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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磨人天子

第八回 磨人天子

  汤妃睁大了眼睛,这手感——怎么都不像是什么黄金玉石或水晶象牙所造之物。

  她抬眼望了望皇帝,抽出手,葱指勾住裤头徐徐拉下。

  一根巨物弹跃而出,红润而紧绷,雄浑粗壮地昂翘着,异样之慑人心魄。

  汤妃目瞪口呆,心儿怦怦直跳,盯着眼前的擎天巨柱,半天才说出话来:“陛下今儿怎……怎能……”

  她这“能”字方才出口,便觉不妥,赶忙改言道:“怎会如此?”

  小玄心念电转,道:“皇后不知从哪求来了种奇药,让朕用了些时日,朕如今再也无需借靠那些什么金玉角儿了。”

  原来如此!汤妃蓦地恍然大悟,难怪这数月来,皇上只待在雍怡宫里不肯再往别处,心中悄忖:“皇上此前因那女人势强跋扈,惧多于喜,待我胜她一筹,如今她倚借着奇药,反倒扳回一城去了!”

  小玄见她神情不定,心中一阵紧张,也不知自己临急编造的鬼话能不能蒙混过关。

  汤妃又羡又妒,不觉愈想愈恼,心中起了争宠之意,悄思道:“须得想想法子,本宫决不可束手待毙,任由三千恩宠叫那女人尽数夺去!”

  “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汤妃转身爬到小玄正前,盈盈叩拜。

  小玄心中一松,悄舒了口气,笑道:“快起来!”

  汤妃嫣然前爬,竟攀趴到皇帝身上,娇滴滴道:“如此大喜之事,万岁却等到今儿才与臣妾说,真真好狠心呐!”

  “也就才好没多久。”小玄胡诌道。

  “陛下就是狠心,这许久都不来妾身这边走一走。”汤妃薄嗔道。

  “你也知道的,朕前阵子遇刺,这不身上尚未全好嘛,顾着养伤呢,不便走动。”小玄敷衍道。

  “妾身才不信。”汤妃娇嗔道,“敢情是万岁现下心里只有皇后娘娘一个,方才哪儿都不去了。”

  “那朕现下在哪?这不就来了嘛。”小玄软言哄慰。

  “奴奴不管,今儿陛下可要怜奴多多的~久久的~”汤妃低低地腻声道。

  小玄正要回应,忽闻帐外有人轻唤道:“娘娘,茶汤来了。”

  却是香雪端了茶进来,放和盘放下。

  “除了你,外边的人都退下吧。”汤妃头也没回道,依旧骑在皇帝腿上。

  香雪应了一声,拎壶斟了茶汤,慢慢退出帐去,摒退守在帐外的其余宫人。

  汤妃拈起盏茶,就骑在皇帝身上慢慢地喝了。

  小玄的目光不觉再度落到她胸际,望着正出神,前面的肥美耸峰忽地变得更大,却是汤妃倾身抱了过来,两手轻轻捧住他的面颊,朱唇对着檀口,将噙住的茶汤徐徐哺与他吃。

  小玄张口接着,只觉妇人的香舌竟跟着汤汁送了过来,缠绵地撩惹着自己的舌尖,不由心荡神摇。

  汤妃久久吻着,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巨物,悄扭肥臀,用嫩滑如脂的大腿内侧磨擦着。

  小玄筋骨发酥,底下越发昂挺。

  “真的无须再用那种东西了吗?”汤妃微喘着悄声道。

  小玄点头。

  汤妃忽尔跪直起身,抬起丰臀,美目望着戴着狰狞面具的君王,手提小衣,对着朝天高翘的巨杵慢慢坐下,方才挨着,竟然打了个冷战。

  小玄屏息等着。

  孰料汤妃挨挨擦擦,半天也没能坐下去,竟似十分生涩。

  怎跟初夜的小媳妇似的?小玄有些奇怪地望着她。

  汤妃一手探到底下,有些战战兢兢地扶住男人的巨杵,又再挪凑了好一阵,依然无法将之纳入。

  小玄只觉浑身难受,怔怔地瞪着她。

  “怎么比以前戴着角儿时还大?”汤妃怯生生地喘息道。

  小玄见她那异样惹怜的娇怯模样,心中大是不忍,此时已给惹得欲火高燃,忽地起身,一把将之反压在身下,铁杵抵住妇人花底,用力顶了进去。

  汤妃乍然嘤咛,两腿猛地一收,紧紧地夹在男儿腰胯之上,娇躯缩做了一团。

  小玄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大,料是旷得久了,提杵直刺深处,蓦地深吸口气,赫感出奇肥美,只觉团团腴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来,早早地就催人欲射。

