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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病房春色(上)

第七十章 病房春色(上)

  冷风阵阵的天空中飘着洁白的雪花,最后落在街道上,成为地上雪渣层的一部分。道路的两旁已白雪皑皑,白雪之上大大小小的脚印交织在一起不断延伸,直至海岸线的尽头。

  和进入凌冬时节的F 市不同,在B 海海岸线最南端,与F 市仅有半天车程的H 市却仍然温暖如春。一个被严格隔离的区域背依不甚高大却郁郁葱葱的九仙山山麓,面向湛蓝的B 海湾,占地大得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区域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园。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让人赏心悦目,一直伸延到海边细白的沙滩,中间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坛。此处的安全保卫也极其严密,区域外围由专门的武警部队守卫,六小时一换岗,二十四小时随时都有武警安保人员的巡逻。

  这个区域正是名扬中外的东戴河中央干部休养所。每到寒冬时节,赤党中央都会迁移至此办公,因为东戴河是距离帝都最近而在北方的冬天依旧温暖的滨海小城,数年来诸多重大会议均在此地举办,诸多重大政策均是在此地出台的,故而外界又将东戴河称为「冬都」。

  太阳已跃升至地平线之上,这是「冬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疗养所医疗区高级住院部D 栋三层的一间病房内,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摸到电铃上按了下去。

  半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一个身高约一百六十公分的俏护士走进来,门又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俏护士雪白的脸颊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犹如一位脱尘的仙子般纯洁无瑕,细眉下水汪汪的美眸间充满了大家闺秀的典雅气息,洁白而整齐的玉齿在内敛的微笑间闪闪发光,可人的鹅蛋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苹果般健康的粉红色,樱桃小嘴无需任何口红就已无比红润诱人。

  她面向已靠在床背的余连文深鞠了一躬,轻言细语道:「早上好,余先生。」

  在这声音中还透着良好教养下才会拥有的淑女气质,但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却与她淑女的气质格格不入。这俏护士的穿着打扮跟一般医院的护士截然不同,虽然也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装束,但却不是正规的连身护士服,而是像泳装一样分成了上下两截。

  上面那截被剪裁成了一件带衣领的露脐小背心,领口倒是竖的很高,但脖颈以下的面料却精省到离谱,就像袒胸露臂的肚兜似的,根本包裹不住那具诱人的胴体,胸前的硕乳简直是呼之欲出,将制服上醒目的红十字标记撑的高高耸起,裸露的腰身像雪一样洁白。

  下面的护士裙更是短得不像话,浑圆白皙的大腿足足露出了十五公分,丝袜也是超薄透明的,若有若无的紧绷着玉腿嫩滑的肌肤,纯白的护士制服熨的十分平整。

  俏护士鞠躬完毕,低着头一语不发地站在原地,俏脸上多了一丝羞涩的红晕,等待着余连文的吩咐。

  但是她这般恭敬的表现并未令余连文满意,他的脸上闪过怒色,对这俏护士厉声呵斥道:「陆小薇,我之前教你的规矩是什么,你这狗脑子不记东西啊!再这样我就要投诉你了!」

  陆小薇连退三步,双腿一曲,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头压了上去,然后便一动不动,用惊慌而颤抖的声音道:「余先生,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是我忘记了您之前的吩咐,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请您不要投诉我,求求您了!」

  余连文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他那色迷迷的小眼睛完全扑在了陆小薇的身体上,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三天前他刚住进这里时,第一次见到这个由院方随机派来照顾他的护士时,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经向院方询问才确定这护士跟自己的女儿仅仅是长得极其相似,他自己的女儿余棠也早就回帝都上班了。

  余连文曾无数次透过自己家中浴室的摄像头观察过宝贝女儿的裸体,这俏护士虽然和他的女儿余棠的面容极其相似,但她的身材显然要比女儿余棠更有女人味,那大屁股就能看出这女人早就被来这里的达官贵人给操熟了,早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

  他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本来就极短的护士裙因这般日式跪法,使得其下摆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粉红色的小内裤几乎全部可见,甚至还能看到内裤边缘外冒出的一根黑色的阴毛。

  余连文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的说:「这次就算了吧,不能再有下回了。」

  陆小薇颤颤兢兢的站了起来,余连文冲床头柜方向努了努嘴,就又靠回了床上。他闭上了眼睛,又回忆起了那场与女儿余棠的激烈争吵,正是这个原因才会令他气得心脏病突发,住进了这间特殊病栋。

  那是三天前的下午,余连文早早就借口查案给自己下了班,急匆匆地往家赶,想要再同女儿好好谈一次,然后放她回帝都给周公子去道个歉,接着到检察院去上班。回了家,他一下车,陶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向他汇报了女儿余棠不见了的消息。

  几番追问下,陶姐交代了余棠在失踪前同她的谈话,余连文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他又上楼到女儿房间一瞧,窗户大开,房门被踢开,立刻就想到了是谁把自己的女儿拐走了——罗成。只有那个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贴在女儿身上,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的扫把星罗成能做到徒手爬窗,提脚踹门这种野蛮无礼之举。

  尽管他立马就安排了人手在附近搜寻女儿的下落,但直到下午五点半,女儿自己回家时,这些猪一样的下属们都没有找到女儿或罗成中的任何一个人。

  宝贝女儿余棠安全回家了,照理说他应该高兴,但余连文不由得担忧起来,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要是周家知道还没过门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还勾勾搭搭,这靠着老战友关系好不容易得来的让余家鲤鱼跳龙门的大好婚约可就打水漂了。

  当女儿看到他的身影时,脸上竟然没有一点悔意,反而洋溢着幸福,余连文那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平生第一次往宝贝女儿的脸上摔了一个巴掌,并斥责女儿是不孝之女,如若再与罗成见面,他就打断女儿的腿。

  让余连文没有料到的是他素来听话老实的女儿余棠这一次竟然给他扇了回去,还扬言要同他断绝父女关系,和那扫把星罗成「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女儿余棠的行为让本来就患有心脏病的余连文的情绪更糟,他掏出随身带着的药瓶的空当,余棠竟然转身离开,重重地摔门扬长而去。

  女大不由爹的无奈,对女儿已经二十多岁但仍然同小女孩一样单纯好骗的痛心,传统女德教育培育的失败,以及对罗成这个扫把星意图毁掉女儿乃至余家前程的痛恨,所有这些情绪汇集在了一起,最终让余连文没能吃下药就昏倒在地了。

  幸好余连文已成为现中央常委的准亲家,周委员在得知了他心脏病突发住院的消息后,考虑到婚礼将近,两家父母必须同时出现在这场政治联姻性质的婚礼上,故而安排他住进了建在东戴河的中央干部疗养所内调养身体。

  陆小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头柜前,抬起水壶往玻璃杯中倒了一杯热水,又将放在玻璃杯旁的一个小药片拿在了手上,「余先生,以您的身体状况,这种药您还是不要吃了,就算……就算您不吃它,您晚上还是很……」

  「你这婊子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废话,老子不吃药怎么搞你,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余连文用粗俗的语言打断了她好心的医嘱,陆小薇听着男人无比轻蔑自己的污言秽语,心中真是苦涩难当,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平静。

