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百合,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五的男人静静站着。此时夕阳已渐渐西沉,漫天紫色的云霞,洁白的墓碑,黑衣男人,还有那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余晖下静默着。
黑衣男人站了很久,夕阳余晖渐渐转成暗红色,他才半蹲下来,用手擦了擦墓碑。
「小霞,委屈你了。这麽多年了,我才让你回家。」
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桑沧,黑衣男人取下墨镜,抹过眼角渗出的几滴热泪。从他脖子上的褶皱看,这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但眼角纹和抬头纹却要比这个年龄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枪从黑色大衣中掏了出来,黑衣男人扣动扳机,对着墓碑连击数枪,「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黑衣男人转了身,吹了吹枪口,把手枪收回了大衣内。他的声音与子弹击中墓碑时的声音一样的冷血无情。
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端着手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最先护在黑衣男人身边,关切的向黑衣男人询问道:「首长,您没事吧!我已经安排人搜山了,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您还是先行离开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摆摆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来吧,刚才的枪是我放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汉白玉墓碑,恋恋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个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养成了绝不多问的好习惯。他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同伴也都收了枪。二人一左一右护送着黑衣男人一直走到门口。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停在陵园门前新修好的路上,两个警卫迎着黑衣男人上了车。
「首长,现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了毛毛雨,黑色防弹车平稳的启动了,此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地。
***************
四天前,下午三点,F市殡仪馆。
工作人员的皮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声音在寂静的陈屍厅里格外清脆。
这是一座半圆型的室内广场,它的右侧是一组组排列整齐的巨型冰柜,每个长方形柜盒上都标着一段编号。左侧则是一张张整齐的石床,有几具屍体摆在那里,一股腐酸气味迎面而来,那种气味是一种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气味,让人闻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反胃。
写着「782312—782320」的长方形冰柜被嘴里咬着旱烟的工作人员拉开,一个已不能被称为屍体的长方形大冰块被取了下来,冰块上面挂着一张标签,标签上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编号,2006年1月16日,特别782316号。
「又是这样的屍体,处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把冰块推上了一辆不锈钢推车上,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想吐,冰块中的两具屍体已经腐化成了令人作呕的「肉泥」,向外散发着陈腐的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给冰块被裹上了一张白布。推着车走过了漆黑的通道,停在了一间大厅的正中央,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余先生,余太太。十分抱歉,因为锅炉的技术故障,可能要延迟一个小时。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余新穿了一身黑,黑色西装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抓住了那位工作人员的领子,质问道:「你们怎麽搞的,我们从早上十点钟等到现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被炒鱿鱼!」
工作人员显然有些慌张,他说:「对不起,余先生,余太太。这是我们的失误,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抢修,请您再耐心等等。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过意不去。」
余新不依不饶的继续发作说:「现在都三点多了,赶下午五点之前我们还要去九仙山陵园,误了入土时间犯忌讳你们能承担的起吗?不行你现在就给我们想办法。」
「好吧,我现在推进去再看看情况,请您稍候。」
「请您等等,我想再看一眼。」
石冰兰悄然从余新的身旁走前,她戴着黑色面纱,身上的穿着也一黑到底,眼眶红润,面色憔悴,显然是因为生母死後也遭此劫难而倍感难过。
她碎步走到那冰块旁,拉开了盖在上面的裹屍白布,嘴角颤动了一会儿,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脸间滑落,只听「滴答」一声,它落在了冰块上。
余新将石冰兰再次揽入怀中,掏出一个小方巾,为妻子擦拭着眼泪,「小冰,不哭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炸墓地的那个混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石冰兰原先冷漠、僵硬的表情一扫而光,悲伤写满俏脸,她紧紧握住了余新的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就连工作人员都几乎要受到感染,怆然泪下。
穿着工作服的年轻男子叹了口气,把地上的白布捡起又盖了上去。手推车再次上路了,紧随其後又来了一辆手推车,不过却没有做丝毫停留,便一前一後的离开了停屍大厅。
「咚!」
大门被关上了,阻隔了门後石冰兰凄厉的哭声。推着手推车的两名工作人员互换了位置,经过走廊进入了火花车间。一股热浪迎面而来,一台巨大的锅炉赫然出现在年轻的工作人员眼前,锅炉前还站着两名年长的工人。
他们一人带着一副黑色眼镜和口罩,和声说:「小周,上面的意思,用782318号换782316号,等会弄完了你记得别给家属说漏嘴了。」
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脸不解,戴着口罩的工人拍拍他的肩膀,缓缓道:「你别问那麽多了,这是馆长亲自交待的任务。你才来上班不久,把嘴巴管好,不要惹麻烦,我给你爹也好交待。」
