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余棠失踪当日,中午十二点锺,F 市郊区某别墅内。
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气,余棠悄悄地来到门口,发现陶姐正在专心做饭,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陶姐背後,忽然用双手把陶姐的眼睛捂住了,用俏皮的声音说:「嘻嘻,猜猜我是谁?」
陶姐轻轻地把余棠的手拿了下来,温柔的说:「小姐,你明天就要出嫁了,可不能再这样孩子气了。」
余棠像兔子一样从陶姐背後蹦到了侧身,捏了一块盘子里的蟹黄豆腐,放到嘴里吃了下去,吃完还把指头都吸吮干净,然後朝陶姐竖起了大拇指,「陶姐,还是你做的饭好吃,比外面做的好吃多了!陶姐你跟这我一块到帝都去吧,给我做饭吃。」
陶姐脸露欣慰之色,拿起手边的空盘子,将锅里炒好的菜盛了上去,放了盘子转过头宠溺的看着余棠,「傻孩子,净说傻话!赶紧洗手去,咱们要开饭了。」
「陶姐,知道啦!」
余棠嘟着嘴从厨房里走了,等她回到餐厅落座时,大理石圆形餐桌上已摆满了用高级食材做成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陶姐笑盈盈的坐在余棠的身边,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小姐,吃饭吧。」
两双筷子都动了起来,陶姐只夹了在自己面前的菜放在碗里吃,余棠喜欢吃的全都一口不动。余棠今天的胃口特别好,没多久就吃完了两盘菜,碗里的米饭也下去大半。
但是,饭桌上却只有筷子夹菜,牙齿咀嚼食物的声音,其余的就只剩下沉默了。主仆二人都心知肚明,今天恐怕是她们一起吃的最後一顿午餐了。
吃完了饭菜,喝完了鲍鱼汤,余棠终于擡起了头,直愣愣地看着陶姐问道:「陶姐,我爹今天去哪了啊?」陶姐一开始没多想,一边收碗筷,一边随口答说:「老爷去赴宴了,晚上回来。」
刚说完,她立刻就想起了上次余棠离家出走的事情心觉不妙,连忙又坐回去,握住余棠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小姐,你听我一句劝,别再离家出走了。上次你离家出走,老爷和我都担心坏了,万一出点什麽事情可怎麽办?小姐,你还是认命吧,老话讲得好『不幸生在帝王家』,像你这样的女孩婚姻大事从古至今何时自主过?有些事情改变不了就接受吧,时间会慢慢教会你许多事情的。」
余棠的眼角湿了,她猛地点了点头,「陶姐,你放心,我不会再跑了。谢谢你这麽多年,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不会忘了你的……」
陶姐笑了,她眼见如女儿一般的余棠那坚毅的眼神,把余棠的眼角的泪水细心的擦拭干净,「小姐,爲了婚礼你也忙了这麽多天了,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老爷回来了,我再叫你起来。」
余棠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麽,可欲言又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就上了楼。陶姐目送走了余棠,长叹一声,便端着碗筷餐盘走进了厨房。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十几年前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与自己初见的画面,又想到如今已成了清纯美丽的大姑娘,她深切地感受到这个自己视爲亲生女儿的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她也就放心了。
陶姐忙完已经是下午一点锺了,她带着对余棠难以割舍的感情和余连文的死命令,不自觉的就走到了余棠房间的门口,斟酌了半天,她还是决定不打扰余棠了,没想到门却开了。
「陶姐?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你帮我看看,这身婚纱我穿上好看吗?」
「小姐,您真是……真是美极了,就像天使一样……」
余棠穿着专门由国际知名婚纱设计师设计的顶级婚纱,她此刻看起来简直像是天使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任何男女看到後都会立刻爱上这个圣洁而美丽的女孩儿。
余棠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六,但在高跟鞋和专门定制的婚纱的衬托下显得亭亭玉立,一头乌黑长发盘在脑後,头顶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王冠作爲装饰。长长的刘海自额头两边垂下,自然地从耳际滑落,将中间精致的脸庞衬托的更加秀气。弯如柳叶的眉毛没有过多修饰,一双大眼睛涂上了淡淡的银色眼影,两颊处抹上了薄薄的一层腮红,使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更加通透,水润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婚纱是露肩设计,余棠白嫩的玉颈,精巧的锁骨,滑入玉石的肩膀和几乎三分之一的高耸乳房都袒露在外,由一条银链、心形钻石所点缀。吊坠的位置恰巧在乳沟中间,桃心所成的尖端如一个箭头,将人的目光引入深处。
余棠胸前的洁白布料上覆盖着一层蕾丝装饰,上面点缀着一些水钻,成爲婚礼上半部分最引人瞩目的地方,余棠完美的35G 水滴乳球在婚纱的收腰设计下显得饱满丰盈而丝毫没有色情之感,坚挺而又不失柔软,柔软而又不失细致,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令人目眩神迷。
上半部分的婚纱设计主要以收紧爲主,将余棠纤瘦的腰肢和丰盈的乳房完全地衬托了出来。下摆则是完全的舒展开,层层叠叠的薄纱如同无数的花瓣蔓延,在地上扑出了一大片雪白,令她本就修长的美腿又再次延伸,看起来宛若天使降世,展现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之美,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出这份美丽的万分之一。
「陶姐,快点进来!」
余棠把已经看傻了眼,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的陶姐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好一阵子,坐在余棠身边的陶姐才晃过神来,她忽然抑制不住的热泪盈眶了,一把抱住了余棠,泣不成声的说:「棠儿,谢谢你让我看到这麽美的你,陶姐放心了……陶姐明天可以放心的看着你离开这个家了……」
余棠愣了一下,美眸里充满了不舍,不舍之余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之情,她也热泪盈眶的抱住了陶姐,用深情的口吻道:「陶姐,我爱你,谢谢你照顾我这麽多年,我就要走了,能让我叫你一声妈妈吗?」
两个人放开了,陶姐破涕爲笑,又用手把余棠眼眶里的泪水抹掉了,「傻姑娘,你是老余家的独生女,怎麽能有一个做佣人的妈妈呢?」
余棠使劲摇着头,语气肯定而动情的说:「你就是我的妈妈,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余棠,我爱你,妈妈!」
陶姐笑得很幸福,把余棠搂在了怀里,抚摸着余棠雪白的玉手,宠溺的说:「棠儿,妈妈不会忘了我的好女儿的,以後想吃妈妈做的饭了,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去帝都给你做。」
余棠甜甜的笑了,笑得灿烂无比,她顿了一顿,一本正经的说:「陶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陶姐摇了摇手,「棠儿,我不需要你的礼物,只要你心里有陶姐就行了。」
「诶呀,你肯定会喜欢的,等着我!」余棠用手堵住了陶姐的嘴,然後神秘的一笑,从床上站起身转身而去。当她背对着陶姐时,余棠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忽然黯然了,她从抽屉里找到了一针蓝色的注射剂,走到陶姐的背後,猛地一下紮到了陶姐的脖子上,嘴里喃喃的说道:「陶姐,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对不起……」
陶姐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来不及跟余棠说话就两眼一闭,倒在床上昏倒了。余棠凝视着陶姐,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淌起来,哭了不知有多久,脸上的妆都花了,她才拿起手机给罗成发了短信:「八一建军节。」
罗成在五分锺後发来了回复:「阅兵仪式。」余棠激地把手里扔到了地上,然後迅速的把身上的婚纱脱了,换上了一身冬季的便装,接着冲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
等她会回到房间时,陶姐还是刚才的模样。余棠松了一口气,在陶姐的兜里掏了半天才把手拿出来,手上已经拿了一把小钥匙,她会心一笑,知道自己和罗成私奔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原来,余棠和罗成早在游泳馆就计划好了,一旦她有机会离开,就用罗成交给她的迷药把陶姐弄晕,然後偷走家里的钥匙离开。
余棠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床上的陶姐,小声说了句「永别了,妈妈。」就转身而去,她手上抱着装有全套婚纱及装饰品的大盒子下了楼,把自己偷偷藏的私房钱全部装在了身上,又用偷来的钥匙开了家门,毅然决然的迈出了门槛。
寒冷而干燥的空气再次呼入鼻中,但此时此刻余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未来幸福生活的气息,她根本想不到这次的离家出走将会完全改变她本来的人生轨迹。
离家不过百步,余棠就看见了两个如石狮子一般的守门警卫。这两个警卫是余连文吸取上次的教训,公权私用专门把武警队员调到家里来防止余棠离家出走的。
两名警卫看见余棠站在别墅大院的门前,均无动于衷,他们在当班的第一天就已被余连文告知,没有他的口令绝不可放余棠出门。余棠自然是知道父亲的用心的,但罗成送她回来时看到门口的警卫就已经想出了办法,刚才他给余棠发来的短信暗号「阅兵仪式」就是这个意思。
只看余棠把手上的大盒子放在了地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记载爲「父亲」的电话号码,只听她说道:「老爸,我都收拾好东西了,这就去找你。」
接着,她又把电话交给了其中一个警卫,警卫拿到电话立刻道:「请领导指示!」电话那头也很自然,悠悠然的说道:「今天周家请客,点名让棠儿去,你们放行吧。」
铁栅栏门开了,两个警卫像杨树一样站得笔挺,还整齐地向余棠敬了礼。余棠如释重负的冲二人微笑,然後抱着沉甸甸的大盒子快速的跑远了。一直跑了两条街,余棠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拦下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给那司机瞥了五百块钱,自己带着盒子坐进了车里,急促的说:「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到市区经华南路的宜家。」
