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儿几女现在总算知道了,以前二皇子在世的时候,她们是皇子府里的半个主人,也是对面这四人的半个主人,现在二皇子不在了,她们在对方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只是和他们一样,同为这天牢里的阶下囚。
其实她们心里也知道,无论自己以前在外人面前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但在二皇子尚玉铭的面前,也只不过是他的床上玩物而已。
这让她们更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风光,不仅在府内养尊处优,就算在京城内也是不论到哪儿都被奉为上宾。
京城内的那几家有名的首饰店和胭脂水粉店,一旦进了什么名贵的首饰和上等的胭脂水粉,都会想办法儿先给她们留著。而她们在京城内无论在哪家店铺内看上的东西,京城内那些有名望的夫人和小姐们,不论家里有人在朝廷当多大的官,也没人敢跟她们争她们看上眼的珠宝……
她们五人平日如果在府里不外出的话,除了各自修炼,就是轮流陪尚玉铭淫乐,让他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她们也都知道,只要是用自己的身子在床帏内将二皇子给侍候好了,云雨过后被他抱在怀里撒撒娇,那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般都会得到……
而且皇宫内的姚皇后和那四个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淑妃、丽妃、恭妃和顺妃还每个月都会在后宫举办一次茶宴,请的都是在朝廷内有一定名望和地位的大臣们的内眷。她们中的大姐秦卿儿和二姐顾眉也都是座上贵宾,每次都会被请到宫里,与皇后、宠妃、还有大臣的内眷们一起饮茶谈笑。
现在圣上身边的这一后四妃都是出自魔门,是魔门为了魅惑圣上而供献出来的。当然,魔门在朝廷的大臣身边也没少安插眼线,这些能被宴请的内眷们,也都是出自大隋魔门的各个派系!就连秦卿儿和顾眉她们五人也并非散修,也都是不同的魔门邪派调教出来的弟子。
她们这些美艳的女修混迹于京城,有的进入了内宫,有的成为了朝廷名臣望族的府中宠妾,目的都是为了一个,就是为了维护各自门派在大隋境内的根基!所以魔们在朝廷内的势力绝对可以说是占了半边天,能与名门正派分庭抗礼!
那些大臣们白日里在朝堂之上一个个都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但晚上又有几个能经得住自己宠妾的枕边风?很多朝廷的秘密都是在他们云雨过后,为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炫耀而不经意地说出口的;甚至有很多关于朝廷政令的上疏,都是跟自己的宠妾在被窝里光著身子决定的。他们有时欢娱过后,在被窝里一边儿把玩著自己侍妾那粉嫩丰满的娇躯,一边儿说著一些要给朝廷的奏章,但是偎在他们怀里的娇娃,光著屁股几句嗲声媚语的“点拨”,往往就决定了整件事情的走向。
所以要说女人不参政,那是不可能的,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除非那些朝中大臣的身边没有女人!
皇后和和那四位皇妃每次举办后宫的茶宴,无非都是她们这些出自各个魔门的眼线聚在一起互通一些消息和情报!大家在一起互通有无,都把自己知道的秘密拿出来私下里交流一下,一旦发现有对于哪个门派的不利消息,也好坐在一起商量一下,想一想对策。实在是自己解决不了的,那也可以提前派人给自家的门派通风报信儿,以便有所准备,事先做好万全之策。
对此尚云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装作不知情。他也知道这些魔门女修们聚在一起的真正目的,至于她们搞的名堂嘛,他也不想去揭破,他内心中并不想真的将一些魔门邪派给得罪了,他也知道这些女修们是为了自家门派著想,倒也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他也不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在朝堂上单方面的坐大,有魔门跟他们相抗衡也是件好事儿,有时他们之间的暗中互相倾轧,最终往往都是朝廷在坐收渔翁之利……
正因为如此,让很多魔道门派在一些朝廷的重大决策中都能事先知道风向,也都能完全的揣摩圣意,知道该如何的去配合朝廷。为此有些魔道门派也能在危急的情况下化险为夷,甚至免去了灭门之灾。
别看这些女修们的修为都不高,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这些被门派中所派出的女修大多只是筑基期的,甚至有的还只是练气期,但她们在京城中所能发挥出来的作用却是巨大的。所以各个门派对于自己门中能在大臣身边发挥作用的女修,给提供的待遇也是十分优厚的,凡是她们张口提出想要的修炼资源,不论是丹药还是法宝,都尽量不遗余力的给与满足……
秦卿儿和顾眉她们二人每次从宫中回来都会跟三妹薛柔依、四妹尹香、五妹舒月婵讲讲在宫内茶宴上听到的一些修真界近来所发生的奇闻异事,还有就是一些大家觉得可笑的事情。所以她们五人之间倒也是关系融洽,情同姐妹。不过暗地里却也都各自争宠,谁也不服谁,恨不得二皇子尚玉铭夜夜在自己的房中留宿,欢淫纵欲。
但这些如今似乎都已经离她们远去,不复存在。