说完这话,那戴口罩的工人便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对旁边的同事道:「老李,开始吧。」
黑色眼镜走到锅炉边,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只听「嗡翁」的一阵机械滑轮声,一块铁板从锅炉凹口嘴里伸了出来。那是一块平直的不锈钢面的钢板,表面光滑亮晶晶的。
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鼓风机音,声音之高不亚於切割机切割钢板的声音。
戴口罩的工人把和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把那具被称为782318号的屍体放上了钢
板上,然後他又按下了一个蓝色按钮,屍体被推进了锅炉洞。这是具女屍,气浪震起的屍灰在锅炉洞内弥漫,紧接着喷油嘴里喷出一股漆像水一样的液体,洒在屍体身上。
猛然间一条火焰长蛇瞬间。从锅炉上的点火口里射了出来。唰的一下一团火球瞬间燃烧起来,女屍的头发呼哧一下点燃了,发出一股烧焦气味。随後面部肌肉开始撕扯颅骨,一两排紧闭白森森牙齿露了慢慢露了出来。
「再加一次油,八成熟了继续烧。」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钢板伸了出来整个屍体只剩下一堆白森森的白骨,屍体已经完全钙化,整个头骨,躯干四肢还能分辨出来。
年轻的工作人员望着那一堆白骨,心中突然莫名难受。不管是谁下了命令,给家属交给一个不是自己家人的骨灰盒,而且那冰块里的东西看着就揪心,真是难以想像那具遗体经历了什麽。
这时黑色眼镜从侧门里接了个骨灰盒拿在手里,过了一会等骨灰冷却後,用扫埽扫成一堆,用簸箕装起来,放进骨灰盒里……
一小时後,那黑色眼镜用红布裹着骨灰盒,双手捧着出了火化车间。後门开了,他将手里裹着红布的骨灰盒交到了余新手中,有些忐忑的说:「余先生,余太太。让您二位久等了。」
石冰兰接过骨灰盒,脸上的妆容因为泪水已经花了,手里抱着骨灰盒。余新也凑了过来,这对刚成婚不久的夫妻对目一望,拥抱在了一起。
这二人心中所想的却不尽相同,丈夫余新是「老孙头,我阿威对不住您,让您的葬身之地被毁。不过瞿卫红还是跟你在一起……」。妻子石冰兰则是「母亲,小冰对不起您。孙德富那个老家伙已经与您分不开了,所以……」
那黑色眼镜悄悄离开了,只剩下一对为故人伤心惆怅的夫妻,在寂静的大厅内感伤。
不久後,他们静默着抱着骨灰盒离开了大厅。
「小冰,别想那麽多了。让孙老和你妈妈如土为安吧。九仙山那边已经做好准备了。」
余新揽着石冰兰,已经走进了停车场,距离他用来隐藏身份的无名面包车已经不远了。老孙头在生前为他准备了不少这样的车,这是最後一辆没有拆掉的。
夫妻二人上了车,余新发动了汽车,坐在後座上黯然神伤的石冰兰则打开了骨灰盒,她看着已成灰的生母,又联想到自己的命运,不由得去想,若干年之後,她自己又与这里面的骨灰有什麽区别。
现在的她,除了余新这个主人和丈夫,没有人再爱她了,她也不再爱任何人了。假如余新先走一步,她的葬礼会有人参加吗?不,不会的。在她学着楚倩,违背着良心,狐假虎威的当着众女的面立威之时,她就知道自己与孟璇,与姐姐过去那亲密的关系一去不复返了。
「我错了吗?我应该後悔吗?」
石冰兰看着骨灰扪心自问,还没等她思绪到答案,骨灰盒里就传来了「哔哔」的声音。这是什麽声音,余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炸弹,骨灰盒里怎麽会有炸弹!
「吱呀——」走神的余新赶紧擦了刹车,一阵急剧的刹车声突然传来,接着是「光」的一声闷响。面包车的车头凹陷进去了一块,显然是撞到了转弯处的障碍物,不过幸好撞得不重,除此之外车身还保持完好。
而坐在车里的余新和石冰兰也还算是幸运,余新的额头然有少许红肿,但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擦伤。石冰兰就更是完好无损了,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几乎连一根头发都没碰掉。
「不好,是炸弹。冰奴,快扔了,快把那东西扔了,我们中圈套了!」
余新不顾撞车之事,急匆匆的对石冰兰喊道,已下意识服从命令的石冰兰这一次竟然犹豫了,她拿在手里,听见那越来越快的鸣叫声,摇着头,冲余新喊道:「不,不要,冰奴不要扔……」
「蠢女人!这是圈套,下车,快走!」
余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石冰兰下了车,用最快速度往停车场的出口跑。
他们二人跑到出口时,骨灰盒却不响了,之後五分钟,停车场里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心有余悸的余新不顾妻子的阻拦,再度进入了停车场。他一定要看看那骨灰盒里装的是什麽,是处心积虑的不惜炸掉墓地,还在骨灰盒里动手脚,制造一场虚惊。
被摔到地上的骨灰盒已经全碎了,白灰在面包车周围撒了一地,他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了一颗手工制成的土炸弹,里面并没有火药,却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不是炸弹,这是一条信息,现在真正的骨灰盒在我的手上,我在涅原县陵园等着你,孙威。」
此时等了许久都没见动静的石冰兰急得也回停车场,她走到余新身边,看你到余新手里拿着纸条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得问:「主人,您没事吧?」
余新的脸色煞白,恍惚间眼前顷刻出多年前家中失火的一幕幕惨状。他把纸条交给石冰兰手里,石冰兰打开後也是一惊,「涅原县……这是……这是我母亲曾经服役过部队的驻地!」
余新惊闻此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没有刚才那麽慌张了,「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冰奴。我们现在就回家,马上飞去Y省涅原县这个地方看来藏着不少秘密。」他的神色坚决,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
「主人……主人说得对。」
余新和石冰兰再次上路了,车头有一大块凹陷的面包车在路上显得格外扎眼,车里的两人心中的疑惑和忧虑却要比那凹陷的部分更大更多……
***************
三天前,早上六点。
清晨,距离F市近千公里外的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完全没有冬天的气息。
余新与石冰兰是昨晚九点乘西南航空到的Y省省城,从省城到距离边境不足一百公里的涅原县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余新租来的山地吉普车在年久失修的小路上走得倒也还算平稳。
连夜赶路的山地吉普车终於停在了小路的尽头。
「下车吧!冰奴,没路了。」
由余新领路,石冰兰跌跌撞撞的走在山路上,脱了高跟鞋的她赤着脚踩在充满棱角的碎石上十分难受。余新虽然自顾自的走,但也时不时回头看着妻子在野外的困窘。
「小冰,从车上的导航器看,距离烈士陵园不远了,再坚持一下。」
一路上,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余新四目所望,远处似乎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麽地方去了。
石冰兰心情忐忑的跟在余新身後走着,在没有路的山区赤脚前进,除了艰辛外,还有对未知前方的迷茫。
——这就是涅原县吗,看着完全不像有人住,那些房子看着也都荒废了,这里到底发生什麽了?
