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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30)

  眼看过了马路就是目的地,忽然从尽头的巷道里拐过来一台疾驰的昌河面包车,打眼就冲到了水生面前,水生吓了一跳,这差一点就把自己给废了呀!忙一边缩脚一边在心里问候司机的母亲。

  车子冲过水生两米左右却猛地停了下来,车门砰的被拉开,几个穿着T 恤衫流里流气的年青人下了车,有两个手上还拿着铁棍,水生忙所嗓子眼里的操字咽了回去,装作若无惹事的走开,走到拐弯处他赶紧贴在墙上,往镇长家望去。

  果然那几个人围住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白衬衫的人在商量着什么。水生大气也不敢出,隐隐觉得这可能是冲着镇长去的。

  「就这家了,妈的,总算看到台小车了,这家估计能有点钱。这镇子太他妈穷了,条子到处在抓咱们,不弄点钱的话这昌河他妈都开不起了?盛子,你翻墙进去把大门弄开,别弄出响动来!」白衬衫吩咐道。

  这几个是邻省几个杀人抢劫的犯罪团伙,最近事发了正像无头苍蝇般到处流窜,慌不择路之下不知怎么窜到了这个小镇上。这里的人还很贫穷,即使是镇上,除了几个干部和屈指可数的几个生意人外,几乎没人私家汽车,晚上只有镇电影院那条街还算热闹,镇长母亲家这条路晚上天黑以后,除了行人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里。

  余望中最近非常得意,凭借自己在县长面前的卖力表现,竟然从一个小车司机一步登天成了镇长,自己才36岁,只要牢牢抓住县长这条线,以后再往上动动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中国人最无法处理好的婆媳关系就落在了他家,母亲尚爱红和妻子盛涛都是强盛的人,只要在一起好不了三天就会闹矛盾,这两个他都惹不起,只能两边陪笑脸。

  57岁的尚爱红体态身材都是极为普通,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强势,不管是年轻时对公婆、男人还是如今对儿子儿媳,她都是说一不二,余望中表面上非常孝顺,内心却多少对母亲有些不满,就因为她那性格,家里多闹了多少纷争啊!

  可孝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别说他是个干部,就算是在老家当农民,你也不敢随便批评母亲啊!就拿着戴乳罩这事吧,老婆盛涛就和他说过无数回:「你瞧瞧你妈,也不戴个胸罩,虽说都是家里人,但三十多岁的儿子和十来岁的孙子看着也不像话啊,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

  最近那句话听的余望中眼前立刻出现了母亲的奶头子,他记得当时他脸都红了,心里毛毛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来没把母亲和性联系起来过,但妻子这过分的比喻,却让这形象既生动又立体。

  这事他哪敢劝母亲啊,一开口肯定是家法伺候,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家法,一根祖传的细细的绿竹棍,打的时间要跪在地上卷起衣裳。最后盛涛还是委婉的开了口,婆婆连一秒钟都没忍耐,张嘴就是大骂:「我一个老婆子戴什么奶罩啊?你看看咱乡下哪个老太婆戴那东西?你这个骚逼,把我好好的儿子教坏,我一直忍着给你留着面呢!你瞧瞧你那裤衩,那么一点布料还不如光着个逼不穿呢?就那么一点布料,上面还是透的,啧啧啧,也不知道怕丑!好女人是要守妇道照顾好男人,伺候好公婆,不是天天沟着男人裤裆子!你男人可是吃公家饭,在县官前做事的……」

  这番话一出,盛涛看着边上听的目瞪口呆的13岁儿子,又羞又气的哭着当时就跑回了娘家。

  此刻正一边给上身穿着件白背心、下身穿一条蓝色的大裤衩母亲揉着脚一边陪着笑脸说话:「娘,盛涛不是乡下长大的,你不能拿乡下媳妇那套来要求她,她也算顾家了,天天一下班就回家。她那天说那话是过分了点,我也骂了她,她也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搬回去住好吧?」

