对我父亲的一网深情,念及旧情,又这么细心呵护着我?你想找,再嫁人,可以啊!那你何不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呢?现在倒会偷汉子了!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清清白白的,连离婚都没有,都怕别人说闲话,到你这里可好,你居然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还有你,任纯,既然你敢做了,不计后果,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韩娟,我再也不逼你,让你现在就选择谁,你心里应该清楚,两天时间,两天以后如果我看不见你的人,那你就等着你在这个村子里出大名吧!」
字字如钉,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扎在人的心窝里,说完,邵煜仿佛再也不想看见他们一眼,他愤愤然转身,大步离去。
屋里已经没有了冷空气的来源,可让人窒息的气氛依然没有散去,让人依然感到手脚冰凉,浑身战栗,屋子里也静得可怕,仿佛一根羽毛轻轻落地都听得清清楚楚。
时间在沉默地走着,心脏却在不平静地跳着,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序。
终于,酝酿已久的哭声一发不可收拾,韩娟将身子都埋在被子里,头深深藏在枕头中,呜呜呜地就开始哭个不停,闷闷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闻者心醉。
再也找不出来什么宽慰的话了,也不想找,任纯只是将一直大手轻轻搭上了女人不停颤抖的肩,轻抚着那细腻的肌肤,默然不语。
这一切真是变化得太快,完全超乎了他的脑容量,超乎了他的接受范围,他是和韩姨睡了,摸她奶子了,并且将一股股滚热粘稠的精子射进韩姨身体最深处了,他一开始做了,可以说就没有后悔过,也没害怕什么,因为他觉得这就是男女之间的行为,情到深处,彼此欣赏,那么,性的到来就是一种升华,一种对两个人真心有着彼此的体现,能够真心实意地去接纳对方,更是一种情的融合,水乳交融。
可是,也许是这情来得太过甜蜜,太过突然,直让人神魂颠倒,毫无防备,所以才让人一时间迷失了方向,摆错了自己的位置,更是忽略了某些细节,不想其他。
情感,哪里是那么简单,一个人就能左右控制的了?
哭泣停止了,韩娟翻过身,泪眼婆娑地看着小伙子,因为惯性,还没有控制好抽涕的幅度,这样就使得她雪白的身体还是抖动不停,两个肥硕的大奶更是在胸前一波波地颤动着,煞是好看。
「孩子,跟姨回家吧,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今天咱俩一定要开开心心地过完,好不好?」她抬起手,温热热的手心覆盖了上去,轻轻摸着小伙子还是茫然无措的脸,真心实意地对他说。
眼泪是假,大动干戈是假,直接戳穿丑事,捉奸在床也是假,但此时此刻,韩娟一颗只想对这个无辜的男孩,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心却是真,没有一丝一毫,再次欺瞒他的心思。
孩子,事已至此,即要分离,那就再让姨好好待你一天吧,真正的,全心全意地来爱你一天吧,让你快乐!这是姨所能给你最后的一点补偿了,这也是,姨在为自己所做的最大的救赎了,自我忏悔。
你能接受吗?她在心里默默地问着他,默默地悔过着。
看着亲爱的韩姨梨花带雨,她的可怜模样,善良单纯的小伙子乖顺地点着头,现在,他脑海里也都是一堆浆糊,什么都顾不上想了,现在,只要收到极大伤害的能磨平心中那一点点的痛,不去触及那突然而至的伤,就是要他做什么都好,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