  她原先也是帝都一个底层官员家庭的宝贝女儿,正如余棠一样。三年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高一学生,不料风云突变,先是家中积蓄被诈骗集团全部偏光,然后是一场车祸,车祸后三岁的弟弟和父亲永远离开了他,母亲也终身瘫痪。

  就在她们一家走投无路之际,一个自称是父亲老同学的朋友伸出了援手,一下就拿出了三十万元救急,还提出让陆小薇去东戴河疗养院做护士赚取医疗费。

  陆小薇和母亲别无选择的接受了这一「慷慨」的施惠。

  当陆小薇真的穿上那身专门为了满足男人变态的趣味而制作的「护士服」工作时,她隐约已觉得不对劲了,接着是值「夜勤」的第一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残暴的老男人,这个用绳子,鞭子,封条胶带,拳头残忍的夺走了她处女之身的老男人。

  但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想要离开这里时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里里外外的警卫看守巡逻,被没收的身份证和手机,那个所谓的「朋友」对她父母的死亡威胁,还有这里每个月两万元的高薪,种种原因之下,她屈服了,做起了专供达官贵人们淫乐的「特殊护士」。

  如今,陆小薇已见过很多高官丑恶的真面目了,他们绝大多数好色如命,而且无分男女,在这些人中又有一些是虐待狂,用各种SM方式折磨她,她最期盼的是男同性恋,因为这样她就只需要做好护士要做的工作了。像余连文这样的话,她也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每一次听见自己被称为「婊子」时,陆小薇都会心如刀割,三年下来她的心脏早已支离破碎,现在支撑她的就只有每个月一次的探亲时父母脸上的笑脸了。

  在这些肏弄自己的男人看来,陆小薇是一个看似圣洁,身体却淫荡至极的淫娃,但在她自己看来,那个曾经憧憬着记者梦的陆小薇早就死在了被夺走处女之身的那个夜晚,死在了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陆小薇把手里的药片放进了水杯之中,一串水泡迅速从药片的周围散开,两分钟后药片全部溶进了水中。她抬起杯子坐到了床边,自己喝了一口水,俯身凑到余连文的嘴唇上,口对口的给余连文喂了一口温水。

  女人的唇温热酥软,余连文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般伺候,用这样的方式喝了好几口水,女人的动作轻柔,高耸的酥胸摩挲着他,在这温柔乡之中闻着女人通透的体香,他胯间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

  像余连文这样的老色鬼在女人上百无禁忌,这间病房又是绝对隔音的,三天来他根本没有什么廉耻顾忌。这会儿余连文满脑子都是陆小薇热乎乎湿漉漉的水逼,伸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

  陆小薇的「职业习惯」使她能迅速的会意客人的各种需求,她知道余连文这要她做乳交的意思,遂把手里的水杯放回了床头柜,脱下了下半身近乎肚兜的护士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柜子上面,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柳腰,抬起两条美腿爬上床,跪在了余连文大开的两腿之间。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张开嘴唇吸住了狰狞的龟头,还用自己的G 罩杯巨乳夹住了余连文那根在她看来不算粗长的肉棒,双手把着阴囊卖力搓弄着,给余连文带来的强烈快感仍然不熟她第一次这么做时的爽快。

  其实,对于余连文来说,看着一个跟自己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俏护士为自己这个父亲做着只有娼妓才会撇下自尊的乳交,心理上变态的满足感远超肉体的欢愉感。

  丧偶多年的他用全心全意的爱和自认为无比正确的女德教育抚育女儿数年,他亲眼所见可爱的女儿胸前由平坦到微隆,由微隆再到如今的高耸挺拔,一点点由女孩变得如亡妻一般美丽性感,余连文不由得动了其他的心思。

  他本就对豆蔻少女格外「喜爱」,一度曾想迷奸亲生女儿。余棠总是要嫁出去的,不如让自己这个含辛茹苦当父亲的先拿走这宝贵的贞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只可惜在余连文准备动手的那天余棠病了,再之后她便去了帝都上学,机会便难觅了。今时今刻,余连文终于能肆意玩弄他的大胸「女儿」了,变态的爽快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年轻了十岁。

  只看余连文突然将自己短粗的肉棒使劲的往上一顶,那根硬物霎时完全陷进了两大团如同棉花般的细致柔软嫩肉的包围,「婊子,是老子伺候你还是你伺候老子啊?自己动!」

  陆小薇喏喏应答,雪白的巨乳开始激烈摇晃,和着唾液从左右两边不断挤压着跳动的肉棒,她用白嫩圆润的乳房夹着这根短粗的硬物一上一下地搓动,还用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肿大的龟头,并时不时地低下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吸吮后再吐出来用舌尖舔弄马眼。

  这一情景在余连文看来格外春色无边,他看到陆小薇羞耻而又乖巧的颤抖着,用温热嫣红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务,她的双颊染上红韵,在深邃的乳沟间,只有染上光泽的肉棒不停的进出,一对G 罩杯柔嫩巨乳晃动个不停,随着自己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巨乳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肉棒享受着乳肉的淫糜服务,那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使余连文连连发出赞叹声,女人的乳房十分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了一样,丰盈可人的乳峰,在明亮的日光之下,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火热的肉棒被耸翘高挺的美乳包裹着,感受着她温暖的豪乳和细腻的轻抚,肉棒立时膨胀了一倍有余,强烈的刺激使他险些当场就射了出来。

  「呜……呜咕……」

  含在口中的硬物一阵跳动,陆小薇知道男人已快要达到极限了,在肉棒喷发的前一秒钟,已是「熟练工」的她再次将龟头紧紧含住,不让那东西跳出口中,而且这次肉棒进入喉咙的程度更深,足以达到「深喉」的程度了。

  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余连文的禄山之爪捏起了陆小薇那对丰盈柔软又娇嫩晶莹的玉乳来,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眼里看着这对大白肉在自己的肆捏下变硬变大,心中不知有多得意。

  紧接着,温暖湿润的香唇含住了他已开始渗出精液的龟头,女人的双颊用力的吸着,随后又用舌尖顶住向外回吐,在龟头即将离开女人温暖的唇舌时,陆小薇又猛然吞下了肉棒,余连文身子一颤,终于在陆小薇的口中喷出了腥臭白浊的一大股精液!

