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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父母同意

第二章、父母同意

  夏清的家就住在庄后的一个小树林里,与其他人家都相隔着一段的距离,并不是他的父母不愿与人往来,而是这片树林的确非常安静。

  树林的后面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溪水很浅,但却非常的清澈,偶尔还在溪水中能看到那么几条小鱼小虾。

  过了小溪没多远就是一个大土坡,土坡上面长满了高矮不同的各种树木。

  夏清背着柴禾回到了树林前,顺着林前唯一的一条小路往里走了十几米就来到了自家院子的门口。

  因为左右没有邻居,所以院子的格局很大,院子的周围都用土墙围了起来,一共三排屋舍。

  第一排是三间房子,中间是一个类似客堂一样的摆设,其实夏清家平时很少来客人,一年到头偶尔也就是庄主会派人来通知一些庄里的事情,例如一些婚丧嫁娶,还有一些喜庆的事搞个庆祝什么的,所以屋里的摆设也就相对简陋些,除了一张比较大的桌子外,就是四把围着桌子摆放的长条椅,桌子上还放着四个简陋的茶碗。

  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但却都擦拭的一尘不染,可见夏清的母亲非常注意小节,也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主人。

  右边那间房是夏清父亲放猎具的屋子,里面除了放了一些猎刀和猎叉之外,还在墙上挂了几张晒干的野兽皮,屋子的中央还放了个特大的木桶。

  左边的屋子本来是空的,里面只放了一张小床,是夏清的父亲有时去集上卖猎物和皮毛回来晚了,如果夏清和他娘已经休息了,为了不打扰他们母子,他父亲就会在这张小床上临时睡一晚。

  后来夏清逐渐长大了,知道从罗家庄去镇里赶集来回要走很远的路,就和母亲说让父亲每次赶集尽量要早去早回,省得晚上走夜路不安全,虽然他父亲有一身的武功,又常年以打猎为生,等闲人四、五个也近不了身,但还是回来晚了总归让人担心。

  所以当夏清的母亲将儿子的意思跟丈夫一说,夏清的父亲只说了一句“儿子长大了。”就心满意足的回屋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脸上挂满了宽慰的笑容。

  从此后他每次去赶集还真都是早去早回,没再赶过夜路,让夏清娘俩放心了不少。

  在夏清八岁开始练武那年,他找了个借口从后院搬到了前院这间小屋,说是为了有时候睡不着想起床到院外打几趟拳,但其实大多时候是为了偷偷跑出去玩方便。

  夏清喜欢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跑到树林后面的土坡的草地上一个人躺在那里看星星,或是在夏天的时候去抓那些会发光的灯笼虫。

  两个大人也都知道夏清的一些小心思,但不戳破,一来是这附近都很安全,人们都相处的很好,也没什么鸡鸣狗盗之徒,二来是因为夏清是个男孩子,还是少拘束他一些,让他野就野吧,只要长大后品行好就行了。

  院子的第二排是灶房和饭堂,这是夏清母亲每天要忙碌的地方,夏清的母亲唐瑜儿做得一手好菜,不管夏清的父亲打了什么猎物回来,只要收拾干净后到了她的手里,她都能变着花样做出不同的美味来。

  所以夏清从小就饭量大,吃得特别多,身体也长得比一般孩子高大壮实。

  院子里第三排是一大一小两个房间,是夏清的父母的起居和他也单独住过两年的一间小屋。

  “娘,我回来了”,夏清一边往里走着,将柴禾放到灶房外面的墙根下一边冲着后面大声喊着。

  唐瑜儿每天有午睡的习惯,此时节刚刚春末,虽还未立夏,但天气也有些燥热了,此时她正躺在被窝里刚刚睡醒,房间里有点热,被窝里更热,她躺在那张有点显得过大的床上,床是她丈夫亲手做的,结实耐用。身下边的单子里缝的是一整张的虎皮,这张虎皮也是她丈夫在山里打猎的战果,下面还有厚厚的褥子,整张床被她铺的松软舒服。