  汤妃却是浑身皆痹,险些便要昏迷过去,这滋味跟从前完全不同,再非那种难挨难忍的冰冷与坚硬,而是炽热似火温润如玉,一牵一扯、一抵一刺间,都令得她魂酥骨融,几要掉下泪来。

  小玄很快就发现了更加奇妙之事,却是这汤妃娘娘的内里与别个大不相同,花房之中一直干暖如初,几无汁液泌出,然却半点不涩,异样之光滑,抽添起来别有风味。

  汤妃面泛桃花,愈喘愈急,仿佛随时就要断气一般。

  小玄还是头回遇见这样的,心中暗暗称奇,大感奇趣,抽耸渐疾,见她那饱硕的巨乳似要裂衣而出,干脆一把将抹胸扒下。

  刹那之间,两只肥硕极绝的巨乳立时跃了出来,虽然平躺着,却未因重量下坠,峰尖顽强地耸翘着,两边紧紧地挨做一处,在中间挤出条深遂的沟壑,神秘又诱人,入目心跳。

  “这等巨硕,可与阿萝和五姐姐娘亲一争高下了!”小玄心中乱跳,又见那峰顶乳晕又红又大,两颗奶蒂却是异样的小巧可人,入目甚不相衬,别有一番惹人的奇趣,按不住覆手其上,一通肆意搓揉。

  汤妃难耐地拧扭着娇躯,两条粉腿紧紧收合,不知何时夹挂在了皇帝的腰胯之上。

  小玄爱不释手,百般捏拿,仿佛指掌都给黏粘在了她的双乳之上,片刻离之不得,不时捏拿得重了,只痛得妇人失声娇啼,令他既爱又怜。

  汤妃深知自己身上最傲人的地方是哪,察觉皇帝似是有些迟疑,便叫得愈发楚楚惹怜,令他更加欲罢不能。

  小玄手上稍松,底下的力道却是越来越沉,宝杵亦越突越前,龟首穿过团团肥滑的嫩脂,用力戳入到的花房深处。

  “别……别那么里边……”汤妃慌怯地低央,也不知给皇帝顶到什么,只觉难挨之极,心儿似要从胸腔里蹦将出去。

  怎会如此?她隐约记得,这么深应该会很痛的,可这一次,却是又酸又麻快美欲飞。

  小玄一下下地深深抵刺,顶中花心,竟感有如捣着一团不会散碎的浓浓凝脂,心中销魂——这娘娘真个宝,从里到外,无处不是腴美得惊人!

  “陛下……不……不敢再碰那里了~”妃汤颤声娇呼,慌色道:“妾身不知怎么了……”

  “怎么了?”小玄见了她那既喜又畏的彷徨模样,只觉可人之至,反倒接连深搠,频频去挑刺花房尽处的那团令人上瘾的肥滑。

  “妾身不晓得~”汤妃迷乱摇头,甩得乌云四散,忽尔急急娇呼:“糟了!糟了糟了!妾身要解手~”挣扎着便要起身。

  小玄当然明白怎么回事,牢牢压制住又是一顿大弄大创。

  汤妃突地失声悸啼,雪白的腴腹猛然抽搐,玉蛤绞住宝杵咬个不停,整个人已给从未有过的灭顶快美完全淹没。

  小玄只觉杵头一暖一麻,已给股股浓稠的酥浆裹住,当即紧抵花心,一下下用暗力顶刺,好让她在巅峰上受用久些。

  “陛下恕罪,妾身……妾身不知怎么,一时就……就没能忍住……真个羞煞人了……”汤妃满面红晕地嗫嚅道,睫上还噙着晶莹泪颗,只道是失禁,尚未缓过魂来,便即张皇央告。

  敢情这娘娘还是头一回如此?小玄暗诧,只稍略一想,便即明白了,心中愈加怜惜,含笑道,“忍啥,这是丢身子,女子快美时都是如此。”

  “万岁莫要哄人~”汤妃只道是君王在安抚自己,愈发吃羞。

  “真没哄你。”小玄道。

  “总之不许万岁说与别个知。”汤妃嘤咛道。

  “不说不说,也不消说,哪个不是如此。”小玄笑道。

  “真的?”汤妃听他不似戏言,心里方才有些信了,低声问:“她们当真也会这样?”

  “千真万确!”小玄点头应。

  “原来……正真的欢好是这滋味!”汤妃喃喃叹道,她原本意在邀宠,只想伺候天子快活,却没想到他今时竟如脱胎换骨,反倒令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极绝滋味,魂酥魄融间,蓦感眼角湿凉,竟是喜极而泣。

  “咦,怎就掉眼泪了?”小玄忙抱着她哄。

  “似要化掉了~”汤妃噙着泪颗嫣然道,羊脂似的双臂攀楼住皇帝脖子,半真半假地娇咛道:“怎么办,妾身再不能放万岁爷回去了,妾要与陛下日日如此绻缱恩爱!”