  「……余先生……谢谢您的指名……」

  乳白色的粘液喷发了将近十秒才停止,这次陆小薇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喝光,连一滴都没流到外面。

  装潢高档,布置温煦的高级病房内只剩下了男女云雨后的喘息声。半响,余连文的大手拍了拍陆小薇的脸,用平和的语气命令她说:「我饿了,去拿早餐吧。」

  陆小薇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一边的水池仔细地把手,脸和乳房洗干净,然后拿起肚兜似的上衣穿好,默默地出了门。陆小薇走后,余连文拿起放在床头的遥控器开了电视,早间新闻里正在播报李天明的死讯:「原F 市刑警总局局长李天明在办案过程中,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逝世,享年54岁。」

  听闻此消息,余连文小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睛中透出了一道极其犀利而明亮的精光。

  三天前在人间天堂俱乐部,老先生见他时曾明确夸奖过他阻拦李天明升迁的做法,还奖励了他两个嫩得能捏出水的小女孩开苞。那时余连文还没完全搞清老先生命他阻拦李天明的升迁意欲何为,但看到这条「新闻」,他心中大概已有七八分把握确定老先生的真正意图了。

  根据刑警总局的眼线向他提供的消息来看,在李天明「英年早逝」之前的半年内一直在秘密调查余新,而昨天李天明死了,一定跟余新脱不开关系,在余新的背后甚至有老先生的影子。

  余连文老早就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侄子」不是早年间出国留学的余新,而是孙德富的某个亲戚而已,只不过他不想点破这层窗户纸,不常跟这个远方的「侄子」来往而已。

  一年多以前,「变态色魔」横空出世,一时间人心惶惶,副市长之妻林素真被绑架后公安部明确要求他在六个月内破案,可偏偏刑警总局唯一有真本事的刑警队长石冰兰又被「变态色魔」所绑架,眼看这人尽皆知的色魔案破案无望之际,除夕之夜王公馆燃起大火,烧出了「变态色魔」苏忠平,替他解了围。

  那时候余连文本以为这事就此完结了,可当一个月前余新破天荒的登门拜访,重金贿赂他饶过化名为玛丽薇的石冰兰,对杨承志的死亡原因认定为「自杀」时,从基层干警一步步做到公安厅厅长的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所谓的余新很不对劲。

  随后,他同老先生的联络人联系报告了自己的发现,联络人在余新和石冰兰大婚那天就告诉了他余新的真实身份是作案无数的「变态色魔」。据联络人说,这一消息来自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曾经是「变态色魔」所使用过的【原罪】的发明人,李天明便是根据此人的消息开始调查余新的。

  得知这小子财色双收,还将包括「第一警花」石冰兰在内的一众大胸美女收入囊中,同样好色如命的他是又羡又嫉,恨得牙痒痒。可思量再三,余厅长还是把这口气生生咽了下去。

  原本他就与余新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就算是余新进了监狱,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更何况以前老孙头势力大的时候,也经常给他输送金钱女人,他要是这时候跳出来,把余新的真实身份揭开,恐怕他自己靠老孙头上位的底细也要被挖出来。

  最终他选择了坐山观虎斗,对余新的真实身份按下不表,还格外帮助他为石冰兰解脱罪名,对李天明的暗中调查也装聋作哑,这样的做法是最能保他安稳退休,晚年安康的。

  后来,李天明到处打探门路,一心要到省上去当副厅长,做着接他班的梦,老先生托人传话严令他不得对此升迁放行,他自然照做,再就是那晚老先生亲自见他时说的「我今天来F 市可不是专门来找你……」,再后便是李天明昨天的「英年早逝」了。

  虽将这些蛛丝马迹如果单独看没什么奇怪之处,但若是放在一起看,老先生的真实意图其实已然明了了,他这个所谓的「侄子」余新能堂而皇之的做「变态色魔」而逍遥法外两年之久,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那便是老先生在后盘的操纵。

  那天晚上老先生亲自到人间天堂去要见的人也一定是余新,他们所商量的事情,就是如何除掉知道了余新真实身份的李天明!

  现在,知道余新身份的人只剩他一个人了,想到这里,老道沉稳的余连文竟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一股香味飘进了他的脑袋里,他随手关上电视,朝门口方向一望,是陆小薇回来了。

  「余先生,请允许我服侍您用餐。」陆小薇推着一辆滑轮车进了门,推到了余连文的身前,上面放着一块全麦面包,一碗鸡蛋羹、一小碗汤还有饭后的水果。

  食物唤起的饥饿感缓解了他的后怕感,余连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陆小薇舀了一勺儿还很热的鸡蛋羹,吹了又吹,向余连文的嘴边送去,余连文像是个真在被母亲喂养的婴儿,将送到嘴边的鸡蛋羹吃了下去。

  见余连文一脸享受,陆小薇倒吸了口凉气,说:「余先生,您的体检报告医院刚才拿给我看了,您真的不能再频繁的进行剧烈活动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护士,可您是大领导……」

  「怎么,你这小婊子还担心老子在你这『马上风』啊,老子的身体老子自己知道,玩个女人能有多大事,你们这些医院里的医生啊,护士啊,连脉都没号就他妈的乱说话。」

  「余先生,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老子知道你是好意,伺候我吃饭吧,你那骚逼我晚上再操。」

  余连文半开玩笑性质的调侃却让陆小薇吓破了胆,之前她有同事就到过这种情况,后来那名同事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可不想让这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讨好眼前的老男人,让他能听进去自己的劝言,不再使用壮阳药和自己频繁地性交。

  于是,陆小薇继续伺候起了余连文用早餐,鸡蛋羹滑嫩,全麦面包香甜,煲汤滋味上佳,余连文被她伺候着吃了个饱,还喝下一碗鲍鱼汤。吃饱喝足,她十指芊芊的又剥了个橘子,把一瓣送入余连文的嘴里,「余先生,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能尽量少吃壮阳类药物还是少吃,食补比药补对您的健康更好,出院以后您还是要在饭后多吃水果,特别是热带水果。」

  余连文看着陆小薇关切的眼神,又想起了与自己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的女儿余棠,同样的面孔,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要是可以,他还真想把这婊子买回家去当可以操弄的孝顺女儿。只看他忽然抓起一只筷子在陆小薇高耸的乳房上戳了一戳,淫笑着道:「行啊,我看你身上这对甜瓜就挺好吃的,赶紧掏出来叫我尝尝。」

  这内涵无比的淫语刹时让陆小薇羞得耳朵烧红,慢吞吞的伸手刚要脱下背心,等不及的大手直接一把扯下了衣料甚少的情趣上衣,两团亮白的光影「蓬」地一下弹出,她下意识的想要用胳膊挡住硕乳,可男人的贪婪的舌头却已捷足先登。

  余连文开始用舌头慢慢舔起女人娇嫩的两粒小奶头来,这对大奶子散发着迷人的乳香,他的舌头在上面恣意打转,弄得陆小薇浑身颤抖。

  猛然间他一张口,嫩滑无比的大奶子落进了嘴中,他甚至都不敢用牙齿咬这对硕乳,这可是三天来他第一次跟这对与女儿余棠一般大小,还同样坚挺的美乳亲密接触,不同于一般的十八岁少女初长成的微乳,余连文憧憬这一天已经有好几年了,他的嘴足够大了,却只能包裹住乳峰的部分,一时间满嘴都是乳香。

  「余先生,您……您……啊……轻点……」

  俏护士在余连文肆意的玩弄娇喘声连连,尝够了俏护士乳香的余连文吐出了口中的香软美肉,「你这香瓜可真是好吃啊!行了,我头有点痛,给我按摩按摩,我再睡一会儿。」

  余连文现在的确没心思再行淫乐之事,他自认为自己随时会被老先生除掉,必须得找个方法,反正靠玩女人是没用的,一想起这些事,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这才命陆小薇为自己按摩。

  陆小薇听到余连文的话如遇大赦,长吁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秀发,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上衣重新穿好,然后看着余连文恭敬的说:「余先生,请您平躺在床上,我这就为您按摩。」

  男人躺好了,陆小薇在此地接受过专业的按摩训练,只见她的十指触摸在男人头两侧的太阳穴上,为其轻轻揉捏着,手指酥软,力道适中,按摩技巧十分高超,没多久男人就昏昏然的再次睡着了。