  这种天气躺在虎皮上睡觉,还盖着被子,唐瑜儿的身上在醒来时已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宁愿在被窝里热的出点汗,也不喜欢凉嗖嗖的,更何况她习惯了裸睡。

  她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遇到夏清他爹之前也是享受惯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总是尽量将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不曾委屈了自己。

  唐瑜儿今年才刚满三十一岁,每天除了洗洗衣服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再没有什么过分的劳作,她本就生的非常貌美,再加上刻意的保养,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平日里举手投足间很有女人味,说话时眉眼中也带些风流意味。

  像她这样的妇人在罗家庄这种地方可以说是绝色美人了,也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偶尔出门有些闲汉在背后也是经常品头论足,眼馋的直流口水。他们虽然都不知道唐瑜儿的名字,但却都知道她是夏奎的女人。以夏清他爹的那身本事,这几个闲汉也就只能过过嘴瘾,没人敢真打什么主意。

  此时的唐瑜儿正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浑身微微发烫,听到儿子回来了在外面喊自己,连忙朝屋外喊道:“清儿,你先自己倒碗水喝,再洗把脸,去灶房看看火,娘一会儿就来”。

  “好,知道了”,夏清回完声后就去自己忙了。

  唐瑜儿不情愿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去屋的一角的一张藤椅上拿衣服,光光的身子在略微黑暗的房间里白的有些耀眼,高挑的身材,一身丰腴的嫩肉走起路来上下直抖,一对丰盈的大乳左右摇晃,雪白巨大的臀部一走一扭如同一轮在晃动的满月。

  她天生爱吃肉,所以平时丈夫打回来的野味和猛兽的肉她也没少吃,将自己养得油光水滑、丰满异常,又正处在女人的旺期,虎狼之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丈夫激战到三更半夜才能满足。

  唐瑜儿一边挽着头发一边系着衣襟上的扣子往外走着,衣服很贴身,都是她自己裁剪的,料子也是细心挑选的,不是很贵但却很轻柔。

  她来到了灶房,看见夏清正在往炉膛里添柴,不禁笑骂道:“小坏蛋,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连个觉也不让娘好好睡。”

  “娘,人家不小了。”夏清很不愿意地的说道。

  “好,好,不小了,来帮娘干活吧”,唐瑜儿看着儿子溺爱地笑说道。

  夏清的父亲夏奎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的。

  他的肩上扛了个已经断了气的白蹄火鹿,一只手还拎了两只死的三眼雪兔,另一只手拿着个不太长的钢叉,后腰上插着一把直直的短刀。夏奎今年三十五岁,整个人看起来雄壮威武,长相粗豪,高大的身架,只是眼袋处微微地发青显示出有些纵欲过度。

  夏清的身材跟他爹很像,所不同的就是夏清眉眼要清秀很多,这可能像他娘多一些。

  “清儿,去打盆水来,再将爹的工具拿来,爹把它们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吃鹿肉。”夏奎一进到院子就对夏清说道。

  “好嘞。”夏清答应了一声扭脸跑着去准备了。

  唐瑜儿这时微微扭着肥臀走了过来,“白蹄火鹿?还是一头雄的成年火鹿。”唐瑜儿有些动容的说道。

  她知道此鹿一般很难猎到,此兽反应敏捷,奔跑飞快。现在这个季节正处在雄鹿的发情期,而鹿性又奇淫无比,此时吃了此鹿肉不论男女都无法按捺情欲。

  想到几年前也是这个季节夏奎打过一只比这还小的雄鹿,两个人吃了后那高涨的性欲,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脱衣上床交欢,整整在一起狂干了三天才发泄完,一想到这,唐瑜儿就心跳加速,脸开始发烫。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雄鹿,低声嗓音发腻地对夏奎说:“我的亲哥,鹿血呢?”