  尚老太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想着该不该现在就答应儿子,她心里已经软了,可脸上却放不开那威严,冷冷的说道:「脚板也按按,你现在可真是当了大官了,几个月也没给娘按过一次!」

  余望中忙笑道:「娘,我这不是忙吗?你想我以前就是给县长开车,这猛的到一个镇上当一把手,好多东西我还得学呢,镇上方方面面的人我也要接触接触,不然以后不好开展工作。娘,你早该随我享福了,你看你进城才一年这脚都养白了!」

  尚爱红这辈子从没和子女们开过玩笑,此刻听着心里一暖,嘴里却依然是不饶人,板起脸喝道:「没大没小的,娘也要能调笑的?」

  余望中听出了母亲心中乐着呢,便不再言语卖力的在母亲的大脚板上按了起来。

  忽然门咣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小流氓一样的人,余望中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

  话未说完,五个人已走到了母子面前,两个平头小青年拿刀抵住余望中的脖子,后面穿白衬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别乱动,别乱喊,这刀子可是不认人的!哟,还是大孝子呢!帮老娘按脚,老娘没喂儿子吃奶吗?哈哈哈!」

  边上几个手下也捧场的夸张大笑起来。尚爱红听的满脸通红,强作镇静的骂道:「你们快出去,我儿子可是镇长,信不信叫派出所来抓你们!」

  白衬衫冷笑一声:「盛子,给她点颜色瞧瞧!」

  啊!,余望中惨叫一声,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尚爱红又吓又心疼,毕竟是个农村老太太,一见了血忙双手合十对白衬衫拜道:「各位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儿子这镇长才刚刚当上,他可没做过坏事啊?」

  白衬衫道:「死老太婆,你当我们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呢?我管他有没有做过坏事,我们就是借点钱花花!」

  余望中忙护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两百块钱,你先拿去买几包烟抽,要不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一个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来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两张百票和几张十块的。另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卷毛凑过来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钱吧,这家伙是镇长,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白衬衫啪的给了卷毛一耳光:「你他妈猪脑子啊!这当官和都和当官的住一起,我们跟他过去,万一附近有人看见咱们不认识报警怎么办?」

  说着把两张百票揣进兜里,剩下刚好四张十块的,四个手下一人一张。几个人又在屋里到处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头底下搜到八十卖钱零钱,白衬衫一边抽烟一边和手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早知道就不该进来!」

  见大哥心情不好,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操的日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

  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

  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干你禽兽勾当的!」

  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逼着脱光了衣服,尚爱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着。

  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肉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底下的鸡巴也缩成了一小团。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鸡那样杀了你这镇长儿子!」

  尚爱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

  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乱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裸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但那印象已经模糊的只有轮廓了。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头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情愿的硬了起来。

  「大哥,硬了!硬了!」,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

  白衬衫把手上的烟头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啊,傻逼!」

  卷毛被烟头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撒在受害人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鸡巴!」

  尚爱红哭道:「大哥,哪有人含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用手虽然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但用嘴含男人鸡巴尚爱红听都没听过,何况是自己亲生儿子。

  见录像识广的流氓们和余望中都在心里鄙夷着尚爱红的无知,这个年代别说外国人,就是中国也有不少口交的了,老年人之间虽然很少,但城市里也还是一些开放的老人的。

  卷毛心一横,刀尖在余望中肚子上扎进去一点点,啊!余望中惨叫一声,刚刚膨胀的鸡巴又缩了回去。尚爱红心想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了,张着嘴就将儿子缩成一团的东西包的没影。这是余望中完全没想到的,他以为老娘这样一苟言笑又保守又强硬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可眼下,自己的鸡巴就这么被老娘的嘴包着,而且一点渣都不剩在外面。

