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驶自己的那辆大切诺基SUV在去天心大酒店的路上,跟普大红约了地,走进大堂沿大堂侧面楼梯上了2楼咖啡休闲厅,大红已经先到,我对服务员要了杯蓝山咖啡坐下。
与大红简单寒暄了下,直接跟他提出要几个脑袋机灵的兄弟帮忙查个人费用尽管说,普大红点头:“当然没有问题,只说什么时候要人。”
我拿出手机发了张像片给大红的手机上,再从包里拿了张白纸写了百余字递给他,大红接过看了看,点了点头对我说:“等我消息吧!”,接下来我们小坐了一会后我先离开。
驱车回到老屋家里泡了杯毛尖茶慢慢品用,不错前晚跟岳母勾通听了她叙说受害的过程。
我心情的愤怒可想而知,但我知道,这样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到郝江化父子和母亲及白颖才能解决所有问题,是以当岳母叙说完受害的过程后我待她情绪稳定了,才问岳母现在什么心情,还需不需要报仇,当时岳母情绪很复杂,看着我说:“小京,报仇妈无时无刻在想,我恨不能亲手杀了这几个狗男女,可是它们拍了我很多那样的照片视频,我..我..,”
岳母一幅顾虑重重的样子,看着岳母的眼睛,我明白她顾虑的是什么。
我安慰道:“妈,你不必顾虑那些把柄,我有计划,只要抓到郝江化父子和那俩个恶妇,一切都迎刃而解,但是要抓他她们,京儿需要妈配合一下。”
岳母迷茫着眼睛问我:“小京你想妈怎么配合?”
我笑了笑,伸手扶住道岳母两肩看着她说出了我的计划。
听了我的计划后,岳母迷茫着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抬头看着我,用力点点头说:“妈配合你。”
咱俩合计了一夜,第二天把一个装着液体的棕色瓶子交给岳母带回去,按计划,如果郝江化回到别墅,岳母就给我发短信通知我准备好,我应当即时赶去别墅外等,待岳母再次短信或者电话,我就进屋搬人,计划说起来并不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岳母下药我进屋搬走人,这事我认为没有必要让大红那边叫兄弟出手,只想自己悄悄搞掂不想声张,也为以后收尾考虑。
现在就静静等岳母消息了,昨天去了养殖场一趟把守门的中年人农民辞了,多算了1个月工钱给他,收回大门钥匙...然后一边上着电脑搜着网络上国际上干细胞组织器官再造技术的各国最新进展消息,一边盯着手机看有没有岳母短信出现。
漫长熬人的一天很快就过去,我也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直到中午才起来简单弄了点吃的后,按在日本时的锻炼方式边锻炼身体边继续等岳母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黄昏18:40分...我急忙快速收拾东西,驱车奔赴别墅小区,进小区大门刷了进门卡,我原来就住在这里,自然有进门卡。
把车在距离我住的别墅的另外一栋别墅旁找了个停车位停下,静等。
看了下时间19:51,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多年的仇恨今日彻底要解决了,激动里却包含着无尽的心痛和郁闷...。
20:01分电话响了两下就停了,我知道岳母得手了。把车打火开动停在我自己家的家门口停下车走进家。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岳母董佳惠母亲李萱诗老狗郝江化,只是现在母亲李萱诗睡到在沙发上,老狗郝江化却爬在母亲旁边,岳母见我进来,两上笑容灿烂,“小京,紧张死我了,不过幸不侮命,任务完成一半,今天就只有你妈和郝贼来,郝小天和小颖没来比较让人失望。”
我摆摆手说:“没事,先把这俩弄走,回头再想办法把郝小天俩人抓住。”说着我上前把郝贼托起抗在肩上几个大步回到车前,拉靠车门把郝贼放在车后坐上,回头又把母亲李萱诗依样画葫芦弄到后坐摆好。
转过头来对岳母说:“妈,还得继续劳你在守株待兔。等待白颖出现,要抓住郝小天必须要抓住白颖才能抓到他,李萱诗这里我想办法翘开她的嘴,别墅这里你盯着,白颖要是出现就想今天一样,通知我。”
说完转过身准备上车的左京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看了看岳母,然后拉住岳母深深拥抱了着,董佳惠也反手抱住左京眼睛里饱含眼泪,久久左京才放开岳母,帮岳母檫了檫眼泪,说:“妈再忍几天,一切都会完美解决,到时京儿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再忍忍好吗,就几天了。”
董佳惠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妈省得,你快去先处理他她们俩吧。”
在夜晚色的掩护下,很快,我就把母亲李萱诗及郝江化,带到了地下仓库里用无名指粗的铁链铐子,铐住郝江化双手双脚吊在钢架上,又用麻绳分别捆住他两胳膊,检查了下结实度,我基本放心了。
接着把母亲李萱诗衣服脱光,用麻绳捆从脖子后绕向胸口打结再从前面分开绕向后面打结,如此作为勒成菱形绳扣,再把双手拉到后面在背后摆成手掌朝上对立,用麻绳从双腕绕行几圈在双腕中间打结,再拉绳固定在后背上,又另外用麻绳把母亲李萱诗的双腿及小腿绕行打节捆起,让母亲李萱诗只能跪在地面面对着灵堂父亲及岳父遗像,从旁边小茶几上拿了两个球状口枷一个给母亲李萱诗戴上,一个给郝江化戴上,又从旁边扯过两根2米竹杆横穿过母亲李萱诗的双脚脚腕,用麻绳分别捆住两脚腕绳头拉起,另外一根竹杆则横穿背部与束起的头发绑在一起,再上下竹杆用麻绳穿过身体的麻绳交插打结拉起来固定好,再拉一根绳子一头捆在后背打结,一头穿过头屋顶钢架捆好固定,这样母亲只能一个跪地姿势,连头都没发低下,没有办法移动身体,否则拉动头发会产生剧痛,这样母亲李萱诗就只能赤裸跪地抬着头看着灵堂上面的父亲及岳父的遗像,身体及头部就只能轻微晃动不能剧烈摆动使力。
看着捆好的作品扯了扯绳子结实情况,满意的拉了张椅子坐好,点支烟抽起来,边抽烟边想了想,起身在灵堂供桌下拉出来个大纸箱,从纸箱里取出一摞摞冥纸冥钱堆在火盆旁凳子上,有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堆水果把灵堂案几上的水果更换了,现在仓库除了白蜡烛光火及屋顶一盏带灯瓦罩的红灯外,四周都是黑色的黑布包围着,整个仓库里现在给人的就是一幅阴森森恐怖的感觉,看着布置的效果,我很满意的笑了起来,要得就是这样的感觉。
叼着烟,从桌上纸袋拿出来毛笔和油墨,拿起笔沾了沾墨,在母亲李萱诗双乳上分别写上淫与妇,脑门上写上无耻两字,下腹部写上下贱两字,屁股两臀写上恶与毒两字,做完这一切,我欣赏了下,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我早想好的过程,只是一会后我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谴责自己的良心。
闭上眼睛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只是长的和母亲一样,灵魂根本就不是母亲,我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平定调整了心态,才走出仓库,下一步,我得去狗寨付钱牵几只狼狗回来,呵呵,还有能令公狼狗们发情后疯狂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