二人又走了十几分钟,碎石子路也到了尽头,余新拨开最後挡路的茅草,抬头一望,和妻子石冰兰都发出了惊讶不已的呼声,「西南保卫战烈士陵园!」。
杂草和藤蔓纠缠在上面,尽管岁月已经不再令矗立在这里的纪念碑熠熠生辉,但它在阳光下的巨大倒影仍令余新与石冰兰心生敬畏。此时,在不远处杂草丛生的荒野中,已有一只望远镜对着他们二人。
余新牵着石冰兰的手,走过同样年代感强烈的陵园大门,一级级石阶上到最高处,是一个早已无人修剪和维护的圆形花台,再往前,就是那纪念碑了。
纪念碑上的顶部造型颇为独特,一双用汉白玉雕刻的巨手托起一个圆形的花环,稍显可惜的是因为长年的风华花环上的「花朵」已经大部凋零,汉白玉巨手的境地要比花环好一点,可也少了一根指头。
至於纪念碑上的浮雕,早已被藤蔓和杂草、枯叶所掩盖,什麽都看不清了。
纪念碑是整座陵园的最高点,余新和石冰兰环绕四周,竟发现除了陵园勉强称得上是人类建筑外,周遭的一切都如末日废墟一般寂寥无物。
余新拉着石冰兰坐在了锈迹斑斑的铁椅子上,缕了缕妻子有些散乱的头发,道:「冰奴,这里除了死人以外什麽都没有,我估计这个县早就已经不存在了,那个混蛋不会在这的,我们待会去回D市。」
石冰兰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黑衣服,只不过黑色面纱已经摘掉了。黑衣服和黑裙子下面,则是完全真空的,没有胸罩,更没有内裤。经过余新婚前的调教,她已养成不穿内衣裤方便主人临幸玩弄的良好习惯,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
在天朝的准热带的西南地区行走了这麽长时间,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都已浑身是汗。余新把一只大手放进了妻子的胸口里,搜寻着金色圆环。不一会儿,他找到了,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兰低吟一声,「啊……有人……」
「乱叫什麽,这里根本没人。热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泻火。」
石冰兰又环视了一圈四周,脸红透了,似乎放心了,然後乖巧掏出了自己的奶子,掀起裙子,然後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宠幸。
余新得意地拍了拍石冰兰烙印着「威」的屁股,然後把两根手指放到了妻子的淫穴之中,在里面打了个转,从中立刻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他将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後把剩余的全都抹在了淫穴之外。
「主人……淫荡……淫荡的贱奴需要……需要您的圣物来惩罚……」
石冰兰别着脸,用最标准的求欢方式在乞求着主人的插入,浑圆洁白的大屁股在吹着暖风的空气中顺时针画着圆圈,动作无比淫荡下贱。
余新骄傲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就滑进了妻子湿溜溜的淫穴之中,「骚货,飞机上被老子弄,厕所里被老子弄,车里被老子弄,到了死人的地方也他妈的求着老子干,你还他妈的有廉耻心吗!」
余新快节奏的抽插令石冰兰的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硕大的白色乳球滴着乳汁四处乱晃,「是……是主人的命令奴婢才……」
余新的双手直接从腋下穿过,拉上了石冰兰乳头上的金色圆环,他肆意的拉扯着,还揉捏周围的白色乳肉,肉棒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不许找借口,冰奴。说你为什麽总想被主人玩,说了就给你。」
巨物猛然脱离体内带来的巨大空虚让石冰兰的精神濒临崩溃,更为快速的摇晃着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了眼泪,羸弱的理智拚命思索着会让男人满意的答案。
「说,快说!」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石冰兰的乳头已被挤出了一行乳汁,「乳阴相连」的加倍刺激令她简直在迷蒙中把屁股对准了余新的入珠男根,嘴里不受控制的说出了令余新满意的淫语,「快来……想要……想要……贱奴……贱奴是条不要脸的骚母狗……贱奴有罪……胸大有罪……」
余新满意的笑了,再次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入妻子的身体之中,同时拉扯乳头的动作变成间格的逗弄,石冰兰的一对爆乳几乎硬挺到极限。
「哎呀……求求主人……怎麽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余新刻意放缓的抽插速度,让急躁的慾火在石冰兰体内闷烧。他忽然再度抽出肉棒,将石冰兰翻身,马上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石冰兰还来不及反应,裕田就又将肉棒逆流而上的使劲插入了深处。
耻骨和肉棒轮流刺激着阴蒂和G点,石冰兰激动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迅速来袭的高潮反应。余新扶着瘫软的妻子石冰兰,把她放铁椅子上,石冰兰马上就下意识地用双腿交缠在余新的腰後。
石冰兰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主人的肉棒顶端抵到了子宫的入口,因为膣内的密肉全部都紧绷到极限。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恩赐贱奴圣液……」
在感觉到涨缩的同时,石冰兰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柔媚的说着不受大脑控制的情话。随着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涨缩的幅度增大,石冰兰温柔的眼神慢慢变成惊讶的张大。
「呜……」
余新肉棒顶端涨缩的频率加快,新鲜的精液终於从深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後,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车,透过後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骚货,醒了啊,梦见老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後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神色,松了油门,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後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後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後把回命说:「主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寻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麽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她的主人还是丈夫,安葬「岳母」也是天理人伦的要求。话又说回来,那个神秘人既然宣称在涅原县陵园等着自己,可他来了却只看见死人,根本没有活人的一点影子,他现在究竟在哪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原先狭窄无车的小路上,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辆皮卡,一前一後把山地吉普车卡住了,他不得不停下车子。两辆皮卡随即也停了,从里面下来了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
坐在後座上的石冰兰惊恐的看着周围持枪的壮汉,余新知道这是那神秘人来了,咽了口唾沫,镇定了精神,扭过头去,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後他开了车门,孤身一人下了车。
「我想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两手高举,微笑着说。