  娘在含我鸡巴!余望中这么想着,心中火苗腾的升起万丈高,眼前的流氓仿佛都已消失,只有光身的老娘在给自己含。这不是假的!鸡巴分明感觉到了温水浸泡和软肉的摩擦……

  「老太太耶,我今天免费教你哈,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个,不是白活了?很简单,就是嘴巴前后不停动就行了,你停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气!」

  尚爱红心里叫着:「望中啊望中,你可要记着俺是你娘,不能大起来啊!娘用嘴把尿尿的东西弄大的,娘还咋做人?」

  可愿望毕竟只是愿望,还没洗澡的儿子鸡巴上的汗味尿骚味、鸡巴沟周围的腥味此起彼伏,她只好闭着眼睛麻木机械的一进一出,一开始还很轻松,渐渐的嘴巴就没那么轻快了,儿子的东西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她的上嘴唇都快被顶的贴到鼻孔了。不好,儿子尿孔里滴了点东西出来到她嘴里,咸咸的。这个她知道,年轻那会望中她爹夜里行房前都让她用手搓鸡巴,每次那鸡巴眼里都会冒出那大滴的粘粘的东西。

  余望中也急了,他咬着舌尖想减轻快感,可鸡巴上的快感太强烈了,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的老娘在吃,耻辱感和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看着老娘嘴巴一进一出的,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娘,你不是厉害吗?你也有今天啊!」

  「娘,你快停下,我、我要出来了」,余望中实在忍不住,冒着被捅的危险还是说了出来。

  卷毛更兴奋了,赶紧威胁尚爱红道:「继续,继续含,不许停,手搓你儿子卵蛋,不然我马上扎他一刀。」

  白衬衫也很兴奋,又点着了一支烟。尚爱红脑子早已麻木,心中唯一的想法是快点结束,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吃儿子鸡巴有多丑,甚至嘴角不停流出口水滴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唔唔唔,儿子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尚老太呼吸困难发出了声音,余望中听着却仿佛是老娘在呻吟,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卷毛大喊一声:「盛子,快来帮忙,别让她吐出来。」

  敏感的沟子和龟头被持续不断的摩擦,余望中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啊啊叫了两声往前一挺,盛子赶忙把尚爱红的头死死压住,不让她吐出鸡巴,余望中借着余势又抖了两下,盛子这才慢慢松开了手,尚爱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一股白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水生见那些人进了院子后,赶紧到四周查看,最后在屋后发现一颗树正好对着屋里的窗子,便爬上了树看到了这一幕,一看母子俩脱光了衣裳,他竟忘记了报警,见流氓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底下竟然也是硬邦邦的。今天肯定是办不成事了,他只好无奈的又提着东西一路走回到家里。

  流氓走了,尚爱红站起来哭道:「妈没脸活了!」说着便假意要去撞墙。虽然是无法形容的大丑事,但命毕竟只有一次,尚爱红也不舍得,但在儿子面前,总要保住脸面。

  余望中忙把娘拦腰抱住:「娘,那些人是流窜犯,他们也不认识咱们,这事没人知道的。娘,娘,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尚爱红当然不会真死,除非是街上到处都传开了,但戏总要做足,于是母子俩一个向墙方向冲,一个使劲抱着腰,二人都忘记了此刻彼此一丝不挂。冲了三四次,尚爱红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注意到儿子和自己都还没穿衣裳呢,更要命的是,刚好俩人一个冲一个拉,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儿子的鸡巴刚好贴在自己屁股蛋中间,此刻由于摩擦竟又硬了:「你、你、你这孽子,快放开俺,拿开你那丑东西!」

  余望中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刚刚在母亲嘴里飞扬跋扈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忙转身一边套衣服一边说道:「娘,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不是怕您寻死吗,贴的太紧……」