  小玄笑吟吟应:“你是朕的解忧妙药,朕哪舍得走啊,往后就日日都在这边吧!”

  汤妃娇慵无力地望着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满是柔情,忽地轻叹一声:“妾身才不信呢,就算陛下真的肯,皇后也不能答应。”

  忽地轻咦一声,讶色道:“陛下怎么像似更……更大了?且还……烫得人心里边好生发慌~”

  原来吃她阴精浇沐,玄阳盘龙杵悄然显现出了真容,紧紧地塞满花房。

  “还要不要?它精神一好,滋味更妙~”小玄轻声道,心中依然留连这娘娘身上的种种风情与妙趣,意犹未尽。

  “要,妾身今儿要万岁多多的疼~”汤妃轻喘道,花底悄夹,内里那饱满光滑的嫩脂团团蠕动,只消与那根炙烫如火的宝杵轻轻挨擦,便感阵阵酥麻。

  两下再度交颈相欢。汤妃已食髓知味,更有心笼络君王,云雨中娇态百呈,加上她那天生与众不同的丰腴媚体,只迷得小玄神魂颠倒,愈觉这娘娘美妙稀罕。

  抽送间,小玄见她花底肥饱得出奇,越瞧越是心痒,忽拔出宝杵,对妇人道:“让朕瞧瞧。”

  “瞧什么?”汤妃迷糊地问,忽然丢失的充实令她有些难受与灼躁。

  “这里。”小玄垂目望着底下,声音有些浑浊哑暗,“抬高点,打开腿。”

  “好好的弄一半,怎就……”汤妃呢声薄嗔,看见君王注视的地方,心中乱跳。

  小玄只盯着她沉沉低喘,鼻息似火。

  汤妃望着面具眼洞中那双凝视自己的眼睛,不知怎的,仿佛给君王的欲望灼着心窝,身子又酥了几分,终于红着耳根,怯怯的张开了两条大白腿。

  小玄呼吸渐重。

  在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间,两瓣玉贝肥美若膏,颜色却是异样之淡,线条极是分明,一时让人分不清它们的主人是个妇人抑或少女。

  旁边右腿根上那只血赤的玛瑙箍子亦在暗添诱惑,悄悄勾弄着注目者的心神。

  “把花瓣分开。”小玄喘息道。

  “陛下……”汤妃蚊声般唤,幽怨地望着他,面含央色。

  “朕要瞧。”小玄沉声道,头一次觉得这个背锅天子当的不算太亏。

  不单要瞧,还要让人家自己动手,着实太欺负人啦!哎……谁叫他是个万岁爷呢。

  汤妃颊晕似火,紧闭着美目,用两根剥葱的纤指搭住了两瓣肥饱玉贝,对着君王颤颤分开。

  殷红晶莹的嫩脂露了出来,如融似化地娇蠕着,尽管垂挂着丝缕先前泄身时留下的细细薄浆,却依然让人觉得异样之鲜丽洁净。

  小玄几乎忘了呼吸。

  “陛下~”汤妃低低地唤。

  小玄愈瞧愈爱,依然目不转睛。

  “臣妾都从了,求陛下怜惜~”汤妃娇声央道。

  小玄深吸口气,心如油烹地握住硬到极点的盘龙巨杵,竟朝妇人玉蛤上重重地敲了几下,只击得中心的嫩脂乱逃乱跳,就连两边的肥美玉贝也跟着一阵哆嗦。

  汤妃颤啼一声,娇躯抖得花枝乱颤,苦苦地受着。

  小玄再度挺枪搠入,这回一上来便是虎纵豹跃,枪枪透底,杵杵尽根。

  汤妃双臂攀不住他的脖子,两手掉在冰簟之上,死死抓着席沿,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忽地软声央道:“陛下且把抹胸儿摘了,勒得妾身心慌。”

  小玄抬目望去,见她双乳给卡在抹胸之上,原本就巨硕无朋,此时给迫得高高耸翘,愈显肥美得惊人,遂把抹胸及底下的小衣摘了,将妇人剥得个丝缕不挂,见这娘娘身上无处不是玉润珠圆白似羊脂,更是兴致勃发,突地又再拔出宝杵,高高地骑到了汤妃身上。

  汤妃睁大了眼睛。

  原来小玄见她酥峰太过诱人,心中邪了,不知怎的便想耍个新花样,将杵抵住肥美雪乳,这边戳戳,那里点点,不时还提杵敲拍,击得白波粉浪圈圈荡开,果然销魂之极。

  汤妃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火巨杵,但见筋络怒张,如龙欲飞,不禁心颤神摇,眼见宝杵滑到乳沟中间,突尔双手捧乳,将之紧紧地夹住。