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放下了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照片看了看余新,粗声道:「我们老板有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满脸胡子的持枪大汉则走到後车窗,敲了敲:「夫人,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石冰兰也下了车。随後,这几人给余新和石冰兰蒙上了眼睛,押着他们上了其中一辆皮卡,他们原先开的山地吉普车也被其中一位持枪大汉所占据。两辆皮卡,一辆山地皮卡均被点着了火,又一次上路了。
再往前走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後面。
岩壁之後是一片低地,建有一个占地广大的院子,车子驶进院子,三辆车先後熄火,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载着余新和石冰兰停在了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押着余新和石冰兰在门外守卫的引领下进了房门。
小门里面,余新和石冰兰的眼罩被拿下,他们的面前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余新和他身後的石冰兰,他们上下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在大厅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一个男人,冲押来余新和石冰兰的四个汉子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着。」
余新不客气的带着妻子坐到了那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定神细细观察起面前的男人来。
这男人长了个方字脸,一脸冷峻,戴着黑镜墨镜,肤色要比一般人黑,两鬓有几丝白发,神色泰然,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摇晃着。
至於石冰兰,她还是习惯性的跨着余新的胳膊,两只大眼睛在四周不断打量着,神色较刚才镇定了一些。
那男人敲了敲酒杯,然後举起来对余新说:「余先生,我的人对您和您太太没有什麽不敬之处吧?如果有,请允许我向您二位致歉。」
余新思量了一会儿,冷言冷语道:「对於一个炸掉别人墓室的人来说,你不觉得说这话太虚伪了吗?既然我人已经来了,你就不要绕弯子了。不如直言相告,你是谁,你想要干什麽?」
那男人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从不远处的陈设柜中取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然後放到了桌子上,接着缓缓道:「余先生,我是个生意人。我和您的妻子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至於我的目的,我在殡仪馆的朋友给您留的那条信息,就是我的目的。」
那男人的话像一颗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余新和石冰兰的心里引发了阵阵涟漪,那男人见二人的反应,浅浅一笑,卸下了黑色墨镜,「石警官,不记得我了?」
石冰兰抬起了头,煞白的俏脸凝视着对面的男人,似曾相识的方脸,戴着眼罩的右眼,还有低沉的声音,一个人的名字到了嘴边,她惊呼道:「你是……你是杨子雄!」
余新被她的声音惊住了,彷佛大梦初醒,看着妻子忙问:「你认识这男人?」
石冰兰点了点头,回忆起数年前参加工作後参与破获的第一例特大案件,「……等到我、小璇、王宇带着武警找到他的老巢时,他已经从密道里跑了。我顺着密道一直追,出来後他已经要上直升机逃走了,我赶紧掏出配枪想要击毙这个首犯,结果打偏了,击中了他的右眼,他捂着被我打中的右眼,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後上了直升机。在那之後,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警方怎麽找也找不到了,没想到今天……」
石冰兰回忆这段经历时俏脸容光焕发,清澈的双眸充满了神采,十足是以前那个自信、坚强、骄傲而又疾恶如仇的女刑警队长。杨子雄小啜着红酒,耐心的听石冰兰说完,啪啪的鼓掌道:「好,这可真是个精彩的故事啊!余先生,您的第一个问题我这就算是回答了吧。」
余新听完後,给了妻子石冰兰一个严厉的眼神,石冰兰瞬间就恢复成了低眉顺目的奴婢模样。然後,他沉吟了片刻,用低沉的声音对杨子雄说:「你是多年前的大毒枭,可这与我何干?」
杨子雄拿起了洋酒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余先生,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他拍了拍手,大铁门又开了,走进来两个男人。一个看着很年轻,年龄在二十岁上下,另外一个有些驼背,看着有快五十岁了。二人被持枪大汉押着进入大厅後,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余新和杨子雄间隔的中间地带。
杨子雄笑吟吟的指了指那名驼背的男人,「这人你昨天在殡仪馆见过,就是他把装着我的信息的骨灰盒交到了的你手上,算是我的朋友,毕竟帮了忙。」,他喝了一大口酒,又指着那名年轻的男人,「至於这人嘛,他叫孙德荣。是孙德贵的哥哥,跟他弟弟一样好赌还吸毒,我帮了他一点小忙,他自然也帮了我,比如告诉我半个月前谁大半夜的在墓地里,再就是让我的人进去放炸弹。」
杨子雄的话像是一颗落地的炸弹,让坐在他对面的两人神色为之一变。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他们均被杨子雄神在他们结婚前後不知鬼不觉的行为所震惊,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过去半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在二人的心中升起。
半响,二人对视一望,余新神色凝重的开了腔,「你想要什麽,直说吧。」
杨子雄朝站在两名来客身後的持枪汉子看了眼,说:「当然,当然。我们两个人都是大忙人。不过首先,我得先谢谢我的这两位朋友。」
孙德荣一听到这话,像条哈巴狗,嘻嘻笑着道:「杨哥,这点小事没啥。还有货没,我再拿点走。」另外一位年长的驼背工人虽然没说话,但也一脸喜色。
「小荣,老李,你们跟着我的人去取吧。」
两人转过身,正要走,却被站在他们身後的持枪汉子挡住了。持枪汉子十分准确的打中了他们的脑壳,两声枪响後,刚才还喜滋滋的准备拿报酬的二人就这样上了天。
二人的屍体被刚枪毙他们的持枪大汉拖走了,杨子雄脸上的笑容也消退了,用极其厌恶的语气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余先生,我刚才已经帮你除掉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垃圾。现在,我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
他从衣服里找出一块方巾,擦乾净了溅到身上的血迹,继续用毫无感情的口气说:「我呢,和老孙一年前有笔生意没结清,然後他就被你老婆弄死了。等我回过头再去找叶老大要,你猜怎麽着?人家不给了,我一个四处逃窜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通缉犯能怎麽办,所以就想派人潜回去在老孙头的墓地里找点钱,结果没找到一毛钱,倒是发现了个老孙把鸡巴插到大奶子女人的冰雕,我就问了下孙德荣,恰好呢我也在刑警总局有些朋友,知道了那个大屁股女人和你太太的关系,所以呢……」
沉默了许久的余新接话道:「所以你把骨灰换了,要我用钱来换我岳母的骨灰。」
杨子雄端起酒杯嘬了一口,「余先生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我这个人爱交朋友,这单生意咱们做成了,以後咱们就是朋友了,做不成的话……」
余新略带讽意,摊手道:「让我猜猜,如果我不给钱你就会一枪毙了我,就像刚才你那两个『朋友』的下场一样,是不是?」
杨子雄顿了片刻,走到酒柜里又取了个玻璃酒杯,给余新倒了一杯,放到他跟前,「我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死的那麽蠢。这酒是从法国来的,尝尝。」
余新凝望着酒杯,脑中不断重复石冰兰和杨子雄刚才的话,试图将他们捋清。
他现在大致搞明白了杨子雄知道什麽,不知道什麽。这个昔日的大毒枭多半不知道自己和老孙头的特殊关系,得知自己进入墓地也是因为自己那晚进入前跟孙德荣打过招呼,至於他如何得知瞿卫红和石冰兰的关系也绝对脱不了王宇的缘故。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捋清情况的余新的脸上恢复了笑容,伸手从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胸有成竹道:「好酒。生意也是好生意。开个价吧,那老头欠你多少钱?」