  水生回家后毫无意外的被两个女人挨个数落了一顿,办事不利嘛,就得这待遇。

  第二天天麻麻亮金娥就爬起来了,翻出了最新的一套衣裳,头也梳的光光滑滑的,水生打着哈欠推门进来揉着眼睛道:「娘,你还真去啊?」

  金娥一边照着镜子小心的把几根白头发拢到一堆黑色头发里:「你当我想去啊?你这娃太实诚,我就知道这种人情的事你办不下来,唉,只好卖卖我这张老脸咯!手拿开!」

  水生从下摆伸出去先揉面团后捏那尖尖儿,底下的孽物已是硬硬的顶在金娥的腰上,他倒也不客气,自己就便老二拿出来透气:「娘,帮俺含含吧,昨晚洗过沟子了。」

  金娥用了两成功力在儿子的硬东西上扇了一巴掌,压低声音声色俱厉的道:「疯了,没羞没燥的熊玩意,你媳妇看见了咋整,还让妈活不?」

  水生强拉着娘的粗手按在自己鸡巴上:「没事,她应该还要睡会才起来,娘,门我带上了,她要开门那门会响的,到时咱收拾也来的及!」

  金娥被缠的没法,把手圈在儿子鸡巴沟底下的皮上敷衍着套了一会后收回了手:「行了哦,得早点去,镇长一天不知多少事呢,去晚了人说不定就出门了。」

  余望中晚上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夜里娘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一直不停,也不知道几点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尚爱红其实这哭有一半也是哭给儿子听的,要是自己一点反应没有的话,儿子肯定会小瞧了自己,活了一辈子也没干过这嘬男人鸡巴的丑事,何况还是亲生儿子的鸡巴,这事丑的比县里最大的槐树山还大,更要命的事自己竟然把儿子鸡巴眼里吐出的那腥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不过这事看你咋论,要说它大比天还大,马上死了也应该;要说小其实也小的很,那些坏人听儿子说是流窜犯,也不认识自己娘俩,再见面都不一定认的出来彼此。儿子肯定不会再提这丑事,自己更不会提,那不就结了?就当是作了场恶梦,该吃饭睡觉就吃饭睡觉,该听戏扯闲篇就听戏扯闲篇,啥都不耽误!

  「你们找谁?你是?」,余望中打开门看着两个有点熟悉却又叫不上名的脸,仔细在记忆库上搜索着:「你是槐树村的金娥婶!」

  金娥本想自报家门,可又想着如果他边自己都不认得了,这个老脸估计也卖不上价,幸好镇长还有点记性,金娥笑的脸上肉挤成了一堆,爱怜的摸了摸余望中的头:「中伢子,还记得金娥婶哪?你小时候可淘了,有一年过年还丢炮仗到俺家茅坑里呢。」

  水生觉得母亲胆子也太大了,这镇长多大的官啊,他的头你也敢摸?便扯了扯母亲的袖子。

  余望中忙把门全部打开,对着后面喊道:「娘,你看看谁来了,是金娥婶子!」

  尚爱红半夜才睡着,被儿子一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忙穿好衣裳跑到外面道:「金娥姐,金娥姐,你这来前咋不说声呢,你看看我这才刚起来,怪难为情的,我去洗个脸和你说话啊!」

  很快四个人分成了两拔,老年组在屋里拉着手互道短长;中年组在客厅里吞云吐雾说着些家里社会上的事。余望中见到多年不见的这两个拐了无数弯的亲戚和袋子里的烟酒,已是明白了来意,人他倒是都记起来了,小时候也和水生一块玩过,但论亲戚那要推到祖祖辈了有点远,论交情和这水生则已经二三十年没见过面,自己刚刚上任就开后门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想到这余望中又扔了一根红塔山给水生:「水生哥,你家过日子也不容易,这些烟酒挺贵的吧?听我的,一会拿回去退了。不瞒你说,我这镇长也才刚刚上任,对这镇子上也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现在就给下面人递话不好。要不这样,你再等个半年左右,等我站稳了脚再帮你办这事。」