  当余连文再次醒来时,太阳已快要升到最高点,陆小薇依然陪侍在床边,这是这里的规矩,客人没允许她们这些特殊护士离开,她们绝不可以离开,否则将会面临最严厉的处罚,对她而言,就是失去最亲爱的父母亲。

  余连文的这一觉睡的很香,因为在俏护士的温柔按摩下,他的确想出了避免沦为第二个李天明的方法,再一睁眼看见这俏护士恬静可人的样子,性质又盎然起来,胯间大旗再立,「小薇,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在陆小薇完全站起来之后,余连文脱了裤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啊!」陆小薇轻叫了一声,她又看到男人那根短粗的肉棒了,自小以来所受到的良好教育还是让早已「经验丰富」的她闭上了眼睛。

  但余连文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借势将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俏护士来得及惊叫,余连文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上竖起的肉棒正好插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呵呵,该操逼了。」

  男人的大手在她紧致的臀肉上揉捏了几下,陆小薇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可余连文毕竟是多年的老刑警,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树,「余先生……别这样……别这样……求求您了!」

  余连文对这俏护士的反应十分意外,这之前这俏护士对自己的各式玩弄可都是逆来顺受,是什么原因让她剧烈反抗呢,余连文来了兴趣,松开了她问:「怎么,你一个婊子不卖逼从良了?还是说嫌弃老子的大鸡巴了?」

  「不……不是的,余先生,总台……是总台安排我去其他客人的房间服务,我必须去,否则会被投诉的,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求求您能开恩,饶过我这次好吗?」

  陆小薇的声音近乎是哭诉了,却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同情之心,反而让其怒火中烧,「啪啪」两声巨响,陆小薇的左右脸上立刻多了两个大红手掌印,男人还振振有词的说:「怎么?你他妈的是不是就不怕老子投诉你啊,还他妈的给老子装哭,你们这群婊子我见多了,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今天还就不放你走了,我倒要看看谁会在乎你一个婊子的死活!」

  陆小薇的脸又涨又痛,可她却连揉揉都不敢,她现在又害怕又着急,像待宰的羔羊,又像热锅上的蚂蚁。客人不放行她绝不能离开,但有客人点她去服务她也绝不能不去,现在这两条铁的规矩自相矛盾了,搞不好两边都会得罪,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绝望的心境令她连站都站不住了,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次她真的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伤心欲绝,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道:「余先生……求您给我条活路……我保证……我保证我回来以后会加倍补偿您的,您想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求求您了,我还有母亲要供养,我不能被投诉,离了这里我就没活路了……」

  余连文本已抬起了手,准备再抽上几巴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婊子,但当他听到俏护士说到「供养母亲」这个词时,内心某处软肋被触动了,悄然间又放下了胳膊,原先硬着的肉棒也软了下来。

  从这俏护士全身上下透出的气质看她多半也是大家闺秀,沦落到此地做风尘女恐怕多有不得已之处,供养父母也许就是原因,女儿余棠如此不孝,一个风尘女子却有如此孝心,余连文这个做父亲的真是不知该做何感想。

  裤子重新穿回到了他赤条条的下半身,余连文坐在了床对面的小沙发椅上,用极为温柔和随和的口吻问:「小薇啊,你父母亲知道你在这里工作?」

  陆小薇没回答,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哭,她不愿意告诉来这里的达官贵人们自己的故事,毕竟,有谁真正关心一个靠出卖身体的妓女说的话呢?

  余连文长叹了一声,大概是因为这俏护士跟自己的女儿长得相似,所以同情心涌上心头的缘故,他走到这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肩膀向上一提,这俏护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

  余连文从钱包中找出了一张女儿的照片,然后递给了傻站着发愣的陆小薇,「你看看,这是我的女儿余棠,跟你长得多像。」

  陆小薇泪眼婆娑的看着照片上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俏丽女孩,再想想自己过去三年来的地狱生活,斗大的泪珠从天使般的俏脸上一滴滴落下,止都止不住,直看得余连文也触动不已,一把将陆小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情绪和心智皆也崩溃的陆小薇把头埋进余连文的怀里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哭着,余连文也温柔无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这个受尽人间冷暖的「女儿」,有那么几秒钟,他还真把这护士当成了女儿余棠。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薇止住了哭泣,看着余连文的美眸里多了几分对他莫名的依赖,也不急着赶去下一个客人那里了,反倒是余连文催促她说:「看把你哭的,脸都哭花了,赶紧去洗洗,你不是还有工作呢嘛!」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陆小薇才恋恋不舍的从男人坚实的怀中离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她看到那张照片,联想到这个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女孩有这样一个父亲,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的心绪一下就乱了,当男人将她拥入怀中,她更有种找到一个坚实臂膀依靠的感觉,甚至祈祷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但是,她是陆小薇,不是余棠,她没有做大官的父亲,她没有轻松的生活,她必须要如肉玩具一般的活着,这才是她的生活。

  忽然,陆小薇感到自己的右手被男人拉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庞大的身躯把已她顶到了墙边,接着男人的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

  男人的右手也没闲着,伸进了她的短裙之内,紧接着就从她浑圆的大屁股后,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被内裤遮挡住的大阴唇,然后使劲在内裤外边一拔,一根少女的黑丝阴毛立刻拔了下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可嘴已被堵上,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就在此时,男人又松开了她,接着是动情的声音,「小薇,做我的女人吧,我保证让你每天都幸福……」

  陆小薇听闻这声音,整个人都傻住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竟然会有男人要包养自己这个被千百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一时间连一个字都说不来。

  余连文倒是坦荡,取来一支笔在照片的背面写上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交给了这俏护士,「这张照片你拿着,如果愿意随时找我。」

  陆小薇再一次接过了照片,驻足在原地,一双明眸凝视着慈父一般的余连文。

  半响,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拿着照片的她迈着明快的步子离开了病房。

  全自动的病房房门开了又关,余连文别有深意的望着单面透明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看被收进「少女记录册」的黑色阴毛,狡黠的笑容在嘴角扬起……

  ***************

  早上八点,一辆白色轿停在了中央干部疗养所半球形大门外,司机摇下车窗,向安检人员递给了一只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安检人员听了半分钟,又把手机交还给了司机。

  道闸打开了,白色轿车再次启动,驶近山脚,可以看到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五座风格不同的欧式小洋楼建筑,每一座都配有专属的花园、甬道、泳池、球场等配套设施。

  房舍之间用低矮的常青树木隔开,既互不干扰又有步行道和行车道互相连通。

  不远处起伏的丘陵地带是一个绿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球场和病区之间还建有专用的直升机停机坪。

  车子直接开到了位于中间的一座小洋楼的跟前,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早已闻声等候在门前。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男男女女,既有穿护士制服的女人,也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让人意识到这里是疗养所医疗区的高级住院部。

  两个女人下了车,其中一个是穿着毛领深红色风衣,蹬着高跟鞋,风姿绰约的熟妇,另一个则是穿着白色公主连衣裙,竖着两个马尾辫的少女,但两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光鲜亮丽的外衣下所遮盖的丰乳肥臀。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前来热情地向两女打了招呼,随后美熟妇拉着少女的手跟随男人款款而行,进入了洋楼。