司机接了这麽一单好生意,那自然是高兴的不行,乐呵呵道:「得嘞!您坐下好了,二十分锺内给您送到。」
一脚油门踩下,出租车平稳的啓动了。真如那司机所言,还不到二十分锺,车就已经停到了酒店对面的出租车停车点,余棠没拿计价单,没找零钱,也没跟司机道别,匆匆忙忙的抱着大箱子就下了车。
整座城市都在雾霾的笼罩下,冬天的街道上行人走在路上都戴着口罩,余棠抱着粉色的大盒子,快速的穿越马路往那街面一幢不起眼的大楼走去,大楼上挂着四个大字——「宜家酒店」。
「你好,双人间现在有空的吗?」
当她停留在前台询问空房时,几乎每个看到她的人,不管是男或女都对她投以一种奇异的眼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轻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莹剔透而白晰的皮肤,挺直的鼻梁,丰润而小巧的双唇,最灵活的是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
余棠精心打扮,全爲了能以最好的面目和爱人相见,可却引起了前台值班的一个女服务员的嫉妒心,她没好气的说:「只剩一间了,房间号1414,不好听所以没人住,小姐你自己决定吧!」
「没关系,那就这间吧!」
余棠大咧咧的一笑,腾出一只手取出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交给了那名女服务员,女服务员瞅了一眼身份证,向身边的男服务员说了些话,那男服务员便从房卡中取了一张刷了磁,然後笑眯眯地交给了余棠,「小姐,欢迎您入住宜家酒店,有问题可以随时打前台电话咨询。」
「知道啦,谢谢你了!」
余棠收了房卡,甜甜的一笑,抱着大盒子,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了。男服务员盯着她的倩影,眼睛都看直了,女服务员气呼呼的捏了一下他,白眼着说:「你们这些男人,见你个爱一个没一个好东西,本姑娘宣布和你分手!」
男服务员急了,两手合十连忙开始讨饶,女服务员头一扭,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他,好不神气!这对男女在工作时间的冷战没持续多久,前台就又来了一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帽子的瘦高男子……
余棠这边从电梯里出来,沿着过道走到了1414的门前,在她背後的房间号则是1406,她没在意,用房卡顺利地开了门,把一路上抱着的大盒子放下,立刻哼着小调钻进了浴室。
在决心欺骗陶姐的那一刻起,余棠就已下定决心要彻底离开那个家。从今往後,只要有罗成在的地方,就有她余棠陪伴在一旁,她决心和罗成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因此,她决心对所爱的男人以身相许,而在此之前她想要先把自己洗白白,让自己的男人看到自己干干净净的身体。
热水已经来了,余棠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她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今年二十三岁的余棠,身材虽然纤瘦,但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粉色的可爱乳罩已经解了下来,一对寒霜如雪的美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顔色十分鲜嫩,印证了她还没被男人爱抚过的处女之身。
平时,余棠从不穿低胸的衣服,即便是那样,在工作中,她这对把衣服都撑的圆鼓鼓的乳房,天使般纯洁美丽的脸孔和娇小但性感的身材还是成了国家检察院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天不知有多少男同事们任劳任怨帮她做事,都是只爲了和她说句话而已。
余棠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爲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余棠憧憬着即将到来的时刻,她就要把自己献给终生所爱了。
余棠想着想着脸都有些烫了,急忙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又解下了浅蓝色的内裤。造物主格外眷顾余棠,她的皮肤极爲光滑细腻,光滑的後背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
已一丝不挂的余棠站在了淋浴头下,淋浴头的水龙被打开了,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酮体上。她仰着头对着龙头,叉开着双腿,挺起了胸脯,双肩後收,尽情地让水洗刷着。
淋浴间的那面玻璃镜映照出了她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水流顺着余棠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高耸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私处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余棠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娇躯完全湿润,按摩着已完全放松的肉体。
余棠渐渐陶醉得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她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洗一个澡了。家里的浴室装置比这里要好多了,但余棠这麽多天来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父亲带着见公婆,拍婚纱,走亲戚……搞得她每天回家只能简单冲冲,现在她终于离开了父亲,即将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婚礼」,自然身心愉悦,洗得陶醉了。
温暖的水流从她那水滴形美乳之间冲刷而下,汩汩流过她优美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像是奇特的饰品,将一具本已完美无暇的胴体装点得流光溢彩,散发出迷幻般的魔力。
冲了好一阵子,余棠终于满意了,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然後轻揉摩擦起来。
不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
对自己性感而美丽的胴体,余棠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来同性羡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她还知道甚至是自己的父亲也用那种眼光看过自己,唯一的一个特例就是罗成,罗成跟自己在一起时,从来都没有动手动脚,一直都很尊重她,哪怕是她无法自理时,这一点是她爱罗成的无数个理由之一。
对着镜子,余棠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乳房,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修长嫩滑的小手在35G 的乳房上轻轻的搓弄,虽然不是十分「大」,但配上余棠纤巧娇小的身材,在东方女人中足可以称得上巨乳。当她的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二十三岁的年纪风华正茂,即使纯洁如她,有时也会渴望罗成的爱抚。自从上回在健身馆用手帮罗成舒服,她脑海里就总是冒出一些羞羞的画面,双乳也变得特别敏感,有时穿衣服时轻轻的触碰,也会带来今天这样的冲动。
余棠觉得自己这样太「坏女人」了,一个还没嫁人的大姑娘自己开房,等男人来……可她一想到罗成那健美的身材,对自己贴心的照顾就觉得她的选择是对的,表达她爱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相许。
余棠放下了她对自己欲望的钳制,双手又继续往下了,腹部,大腿……她在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户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余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只感全身舒爽无比,仿佛上了天堂。
这是余棠平生以来第一次自慰,只见她的右手继续停留在阴部,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後的摆动。余棠缓缓摆动的柳腰,一手抚摸下体一手抱腰的姿势,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还有因羞涩而娇艳欲滴的俏脸,不但没有丝毫淫荡的感觉,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的清纯。余棠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了,一丝红霞映在她秀白的脸颊上,她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余棠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一道闪电在脑里电过,余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肮脏」的事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理智回归了。她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行爲感到极爲羞涩,一张清纯的俏脸顿变得满面通红。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後快步走到淋浴龙头下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温热的水柱冲击着余棠诱人的身体,龙头喷出的热水带着蒸汽将余棠光洁的身躯笼罩起来,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干干净净。龙头关上了,余棠拿过浴巾,先擦干了脸,而後是娇艳欲滴的美巨乳,再是肚脐上的水珠,然後一路向下经过平滑的小腹,到达布满水珠的柔润微鬈的阴毛。
余棠再一次站在了镜子旁,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每次洗完澡,她都好前前後後的照看自己的身体,要说原因她也不知道,大概就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吧。
镜子前,余棠双高耸的玉乳和红红的小乳头伸手可及,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她没缘由的抖了抖身子,眼珠在眼眶中打了几转,从手边找了一把小剪刀,转身坐在浴凳上,低下头,竟然用手拨弄开了阴户,粉嫩而腴美的阴户和附着在上面的根根阴毛清晰可见。