  水生一听心凉了半截:等半年?那鱼塘早给人承包去了,要是人家签了长约,镇长也不能让人家提前不包了吧?这事看来没戏了。

  客厅有点冷场,房里尚爱红和金娥倒是聊的很热闹,毕竟俩人是一个村的姐妹,尚爱红最爱面子,此刻又在金娥面前吹起来了:「金娥姐,咱女人活的一定要硬气,你看我,年轻那阵婆婆就想压着俺,没事就寻俺的不对骂俺,俺也不是好惹的,和她斗了几年终归还是俺赢了。对这子女也一样,你别看望中过去在县里给县长开车,现在又当上了镇长,可在家里,他哪天下班回来不得给俺洗脚捏脚。」

  金娥也是个不服输的主,一个没忍住竟说了句浑话:「俺水生也喜欢俺的脚!」

  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金娥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赶紧圆场:「嗬嗬,瞧俺这嘴,话都不会说,俺的意思是俺家水生也经常给俺捏脚,这岁数大了走多了路腿脚就不舒服。」

  客厅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着,水生眼尖发现了余眼中沙发底下揉成一团的两团纸巾,鼻中也隐约闻到些熟悉的味道,余望中母子昨晚都没心情打扫地上,本来想着早上要收拾的,偏巧水生母子的到来把这计划打乱了。

  「这什么味啊?」水生抬头嗅了嗅恶作剧的问了问。

  余望中鼻子赶紧用力嗅了嗅,心中慌乱不已,忙掩饰道:「旧房子,我也刚租了没多久,可能是那杂物间什么东西传过来的。」

  水生察觉到余望中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中暗道:这就是镇长最怕的东西啊!

  虽然镇长母子邀请午饭的心看着非常真诚,但水生母子还是知趣的走开了,本来尚爱红倒是想帮一把金娥,但今天这日子不对,昨晚才将一直被她驯服的儿子骚精吞进了肚,今天又求上儿子,这脸她可放不下。水生到底也没好意思再把东西拿走,有镇长老娘在,就算不求办事也应该拎东西来的,拎来的东西拿回去也不像话不是。

  金娥有点尴尬,路上一句话也没说,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老面子能把事办成,谁知道那镇长话说的光鲜,事却不给办。水生也是憋了一肚子火,这家伙昨晚在自己老娘嘴里放精,今天倒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官样子,不帮忙不说,那话里话外都透着瞧不起自己的样子。这下几百块扔出去打了水漂,水生金娥都是心疼不已。

  「妈,这事不能这就这么算了!」水生发着狠说道,金娥忙劝道:「水生算了,几百块钱没了就没了,你可千万别惹祸。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再说咱两家咋说也还带着点亲呢。」

  三天后的早上,余望中坐着办公室正喝着翠绿的龙井,电话铃响了,他拿起电话道:「我是余望中,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名字的声音说道:「你娘的嘴好了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谁?」

  余望中一听母亲、嘴这两个词心里一惊,嘴上依旧强硬的问着对方。

  县城公用电话亭里,水生悄声说道:「医生让你亲自把汤喂你娘喝下去,你娘身子就舒坦了!」

  余望中这下完全懂了:碰到敲诈的了!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究竟是谁?你想怎样?」

  电话那头回道:「我是你水生哥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才见过面呢。」

  县城四川火锅城门口,余望中看见水生从对面慢慢走了过来,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声:操!人却满脸堆笑的移了过去,一边递烟一边拍着水生的肩膀:「水生哥,你说你也是,昨天我和我娘叫你们吃饭偏要走,害的我娘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懂事。今天咱哥俩可要好好喝一顿,走走走,进去说。」

  看着服务员上了最后一道菜拉上了包间的门,余望中从包里扔出一条中华甩到对面:「水生哥,没必要这样。不是我不帮忙,我也有我的难处啊,昨天我都和你说了,我来这才几天,得慢慢来!不过你这事我考虑了一下,确实也是个急事,要是别人和村里签了个三五年的合同,你这边就有的等了,养鱼养龙虾确实也是个好事情。」