她们五人也知道一旦没有了二皇子为依靠,以她们又那么低的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京城来说,除了她们自身的美色之外,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此时的她们还身陷囹圄,看著府中那四个管事的一个个被提走后再也没回来,他们被搜魂时临死前的惨叫声还犹如在耳边回荡,这让她们的心也渐渐地沈入了谷底,开始变得绝望起来。
她们也都知道二皇子的死是一件惊天大事,如今太子尚玉凌负责督查此案,她们虽是被玄武营的人给抓进了天牢,但要说放她们出去,估计就连玄武营的头子计子都,也没那个胆量,真正能放她们出去的人,恐怕只有太子一个……
……
自从最后一位府中管事的被提走没再回来,这两天以来秦卿儿她们再也没心思打坐修炼了。
现在这一层的天牢内只有她们五个女人每天互相大眼儿瞪小眼儿,那压抑的气氛简直能让人窒息,她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她们给逼疯了。这两天来她们连互相安慰的底气都没有了,也都知道这件事情远非她们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她们的心中开始慢慢地涌起了一种可能今生再也走不出这个天牢的恐惧。
秦卿儿她们五女这两天也在私下窃窃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却都拿不出任何的主意,因为她们知道如今她们的命运根本就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下一步是死是活完全就看太子的一句话了。
就在她们低声说来说去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这一层天牢的走廊尽头那一扇厚重的玄铁门被打开了,又听到了每天负责来送水的牢头那熟悉的脚步声。
果然过不多时,只见那个牢头敦厚的胖脸就出现在牢房的罡银栅栏外,手里捧著一个木制的托盘,上面放了五个带著木塞子的白色瓷瓶。这个牢头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他每天都负责给秦卿儿她们每人送一瓶灵水,秦卿儿从她们第一次打开瓶塞儿一闻,就知道这瓶里装的水是取自太室山的灵泉。
在给秦卿儿她们几人专门送水的这件事上,尚玉凌也做了吩咐,下令只能让其中的一位牢头专人负责,不能随便让狱卒来做,省得有人在送的水里暗中做了手脚……
对面那四位管事的没死前每人每天也有一瓷瓶水,里面装的只是普通的井水而已,只不过这些秦卿儿她们都不知道罢了。
这些都是尚玉凌吩咐的,他又怎能让秦卿儿她们喝普通的井水?他既然打算将这五个娇娃都据为己有,那对于自己的女人又怎能吝啬?要喝也要让她们喝最好的灵泉才行,他可不想让这五个尤物在天牢里变得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自己回头还要让她们在床帏内侍候自己呢,那就要让她们保持的像以前那样丰满妖娆,哪怕瘦一点儿都不行,他尚玉凌会心疼的。
自从将秦卿儿她们抓进这天牢之后,尚玉凌就知道她们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现在她们都成了自己的阶下囚,那还不等于被自己玩在了股掌之中?他现在只不过是在等著这五个骚娘们儿主动向他雌服,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想成为他的女人,并且要让她们争先恐后的上床和他颠鸾倒凤。
他觉得这样才有意思,而且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戏耍起来才够味儿。
“敢问这位牢头大哥,还要将我们在这里关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出去?”五女中的老么舒月婵开口试探著问道。
这要是换做了以前,像给她们送水的牢头这种人,她们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就算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走了个迎面,对方也会远远地给她们让出道儿来。想当初她们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要么就是坐在灵兽拉的车辇中,别人想看一眼她们的姿容都很难得。可如今,她们已沦落为囚犯,就算是对牢头这样的人开口说话也不得不低声下气。
“出去?我老刘在这天牢里干了上百年了,凡是被抓进来的人,还没见过有一个能活著出去的。”老刘一边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罡银栅栏外,一边儿面带嘲笑的说道。
他今天在来送水之前已被上司冷锋给叫到一旁悄悄的嘱咐过,也知道太子并没想将这五个妖媚的女人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乖乖的就范。所以就算是舒月婵不开口询问,他也会故意找借口跟她们搭话,没想到对方竟主动开口,这让他就好办多了,下面说的话就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犯什么罪啊,凭什么将我们抓进来?还一直关押在此处?”四夫人尹香一听就接过话来,迫不及待的喊叫道。
“凭什么?”刘牢头一听,阴测测地笑了笑,又扭头向对面那已经空著了的四个牢房努了努嘴,接著说道:“那四个家伙也说过跟你同样的话,最后还不都是去见了阎王?”