余棠是个爱美的女孩儿,对化妆打扮也算得上是行家。她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耻毛美容了,在富贵人家,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那时她还没有机会让罗成欣赏,但现在她有了,她希望即便是最私密的地方也能以最美的形态展现给爱人。
只看她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脸红扑扑的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阴毛,很快就把它们梳得服服帖帖了。接着,她又从手边拿了一个小剪刀,开始按照从网上查的照片修剪起来。
大约十分锺後,她才放下剪刀,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由长短不一的黑色阴毛组成了一个心形。余棠满脸羞涩,但羞涩中又带着喜悦,弄完之後,她给自己裹上了浴巾,两只手一只拎着内裤,一只手拎着内裤出了浴室。
余棠刚准备打开大盒子,把里面婚纱的东西取出换到身上,房间的电话就响了。她雀跃的跳到了床上,趴着接了电话,「余小姐,现在有一位叫罗成的先生说是您的朋友要拜访您,可以吗?」
「阿成来了啊!太好了,你们快叫他上来吧!」
放下了电话,余棠哼着欢快的小调脱了浴巾,将内衣裤重新穿到了身上,然後踩着拖鞋走到了大盒子旁。她深吸了一口气,蹲下来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中午向陶姐展示过的婚纱和装饰。
「阿成,本公主一会儿要让你看得魂不守舍!」
发完誓言,余棠立刻行动了起来,先把内层穿上,再套外层,婚纱穿好後再把搭配的头饰,首饰等装饰品按照设计师的设计都戴好,整个过程她只花了六分锺,毕竟在她看来,罗成马上就要来了。
换好衣服,一席婚纱长裙的余棠站在衣柜的镜子前,细细端详着自己的美丽容顔,长长的顺白丝带系于那乌黑柔顺的秀发上,往下是宛如云层般的裙摆,裙摆外笼罩着一层半透明的轻纱,她这次还戴上了那一双纯白色的长筒手套,完美无瑕的俏脸上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整个人清新脱俗,飘飘若仙,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带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美丽。
余棠爲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也坚信她所爱的男人会一辈子珍惜自己,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罗成,而且是用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形象献身。
两声「咚咚」的敲门声把正在臭美和幻想的余棠叫了回来,她心想这是罗成来了,走到了门口,握住门把手她却停手了。这个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了,可她的心却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听闺蜜讲过破处之痛,罗成会温柔地对待自己吗?余棠自问自答道:「罗成一定会温柔地对待我的,就像父亲对我一样。」
她好似要坚定决心一般,又重重地点了头,开了门。余棠希冀的眼神瞬间就变成了失望,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清洁工打扮的大叔,见到她张口就说:「您好,客房服务。请问需要打扫卫生吗?」
余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那清洁工道:「大叔,我不——」她的话还没说完,那「清洁工」未经她允许,自己就擅自拿着扫把进了屋,还从背後抱住了余棠,把她的嘴捂住,并且关了门。
男人做出如此举动,单纯如余棠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只见她「呜呜」的大声叫着,还不断用脚踢男人,不过因爲她穿的是难以剧烈活动的婚纱,再加之她体弱力小,很快就被那装作清洁工的不速之客用带来的绳子把手和脚都绑住了,连嘴都用抹布堵死了。
余棠慌了,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这男人是谁,他爲什麽要这麽做,他怎麽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罗成不是早都到酒店了吗,他现在人在哪呢?难道说他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余棠心中怀着无数个疑问和恐惧被那男人堂而皇之的从1414背着带到了对面的1406. 十四层发生的异常被临时替班的保安老金全都看在了眼里,本来他今天是休息的,但同事老李今天病了,于是他就来临时顶班了。谁能想到这麽一个小小的意外竟给他招致了杀身之祸。他察觉到十四层可能出事了,便给保安部部长打电话,结果却是没人接。
看到1406的门关了,保安老金更加忧心这个穿着婚纱的美丽姑娘了。他思量再三,决定亲自去找酒店经理说明异常情况,说服他派人查看。事不宜迟,老金说走就走,三分锺後就敲开了酒店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老金啊,你怎麽来了?我记得今天应该是老王值班的吧?」
经理的口气虽然听着很淡定,但保安老金却从这经理一双黑色的冷峻眼眸中也看出了些许不安,他站在办公桌前回答说:「经理,老王今天早上上班前有些不舒服,所以让我来替班。」
经理一听,愣了几秒锺,又迅速恢复了刚才的神色,摆了摆手道:「行,我知道了。老王也是老员工了,这次就算了,你告诉他下次再不请假就旷班立马就扣一个月工资。」
保安老金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经理不知爲何,疑惑地问:「你还有什麽事情啊?我待会还有个会要开,没多少时间给你耽误。」
「经理,是这样的。我刚才在看监控时发现十四层似乎有人劫持了一个住户进了1406房间,给保安部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所以才直接来找您说明情况,请示如何处理。」
这番话仿佛是一把利剑,一下就插进了经理的心脏里。他的脸色都有些不太正常了,心也在急遽的跳着,感到全身不舒服。明明前两天就已经用钱收买了该值班的老王,那些人手里又握住他的孩子,这个不长眼的老金这时候跳出来要负责任,他该如何是好?
经理长久的沉默和失态让保安老金也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爲了当事人的安全,还是爲了酒店的利益,都应该当机立断排除危险因素,一贯沉稳老道的经理爲什麽会反应这麽迟钝,表现还这麽反常呢?
「经理,您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老金,这还用问,当然是立刻去上面看看情况,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应该马上报警处理。」
保安老金又擡高声音问了一遍,可换来的回答却不是经理的,而是不知何时已进入房间的美女副经理。
此女今年刚满三十岁,皮肤白皙,身材虽然修长,但比例匀称,凹凸有致,有种美少妇独特的迷人风韵。她穿了条膝上十五公分的紧身短裙,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深邃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
经理显然是急了,打马虎眼说:「小孙啊,待会儿不是还要和总部开视频会议吗?我看这件事情就叫老金去看看情况好了,我估计没有什麽大事情。」
由帝都总部空降到酒店的孙经理以精明干练着称,是业内着名的冷美人,经理反常的表现让她已经看出不对劲了,她两手撑在桌子上,用冷艳的眼眸打量着心虚的经理,仿佛能看透男人心底所有的秘密。
「赵经理,涉及到酒店信誉和安全的事情怎麽能称得上是小事呢?监控本来就是爲了预防这类事情发生的,既然咱们知道了就要负责任。我建议我们两个人酒店的负责人和老金一起去1406看看,您不想来也可以,下一个季度的业绩考评我给总部如实汇报就是了。」
孙经理话中带刺,赵经理命门被她掐着,又无法将此行的危险向她和老金告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声道:「好吧。咱们三个看看就回,别耽误开会就行。」
同一时刻,在1406房间内,余棠已被那清洁工打扮的男人扔到了大床上。一个秃头大汉淫笑着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呵呵,大小姐穿着这麽一身婚纱可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跟天仙一样。」
说完话,秃头大汉用另外一只手把塞在余棠口里的抹布扔了,余棠立马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绑架我,快来人救救我啊!」秃头大汉不慌不忙地看着她喊了几声,「你他妈的瞎叫唤什麽,以爲你爹在这儿?大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今天你就是喊哑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精心准备的惊喜被绑匪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被人肆意摸玩,余棠心里的害怕,慌张,自责,内疚,所有这些心情都汇成了一滴滴斗大的泪珠,落到了她身上美丽的婚纱上。
秃头大汉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反而用更加猥亵的目光的看着余棠,禄山之爪终于离开了余棠的身体,冲身边扮成清洁工模样的男人招了招手,狞笑着说:「阿力,这女人教给你验货了。人家那边要三个洞全是处女的,你可看准了。」
「你们……你们快点放了我,我爹是警察,是公安厅长,你们这麽做会被他抓进监狱的……」
秃头大汉笑而不语,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按了两下。半分锺後,门外就传来了密集的敲门声,他乐呵呵的把门打开了,走进来了至少十个黑衣黑裤的壮汉。这些黑衣人进来後都恭敬地向秃头大汉打了招呼,然後便围绕在大床边站开,把床团团围住了,只留下一个缺口,那缺口正好是椅子,椅子上的人正是秃头大汉。
在大床上,十分锺前还在憧憬未来幸福生活的余棠现在手足无措,眼里现在只剩下了惊恐,全身瑟瑟发抖,她在一分锺前曾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但这份努力被那个把她背来这里的男人剥下脸上的温和大叔脸,露出一道从额头到嘴角,穿过眼睛,鼻子和右脸的刀疤的行爲戳破了。
余棠如鱼肉,刀疤脸爲刀俎,周围还有一衆看戏的黑衣观衆,更有架在床头的摄像机近距离拍摄,整个场面如果不加以说明,倒像是在拍成人影片。可是,这不是拍戏,这是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猥亵和绑架妇女案!