  小玄身子一僵。

  汤妃灵感忽至,双手揉动起来,紧夹着天子的宝杵徐徐裹磨。

  她双峰巨硕如瓜,全力裹夹,几将巨龙埋住,唯见赤红的龟首不时自雪团膏堆里钻出,格外惹目。

  小玄通体紧绷,险些魂都飞了,按不住就在妇人的乳沟中抽动起来。

  汤妃娇喘吁吁,只觉皇帝突刺的力道即重又沉,吃力地托捧住双峰,方能勉强承住。

  “好乖,再紧点!”小玄喘道。

  “好个磨人的天子,今儿专意来折腾奴家的么~”汤妃娇羞地呻吟,两手用力,使劲地捧扶住自己的双峰。

  “你可愿意?”小玄问。

  “只盼陛下时时肯来,纵是羞煞奴家,亦自心甘情愿。”汤妃目饧心烫地应。

  汗水交融,酥峰更是腻白如膏,闪晃着丝般的光泽,乳沟中也愈加滑溜,小玄越抽越畅,巨硕的杵首频频自两团美乳中穿出,几要戳到娇颜之上。

  汤妃只觉热力逼靥,浓烈的男子气息阵阵袭至,不由昏昏有如中酒,底下内外俱是痒热交加,只好双腿紧夹,悄自研磨。

  “亲一亲。”小玄忽地喘道,盯着妇人娇艳欲滴的润红唇瓣,将杵首突送得更加往前。

  汤妃娇躯一震,还可以这样子耍?羞疑交加地抬起玉首,张开朱唇,啜了突到跟前的巨龟一下。

  “就这样!”小玄浓浓地喘,极力向前,好让妇人省些气力。

  汤妃便待巨龟送至,以唇相就,不住地吸吮啜咂,甚至吐舌舔舐,忽一下舌尖捅着马眼,立闻皇帝失声闷哼,似极销魂。

  她心窍玲珑,要悦帝心,遂待龙杵突至,便挺舌以待,每每迎着怒张的马眼戳刺,又时挑时抹,变着样儿百般迎承。

  小玄快美极绝,只觉神仙不换,蓦感射意汹涌,几欲就此一倾而快,但心中又恋妇人深处的肥美,便强忍着将玉茎从双峰间拔出,复还腿间,见汤妃身上已是香汗淋漓,花底却依然是光洁如前,半点不见湿迹,不禁连连呼奇,一杵刺入。

  汤妃早就渴盼已久,臂攀腿缠紧紧勾搂,才没挨上几杵,便失声娇啼起来:“奴家要融掉了,今儿就化在陛下身上可好~”

  小玄兴动如狂,抄起她双腿朝胸前推去,整个人倾躯压上,一通疾冲狠刺,闷哼道:“融吧化吧~朕陪你一起!”

  汤妃星眸半闭,硕腴的玉乳吃他胸膛一压,登给迫得往两边挤出大片饱满的雪白,娇软无力地任君王癫狂,仰起首乱亲乱吻,逮着哪里便重啜一下,虽然筋骨瘫软,仍犹竭力抬挺下体迎合着。

  小玄瞬又猛突了过百杵,两手放开妇人腿弯,改去扳住丰臀,龟首倏地牢牢嵌住花心,直起身一注注地怒射而出。

  汤妃悸啼一声,只觉股股烫热打在花房深处,通体立时一寸一寸地酥麻起来,不禁魂飞魄散,真个疑心骨肉已融。

  小玄盯着她那紧束着箍子、腴白极绝的大腿根,倾泄如注,汹涌澎湃了一阵,还莫名其妙地拔出宝杵,将最后几注射在那如血浓赤的箍子之上,将妇人的腿根花底喷得一片狼籍。

  是夜,小玄便在云霄宫留寝,汤妃欢喜不胜,百般承迎。两下一个久旷邀恩,一个贪欢安抚,自是缠绵了个不夜天。

  ◇ ◇ ◇ ◇ ◇ ◇ ◇ ◇ ◇ ◇ ◇

  翌日回到雍怡宫,皇后问起,小玄怕她吃味,只将经过草草说了,至于那缠绵绻缱颠鸾倒凤,则是一字不提。

  皇后似笑非笑道:“你别瞒我,那女人从未得过真滋味,昨儿怕是要把你吞了吧?”

  “哪能呢,一直相敬如宾的。”小玄赶忙道。

  皇后噗哧一笑,似真似假道:“你慌个啥,既然是本宫让你去的,你做什么,我都不恼。”

  小玄察言观色,依然小心陪着道:“就赏花看树,喝点酒,写写字。”

  皇后拧住他的脸:“这话鬼都不信!”

  小玄嘿嘿讪笑,抱着她一通软言哄慰。

  “话说。”皇后忽地嘻嘻一笑:“那女人身上无处不是玉润珠圆,胸口那两堆肉儿更如大瓜一般,是不是把你的魂儿都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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