杨子雄闻言立刻眉开眼笑了,竖起一根指头,「不多,只有一千万。我相信给大半个F市供药的余先生还是拿得出这笔钱的吧!」
余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心中却炸开了锅,这大毒枭真是狮子大开口。要说老孙头欠他钱这事情他相信,但数目如此之巨绝不可能,以他对老孙头的了解,老孙头绝不会跟一个四处逃窜恶名昭着的通缉犯做这麽大一单生意。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为了一千万丢性命,自己岂不是白死了。
先不说老孙头该怎麽入土为安,臣服於他胯下的几个性奴隶岂不是没了主人。
考量之下,他决定答应下来。
这时石冰兰拽了拽余新,把嘴巴凑到他耳旁提醒道:「主人,不能相信杨子雄,他很狡猾,拿到了钱也不一定会履行承诺,您——」
余新一把推开了妻子,用不可抗拒的眼神命令她闭嘴,然後冲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他举起玻璃酒杯,站起身高声道:「杨先生,这单生意我接了。」
玻璃酒杯在半空中相撞,随即被拿着酒杯的两个男人一饮而尽。
余新喝完,把酒杯放下,叹了口气,「不过这麽大一笔钱,在这个荒郊野岭我肯定拿不出来,至少也要到省城去办理大额取款手续。当然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先送我回省城,等我回了F市,钱马上就到你的账上。」
杨子雄听後,放下酒杯摇摇头道:「呵呵,不用这麽麻烦,余先生。您太太可以现在我这里休息,我们两个老熟人可以叙叙旧,我现在就派我的得力干将送您到省城去取钱。现在时间才九点,下午四点前你就能回来,你看这样如何,余先生?」
杨子雄的话看似询问,实则为命令,根本不容任何质疑。石冰兰听後明显慌了,握着余新的手攥得更紧了,额头上冷汗直流。一想到她就要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与自己多年前的仇敌共存,她害怕的身体直发抖。
余新自然也感觉到了妻子的恐惧,收起伪装出的笑容,猛地一下把酒杯摔碎在地,恶狠狠的说:「杨先生,我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妻子必须得跟我走,否则——」
杨子雄一脸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否则什麽,你在我的地盘里能把我怎麽样?」
话音落下,杨子雄扬长而起,进来了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余新在一番挣扎被死死地钳住了,接着就被押着出了大铁门,被锁进大厅中的石冰兰彻底崩溃了,发了疯的拍打着大铁门,嘴里不注地喊着「主人」这个词语。
但这一次,她的呼喊声没有任何用处。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喊哑了,手拍红了,她放弃了。绝望无助又痛苦不堪的情绪完全占据了这个美丽的肉体,心力交瘁的她终於倒在了生母的骨灰盒上……
余新被遮目塞耳的呀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後,他既看不到也听不见,但身体对外界的情况并非毫无感知。他能感觉到这辆车走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至少路上的颠簸感是不同的。
「余先生,我们安全了。」也不知走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透过耳塞震动着他的鼓膜。
安全了?余新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旋即眼罩和耳塞就被坐在自己旁边座位的人取下,这人松了口气,拍了他的肩膀,重复了一遍耳机里的话:「余先生,您现在安全了。」
余新可以从那男人的脸色看出他没有杀意,试探性的问:「你们……你们不是那个大毒枭的手下,对不对?」
正在开车的男人严肃的回答道:「对,我们两个人是警方的长期卧底。多亏了您和您太太,我们这次的行动才能如此顺利。」
余新将信将疑,又接着说:「我现在只想让我太太安全,我不会报警的,告诉你们老板,不要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考验我。」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被他警觉的话搞得哭笑不得,耸耸肩道:「余先生,我们没办法证明您说的话。我这麽跟您解释吧,这个杨子雄是公安部一直通缉的境外逃犯,我们兄弟俩是跟着他逃到M国境内的卧底。此人十分狡诈阴险,长期滞留M国毒贩控制的地区,警方一直无法抓他归案。这一次他走投无路,冒死炸毁孙德富的墓地,却发现了来钱的方法,这才赶在边境露头,我们兄弟俩一度担心您不会来这里。没想到您还真的来了。现在我们在去往武警部队的路上,等到我们再回去时,就是这个大毒枭的末日了!」
余新愣住了一会儿,而後大笑了出来,「这麽说,我还是功臣了?」
前座开车的男人闻余新所言,也乐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队还真是一对,都浑身是胆!」
余新这下确认了自己得救了,向那名开车的男人道:「你认识我老婆吗?」
「算是认识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过。这麽多年了,看着还是那麽漂亮。」
余新望着窗外荒芜的村落,随口问:「涅原县以前不是有部队驻紮,还有一个什麽合作农场在这边,现在怎麽变成这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了余新的疑问:「您问题还真多。不过您还真是问对人了,我老家就是这儿的人,家就在以前那个胜利农场附近。听父亲讲,文革结束後,涅原县因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卫战被毁了,後来政府就把人全都牵走了,在原来军营的废墟上建了一个烈士陵园,现在这个县只有几百个常住人口,都是靠着陵园吃饭的老人了。不过,您是怎麽知道这个地方过去的事情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我为什麽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这里参军工作过,她有一回跟我讲起……」
余新与这两个卧底警察随口胡绉了一路,气氛十分融洽,车很快就到了距离涅原县不到四十公里的武警驻地。
中午十一点,皮卡再度出现在了涅原县的边界,跟着後面的还有数十辆伪装成普通货车的警用车辆,而石冰兰此时则落入了对她恨之入骨的敌人手中,在头疼欲裂中醒来。
她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杨子雄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手无寸铁又没有主人保护的自己面对数年前与自己周旋近一年的大毒枭,就如狼入虎口,她什麽都做不了。她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大毒枭有多麽心狠手辣了,也完全明白生命,特别是仇人的生命对这样的大毒枭是多麽轻贱。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男人已经被押走,而自己也成了盘中餐。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怀念在魔窟,在别墅时被余新虐待、调教的时光,至少那时她明确的知道,男人对自己有着无比偏执的慾望,绝不会杀了她。现在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名震一时震的大毒枭不仅会占有自己的肉体,还会杀了自己,区别就在於他选择什麽时候杀了自己。
石冰兰已对余新的平安归来不抱希望了,在晕倒时她甚至梦到自己在余新面前被杨子雄淫辱强奸,梦到余新为了救自己出去被活活打死,她害怕这一切成真,她甚至余新不要再回来。
她又想到姐姐在自己刚回家时说的话,「哪个男人碰到你,你就会害死哪个男人」,她恨自己,她恨胸大无脑的自己不能在当年就抓住这个恶魔,以至於今日落到如此境地。
那双白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了石冰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石冰兰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杨子雄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卸下了全部伪装,阴笑着说:「石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杨子雄死盯着石冰兰的眼睛说:「石警官就没有什麽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前再见见你老公」