「嘿嘿,大小姐。你放心,你的身子有人高价买,我不会强奸你的,就是帮人家验验货,拍个小视频那也是给客户看的,你就先忍耐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刀疤脸一边用猥琐至极的语气说话,一边开始脱衣服,余棠慌不择法,开始向他吐口水。刀疤脸不气不恼,避过口水,打了响指,「呵呵,大小姐脾气还怪大的。嫌老子光屁股不好看啊,那好,弟兄们一块脱了,让大小姐好好看看真汉子长什麽样!」
这道不怀好意的命令显然让从见到余棠起就不断吞咽口水,巴不得借机吃了余棠的黑衣人们大爲兴奋,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胯间无一不是硬邦邦的挺着。秃头大汉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用色情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幅奇异的画面,抿了一口酒,那样子不知有多得意。
的确,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天使新娘,床边围着十几个光屁股的壮汉,哪里还能见到呢?不过这诡异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几秒锺,连同刀疤脸在内的一衆裸男就像饿狼一样的扑到了余棠的身上。
场面从一开始就失控了。
余棠头上的王冠最先被扔掉了,伴随着是男人们的嘲笑声,而後一只只贪婪的狼爪开始不由分说地撕扯其洁白的婚纱来,因爲这套婚纱很复杂,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很不得要领,「撕拉」的声音不断,不知是谁的狼爪把那心形钻石扯掉,又来了几只狼爪把遮盖在胸口的蕾丝布也扯了下来,蓝色胸罩下挺拔的美巨乳隐约可见。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象着把自己的肉棒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麽美妙的感觉。
余棠头上的带子不知什麽时候也掉了,残丝乱泄,洁白婚纱已近乎被野蛮的从余棠身上「脱下」,下身层层叠叠的裙摆此时已光秃秃的只剩下最里层了,修长而白皙的大腿展露在外,下半身只剩下了两腿间挂着的小内裤。
一颗颗水钻掉落在地,一片片婚纱的碎片飘落在地,跟随它们一起落下的还有余棠作爲女人的尊严与勇敢追求爱情幸福的勇气。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一个个男人如色中饿鬼,几只手已经占领了余棠的奶子,还有一个嘴巴在余棠的身上四处乱亲,更有人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拇指细细摩挲着余棠的阴户……
余棠的身体本能的反抗着这些男人的暴行,大声喊叫着,换来了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巴掌,她的大脑现在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不断重复,那就是父亲曾经教过她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现在已成了一个不洁的坏女人,再也配不上罗成了……
正是因爲如此,开始自爆自弃的余棠反抗越来越弱,那些男人们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刀疤脸淫笑着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乳罩,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内裤。这下子,余棠身上所有的遮羞布都没了。
余棠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但没人在乎她,男人们感兴趣的是她的身子,当余棠的乳房晃动着从乳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时,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
他们全都被这对水滴形的堪称完美的G 奶巨乳迷住了,连秃头大汉也从椅子上站起,慢慢靠近了床边。他走近後推开了正准备用自己坚挺的肉棒插入余棠如馒头一样鲜嫩阴户的刀疤脸,「阿力,你这样子验货,万一擦枪走厚了怎麽办?去,叫弟兄们把衣服都穿上,再把我昨天带来的手电筒拿来,这货我来验。」
老大发话,衆人不得不从,但也都泄了气。秃头大汉见状,笑吟吟的对衆人又发言道:「大家夥忍一忍,等回去了以後有的是女人操,留着她的小骚逼那是给大家要分大钱的!」
此言一出,光身子的壮汉们又乐了,笑声响彻房间,脱得快穿的也快,刀疤脸似有不满之意,但还是和其他人一起穿好了衣服,只不过他那身是清洁工的,其余人是黑衣黑裤。
接着,在秃头大汉的指挥下,余棠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四个大汉把余棠强行压在了床上,两腿大开。秃头大汉嘴角一歪,接过了刀疤脸递过来的手电筒,打开了开关。
自己下半身所有的隐秘器官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忽地一下,不知从什麽地方射来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余棠大腿根处所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紧盯着余棠四门大敞的胯下。只见她粉嫩的阴户处严丝合缝,柔软的黑色阴毛还组成了一个心形的图案,让衆人看的兴奋不已。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秃头大汉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拨弄着鲜艳欲滴的阴唇,怪声怪气说:「大小姐啊,看来你的处女逼还真值那个价。只可惜我们这些粗人操不上……」
门外再度传来了敲门声。秃头大汉和刀疤脸的脸色爲之一变,黑衣人们也全部愕然,余棠忽然喊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是阿成来了,阿成来了……」
秃头大汉眼骨碌一转,让衆人都安静下来,余棠的嘴也再次被堵上。他一人走到门前,试探性的问:「谁在外面敲门?」
门外是男人的声音,「先生,您好。我是保安,刚才这一层有可疑人士出没,能否让我进房间查看一下。」
秃头大汉停了几秒锺,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保安打扮的中年人,在其身後还有一男一女,他转过头给刀疤脸个眼色,刀疤脸会意,马上叫上了四个黑衣人拿了湿毛巾站在了门边。
「我没见什麽可疑人士,你走吧,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门外的声音换成了甜美的女声,「先生,刚才有个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在走廊里流窜,我就是进去查看一下,耽误不了您几分锺的,爲了您和其他住户的安全,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秃头大汉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了,恶言恶语道:「我管谁他妈的安全不安全呢,你们赶紧给我滚蛋!」
门外的声音还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又换了一个人,虽然同样是男人,但声音明显要有磁性的多,「先生,我是酒店经理,麻烦您开一下门,要不然我们就要考虑报警了。」
秃头大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上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终于把门打开了,「快点查吧,我还有事呢!」
保安老金,孙经理和赵经理依此进门。前两人前脚进门,後脚就被埋伏在门边的四个黑衣人用喷了蒙汗药的湿毛巾弄晕了,当他们意识到中了埋伏想要呼救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门紧闭,把一切声音都隔绝了,然後便是昏厥。
唯有知道内情的赵经理没有被弄晕,孩子在对方手中做人质的他连口大气也不敢出,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但他爲了老婆孩子,爲了自己的工作和生命安全,还是把与自己共事的同事出卖了。
至于他的待遇,那是最特殊的。他被簇拥着站到了床尾,在秃头大汉的「盛情邀请」下,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打了招呼,还被迫摸了一把余棠柔软挺拔的美乳,可这些给他带来的除了被这些人进一步控制的恐惧外根本没有半点性奋可言。
保安老金和孙经理则被扔到了余棠的身旁,余棠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比绝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是连唯一的希望都被剥夺,而她当下则正在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想放弃了,她再也不呼救,再也不抵抗了。
秃头大汉床边,刀疤脸和一衆黑衣人都围在他的身边,仰首以待着他的命令。只见他沉吟片刻,指着保安老金的身子,「你马上带人做了他,屍体处理干净了。」他又努了努孙经理,嘿嘿一笑说:「至于这个骚货嘛,兄弟们辛苦,就先玩着,玩完了处理干净就行。」
得令的黑衣人们很快就行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了三拨人。第一拨人由一个瘦高个子指挥,他们把余棠如法炮制的弄晕过去,将她身上最後残留的布料全部拨拉下来,光溜溜的诱人酮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了。这时,衣柜里推出了一个白色的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两个男人从床上把余棠抱起,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柔软的身体被强行蜷缩在了大箱子里,余棠的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
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余棠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第二拨人由刀疤脸指挥,他们把昏厥的保安老金从床上擡进了卫生间。随後,刀疤脸又回了一趟1414,回来时手里抱着余棠来时的粉色大盒子,对秃头大汉说道:「老大,这是余大小姐自己带来的盒子,该怎麽处理?」
秃头大汉看着洒落在地上被撕碎的婚纱碎片,「嗨,这还用问,当然是把垃圾装进去。」他又转了转脖子,朝床上的保安老金努了努嘴,「阿力啊,我看这盒子还能把英勇无畏的保安一块块运走啊!」
刀疤脸和秃头大汉相视一笑,淫邪的笑容同时在二人的脸上浮现。
秃头大汉重重地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行了,那我就带着余大小姐先走咯。」说完,装着余棠的行李箱就被竖了起来,秃头大汉扫视了一圈爲他送行的黑衣人,在门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弟兄们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咱们晚上见,我叶老大给大家准备了好酒好肉,自然还有女人咯!」
在黑衣人齐刷刷的高呼的「老大万岁」声中,秃头大汉推着白色行李箱出了门。
一楼大厅内,重新戴上了假发,穿上加棉西服外套的秃头大汉在前台低调的办理了退房手续,就这样余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的後备箱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在秃头大汉走後,刀疤脸又带着第二拨人拿着一把把大刀走进了卫生间,亲自朝他的胳膊而去,一时间浴室内血流成河,血腥味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至于第三拨人,他们的「任务」显然更加愉悦轻松,那就是奸淫刚才进来的美女经理,打头阵的竟是赵经理。