五女一听都花容惨淡,她们都是二皇子的女人,对朝廷中的事情没少听尚玉铭讲过,一旦进了这天牢生死就不再由自己掌控,这一点她们又岂能不知?被抓进天牢冤死的朝中大臣也有那么好几个,甚至还都被抄家灭族了呢。
“那请问这位牢头大哥,什么时候会审讯我们?我们是被冤枉的,这些话在太子面前我们该说的还是要说。”二夫人顾眉期期艾艾的开口问道。
她的语气明显的已是信心不足,就算是被冤枉的又怎样?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向不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二人争夺太子之位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二皇子已死,她们又落在了大皇子、如今的太子手中,那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这个你们就别著急了,听说过不了几天就会轮到你们,不过我还听说在对你们审讯用刑之前,要先将你们的修为都给废去。”他一边儿说著一边儿站起身来,又看了她们几人一眼后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摇头,嘴里还念叨著:“真是可惜了,几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随著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卿儿她们已吓得是花容失色,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
五女都坐在蒲团上,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儿。不知过了多久,舒月婵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沈默,对秦卿儿说道:“大姐,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说看,给姐妹们拿个主意啊。”
要说秦卿儿在她们五人中看起来年纪并不是最大的,而且被尚玉铭给收进府中也不是最早的一个,但尚玉铭自有他的规矩,他早就说过,将来他若是能当上太子,自有父皇给他安排必须正式迎娶的太子妃,那到时候此女才是他府中的正室大夫人,而他的这些妾室们,只能以修为的高低排名份的先后。
所以秦卿儿是这几女中的大姐,不仅是她的修为最高,同时也是她们当中最为美艳的一个。而且她出身于旖芳静斋,是其门主玉照仙子何绛雪的亲传弟子之一。
旖芳静斋在整个大隋的魔门中排名也属于前百名之内,其门主何绛雪的修为更是在元婴后期的境界。而且传说中旖芳静斋从上到下全是女修,无一男修!她们门中出来在修真界行走的女修个个姿色如仙,而秦卿儿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要说女人相互之间很少有谁会真正的服气谁,尤其是风骚的女人更是如此,都认为自己在床上有一套能媚惑男人的看家本领。但顾眉她们四女对秦卿儿却都很服气,因为尚玉铭不止一次的跟她们几人在一起同时淫乱过,她们四女每次看著赤条条被尚玉铭压在身下的秦卿儿,那骚媚入骨的浪态,都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淫荡稍逊她半筹。有些女人在床上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是别的女人装也装不像,学也学不出来的。
有时候顾眉都在心中暗自纳闷,要说自己脱光了的身子并不比秦卿儿逊色呀,但为何就没她骚呢?也不知道秦卿儿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媚术,每次一听到她那“咯咯”的浪笑,那似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销魂婉转的呻吟声,就算自己身为女人都怦然心动,更何况是尚玉铭这种道行还浅的男人呢。
秦卿儿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咱们只有主动向太子屈服了,也只有赌上一把,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不会被美色所迷?咱们姐妹几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哪个能经得起酷刑鞭打的皮肉之苦?而且谁能甘心多年的修行被废掉?”