见石冰兰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你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杨子雄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石冰兰黑色上衣的纽扣。石冰兰又羞又愤的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於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戴着乳环的浑圆巨乳。
「看不出来啊,石警官。骚的连奶罩都不带,还他妈的挂着乳环。」
石冰兰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杨子雄揉搓了几下,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上的乳环狠狠一拉,石冰兰忍不住哎呀一声,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杨子雄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立了起来,胸前的再度兰花绚烂的绽放,看到石冰兰胸前的「兰花」,又听到她痛苦的喘息,杨子雄一脸奸笑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用嘴叼住了挂着乳环的乳头一角。
「呵呵,想不到啊!石大警官奶子里面还有奶水可以喝!」
杨子雄贪婪的吸吮着石冰兰乳房中的奶水,石冰兰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杨子雄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石冰兰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石冰兰脸憋的通红,拚命扭腰。谁知杨子雄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你那老公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娶了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这个戴着乳环的骚娘们。
他的大手再往里伸,还是碰到了冰冷的贞操带。两巴掌摔在了石冰兰的俏脸上,杨子雄愤愤道:「他妈的,你男人还给你给锁上了。」
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如今的石冰兰早就认定了余新是自己的主人,无论心灵还是身体,她宁愿用任何下贱的方式去取悦余新,也不愿被面前的男人玷污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忽然听到一个人慌张的声音:「大哥,不好了,条子找到我们了!已经把这里围死了!」
杨子雄一惊,也顾不上裤裆里的事情了,带着几个手下就急匆匆的往地牢外跑。他还没跑几步,荷枪实弹的一队武警人员就已杀到了地牢。杨子雄看看前,又看看後,自己被包围了,身边只剩下四个保护自己的人。
「杨子雄,不要再挣扎了。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跑了。」地牢里的喇叭传来了武警劝降的声音,杨子雄彻底绝望了,因为这意味着上面已经全部被武警控制了,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他被骗了!
在他身边一个端着枪与武警对峙的壮汉听後问:「现在怎麽办,大哥?」
杨子雄却并不慌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忽然疯了一样开始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身旁另外一个壮汉也劝道:「大哥,你别想不开啊,进去就就去,三十年後还是一条好汉啊!」带队在前武警都加入了劝说的队伍,「杨子雄,一死了之并不能赎罪,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杨子雄还在笑,而且愈发的嘶哑,在他周围保护的四个壮汉都缴枪投降後,他才停下渗人难听的笑声,放下了手枪,似乎是也要缴枪投降。带队的武警缓了口气,也放松了身体,拿起对讲机道:「杜队杜队,杨已不抵抗。」
对讲机里立刻就传来了声音:「好的,收队,带人上来汇合。」
杨子雄拿着枪缓缓走向带队武警,还差最後几步之时,忽然把枪口放进了自己嘴里,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枪击声就响起了,子弹射穿了杨子雄的後脑勺,他瘫倒在地,大口向外吐着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遗言:「告……诉……他……我死了……我……永远……闭嘴……了……他……会……有报应……报应的……」
对讲机里还在催促着:「听到速答,听到速答。杨是否已缴械。」
领队武警蹲下来,看着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大毒枭窝囊的死法,还有他临死前说的话,冷冷的回答了对讲机里的问题:「杜队,杨子雄死了,自杀身亡……」
杨子雄的屍体被武警带走了,指挥此次行动的杜队长直到确认地牢安全才允许余新在地牢里寻找妻子,他与那领队一个进一个出,看到杨子雄的屍体,悬在半空的心算是落了地。
「我老婆呢,她在不在里面?」
领队指了指地牢里的一间牢房,余新赶紧顺着手指的方向寻去,果然看到了上衣已被扒下的妻子。
「小冰,我……来晚了!」
他余新语声哽咽,奔过来赶紧石冰兰放了下来,紧紧抱着妻子,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石冰兰更是泣不成声,从余新腋下反搂住他强壮的躯体。两人互相紧紧搂抱着,女人硕大的乳房严丝合缝的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中,这一幕伉俪情深的重逢戏码竟然令武警队员们久久驻足,寸步不能前行……
***************
三天前,晚上九点半,杨子雄据点。
夜幕沉沉,地牢里漆黑一片,石冰兰躺在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身上什麽也没有盖。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有人进来了,来者手里端着一碗热汤,「小冰,你就算不想出来,也喝口汤吧,再这样下去你会得病的。」
躺在垫子上的石冰兰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主人……您走吧……不要管奴婢了……奴婢身上脏……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您就让奴婢死在妈妈曾经带过的地方吧……」
余新把盛着汤的碗放在地下,走到垫子旁,爱怜无限的看着石冰兰说:「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你现在都是我余新的老婆了,我能把你扔在这种地方不管不问吗?」
石冰兰听了没有吭声,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压抑着情绪,一只手摸到自己胯间的贞操带,混乱的思绪又重启了。
昨天杨子雄几乎就要玷污了她的身子,多亏了这个折磨了自己数日的贞操带她才能替自己的丈夫守住身子,但是她的心态已全然改变了。余新在过去一年里数次救过她,算上这回她已经不记得次数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就像是招蜂引蝶的狐狸精,引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想要来霸占自己那具属於余新这个主人的肉体。
她又想到几天前在家中对孟璇以及其余众女的跋扈,连被玩弄奶子都会发情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对余新的其他性奴隶吆五喝六,她简直就是个蹩脚的演员。
昨天余新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胸大无脑的她过去所犯下错误遗留到今天的後果。她惭愧,她自责,她觉得再也没脸见自己的主人余新了。