短短不过五天,他经历这样的事情已是第二次了,但面临死亡的恐惧却是一样恐怖。上一次还是在山区,被迫奸淫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少女。现在,赵经理的头被人用枪顶着,肉棒却不知爲何硬的发痛。与刚才对余棠的行爲相比,那种愧疚和自责被莫名而来的欲望和报复的心情所代替,这个女人半年来一直处处与他作对,既然不能反抗这些恶人们的命令,照做有机会奸淫她还能保命,这样一想他竟然还有些高兴了,猛地一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入了那温暖的肉穴之中,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
已完全进入昏厥状态的孙经理像个乖顺的娃娃,被摆成了高高撅起屁股的样子,赤裸的身子上只剩腿上的黑色丝袜,恰好又进一步刺激了赵经理在极限状态下的变态兽欲。他的手摸到孙经理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手感柔软而舒适。
孙经理似乎被插得也来了感觉,嘴里不住的呢喃着「慢点」,「轻点」,「老公来了啊」之类的话,引起黑衣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讪笑。而爲之更爲鄙视的赵经理则更爲卖力的抽送起肉棒来,不时还用龟头在肉壁上寻找G 点刺激,果然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孙经理开始无意识的淫叫起来。
在赵经理猛烈的动作下,每一次肉棒与淫穴的结合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孙经理也许是从未试过这麽疯狂的性交,完全不能自控了,「哎……嗯……嗯……」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也难以捉摸,不知有几分是呻吟,几分是痛苦。
赵经理现在已完全化爲了一头野兽,不再需要用枪逼迫他做这种事情了,对这个女人与自己作对的报复心态令他充分享受着这场变态的迷奸。他的肉棒在孙经理的体内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淫水,然後通通涂抹在孙经理雪白的胸部上。
他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黑後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了女人赤裸的胴体上。黑衣人们个个坏笑着观摩着赵经理和孙经理的色情秀,男人癫狂似着紧紧缠抱着昏迷不醒中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妇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
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妇的玉体在床上翻滚。当赵经理终于一泄如注後,讪笑声混杂着卫生间里的奸笑声再次充满了房间。
他们看得心满意足,自己也按耐不住了,把刚才抢走的裤子还给了他。赵经理如梦初醒,赶紧把裤子穿好就想趁着黑衣人脱衣服的间歇离开。谁知两个凶神恶煞的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赵经理,在他的耳边问:「赵经理,要是有人问这女人在哪,你该怎麽回答啊?」
赵经理顿了顿,嘴唇颤抖着说:「我没见过……我就说我没见过……」此时第一拨人忙完了,走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赵经理,「怎麽样,赵经理,这一炮干的爽吧?」
「爽……干的爽……放我走吧,我还有会……」
赵经理唯唯诺诺的回答着,连头都不敢擡,那些黑衣人们嚣张的简直要上天了,连推带搡的一起把他送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三个人一齐上阵,直接把赵经理踹了出去。
暴风雨的前夕,房间内异常安静,孙经理的赤裸肉体清清楚楚的展现在十个男人的眼前,刀疤脸恰好也带着人出了卫生间,和其他的黑衣人汇合了。
无需命令,无需语言,也没有秩序,奸淫的盛宴终于开始了,孙经理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迅速的被一波又一波男人所占领,所有男人挤压的荷尔蒙在这个还自以爲做春梦的美女经理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仅半个小时,房间内原本浓重的血腥味就被汗水,精液和分泌物的味道所代替,所有男人都化身成了最疯狂的野兽……
两个小时後,十四层的住户全都离开了酒店,而此刻1406房间腥臭的味道也在清香剂的作用下消散了,整个房间被打扫的清洁一新,仿佛之前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十四层的走廊上,五名打扮普通的清洁工或抱着盒子,或拖着麻袋走进了职工电梯,一人按了地下二层,电梯就直奔着地下锅炉房而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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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早晨罕见的没有雾霾,晨跑的人只多不少,繁华的街市在曙光初临大地之际空荡荡的,行人二三成群走在路上,他们呼出的热气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一个娇小的身躯站在窗前,凝望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城市。
孟璇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注射器,将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半分锺後,奇痒无比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孟璇拔出了胳膊上空了的针剂,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臂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距离「变态色魔案」告破已经一年多了,任霞接替李天明也已快半个月了。孟璇受到了新局长的重用,但近来一段时间,因省公安厅独生女失踪之事所引发的「变态色魔」再现的传闻令她这位刚刚才坐稳刑警队队长,仅二十六岁的年轻女警肩上的压力颇大。
虽然如此,在寒冷的冬日里,街上仍然能看到穿着低胸装的爱美女人。女人们爆棚的安全感来自于F 市官方电视台,电台和大小媒体的爆炸性宣传。
现在,F 市市民都知道孟璇是从前那位「第一警花」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还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天使女孩。孟璇的恋人王宇一年多以前因遭受重创变成白痴,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而她不仅没有嫌弃他,还长期坚持不懈地照顾他,并且宣称这辈子绝不再谈恋爱,更不会再嫁给其他男人。
虽然这位新晋刑警队队长所带领的刑警队还没有找到失踪的余小姐,更没有什麽显着的工作成绩,但就凭她对恋人的这份不离不弃,已经足以令绝大多数市民对她充满好感了。更何况她还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苹果脸,笑起来就像孩子一样天真,身材虽然稍微娇小了一些,不像前任那样「超级魔鬼」,但也绝对是前凸後翘,曲线一等一的诱人。
在媒体的宣传下,市民们都乐观地相信,有这样又「上镜」又亲切的女刑警队长,一定能抓到那个绑架余小姐的「变态色魔」,本市的治安也一定会越来越好,不久的将来,F 市也一定会成爲一个犯罪率极低、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美好家园。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骗人的鬼话。孟璇全都知道,却只能配合当局,用标志性的笑容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谎言。不过这也只是孟璇被谎言所笼罩的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对现在的她而言,无论是面对谁,孟璇都无法做真实的自己。在余新和石冰兰面前,她得装成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女警与听话的性奴;在任霞面前,她得装作对「变态色魔」之事全然不知;甚至是在自己面前,她都带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欺骗自己。
孟璇从窗户边走开了,她坐在床边,拉开抽屉,取出来了一张相片,相片上是她和王宇穿着警服的合影。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什麽时候拍的了。孟璇拿着照片发着愣,泪珠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照片上。
她无法,也不愿意相信这个自己唯一爱过的男人会是石冰兰口中已做尽坏事的黑帮老大。但心底深处的理智不断提醒着孟璇,石冰兰说的是很可能是对的。李天明死前,高女士拿出的王宇照片也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自从在医院和石冰兰「和解」以来,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恢复了过去无话不谈的习惯,王宇如何作恶也是石冰兰告诉她的。在「变态色魔案」之前,石冰兰跟她说的总是案情与推理之类的工作内容,她却三句话不离王宇,那时候石冰兰总是笑话她是个陷入爱河的傻姑娘。
如今,石冰兰嘴里每一句话都是余新了。余新喜欢吃什麽,余新又怎麽操她了,余新多麽喜欢玩她的奶子,她倒是一直向石冰兰请教「余棠失踪案」的疑点,石冰兰一问三不知,总是用「璇妹妹,我们做女奴的靠着主人,伺候主人才是幸福,那些个事情都无所谓,你没必要挂心上。」这句话来结尾,让她好不扫兴。
爲什麽会这样?这个问题孟璇想不出答案,也不愿意想了。王宇,高女士,余新,石冰兰,太多的人操纵着她的生活,可孟璇并不想这样,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爱人和一个家庭,这一切似乎理她越来越远了。
孟璇终于放下了照片,从枕边找了条内裤穿在了身上,但刚穿上又脱了。紧接着,她从衣柜里找了一身羽绒服和一条保暖裤穿上了,然後离开了那个曾被被她称之爲「家」的地方。
这麽一大早她要去的地方是余新在郊区的家——林中屋。
孟璇是昨晚接到的电话,石冰兰用极其恳切的语气请求她在除夕之夜和自己一起爲余新庆祝生日。孟璇打心底里并不想去,但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还是勉爲其难的答应了。
现在,她驾驶的车子已经出了市区,开始在郊外的道路上飞奔。一路上孟璇都闷闷不乐的,她现在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石冰兰爲什麽变成了那个样子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余新近来一段时间的反常举动。
据石冰兰所说,余新出院後的第一天,也就是余棠失踪那天,余新就把林素真母女送给了他的叔叔,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石冰兰得意洋洋的解释理由用她的原话就是——「谁叫那两个贱货不长眼惹了本夫人,主人想都没想就她们当顺水人情把她们送出去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孟璇作爲局外人,看得可比石冰兰清楚多了,精明谨慎如余新,他是断然不会爲了石冰兰把他自己费了半天劲才又找回来的性奴母女送人的,既然他做了这样的选择,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是什麽呢?