  夏奎咧嘴轻轻一笑,从怀里拿出个大酒囊,“都在这,还热着呢,等晚上一起喝。”说着就用手捏了捏唐瑜儿的屁股。

  “坏蛋,今晚可别提前缴械投降啊。”唐瑜儿说着不经意的将屁股轻轻扭了扭。

  夏奎一想到唐瑜儿那丰满的肉体,在床上那放荡的轻浮样,就禁不住就嗓子发干,眼睛发直的咽了咽唾沫。

  唐瑜儿看了“嘻嘻”一笑,扭腰摆臀的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在这身外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主要是天气热了,这样在自己家里穿得舒服,而且夏清才十岁,在她眼里还什么都不懂,她相信刚才夏占奎捏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出来了里面是啥也没穿,她对自己丈夫的这种色鬼的样子很满意。

  ……

  晚饭一家三口吃的其乐融融,唐瑜儿不停的给丈夫夹菜,一想到晚上两个人的安排,她就浑身发软,看着丈夫的眼睛像要能滴出水来。饭后收拾完桌子,本以为夏清又要像以前一样出门去玩一会儿就回来睡觉,夫妻二人都等着夏清的离去好回后院去纵情打滚交欢。

  不料夏清却轻轻的开口说道:“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清儿,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快点说吧。”夏奎一愣,知子莫若父,知道夏清虽然才十岁,但性格老成,如果用这种态度来跟他们说话,那就意味着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嗯。”夏清点点头,于是将听说青云山要来找收弟子,和自己想要去试试的想法说出来了。

  夏奎听完眼睛一亮,看了看妻子,看到唐瑜儿面带喜悦的轻轻颔了下首,他立刻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于是他认真的说:“好的,到时候他们来选人爹陪你去。”

  “真的?”夏清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他没想到父母答应的这么容易。

  “当然是真的,傻孩子,你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唐瑜儿抿嘴一笑,又接着说道:“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儿,而且青云派离咱们这又那么近,你学道有成后可以随时回来看爹娘,到时候你会仙术,想回来那还不是路上最多用一天的时间?”

  夏清听了满心欢喜,夏奎也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别去私塾念书了,反正这两年你也把该识的字都识完了,以后每天上午跟我练武,下午我带你在附近的山里狩猎,好好巩固一下你的身手,以后离开家了,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了,如果太弱了可不行,会被人欺负的。”

  “嗯。”夏清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能踏上修仙这条路,我将来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夏清在心里这样想道。

  看着夏清高兴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前院去了。夏奎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并从里面倒闩起来,这样就把整个院子前后隔绝了,没人再能进到后院。

  他把门闩好后刚一转身就感觉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他顺手一把搂住,头一低,吸住了那温润的红唇,紧跟着就感觉那湿热的香舌也伸了过来,他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并吸吮了起来。

  “嘤”唐瑜儿发出了一声轻吟,一双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夏奎邪邪的一笑,知道这妇人喜欢彻夜不眠,纵情欢乐,倒也不急着办正事,一双大手隔着衣服在唐瑜儿身上到处揉捏,把个唐瑜儿撩拨的娇喘连连,知道夫君在故意轻薄,她也就顺水推舟,任他抚摸,看他能忍多久。

  夏奎一把抱起唐瑜儿走到了饭桌旁坐下,让唐瑜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人都躺在了他的怀里,一双大手在唐瑜儿身上游走着,一边说:“妹妹,你不后悔?清儿这是在走你的老路。”

  唐瑜儿躺在夏奎怀里杏眼迷离的说:“亲哥,咱们就这一个孩子,你难道想让他一辈子留在身边,将来也做个猎户?”