  西装革履的男人引着她们进入了休息区,又吩咐工作人员为二人上了茶,简单客套了几句就退了出去。少女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熟妇喝了口茶,爱怜无限的看着身旁的少女,发现了少女已出神的美眸,语重心长的说:「珊儿,等会见了那个女人,你不要跟她吵,知道吗?」

  少女看了熟妇一眼,点了点头。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刚才那西装革履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陪着一位谢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

  熟妇赶紧拉起少女起身迎接,「大伯,真是麻烦您了!」

  「嫂子,你跟我客气干什么。来,咱们坐下来说话。」

  谢顶男子招呼着两女又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沙发上和她们攀谈了起来。他和善的对熟妇说:「嫂子,之前川弟的葬礼我在国外没赶回来,心里一直有愧,帮你的忙是应该的。咱们是一家人,谈不上麻烦。」

  「大伯,您真是言重了。珊儿,快跟大伯打招呼啊!」萧珊闻声抬起头,遵照母亲林素真的吩咐,面无表情的向眼前的胖脸打招呼说:「你好,我是萧珊。」

  林素真眼见尴尬,赶紧打圆场道:「大伯,你看这孩子,从小被她爸惯坏了,没一点礼貌。」谢顶男人倒是对萧珊的冷淡招呼没放在心上,反而笑呵呵地看着萧珊,「珊儿都成大姑娘了,我上次见她还是没学会走路呢,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林素真机械地点头称是,心中却对这个亡夫的哥哥,现东戴河中央干部疗养所所长萧何对自己和女儿貌似和善的态度不以为然。

  一年多以前,从【原罪】中康复的林素真母女在萧川离世,积蓄一空的窘境中就曾向回国高就的萧何求过援,但那时萧何可是连林素真的电话都不接的。如今林素真重回政坛,稳坐卫生局局长之位,年后还可能进一步高升,这见风使舵的萧何便「心中有愧」的做起好人来了。

  宦海沉浮多年,林素真早已见惯人情冷暖了,但依旧对萧何对自己态度的急剧变化而感到奇怪。两天前,萧何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主动给她打来了电话,告诉了她余新即将转院到疗养所的消息,并询问她是否想来探病。

  刚接到电话时,林素真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心想萧何如何得知此事,追问了几句方知是为余新做手术的医生李乔治就在此地任职,其认为余新在疗养所更有利于恢复,而她们母女俩与余新的关系密切又是公开的秘密,故而萧何才向她去电说明情况,萧何还允诺林素真将为其进入这个高度封闭的区域做安全性的担保。

  林素真最初的时候回绝了。她虽然早已向余新臣服,但和余新更多的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利益关系,她需要余新持续不断的给自己提供【原罪】药剂,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欲火,而余新则需要她来向F 市的大小医院卖出更多的药物,赚更多的钱以供他这个「变态色魔」去挥霍。

  只不过这一关系从石大奶重回余新身边后就开始变得不稳定了,最先是女儿萧珊去侍寝时因欺负石冰兰被余新赶了出去,她为了给女儿撑腰,断了几家医院和余新的合同,余新马上就把她和女儿请到了别墅中款待。

  在饭桌上,女儿萧珊半开玩笑半不服气的提出让余新娶她而不是石大奶,余新不仅对此嗤之以鼻,还用在自己家中偷拍的和许多高官的性爱视频威胁她「不能再搞小动作」。那天晚上,余新甚至卑鄙而无耻的命令石大奶在自己这个作母亲的面前「鸡奸」女儿萧珊……

  第二天早上离开余新的别墅时,女儿肛门被捅入时的哭喊流血的教训,在魔窟时色魔对她们母女俩的百般折磨和羞辱,一切的一切又都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林素真如梦初醒,痛下决心要想办法让女儿摆脱余新,因为只有这样,女儿萧珊才不会变成像石家姐妹那般身心皆高度奴化的可悲的肉玩具。

  万幸的是,余新与石大奶大婚后一直没有再召唤她们母女侍寝,就在她以为余新可能已玩腻了自己和女儿,只要余新还需要利用自己来赚钱,她就可以趁着余新不注意时,她可以远远的把女儿送出国,而她自己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这样慢慢下去她们迟早能脱离余新的控制。

  可是没消停几天,林素真就在三天前的下午接到了石大奶发来的紧急短信:「各位姐妹,主人遭小人所害,现已住院,速来协和医院探病。」

  林素真考量到余新住院,石大奶陪侍的特殊情况,判断现在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大奶都没有能力再威胁自己,遂决定静观其变,如果余新没能从医院出来,她们母女就此解放,如果余新能从医院出来,她们母女就在余新出院的那天去接他,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一天之后,萧何的电话打来了,还是在林素真陪女儿逛街时打来的。林素真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余新的那张脸,她打心眼里就根本不希望余新能活着,更不希望看到余新在「冬都」把身体养好,再继续奴役她和她的女儿萧珊,出于对余新的厌恶,更是出于对萧何这个见风使陀的小人的厌恶,她一口回绝了萧何的提议。

  但是,女儿萧珊却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定要见「干爹」,林素真实在拗不过女儿萧珊,这才又跟萧何联系接受了他的提议。

  最终,她们被萧何派出的专车接到了这里,这个高官权贵的聚集之地——东戴河中央干部疗养所。而现在,林素真敏锐的发现萧何看女儿那火辣辣的眼神,就知道这老家伙绝非良善之徒,很大可能跟余新是一丘之貉。

  所以,她这个做母亲的必须要保护女儿不再受色魔的欺辱,话头一转道:「大伯,您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跟我简单介绍一下余新的病情。」

  「嗯……这个事情你还是听李医生亲自给你说说吧。李医生,来见见萧太太。」

  随着萧何的话音,一直站在门口的李乔治走了进来,他个头不算高,步履轻盈地走到林素真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只手:「萧太太,幸会。」

  林素真跟李乔治握了手,开门见山问:「李医生,讲讲情况吧。」

  萧何见林素真反应冷谈,邀功似的凑上来介绍说:「嫂子,李医生可是专门被我们重金请回国的整形权威,不少国内外明星可都是出自于他的一双巧手,余先生的手术也是他亲自操刀的,我们这里实行主任医生制,余先生的术后恢复和调养也全都由李医生负责,余太太也在日夜陪床,你尽可放心。」

  李乔治找了个位子坐下,用专业的口吻道:「萧太太,余先生三天前下体中枪,我为他更换了阴茎上镶嵌的钢珠,手术还是很成功的,但还是要观察一周左右,防止钢珠挪移挤压海绵体。总的来说,余先生没有大碍。」

  虽然没有亲历现场,但林素真早从新闻中猜出了大半,她在来的路上原本想余新可能已快要呜呼哀哉了,才会被送到地方强行续命,现在她知道了答案,余新根本没有多大事,只不过是那根害人无数的肉棒就打废了。

  一想到这里,林素真闷闷不乐的脸上多了些幸灾乐祸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被萧何当成了满意的表示,遂站起身子,转头对李乔治说:「李医生啊,你先带萧太太和她女儿去看看余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乔治笑眯眯地点点头道:「院长放心,我再跟萧太太交代几句需要注意的事项,马上就带他们去探病。」