还有前几天余新突然带着石冰兰去美国,这件事看起来也很奇怪,走得匆忙极了。但更奇怪的是从美国回来後的余新,他不仅一次也没有召她「侍寝」,听石冰兰说连在家的时间都很少,几乎整日都在公司里忙。现在适逢春节,一个制药的公司在这个时间能有多忙让余新这个好色如命的饿狼不玩女人,反而一心埋头经商呢?
这些疑问在孟璇的脑海里飘了很久,一直到她的车停在了林中屋的铁栅栏大门外还没有飘散。孟璇有时候真的很羡慕石冰兰,她的思维也很难转弯,这些问题她怎麽也想不出来的,这也是她最近一年多才意识到的。
她没所谓的苦笑了两声,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哎呀,算啦算啦,谁叫我胸大无脑呢!」
按下门铃,孟璇很快就看到了石冰兰走来,她越走越近,孟璇的嘴也越张越大。石冰兰全身的打扮充满了色情味,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反常。只见她修长的脖颈上套着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铭牌,脖颈之下硕大无比的丰满乳球完全袒露着,褐色的乳尖上戴着闪闪发亮的金色乳环,两边乳峰的斜面上「兰花」盛开,再往下是一条紧束腰际的半身长裙,长裙拖地却在两胯之间叉开了,两片充血的大阴唇和一条毛绒绒的狗尾巴完全露在外面。
「石姐,你……你怎麽穿成这样了?」
孟璇早已见惯了石冰兰的裸体,可这身打扮她却从未见过。现在时逢寒冬,石冰兰这身暴露极了的「衣服」孟璇看着都冷,可她却如雪中梅花一样安之若素,仿佛生来就是戴项圈,露阴部的性奴隶一样。
石冰兰听後微笑着迎孟璇进了门,在她面前转了圈,一阵铁链刮地声後,幸福的声音随後响起,「璇妹妹,这身衣服可是主人专门给我定做的,你看多漂亮啊!」
孟璇不知怎麽回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她从扬起的裙摆下面看到了铁链的刮地声的来源,原来,在石冰兰的两个脚腕之间有一条铁链,令其只能以有限的步伐走动。她也看到了石冰兰袒露在外的後背,「性奴隶冰奴,主人余新所有财産」的一行刺青触目惊心。
孟璇不想在今天扫石冰兰的兴,只好将对石冰兰堕落至此的叹息声又从嘴边咽下。在她看来,石冰兰在余新这个小小的「後宫」中地位超然,精神面貌与过去也大不相同了,过去女刑警队长的精明干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完全奴化而淫媚的小女人气息。
眼见自己曾经崇拜和敬仰过的石姐一步步变成了如今这般毫无廉耻的可悲模样,孟璇更加坚定了脱离余新控制的决心,「诶呦!石姐,你这是干嘛呀!」孟璇忽然叫了出来,因爲石冰兰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脱她的裤子。
石冰兰看孟璇反应激烈,不怀好意的迟尔一笑,然後凑到她的耳边解释说:「璇妹妹,谁叫你穿裤子来,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改掉穿内裤的坏毛病,看把你吓得……」
孟璇的苹果脸的唰的一下红透了,「石姐,你……你怎麽这样嘛,咱们先进去嘛……」
石冰兰脸色骤变,立即赏了孟璇两巴掌,而後用口吻命令道:「贱奴!我告诉你,本夫人是念在和你过去的姐妹情谊上才对你这麽客气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要麽自己把内裤脱了,要麽我给你脱!」
「石姐,你……你别生气嘛,我……我没穿内裤,我真的没穿内裤……」孟璇显然是被突然变脸的石冰兰给吓着了,急忙自己动手把裤子拔了一半下来,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
几根手指插进了孟璇的淫穴内转了几圈,抽出来时沾了一些淫液,石冰兰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液,用舌头舔干净後给孟璇穿好了裤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和顔悦色,满意的说:「璇妹妹真乖,算你记住石姐的话了。行了,外面天冷,咱们到屋子里聊。」
孟璇终于由石冰兰带着进入了温暖的别墅。一进入大厅,石冰兰不仅立刻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了孟璇身上的全部衣物,又不知从哪里扔给了她一个白色的项圈,善意提醒她说:「璇妹妹,赶紧戴上,主人回来看见你脖子上光溜溜的会生气的。」
「好吧……谢谢石姐。」
一双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把那白色项圈套在了脖颈上,孟璇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无从选择,顺从已沦爲余新帮凶的石冰兰远比与她对抗要好。而石冰兰看她听话地戴上了项圈,自然也眉开眼笑,拉着她往婴儿房里去。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婴儿房,房中石家姐妹的孩子还正在酣睡,她们可爱的小脸上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璇妹妹,你看她们多漂亮,全靠了主人的优秀基因,等她们长大了肯定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石姐,她们都好乖啊,像洋娃娃一样,真漂亮看着就高兴。」
石冰兰的眼里充盈着慢慢的慈爱,孟璇看着两个茁壮成长的婴儿也很是开心,圆圆的苹果脸上也笑开了花。她从前来林中屋伺候余新时,余新从未让孟璇看过这两个孩子,今天可以说是她第一次见到,自然欣喜不已。
但是这场面诡异极了,两个婴儿睡在襁褓之中,两个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不过沉浸在欢乐之中的二女没有一个人不意识到诡异之处,孟璇还用手捏了捏小兰的耳垂,这下可把她弄醒了。
小兰满脸涨得通红,眉头紧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诶呀!宝宝怎麽哭了啊,该怎麽办啊,石姐?」
孟璇慌张的询问着石冰兰,她从未生养过孩子,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学问。石冰兰就老练多了,只看她把女儿小兰一把抱起,给小兰换上了干净的尿片後又放回摇篮,没就多小兰就又眯起眼睛进入了梦乡。
孟璇在一旁看得很是佩服,朝石冰兰树起了一个大拇指道:「石姐,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好妈妈。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别说养孩子了,我觉得现在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璇妹妹,你确实得抓紧时间了,这次回来别那麽急着上班,我安排你给主人侍寝几天,我的肚子不争气,没给主人生个大胖小子,以後可就得看你的了!来,你也学着抱一抱小婴儿,感受感受当妈妈的幸福!」
一边说着,石冰兰一边又把摇篮上面的小容给抱了起来,然後放到了孟璇的怀里。小容虽然在睡觉,但本能的还是把小小的头颅靠在了孟璇的胸脯上,小嘴也一下就找到了乳头开始吱吱地吸,不过很明显她什麽也喝不到。
抱着小容的孟璇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一个小宝宝在自己怀里,吸允着自己的乳头,那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让她深深体会到了做母亲的满足感。可她转念一想,等这个年过完,余新一命呜呼後,他的这两个孽种以後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愧疚和心虚转而又代替了满足感,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当然也把小容放回了摇篮里,头也别了过去。孟璇拉住了石冰兰的手,转移话题的问:「诶,石姐,我今天来怎麽没看见香兰姐呢?」
「你说那头贱奶牛啊?她现在可能正在牛棚里挤奶呢,一头母畜没什麽可见的。」
孟璇又一次被石冰兰的表现所吓到了,她竟会用「贱奶牛」称呼自己的姐姐,口气里也充满了不屑和鄙视,简直跟魔窟时余新谈起石香兰时表现一模一样。——完了,完了,石大奶现在就是女版色魔了……
「石姐,你都这麽说了,那……那还是算了吧,让香兰姐忙吧……」
石冰兰一眼就看破了孟璇的心思,拉着她回到了一楼大厅里,给她倒了杯茶,然後说:「你等着,我去把那头奶牛给你牵过来,等你自己看了就知道我爲什麽不让你见她了。」
女人的第六感让孟璇觉得石香兰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她已经被余新弄成了那幅可怜的模样,这才一个多月没见,石香兰的处境难道还会更糟糕吗?
