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
张碧奴感叹道。
「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郭芙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黄蓉都有危险。
杨追悔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杨追悔怎会愿意?他还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
说着,杨追悔顺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
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
狱卒厌恶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还补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杨追悔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
杨追悔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张碧奴细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杨追悔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
杨追悔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
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杨追悔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杨追悔嘴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
杨追悔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筷子被杨追悔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杨追悔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吃,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杨追悔看在眼里,杨追悔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后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杨追悔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把杨追悔压得不舒服,如果杨追悔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杨追悔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思考,杨追悔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皇后也是容易至极,杨追悔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娘们……
杨追悔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杨追悔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杨追悔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抬头看杨追悔,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当她将肚兜上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杨追悔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杨追悔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杨追悔急忙跑过去拿烤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
杨追悔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
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
杨追悔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
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杨追悔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杨追悔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杨追悔的好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杨追悔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
张碧奴望着杨追悔,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杨追悔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杨追悔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杨追悔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杨追悔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杨追悔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杨追悔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
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
杨追悔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杨追悔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
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
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
张碧奴被吓到了。
杨追悔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
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杨追悔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郭芙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
杨追悔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
「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
杨追悔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喝茶。」
「睁眼说瞎话。」
杨追悔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蠍的女人,杨追悔问道:「在琼州时,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
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
杨追悔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一灯呢?」
「他为了得到《九阴真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