  萧何走后,李乔治从随身携带的大皮包里取出一张检查报告,放在桌上,「萧太太,这是余先生昨天刚入院的健康检查报告。」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指标说:「这里的数字很不正常,据我判断与少精症的情况类似,而且还有些阳痿症的情况,您待会去探病时,为了保护病人的自尊,还是不要提及这些,这是我的建议。」

  萧珊听后一脸担忧,生怕干爹再也不能宠幸自己,但她的母亲林素真却很是平静,「好,我知道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三人离开了休息室,李乔治走到最前,林素真其次,萧珊跟在最后,三人一路无语,脸上的面情各异,李乔治皮笑肉不笑,林素真嘴角微扬,而萧珊心中的忐忑不安则全都写在了脸上。

  到了一扇不透明的自动玻璃门前,李乔治便跟她们道了别,然后林素真按下了门铃,戴着红色项圈,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精液,乳头上挂着金色乳环,胸前开满兰花的石冰兰给她们开了门。

  林素真母女看到一脸淫色,赤条条的站都站不稳的石冰兰,顿时都呆在了那里,嘴一个比一个张的大,像是见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她们谁都不敢相信,石冰兰竟然敢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医院之中,而且丝毫没有半点遮羞的廉耻之心。

  旋即,惊讶变成了鄙夷,萧珊因为不久前刚被残忍的烙印过「母狗」两字,没把心情表现在脸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跟石冰兰打了个招呼,「夫人,珊奴来看主人。」林素真就不同了,轻蔑的瞅了石冰兰一眼,理都没理她。

  这时,不远处传来余新的声音,「冰奴,让真奴和珊奴进来坐。」林素真领着萧珊直接坐到了病床边,石冰兰低头尾随其后,只好站在一旁。

  「主人,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林素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关切可亲,余新却闭目养神着,对她的询问没有丝毫回应,坐都没坐起来。

  石冰兰看见林素真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里乐不可支,脸上还是一副于己无关的冷漠表情,弯腰凑到余新耳边说:「主人,真奴和璇奴来看您了。」

  余新听见石冰兰的声音后,起了身,看见坐着的林素真母女和站着的石冰兰,叹了口气,说:「真奴,李天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林素真点点头,「嗯,真奴知道,李天明自己找死,您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刚才真奴问了医生,医生说您只需要好好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余新冲林素真坏笑了一声,解开风衣的领口,透过毛衣伸手摸了摸她已下垂的大肥奶子,「既然你来了,还有件事得跟你这个当妈的商量一下,珊奴可能怀上老子的种了,她给你说了吗?」

  此言一出,除了萧珊,二女都惊愕了,齐齐把眼睛盯向萧珊。

  「主人……珊奴也还没把握呢,您就给妈妈说了……」萧珊羞的低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珊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妈妈说!」林素真把女儿的头抬起来,厉声问她。

  「妈,我就是……就是把避孕套穿破了嘛……怀不怀哪说得准……」

  林素真更生气了,当着余新的面抬起手就准备往萧珊的脸上打巴掌,石冰兰出言劝阻说:「住手!珊奴是主人的性奴,没有主人的本夫人的命令你也打不得!」

  石冰兰一把抓住了林素真挥舞到半路的手掌,林素真费了半天劲,也挣脱不开,连忙用眼神示意女儿,让她向余新求救,「主人,您说句话啊……妈妈她……」

  「都给我收手,我还在病床上躺着,你们闹什么闹!」

  余新不耐烦了,厉声喝止住了三女之间的争斗。林素真与萧珊把手缩了回去,灰溜溜的坐到了放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面,石冰兰颇为得意,自己坐到了与余新最近的床边,还挑衅的看了林素真一眼。

  「这事你怎么看,冰奴?」

  说话间,余新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勾在石冰兰金灿灿的乳环上,两只肥腻的大奶子挤在一起,像个小山堆一样高耸,石冰兰不仅没有任何言语和行为上的厌恶或反抗,反而还配合的用手进一步挤压自己的软绵绵的乳肉。

  石冰兰犹豫片刻,心中思定,低眉顺目,呢喃细语道:「主人,奴婢觉得珊奴妹妹若是真的有喜了,还是生下来好,家里人丁兴旺,奴婢这个做老婆的,也能帮着她照顾。不过,珊奴以后是养在家里还是送去上学,看主人您的意思了。」

  「真奴、珊奴,你们好好看看,看看人家冰奴是怎么说话,怎么做事的,两个不懂事的母狗!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珊奴要是怀了老子的种,那就干干净净养在家里,学也别上了,那么大的奶子能学得懂什么,跟着夫人好好学学怎么侍奉我。」

  余新像是教训家奴一样,对着林素真与萧珊训话,言词之中还不忘夸赞石冰兰「懂事」。

  「可是……主人您答应过……说让珊儿……」

  林素真毕竟是副市长遗孀,现今的卫生局局长,身份摆在那里,对余新的臣服也是因为她与这个男人有着高度一致的共同利益,听到自己的女儿怀了色魔的孽种,肺都快要气炸了。

  但是,最她吃惊的是石大奶的改变,一年多以前她到自己家里调查情况的时候,举止和穿着都很保守,交谈之间她可以明显感到石冰兰对「变态色魔」恨之入骨,可现在才过去一年多,石大奶就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在病房里脱个精光,脖子上戴着项圈,毫无廉耻心,等到她一开口说话,那种违和感就更严重了,简直就像是从哪个古装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自称「奴婢」,把孽种叫「有喜」,还有替萧珊「照顾」,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搞出孩子了还能「高兴」,最后还要居心叵测的把自己女儿的美好前程毁掉。

  这样一个可笑、可悲又可憎的女人就是两年多前那个名震全国的【F市第一警花】,说给谁听谁也不会信,但铁的事实摆在眼前,石冰兰的的确确被余新调教成了忠实又温顺的性奴隶。

  自己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被眼前的男人毁了,她们母女还被迫给这个男人当性奴,说没有一点屈辱那是不可能的。可无论多么屈辱,萧珊的人生路还会很长,只要自己把余新伺候舒服了,女儿萧珊总有机会可以脱离色魔的掌控的。

  但是,今天石冰兰一番话,可以说完全断送了宝贝女儿的大好青春。色魔已经开始考虑让萧珊放弃学业,像石冰兰一样圈养在男人身边,靠讨好与献媚过活,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这么荒唐的安排!