她抿了一小口茶。刚放下茶杯,石冰兰就回来了。她手里拉了一根绳子,身後在爬行的自然就是早就被改造成奶牛的石香兰了。待到石冰兰坐到她身边,孟璇终于看到了近一个月都没见过的石香兰。
石香兰比从前更像一头奶牛了,或者说她现在完全是一头奶牛了。她极度夸张的大提琴形赤裸身子被顔料化成了与奶牛一样黑白相间的皮肤,头上卡着牛耳形状的发带,鼻子上的金属换成了更大个的,她的脸上痴态尽显,伸出的舌头上赫然有整整三个小环。两只肥熟的奶子虽然挺拔,但过于庞大的体积和重量使用它们不可避免地垂到平坦的小腹上,暗绿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表面,两个紫红色硕大乳头的根部各系着一根彩带,紧紧封住了奶孔。她的双手双脚也都被戴上了牛蹄状的套子,两腿之间还有一套横杠,保证无法合拢双腿,整个阴部已完全被缝住了,菊穴中还插着牛尾巴形状的肛门塞。
「石姐,香兰姐怎麽……怎麽变成这样了?」
孟璇哭了,她的泪水是爲石香兰在余新和石冰兰的「改造」下从人变成畜而流,也爲她自己和石冰兰这两年多的堕落而流。她想不明白,石冰兰爲什麽能坐视自己的亲姐姐变成这般悲惨的样子。
石冰兰眼见孟璇哭了,不动声色地从桌上取了一个水杯,蹲到地上提起了石香兰鼓涨涨的一只乳房,然後小心地解开了紮住乳头的彩带,把水杯接在了乳头的下面。她的手指一松,束缚的乳头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地冲了出来。
「噢噢噢……」在石香兰惨烈的哀嚎中,白色的乳汁很快就装满了大杯子。石冰兰又将彩带系回了乳头,把那个水杯推到了孟璇的面前,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璇妹妹,你把这杯奶喝下去,我再慢慢给你讲爲什麽。」
香浓的乳味进入鼻腔,但孟璇却只感到深深地恶心和反胃。如果放在两年前,她早就把那杯奶水泼到做出禽兽之举的石冰兰的脸上了,但今天的她还是端起水杯喝了下去。
孟璇做这一切都是因爲她自认爲石冰兰还什麽都不知道,她还认爲自己在石冰兰的面前僞装的很好。只可惜她并不知道其实石冰兰早就知道了一切,而且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切也全都是精心僞装的假象。
又香又甜的乳汁全部下肚,孟璇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石姐,你刚才说我喝下去就告诉我原因,我喝完了,你说吧。」
石冰兰瞥了一眼在地上趴伏着的石香兰,石香兰也微擡起头。两姐妹对视了一眼,石冰兰开始缓缓道来,「璇妹妹,最近主人在拿香奴试催情催乳药,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可是,香兰姐是石姐你的亲姐姐,香兰姐那麽好的一个人,我才不到一个月没见,她怎麽就……就变成这样了。石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那麽铁石心肠!」
孟璇愤愤不平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石冰兰心头微微一动,一手捂住孟璇的嘴巴,一手从孟璇穿过腋下,抱握住孟璇的盈盈巨乳,拇指和食指捏转尚未硬挺的乳头,「璇妹妹,你也得爲你石姐想想啊!主人是我的丈夫,香奴是我的亲姐姐,我又何尝不心疼她,但在我嫁给主人的那一天开始,我的身体和灵魂就全是主人的了,主人要改造我的亲姐姐,我只能选择帮助主人,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石姐,你怎麽能这麽说!你现在是主人的老婆,你就不能劝劝主人善待香兰姐吗!」孟璇圆圆的苹果脸气得涨红了,抖擞身子把石冰兰的两只手都从身上甩开,然後擡起了石香兰的头,「香兰姐,小璇来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奶牛,奶牛伺候主人……」石香兰的眼神在石冰兰和孟璇之间不停来回,嘴里说出的话也答非所问。毫不在意的用「奶牛」来贬抑自己的身体如同牲畜,石香兰本能说出的话像是完全没有人格尊严一样。
「主人?你叫我主人……」孟璇和石香兰的眼神一交汇,石香兰随即低了头。
孟璇不死心,她总觉得石香兰不会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了只会産奶的奶牛,「香兰姐,你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我啊,我是小璇啊!」
石香兰擡起了头,迷蒙的眼神迅速显露出慌张地颤抖,「是……都是奶牛的错,请主人惩罚,严厉惩罚……」
这时在一旁冷眼观望的石冰兰说话了,语气里还有一些责备,「小璇,你看吧,你香兰姐现在就是头産奶的奶牛,谁知道那些药怎麽把她变成了这副弱智的样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在家里有多累,做饭,清洁,带孩子,晚上伺候主人,都带我一个人来。这头贱奶牛呢?人家一天在牛棚里除了吸奶,就是发情,比咱们过的日子好多了!」
孟璇放弃了。石香兰的额头已经贴到地板了,浑身发抖的样子令孟璇不再忍心难爲她了。
石冰兰就在此时趁虚而入,她一手抓住孟璇的长发,一手强硬的钳制住下巴。迫使孟璇把可爱的苹果脸正对着自己。她舔着嘴唇欣赏着孟璇娇润露珠般的嫩唇,没等孟璇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的红唇压了过去。
毫无同性恋倾向的孟璇本能的摆头躲开石冰兰的亲吻,可不知何时石冰兰的指头已插进了她的阴户中,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用手指挖弄,不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淫水泛滥了,孟璇的反抗也逐渐减弱了。
两人的双唇互相摩擦一阵後,终于吐出甜美的哼声。石冰兰的嘴唇首先松弛,吐出了粉红色的舌尖,低下头用嘴轻轻噙住孟璇一边的耳垂道:「贱奴,还当刑警队长破案呢,摸两下就湿透了,天生的婊子,天生的性奴……」
「石姐,你……你怎麽这麽说小璇,小璇不是……」
下流的讥讽近距离传入耳朵,孟璇嘴上虽然在否认,但当石冰兰的香舌入口,她也主动开始用舌头缠绕起石冰兰的舌尖来,丰满的乳房向石冰兰的肥硕乳球压去,将那两个金色的圆环积压在四个大圆球里来回摩擦。二女就这样狂热的互相摩擦着裸体,嘴里进进出出,互相吸允,发出兴奋的哼声,感受着彼此唾液融化在一起的姐妹情谊。
热吻结束後,石冰兰的两只手放开了孟璇的头发,向下握住了她盈盈的纤腰,指肚和掌心感受那牛奶般柔若无骨的触感和皮肤下女体不安的颤抖。
孟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石冰兰的手指继续缓缓向上滑动,直抵那高耸乳房的边缘,指钳住深藏在乳肉下的温热乳根。她的手在乳肉和胸腔之间反复轻轻摩擦着,「贱奴,你奶子怎麽又大了,看你骚的那样子,肯定是在外面背着主人又找野男人了吧!既然主人不在,那就由我这个女主人来惩罚你这头骚母狗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石冰兰哪顾孟璇嘴里说的是什麽,她已经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孟璇的阴唇,伸出舌头开始从舔起,经由乳沟到达肚脐,在那里狂热的吸吻,并不时以束尖的舌头钻弄孟璇的肚脐。
「骚货,连阴蒂都硬了。」
石冰兰的舌头终于吻到了孟璇的阴户,她顺着阴唇舔到会阴,又将舔舐的焦点前移,回到小阴唇的前端,并绕着阴蒂周围挑逗。
「呜……额哎……啊诶……」孟璇的喉间发出了细碎的声音,她哪能受得住经验丰富的石冰兰舌技的刺激,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强烈的快感让她快要上天堂了。