  原来唐瑜儿以前也是一个修仙门派的弟子,不过入门后资质平平,虽然努力修炼,但进步低微,总是在练气三层以下徘徊,无法突破。渐渐的也就心灰意冷,想在门派里找个有来头的靠山,给人家做侍妾,或做个炉鼎供人家双修采补,如果能将对方侍候的好了,得宠后说不定会提携她,赐一些功法或丹药给她,帮助其突破,好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远。

  她也知道,一个女修如果要靠出卖姿色和身体在修仙界里混,往往下场不会有多好。如果对方真的能对她有情有义,在拿她当炉鼎采补时会手下留情,吸取她的元阴时会适可而止,不伤及她身体的根本,这倒没什么,事后如果喂她吃些滋补调理的丹药就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如果对方是个自私贪婪的主儿,不管她的死活,那么有可能她在短时间内就会香消玉殒。

  但她没想到的是,以她练气二层的修为,在门派内那些有实力的老祖根本就没人正眼看她,人家就是选侍妾或炉鼎双修,也都是至少是筑基期的女修,像她这种修为练气最低级的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后来有一次一位练气大圆满的师姐在给门派执行任务时选中了她,让她一同去,任务很简单,只是去附近一座山脉采一些炼制补气丹的草药,最低级的草药,也是用来炼制低级的练气期的弟子服用的补气丹。

  但没想到在采药回去的路上不巧碰到几个敌对门派的弟子,对方有一人是筑基初期,一名练气大圆满。那几个修士立刻就对她们几个女修展开了截杀,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压倒式的杀戮,唐瑜儿当时就负伤了,还好只是一点轻伤,无关紧要。但她在双方的战斗中起不到丝毫的作用,那位师姐也是当机立断,拿出了几枚一品的飞遁符让她先逃命,而那位师姐却来不及逃跑被对方缠住。唐瑜儿也不知结果如何,估计那位师姐是凶多吉少。

  当时唐瑜儿只是拼命的更换、激发那几张飞遁符逃命,对方看她只是个练气二层的低级女修,转眼就跑没影了,也就懒得去追。

  她也不知逃了多久终于体力不支一口元气耗尽,在一片山林中落下并昏倒过去,正好夏奎当时在这片山林中打猎,他看到昏倒的唐瑜儿并将她救起,带回家养伤。

  夏奎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精心照顾,让唐瑜儿把伤势给彻底养好。在这期间,两人的朝夕相处也渐渐地产生了感情。唐瑜儿也是当时对修仙之路感到了茫然,知道自己将来想成大道根本无望,而且就连回门派的路怎么走都不知道,就算能打听出来,想想以自己的修为也很难安全返回门派,这一路上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凶险。

  她想通了这些后,不禁将牙一咬,决定放弃修仙,跟夏奎结为夫妻,从此做一名凡人。

  但现在夏清想去修仙,又让唐瑜儿的心中泛起了希望,与其让儿子默默无闻的在这偏僻村庄终老,还不如让他出去闯一闯,也许将来能出人头地呢。

  男孩子嘛,就应该这样。

  一旦他有那个福缘,将来能在修仙的路途上有所建树,自己夫妇也能跟着沾沾光,虽然不敢奢望自己也能跟着得道飞升,但至少能有机会从儿子那得到些灵丹妙药,让自己容貌久驻,尽可能久的保持青春不老,那也是一桩美事。

  有时唐瑜儿一个人时一想到自己会慢慢变老,这副娇躯也会变成一堆枯骨,心里就充满了遗憾。

  但现在夏清又给了她一丝希望,如果能真的红颜永驻,和夫君长久地双宿双飞,尽情享受这男欢女爱,那在这世上还有何求?唐瑜儿天生媚骨,结婚后一经人道,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对男女之事更是索求无度。

  好在夏奎身体雄奇,对唐瑜儿在床上也是如获至宝,两人男奸女淫,对床第之事仿佛永不知疲倦。

  此时饭堂内黑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上洒些进来,唐瑜儿已被爱抚的娇喘连连,香舌轻吐,但夏奎还是在戏弄着她,手连衣服里都不伸进去,唐瑜儿心中欲火中烧,也故意不开口哀求。