顾眉为难的问道:“大姐,这要怎么去赌呢?有何理由能见著太子?”
秦卿儿听了将玉面转向薛柔依,轻声问道:“记得三妹曾经无意中跟我提过一句,多年前和太子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三妹对他有何评价?”
薛柔依曾是京城瑶花阁的头牌花魁,而瑶花阁是魔派之一的仙妙门在京城开的一个烟花场所。多年前当薛柔依还没被二皇子尚玉铭给纳为侍妾的时候,有一次尚玉凌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那儿喝酒,就是由她作陪,在一旁斟茶侍酒。
她听秦卿儿如此一问,想了想说道:“我感觉他兄弟二人都是同一类人,不过太子虽然表面上看著儒雅些,但可能只是隐藏的更深一些罢了。毕竟他二人都是圣上金璃圣体的血脉传承,虽然血脉都很不纯正,但也是纯阳之体,所以外面传说他不近女色,我看不太可能。”她说著,心里浮现出了尚玉凌那高大修长的身材,更为英挺的面容。
秦卿儿听了狐媚的一笑,缓缓的说道:“那就好,只要他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咱们姐妹们就有救了,如今想指望咱们各自的门派出面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为了咱们这等低阶的女修去得罪朝廷,一切只有靠咱们自己了。”
薛柔依听了莞尔一笑,说道:“那下一步大姐是打算使出色诱这招?”
秦卿儿用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说:“这就有劳三妹亲自出马了,去试探一下太子的定力。”
薛柔依闻言一声娇笑,低声说道:“如果咱们不得不如此行事的话,我看还是大姐亲自上阵最为稳妥。”
秦卿儿听了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三妹不必过谦,以你的媚术去对付他就已经足够了,而且只是先去试探一下。太子他修炼的想必也是家传的绝学’山河正气诀‘,此功法正好跟咱们的淫功媚术相克,但他本身又是纯阳之体,需要女人的纯阴之气来进行阴阳调和,所以他要想不走火入魔,一定在暗地里也离不开女人。咱们就以此跟他赌上一赌,看到底是他修炼的功法厉害,还是他自身的情欲占了上风。我要是亲自出马铩羽而归的话,那在施以媚术这一途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妹妹此行若是不成,回来后咱们还可以根据情况再商量对策,反正在提审开始前咱们并没有性命之忧,还有时间想办法去化解。”
薛柔依闻言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整了整云鬓和裙衫,看了看秦卿儿她们四人妩媚的一笑,然后对著牢房外走廊的尽头娇声高喊道:“牢头!牢头!我有重要的机密要见太子面陈!”
刚喊了两声,就听狱卒大声说道:“安静些!莫要喊!我这就去禀告牢头。”
果然过了片刻,就见那道玄铁们又打了开来,刘牢头和狱卒一同走了进来。
薛柔依双手抓著罡银栅栏对刘牢头说道:“刘大哥,我有事情必须面见太子才能讲,不知太子殿下哪天还来天牢?”
老刘看了看薛柔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真是巧了,太子他今天就在天牢审案,待我去禀告一声,看他见不见你。”
说完后留下狱卒转身便走,心想:“嘿嘿,太子的心机总算没有白费,你们这几个骚娘们终于开始上道儿了。你们还是赶紧的离开这里吧,有你们在这儿,太子他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害得我们每次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刘牢头去而复返,命狱卒打开牢门,他一边儿看著狱卒在给牢门开锁,一边儿对薛柔依说道:“算你运气好,太子他今天心情不错,让我带你去见他,出来吧。”
刘牢头待薛柔依出来后又命狱卒将牢门给锁上,然后带著她向外走去。
薛柔依走在后面柳腰款摆,浑圆的肥臀随著她的玉步轻轻地扭动著,那高兴的样子就差嘴里哼著小曲儿了。
秦卿儿她们四女在牢房内看著她的背影,玉面上都露出了艳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