  「珊妹妹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以后想天天留在主人身边享福,还是再复读下去考大学啊?」石冰兰在余新的示意下下了床,蹲在萧珊面前,丝毫不顾及她母亲的想法,直接向萧珊本人发问。

  「夫人……珊奴,珊奴也想跟您一样……」

  「珊儿……你说什么瞎话……你怎么能……」萧珊完全无视了自己亲生母亲的话,反倒把这位「干妈」的话,放在她那颗不大的脑袋里思索了。

  「冰奴啊,我看珊奴也是可造之材,我以后就把她交给你调教了。」

  交待完之后,余新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累了,躺下闭了眼装睡,竖起耳朵,听三个女人一台戏。

  石冰兰听到萧珊支支吾吾的话,笑了,朝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循循诱人的勾着女高中生萧珊的心,「干妈真是没看错你,就知道你这小姑娘有前途,要不是你跟干妈说的那些话,干妈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过。」

  「跟着主人多好啊,是不是?你上那么多学有什么用,哪个女人不是靠胸前两团肉,腿里两个洞活着。整天辛苦工作多累,嫁人也是伺候男人,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是不是?」

  萧珊跟着点点头,很是认同石冰兰的说法,她早没有学习的那个心了,学校里全是嘲笑她是「破鞋」的同学,没有一个人理她。对她而言,有机会能离开学校,彻底当个不用学习,不用工作,只需要跟男人上床睡觉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堂般的日子。

  「你既然要住到家里来,那就先学学样子。你看过古装电视剧吧,那些个大户人家,皇宫中的婢女宫女就是你的榜样,白天给主人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听懂了吗?」

  萧珊越听脸越红,这些电视剧里的生活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生活了,让她这个「不良少女」也觉得羞愧难当,可又暗自期待着,「夫人……珊奴知道了,珊奴一定好好跟着学。」

  石冰兰的话彻底激怒了林素真局长,她怒发冲天,咬牙切齿的盯着石冰兰,「够了!别说了!你这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再教坏我的珊珊了!」

  「切,装什么良家妇女,还不是主人的玩物,一家子骚货!你自己回家问问你姑娘去,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呵呵,主人还在这呢,就敢这么放肆,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啊!」

  石冰兰先是冷笑,后用狡黠的语气嘲讽林素真,最后,直接赏了个巴掌给林素真。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珊儿,咱们走,让这个贱女人自己发骚去!」

  林素真也知道石冰兰现在是余新的心头肉,若是自己也回敬一巴掌,只会让萧珊的处境更糟糕,气愤不已的她强忍住怒火。不由纷说,拉着女儿萧珊就往病房门口走。

  「一路走好啊,林局长!」

  石冰兰看着母女二人的背影,笑得无比邪魅。林素真气呼呼的带着女儿出了病房,正在电梯口前等待,肩膀忽然被拍了拍,她转身看了过去,「您是……有事吗?」

  出于礼貌,林素真随口问了一句,没等那人回答电梯就到了,那人跟着林素真母女进去了。就在林素真满心疑惑之际,那人近身凑到林素真的耳边,开始小声地嘟囔起来……

  与此同时,在病房之内石冰兰和余新已开始坐在小餐桌前吃中午饭,这顿饭是石冰兰刚从餐厅取来的石冰兰身上已穿上一件普通的长裙,但吃饭的方式依旧还是双手背后,用舌头在盘子上舔食。

  没吃几口,余新就放下了刀叉,他本就吃不惯西餐,更不要提牛排这样的食物,抬头看看坐在对面正努力舔盘子的石冰兰,关切地说道:「行了,你也吃不惯我也吃不惯的,别吃了!你再去看看有什么家里常吃的东西。」

  石冰兰抬起了头,嘴角还有些餐饭,余新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石冰兰接过道:「谢主人恩赐。」擦净了嘴,石冰兰冲余新点了点头说:「主人,奴婢再去看看,您稍等。」

  「走,我送你出去。」

  余新起身,揽着石冰兰的腰走到了门口,二人四目相对,无声的交换了些什么,然后石冰兰出了门。余新望着妻子越来越小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看似高级的疗养所处处都有监控,而他的主任医生又恰好是叛徒李乔治,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男人做的手脚。

  两天前的早上,李乔治以查房的名义进入他在协和医院的单人病房,费尽口舌的向妻子建议将自己转移到离F 市不远的东戴河疗养所去,理由有三,一是他是那里的医生余新住在那里更好照顾,二是那里医疗设备更好,三是东戴河温暖如春,有利于术后的恢复。

  余新和石冰兰都明白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下真正的原因所在,其实说白了,就是那里是李乔治的地盘,他一定是奉了命那好似权势通天的神秘男人的命令,巧言令色要将他们转移到这个可以随时监控的地方,以防止石冰兰说出或做出任何关于神秘男人存在的事情。

  他从这一行为判断出神秘男人所谓的「听到一切,看到一切」并不能完全起到效果,那人直到现在还完全不知其实妻子早已用他们之间独特的方式讲明了一切。

  因此,余新决定自投罗网,继续麻痹神秘男人,假意感谢李乔治的帮助,满口答应了。随后,他叫妻子替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在他们的专车去往东戴河的路上,他给妻子喝下了安眠药,中途又回了一趟家,按照先前和妻子商量好的计划,准备好了东西,放入了妻子的体内。

  妻子什么也不问,自己吩咐什么,她便做什么,每每用温驯而深情的眼神看自己时,余新总能从中看到妻子的心思,那就是将她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付给自己,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依靠和忠诚,颇让余新有些感动,更令他充满了同那意欲毁掉自己现在美好生活的神秘男人斗法的决心。

  无论那人是何方高人,权势有多么熏天,他为何要处心积虑的谋害自己,只要他跟自己作对,余新坚信这人一定也会被他们夫妻二人联手击败,正如他们之前击败李天明那样。

  就在刚才,他们之间甚至都不需要事前交流,石冰兰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西餐不好吃只是托辞,叫她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意思就是拿着东西去找叛徒李乔治。

  何为信任,何为忠诚?李乔治可以因为某些原因背叛自己,同样也可以背叛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只要方法得到,筹码够重,而只有像妻子这样自己亲手培养的忠诚的母狗才值得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才会把这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交给妻子来做。

  妻子的身影已完全看不到了,余新走到窗边,看了看正午的太阳,距离一天中的最高位置还差了些,但却无比耀眼,F 市现在已飘落雪花了,这里却温暖如春,这奇妙的天气现象令他好似有了些关于神秘男人身份的猜测。

  从种种迹象上来看,此人绝非一般升斗小民,东戴河号称「东都」,李乔治一个医生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住进这个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地方,这里只是看似是李乔治的地盘,看似是李乔治在监视他,换言之,这里的真正主人毫无疑问就是那神秘男人。

  诚如妻子所言,拥有如此权柄的男人随时可以让自己命丧九泉,而且不会有任何人知晓。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让妻子做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一个大胆的假设就是「复仇」。

  作为一个已经复仇成功的人来说,他是最能理解复仇者的心态了,恰如他用暴力占有石家姐妹一样,他可以选择杀了石家姐妹,但他却没有这么做,探究原因,无非是当年自己的母亲被迫嫁给妻子的人渣父亲,自己把妻子从一个冰美人警花调教成如今的荡妇性奴,还娶了她做老婆,很大程度上是在复制自己的杀父仇人,因为这样做能带来的复仇快感是最强烈的。

  神秘男人是认识瞿卫红的,据妻子讲述,此人谈及瞿卫红时带着深厚的感情,就老孙头告诉过他的关于瞿卫红的生平经历再汇总妻子的调查结果,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老鼠眼,高低肩的中年男人存在过的迹象。

  有一种猜测可以解释神秘男人「消失」在瞿卫红人生的原因,那就是他从未出现在瞿卫红的人生中,而瞿卫红这个当年的大奶美女却充满了他的世界,简单地说,那就是单相思。

  神秘男人好似权势通天,但总藏在暗处做事,却独独在妻子面前展露真面目,此人其貌不扬,身体残疾,想来瞿卫红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而妻子的人渣父亲却借着官二代的身份骗取感情又抛弃了瞿卫红,假若这人真对瞿卫红一往情深,复仇的种子是不是会就此在心中燃起呢?