余新娶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生命,将她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为她做了一切,她却一次次让自己的主人失望,这一回,她甚至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
所以她把自己锁在了这间杨子雄监禁自己的地牢里,她冲着余新嚷,冲着余新叫,赶他走,她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她这样做是在惩罚自己,替自己那仁慈的主人惩罚自己这个下贱卑微又极不称职的性奴隶。
「小冰,你这是何必呢,何况有那东西锁着,我又回来的早,你的身子也没被那家伙给占了啊。乖,听主人的话吃点饭喝点汤,这里的乡间野外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石冰兰的身体挪得离余新更近了,她垂首低语:「主人,奴婢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不惩罚奴婢,奴婢心里头过意不去,而且奴婢的淫肉,您最喜欢玩的东西被那男人碰了,他还吸奴婢给您留的乳汁,吸了好多。奴婢还无耻的发情了,您还是走吧,奴婢只求您能安葬了奴婢的贱母,奴婢活着就是为了取悦您让您高兴,现在奴婢已经没用了,您走吧……」
石冰兰一股脑的说着,她想要让余新放弃自己,离开自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人找到她,这是她为自己写好的人物结局。
余新也明白妻子的心意,他本以为石冰兰在他离开去陵园找人安葬老孙头和瞿卫红时只是闹脾气,结果他回来後才发现这蠢母狗是下了决心不跟自己走了。
对於自己饲养的这只大奶骚母狗,他太了解了,只看他掏出一串钥匙,把一个精致的小钥匙从钥匙圈上取了下来,然後捅进了石冰兰贞操带的钥匙扣里面,一天都没怎麽吃喝的石冰兰无力的任他把贞操带卸了下来。
余新不知从哪变出来个手电筒来,对着石冰兰骚气熏天的阴部照着亮,调笑着说:「骚货,你主人走了,谁来操你的骚逼,喂你精液吃,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磨石冰兰的外唇,石冰兰喘息的更重,腿更软了。石冰兰刚才还煞白的脸上渐起红晕,开始变得意乱情迷。
余新的手在她的阴唇上下徘徊着,就是不进去,让已进入发情状态的石冰兰又痒又急,「冰奴,告诉主人,你的骚逼是谁的?」
「主……主人的,奴婢的骚逼是主人捅着玩的……」石冰兰现在说起这类淫话根本不用过脑,已成了她听到这类问题後潜意识的答案。
「奶子呢,奶子是谁的?」
余新的手又把两个乳环穿到了一根指头上,浑圆硕大的两团大白肉挤在一起,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这两团开了花的大白肉如海一样开始碧浪起伏,只不过这不是大海,而是乳海,一眼望不尽的乳肉之淫海。
石冰兰粗重地喘息着,一双媚眼看着余新的胸膛,「主人的……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说,愿不愿意继续给主人当一辈子的骚母狗,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操,被主人玩,愿不愿意一辈子被主人养在家里保护起来,说!」余新的声音高一些,也严厉一些了。
他吸了口气,开始举起手掌,上臂用力甩出,一巴掌抽在大白奶子上,只听「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石冰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抽的大肥奶受到重创,同时撞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整双爆乳往左边高高甩动,片刻间被打得地方现出一个红色的大手印。
石冰兰被打得开始惨叫起来,余新完全不理妻子的哭泣,左手又抽出,「啪」地一声,刚才的过程逆向出现了一遍。连续几十响,石冰兰的凄惨哀嚎传遍了整个地下,直到余新的手都打麻了,他才放过石冰兰。
他得意地欣赏着石冰兰脸上悲喜交加,蕴育尚存的神色,还有她原本洁白细嫩,让人爱不释手的雪肉香瓜变得惨不忍睹,布满了通红的掌印。
「愿意……奴婢……愿意……抽死奴婢的淫肉……抽死奴婢的淫肉……奴婢该罚……狠狠地惩罚奴婢吧……」
石冰兰的泪水噗嗒噗嗒掉在这双用来取悦主人的大白肉上,泪水中的盐分又刺激了疼意,但因受虐带来的快感却又平添了三分快意,使得石冰兰不停抖动着自己的乳房和屁股,彷佛是在向男根打招呼。
余新呼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泣不成声的石冰兰的秀发,像摸着一头宠物,「好啦,以後不许再闹了。主人会根据你的错误做出适当的惩罚。现在,先喝点热汤吧!」
石冰兰喜极而泣,满脸泪水地点着头,用虔诚的眼光看着余新已然勃起的肉棒,嘴里流出了口水,「主人,奴婢想喝……喝您的圣水……」
余新用手托起胯间的已全部勃起的庞然巨物,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立刻呈放抛物线落下,石冰兰双眼像是看到真的「圣水」一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男人的尿液。
接不下而漏出的尿液,更是顺着下颚、脖颈向下流到了胸前、腹间。最後,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香舌舔了舔残留在嘴边的尿液。余新看着妻子虔诚如佛徒一般的奴隶表现,再一次把肉棒捅进她的嘴中……
***************
一天前,晚上十一点。
这是一间老屋,四壁寥落,屋内除了一张床板外什麽都没有,就连茅草屋顶都漏着阳光。早就荒芜的胜利农场如今只剩下了这间曾经的办公室。过去两天里,这间屋子里有有了住客,他们正是余新和石冰兰。
涅原县最後留在此地的几百人几乎都住在原来的合作农场胜利农场的周围,加之杨子雄的据点已被相关部门派人查封,因此这里就成了余新和石冰兰最後的栖身之所。
这两天究竟是怎麽度过的,石冰兰几乎已经没有什麽记忆了。
她大概只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成了余新的精壶,大小便是在地上随便解决的,近四十个小时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块床板,就算是吃压缩饼乾也是由余新喂她进食。
除了吃喝、大小便和睡觉时间以外,余新的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刻,就算是睡觉时也身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两人总是相拥而睡的。
肉体与肉体无数次交缠合体,使得整间老屋都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一早决定来这里时,余新就准备好了调教石冰兰的各种工具,如今终於全部用上。
而现在,石冰兰两条修长的美腿正被倒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反绑着,整个人呈U形倒挂着,头低脚高,被迫朝着地面挺胸,一双惊心动魄的肥大乳房像两颗大椰子一样挂在这棵美肉椰树上,沉甸甸,晃悠悠,热腾腾,引诱着男人最暴虐的慾望。
这个动作显然让石冰兰难受之极,不断呜咽着摇摆香躯,却只能把大奶子摇摆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波。
余新拍拍石冰兰痛苦的俏脸,说:「别急,好戏还在後面呢。」
他拿起两支蜡烛,把它们放在石冰兰沉沉欲落的乳房下,每支蜡烛都对着一只奶头。打火机点燃了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一下立起,火舌下流而残忍地舔着石冰兰的乳房,令石冰兰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剧痛让两只大肥香乳拼命摇摆,荡出海啸般的凄艳乳浪。
令人惊讶的,爆乳乱摇扇出的香风竟然把两支蜡烛扇灭了。余新哈哈大笑,说:「好,冰奴!果然是老子的大奶骚母狗,真争气!」
他转身又拿了两根蜡烛,放在石冰兰的硕乳下,说:「主人试试看你能扇掉多少支蜡烛。」
石冰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主人满意,用温驯的口吻道:「只要主人高兴,多少只奴婢都会尽力的。」
余新听闻後大喜,点了四根蜡烛,被歹毒酷刑折磨的美肉主动摇动起胸前的两团美肉,不过这次的惨叫时间更长,她是花了更长时间才扇灭了蜡烛。当熄灭的蜡烛冒起青烟时,石冰兰的乳头周围已被烧得通红。
时间流逝,蜡烛的数量不断增加,八根、十根、十二根……直到二十根,尽兴的余新才罢手。
而此时石冰兰两只原来白皙香嫩的超肥骚奶现在像煮熟的龙虾一样被烧得红
彤彤的,细嫩的皮肤肿胀开来,彷佛两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巨型肉弹一样。