金色乳环碰撞的声音响起,石冰兰决定发起最後的进攻。她的舌头离开了孟璇淫水已经泛滥的阴户,扭动着身体把孟璇扑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转了个身子,整个压在了孟璇的身上。
孟璇的心跳骤然加快,全身都情不自禁的发颤起来。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舌头自然而然的伸进了石冰兰总是湿淋淋的阴户内,开始替她舔弄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冰兰和孟璇在宽大的沙发上以「69」的方式互相搂抱着,互舔着彼此的淫穴,脸上、脖子上还有大腿上,全都沾满了湿淋淋、滑腻腻的汁水,动情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石冰兰和孟璇忘情地喘息着、娇吟着,两具雪白性感的裸体疯狂扭动摩擦着,不知过了多久,石冰兰感觉孟璇的阴蒂又退回覆皮内,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将舌头完全伸进了孟璇淫穴之内,舌尖触碰到了她的阴道G 点。
「啊……啊呀……啊……」孟璇发出了高潮状态的呓语,在石冰兰连续的刺激下,第一警花孟璇终于忘乎所以的踏进了无边的高潮之中,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仿佛是在做梦,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虚幻,犹如身处一个不真实的世界,任石冰兰像摆布玩偶一样玩弄她。
等孟璇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正叉腿趴在桌上,撅着圆润丰满的大屁股,被人从身後操干着,难道是余新回来了吗?这个疑问马上就得到了回答,因爲有人朝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贱奴,这才多久你都泄了五次身了,看你骚成什麽样子了,连卖逼的鸡都比不过啊!」
这是石冰兰的声音。孟璇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她激烈的抽插运动被桌面挤压成了各种淫乱的形状,紧凑的臀肉被身後的石冰兰用两只手紧紧抓住,臀肉在激烈的性交下産生了美妙的颤动。
短暂的清醒结束了。孟璇再次进入了高潮的边缘,汗湿的长发纷乱的贴在侧脸上,身上和脸蛋上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潮红色,只见她突然急速的扭动蛮腰和屁股,腿心处水淋淋的花唇蜜道紧紧咬着侵入的粗长巨物,皱着眉用牙齿咬着下唇狂乱的呼喊了出来:「石姐……主……人……阿宇……色魔……,小璇不行了,要被干死了啊……」
随着她的忘情长呼,孟璇全身剧烈的痉挛,双手大力揉捏自己的双乳,僵直的淫穴里猛的喷射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流,夹紧的大屁股上下颠着,足足抽搐了几十秒才「嗯……」的出了一口长气,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只剩下小嘴儿剧烈的喘着粗气。
石冰兰因这剧烈的腰部运动也变得气息粗重了一些,「呼……你这骚货,本夫人还没爽够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这次老娘捅你屁眼。」
还沉浸在美妙高潮余韵里,浑身无力的趴在桌上的孟璇努力扭过头,可怜兮兮的对身後的女人求饶起来,「石姐……求求你……小璇真的快累死了……让小璇歇歇吧!」
「贱奴,你现在体力怎麽这麽差,我还没累趴下呢,还做刑警队长呢,难怪连个失踪案都破不了。主人说得对极了,胸大无脑,奶大有罪,奶子大的骚警察都该去当妓女,再给主人操!」
石冰兰悻悻的从孟璇身上爬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大屁股,一手用两根手指拨开她那已经呈现淡褐色的肥厚肉唇,把自己穿在下身,固定在皮内裤上的巨大塑胶假阳具从孟璇那油润润的淫穴里缓缓的拔了出来。
她又俯下身盯着孟璇阴户上方那小巧的肛门看了一眼,「算了,璇妹妹,你先歇二十分锺吧,一会我再玩你的屁眼儿。你的小屁眼儿可比你的小骚逼好玩多了。」
孟璇咬着嘴唇,小声说:「谢谢……谢谢石姐开恩……」
石冰兰虽然也有些腰部发酸,但很明显还有不少体力,走到大厅的一角拿了一本装订好的厚厚的文件,文件封面上书七个大字——「主人庆生计划书」。
她把那本文件在孟璇的眼前晃了晃,开口缓缓说道:「你歇着的这段时间,要竖起耳朵认真听石姐讲。今天我一大早叫你过来,就是爲了和你提前排演好今晚爲主人庆生的表演。等我玩完你了,你自己好好看。」
「明白……我明白了。」
孟璇唯唯诺诺的应着声,她现在只有顺从才有机会收集更多余新的信息,也只有那样高女士才会把她从这里救走,这是她脱离地狱的唯一办法。
石冰兰又拿起了那本文件,朝仍在喘息的孟璇的脸上拍拍,语带威胁的道:「本夫人可要给你先打预防针。去年除夕一把大火毁了主人的生日,主人爲了救我人都差点没了。今年除夕主人的生日是头等大事,今晚你要是敢出一点差错,扫了主人的兴致,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及姐妹情谊!」
孟璇沉默不语,苹果脸上愁眉不展,好看的眉毛已皱成了一团。她心知肚明,石冰兰的话绝不是威胁。这个女人现在爲了讨好和取悦余新,已经堕落成了第二个「变态色魔」,甚至要比余新更加狠毒,看看她的亲姐姐,再想想自己,孟璇不由得觉得背後一阵冷风。
石冰兰见她这样,眼睛一瞪,啪的赏了孟璇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道:「贱奴,本夫人以前没给你教过做性奴的规矩吗!你的女主人问你话呢,该怎麽回答,我只给你一个机会,说!」
「贱奴……贱奴一定让夫人满意,一定让主人高兴,求夫人饶了贱奴吧……」
孟璇害怕了,而且是发自心底的恐惧,这份恐惧与从前她被余新抓进魔窟时的恐惧一模一样,噩梦一般的记忆复苏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石冰兰听到孟璇顺从的回答,淫邪的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身後,「贱奴,爲了惩罚你的无礼,本夫人宣布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该伺候你的女主人了!」
一边说着话,石冰兰一边双手用力扒开了孟璇的丰臀,让她小巧可爱的褐色肛门完全暴露出来。石冰兰挺着粗大的假阳具,让那布满突起的龟头紧紧塞住了孟璇的屁眼儿中心,低头欣赏着肛门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的美景。
「贱奴,本夫人恩准你大声叫唤,最好让全F 市的人都听到『第一警花』的浪叫声,哈哈哈哈!」
「啊……不要……求你……求求你石姐……饶了我吧……对……我是贱货……饶了我这贱货吧……不……它太大了……痛……不要……痛啊……屁眼……屁眼儿……裂了……裂开了……死了……痛死了……我要死了……不要动……啊!太……太深了……别动啊……顶到心里啦……好深……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好深啊……用力……不……丢了……我丢了……又丢了……啊啊……」
孟璇狂乱的嘶喊声穿过了富丽堂皇的大厅,穿过了高高在上的屋顶,一直飘向悠远的天空。连太阳似乎被这无比淫乱的声音羞到了,闪身躲进了乌云的後面,滴滴雨珠落地,整座城市很快就成了一片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