  正午十二点的太阳不在天空的中央,但却很接近,就假设他和瞿卫红曾在一个部队,他这个红太阳又是如何升起的呢?一种原因可能是他与妻子的人渣父亲一样,本来就是官二代,另外一种原因就可能是他借真正的红太阳的余晖行黑白通吃之事了,而这也正好能解释他为什么总是在暗处做事了。

  门铃声打断了余新的沉思,透过单面透明的自动门他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情趣护士制服的大胸女孩,他走到门边,透过对讲机问:「你是……你找谁?」

  对讲机里传来柔美而甜美的女声,「您好,余先生,我是特殊护理陆小薇。」

  特殊护理?余新听到这奇怪的职业,又从这女孩天使般纯洁的面容和身上穿着的暴露挑逗似的护士服中,大约猜出了所谓的「特殊」是何意味。他想了想,还是开了门,不管这女孩是不是李乔治派来监视自己的人,让大胸女站在门外可不是他这个色魔的做事风格。

  陆小薇一进门,立刻深鞠一躬,「感谢您的指名。对不起,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我来晚了。」余新完全不知道陆小薇在说什么,挠挠头道:「额,我没有叫你来啊?」

  这下子,陆小薇也傻眼了,刚才总台明明告诉她是C 栋三层302 病房的余新指名她来服务,可从这年轻的余先生刚才的表现看,他的确不知道这回事。那么,究竟是谁指名自己来这里的呢?余新已然猜出了答案,一定是妻子担心自己在她离开期间无聊才叫来的这个特殊护理。

  他心里一阵暗笑,心想妻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更会讨好自己了,昨晚刚说过她要有大夫人的风范,不要总想着争宠,时刻都要为自己的需求考虑,今天她就贴心的给自己找来了一个最符合自己口味的大奶护士。

  余新打哈哈道:「啊……我想起来了,是我叫你来的,你一直没来所以忘记了。」

  男人试图圆场的无心之语在陆小薇看来却如天大的警示,自己迟到迟得都让客人忘记指名过自己了,如此严重的错误客人一定会投诉自己的,要避免投诉只有用最诚意的态度一遍又一遍的道歉了。

  只见陆小薇像被上了发条一样的一个劲地鞠躬,嘴里左右一个「对不起」,又一个「很抱歉」的,听得余新耳根子难受,干脆走到她身前强行阻止了她的行为,「陆……陆小薇是吧,别道歉了,我原谅你了,好不好?」

  陆小薇终于停止了鞠躬,余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陆小薇走了过去,坐在了离余新差了半个座位的位置上面。

  余新的眼睛就没从陆小薇高耸的胸前离开过,嘴上道貌岸然的问道:「护士,你来给我做护理什么都做吗?」

  陆小薇勉强挤出一个酒窝,「余先生,只要您吩咐,我什么都做。」

  余新听她这么说,顿时感慨万千,他做了两年色魔,千辛万苦才得了几个大奶子女人,而赤党这些高级领导们堂而皇之在医院里开妓院,如此年轻的女孩就被操出了这么大的屁股和奶子,足以见得这些人有多么人面兽心。

  他要是早知道掌握权力就能如此简单的享有美女,早就借着余新的名字去混个什么部长,市长,厅长当了,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被人用枪指脑袋,被人暗算了。

  「我前两天刚动了阴茎的手术,现在那里还是有些痛,想请你看一看,可以吗?」

  余新说出荒诞可笑的理由,偷瞄着陆小薇脸上的表情,她仍旧维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对这样荒诞可笑的要求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似乎已经把这些要求当成了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

  陆小薇点头同意,搀扶着余新躺回床上,先帮余新脱去了睡裤,接着又除了内裤,然后她便看到了男人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男根,而且还是跟棒身凸起四颗入珠的肉棒,和她曾服务过的其他权贵比起来,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她甚至在想,万一自己把这巨物含入嘴中,弄不好憋死该怎么办?

  「您的……您的阴茎真是太……太特别了,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就在陆小薇发呆之际,余新已反客为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句废话没有,两只手掀起短裙,把薄薄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一用力,就把内裤撕了下来。

  内裤被撕破了,陆小薇心中一惊,自己难道就光着那里出去吗?不,那样做太无耻了,她羞红着脸,伸手想要从余新手里抢回内裤,可余新却有意逗弄她,把那只剩半条的内裤在空中挪来挪去。

  陆小薇真的急了,像头母狼一样从床上跳起,一把抓住了内裤,余新玩得起劲,也不松手,还逗她说:「我说你别抢了,反正穿来穿去都得给男人脱掉嘛,你这内裤就送给我当纪念吧!」

  陆小薇咬着嘴唇,大眼睛里纵有千言万语,却没有只言片语从樱桃小嘴中吐出,她只是使出浑身力气,不停地把内裤往自己这边拽。可她终究是女人,余新稍一使劲,她就被惯性甩在了床上,内裤也自然还在余新手上。

  这一男一女争夺内裤的拔河比赛结束之时,一张两寸照片因拉扯而从内裤的内兜里掉了出来,余新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一瞬间,对内裤的兴趣没了,又拿起了照片仔细端详开来。

  那是一张蓝底的上半身证件照。照片的主角是一个女孩,穿着包裹到脖子的高龄毛衣,留着半长的黑直发。她鹅蛋形的脸庞洁白如雪,细眉大眼里没有半点杂质,小巧而挺直的鼻子,还有两片薄薄的,像粉红色樱花瓣般的芳唇,每一个部位都表现着浑然天成的青春和美感。

  这些还不足够形容这女孩的独特魅力,这面庞之下的女孩即便是在静态的照片上,观者也能看出她俏丽灵动的美眸,露齿的微笑是那样的坦率,一种一尘不染的高贵气质自然而然在照片上浮现,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那就是「天使下凡」。讽刺的是,在这「天使」的脖颈之下,一双高耸挺立,至少有G 罩杯的乳房把毛衣上的小白兔图案都撑得变了形。

  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余新对这个照片上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再生狩猎之心,忽然,他又抬头看了看在床边拿着内裤发呆的陆小薇,恍然大悟的叹了一声。

  原来,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就在自己的眼前!

  陆小薇终于拿回了自己那条被撕破了一角的内裤,满心都在想该怎么缝补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张余连文交给她的照片已落入余新之手。

  余新拿着照片对发呆的陆小薇道:「陆小薇啊,你的内裤我不要了,不如把你的照片送给我好不好啊?」陆小薇听到余新的声音,对照片被拿走十分惊慌,连忙说:「余先生,这照片不是我的,是……是一个客人给我的,您还给我好不好,这张照片对我很重要,求求您了。」

  「不是你吗?」

  余新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陆小薇,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来回几遍对比下来,的确发现这两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差别,陆小薇的鼻子要比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塌一些。

  陆小薇还在恳求余新将照片还给她,余新愈加疑惑,这么一张照片她怎么就没个完了,难不成这照片上的女孩是她的什么亲人吗?这么想着,余新把照片翻到了背面,果然看到了一行字:「余连文,电话:13********* ,地址:F 市津东区**********. 」

  半分钟后,余新将照片交还给了陆小薇,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似笑非笑而别有深意的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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