余新赶紧把石冰兰放心下,解开绳子,把随行的烧伤药和止血消炎药给她敷上去。然後,余新从一个小包里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咱们到外面去,顺便看看月亮。」
石冰兰脸一红,脖子往前伸去,余新粗鲁的给她套上了熟悉的项圈,连拉带拽的往外走,石冰兰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余新的脚步。
路上一路蝉鸣,余新和石冰兰谁也没说话。二人走了有一段路,到了山坡上,余新揽着石冰兰看了会月亮,他们这才开始说话。
「还记得你第一次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吗?」
「奴婢记得,那时候您差点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兰笑着回忆起了一年以前自己为了抓住余新而牺牲的色相,那时自己感到羞耻极了,然而在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沦为她讨好取悦余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赏你的。」
石冰兰听命後,四下看了看,前面有处杂草比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过去,抬起一只脚,就开始放尿。余新则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静而耐心。
石冰兰尿完了,完了以後还抖了抖屁股,站起来又钻到了余新怀里。
「现在还想不想抓老子进监狱了,啊?」
石冰兰往余新怀里靠了靠,说:「主人,奴婢现在满心都是您,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余新听了这话,似乎也动情了,搂着妻子开始接吻,亲的啧啧响,一边打她的屁股:「你一个警察,被老子这个色魔操成这骚样,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挺着骚逼和大奶子就出来了,让尿就尿,真是太他妈的贱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奴婢做什麽都愿意……」
「去,到那棵树上靠着,让老子看看你骚逼淌水的样子。把腿搬起来,站不住了,就靠着树。」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照着他的话作了,还用手左右拉开阴唇,好像妓女一样。果真如余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
余新走过来,一下拉她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一条腿,用手把屁眼最大限度扒开。然後,他粗大的龟头顶住了石冰兰一张一合的肛门。
初夜这里被开苞时的恐怖至今还停留在脑海里,她急忙惊慌失措的哀求,「主人,骚洞的伤还没……」
「没好个屁,老子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干你的屁眼!」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坚硬的长矛顿时撑开了紧凑的後庭,缓缓杵进了直肠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菊穴为自己彻底绽放了开来,就连肛门四周的皱褶都慢慢消失了。
石冰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麽下山的,慾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蒸腾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时刻淌着淫水。回了老屋,余新终於摸了进去,她又开始嗯嗯的交换,「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着妻子的余新用很轻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以後在外面叫我余新就行了,你对我的这份忠心我很满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与欲的生活,灵与肉的相交再一次开始了,天地、日月、时光在这遗忘之境彷佛都已颠倒得失去了一切规律……
***************
今日下午三点,烈士陵园。
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有一个格外扎眼。崭新的汉白玉墓碑,修缮一新的独亭,以及墓碑前垂首跪着的全裸女人,两只正在燃烧的香,都是它如此显眼的原因。
在汉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瞿卫红、孙德富之墓——不肖女石冰兰、女婿余新敬上】这几个字,旁边还有简单的生卒年月和籍贯介绍。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让您又搬了家,您和您的主人已经永远融为一体了,希望您在地上能继续赎罪……」哽咽的语气,从双唇间轻轻吐露出来,莹然的泪光,久久凝视着母亲的名字,包含着说不出的歉意和自责。
一个男人从墓碑後走来,手里拿着简单的贡品和酒菜。他同样跪在了墓碑前,用平和的语气道:「老孙头,您现在和瞿卫红算是永远在一块了,晚辈也算是圆了您的心愿了。」
烧完了香,上过了简单的供品和酒菜,扫墓仪式就结束了。一男一女却没有急着离开墓碑。只见那全裸的女人俯身用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脚趾,从左脚到右脚,每个指头都舔得无比认真。
男人收了脚,女人立刻缩肩垂首,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男人又从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掏出一沓照片,全都瞥到了地面上,说:「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母亲伺候老孙头时的照片。」
女人头更低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照片,有的照片是一个女人被鞭子打时的痛苦表情,有的照片是同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把男根含在嘴里的照片,还有的照片是高高撅着屁股喷出屎尿的……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给主人还回来。」
女人用嘴一张张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叼起,然後四肢着地爬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从女人嘴里拿过照片,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这一沓照片的一角,然後把照片放在了墓碑前。
黑白的照片很快就消失在了火光之中,女人脸上轻松了许多,低眉顺目的向那男人道:「主人,奴婢替贱母谢谢您,奴婢真的很感动,奴婢——」
男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说什麽,走到他身後踹一脚,随即掰开了女人写着「威」字的臀瓣,把自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异物捅进了女人因水分过多而反光的阴户,开始了剧烈而高速的抽插。女人撅着大屁股,两条胳膊被男人抓住,低垂的肥硕嫩乳激烈乱摇,淫浪的呻吟在空荡荡的陵园中回响了许久才停息……
阳光普照的山间此时已到太阳开始落山的时段,陵园门前的路已被简单的清理,停在一辆山地吉普车。
墓碑前的男女转身离开了墓碑,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男人妆容整齐,他们一个昂着头快步前行,另外一个则低着头碎步跟随,两只手自觉的背在背後,像是古时的奴婢一般。
二人上了那辆山地吉普车,车上路了。开过颠簸的山路,又拐了几个弯道,再穿过几个隧道,进入了城市文明的区域,悬挂在高处的高速路牌上写着「距离省城还有98公里」。
男人又大力踩了一脚油门,吉普车开得更快了,女人甚至都能听见耳边的风声,但他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在加速的一瞬间,一辆与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