  夏奎低下头在唐瑜儿耳边轻轻的说:“明天我把那个大木桶整理一下,看看漏不漏水,好到山里采些草药给清儿洗澡浸泡,强骨易筋。”

  一听他说到那个大木桶,唐瑜儿就心跳加速,那个大木桶是夏奎当时给他自己定做的,里面洗澡时坐上两个人都显得宽敞有余。

  由于夏奎当年作为武将在战场上厮杀,胳膊和腿上留下几处暗伤,幸亏他懂这草药浸泡治疗之术,时常采些草药给自己药浴疗伤,很快就将那几处暗伤给根除了。

  想想当年给夏奎大浴桶里换水的时候,不知多少次被他给抱进那浴桶之中扒个精光,二人在那浴桶之中尽情地交合。

  一想到当年夫妻俩那水中的战场,要给儿子使用,唐瑜儿的脸立刻红得像块布,只是屋子里光线暗,夏奎看不出来。

  唐瑜儿在他的怀里轻轻扭动了两下,感觉到肥臀下那坚挺的火热。而夏奎也被摩擦的禁不住一阵粗喘。

  “亲哥,妹妹渴了。”唐瑜儿腻声说道。

  夏奎轻轻一笑,将手从她身上拿开伸进自己的怀里,拿出了那个酒囊,用嘴咬开塞子,对着唐瑜儿的小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火鹿血,自己也仰起脖子喝了几大口,然后将塞子盖上,把酒囊扔在了饭桌上。

  他刚将手按在唐瑜儿胸前的那一大团软肉上,还没来得及用手隔着衣服去捏那软肉上已经硬起的乳尖,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下生起,胸中那已经烧得很旺的一团欲火忽然散遍全身,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双眼通红就要将手往唐瑜儿衣服里面伸,知道在那衣服下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

  “不,亲哥不要,清儿还没睡着呢,可别万一让他听见。”唐瑜儿一边扭动着躲闪,一边捉住夏奎的手不让他往衣服里面进。

  夏奎知道唐瑜儿是故意的,报复他刚才故意只在衣服外面撩拨她,他们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哪管过夏清是否睡着了?知道孩子还小,就算听到什么声音也啥也不懂。

  夏奎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阵阵男子的热气喷在唐瑜儿的脖颈间,让唐瑜儿也兴奋地发出了一阵嗓音沙哑的呻吟,夏奎抓住唐她的衣襟,两手用力往左右一分,“哗”的一声,将唐瑜儿的衣服从上到下彻底撕开,胸前那对硕大的玉乳在空气中摇晃着,上面的两粒乳尖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小骚货。”夏奎低吼着将手按了上去,紧紧地抓住了一只使劲的揉捏着。

  唐瑜儿的性欲大堤彻底地崩溃了,夏奎经常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撕开,为此她不知毁了多少件衣服,但她还是喜欢夏奎这样对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一头猛虎蹂躏的母狼。

  “好人儿,抱我到卧房里去。”唐瑜儿从嗓子里说出这句话,说完后就一口咬住了夏奎的肩膀,浑身在颤抖个不停。

  夏奎抱起唐瑜儿就往后堂走去,一路上双手不停,将唐瑜儿身上被撕开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进屋之后反身把门关好,将唐瑜儿轻轻放到了床上。

  “我去把灯点上。”夏奎说完后就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过去点灯。把灯点着后,他转过身将雄壮的身躯对着唐瑜儿走去,唐瑜儿趴在被子上,微微拱起那雪白的肥臀,转过头看着夏奎,将拇指含在了嘴里,不停地吸吮。她将雪白的肥臀轻轻地一摆,只见一阵臀浪轻颤。夏奎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爬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

  房间里很快就传出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唐瑜儿一长声一长声的娇啼。

  夜,很静,夜,并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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