  啪,余望中点着一烟根压低了声音低着头道:「这事你咋知道的?」

  水生平静的说道:「也是凑巧,那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保姆说你在你娘这里,我就找过去了。刚到门口就看见几个人翻墙进你家,我想报警又怕来不及他们把你害了,就跑到后面想着先看看情况,要是紧急我就大喊一声说不定能把他们吓跑,后面……」水生说到这也有点不好意思,要是自己一开始就去报警也就不会发生那吃精的事了,「后面我看那些人用刀抵着你喉咙,你还被刺出了血,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想报警都走不动了。」

  余望中恨恨的盯着水生,心道:你他妈就是想看热闹,你站在外面大喊一声抓坏人,那些人肯定早吓跑了。但这时,不光这时,以后都不能再得罪这乡下男人了,堂堂一个镇长,让母亲含自己鸡巴喝自己精子,这事传出去别说官,他人都没法做了.

  「唉,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唉!我的痛苦只有你知道啊,水生哥。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母子俩都没法活了。」余望中说着说着还用手背在眼睛上擦了擦。

  水生是过来人,心道:你痛苦?只怕未必吧?「镇长,别想那么多,这事我保证烂在肚子里,这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水生拍着胸脯说道。

  水生醉了,头回吃到这么好的菜,酒也是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广告的好酒。

  「镇长,其实没多大的事,怕个卵!」,水生酒壮怂人胆的大着舌头拍着镇长的肩膀:「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哦!我早就把我娘日了,我头一回插进去,还没动两下就想射了,一看到我的鸡巴真的插到娘逼里面去了,我那火老大了,身上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啊!!??,余望中嘴巴张的能放一个乒乓球进去:「水生哥,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你哄我的吧!」

  水生摆摆水脸红脖子粗的道:「俺从来不哄人,日不就日了,俺娘也给俺嘬鸡巴呢,我还舔娘的逼哩!」

  余望中听的鸡巴一下硬了,心里的害怕也忘到一边去了,满心想着听故事的把移到水生旁边坐着:「金娥婶我看也挺厉害的,你咋就敢哩?」

  水生得意的吐了口烟道:「要说别的我都不如镇长你,可这事你还真得我教你。要说厉害,俺娘的厉害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爹走那些年了,村里也没哪个男人敢随便调笑她,她这人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抄起什么就是什么!」

  余望中听的差点哭了,心道:知己啊!我娘也是啊!

  水生接着又说道:「但镇长你要记住一个理,这最强最凶最悍的女人,她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最心疼自己的孩子,在这农村来说,是最心疼男娃。」

  余望中点点头道:「嗯,有道理!」

  水生继续说道:「所以你别管你娘有多凶,她就算打你还真舍得把你打伤?想日娘就一个字。」

  余望中见水生卖起了关子,急切的问道:「啥字?」

  水生坏笑着问道:「咋了?镇长也想日娘不成?」

  余望中脸腾地红了:「胡说八道,我就是听着觉得怪有意思的!」

  水生手指冲镇长点了点:「你们文化人就是假,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告诉你,就是一个赖字!没事就往她房里钻,贴着她,抱着她,亲她,嘴里多说些好话,没事买点小东西给她,多说点小时候的事,让她想起你小那阵好玩的样子。她骂你你随她骂,她打你你也随她打,像我娘就是,她心里巴不得我天天陪着她,可嘴里总是叫我滚……」

  一个月后。

  水生扒着饭道:「娘,要不把我丈母娘也接到咱家来住算了,这鱼塘搞起来了,咱家三口人不够使唤的,再说镇长时不时弄些轻省来钱快的活我还得去,家里您得做饭洗衣裳喂猪还有菜园子,小云时不时还得下地,这鱼塘得有个人专门看着才行。」

  金娥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是啊,小云她娘就小云一个孩,现在还能自己做点庄稼,过几年做不动迟早也还是得你养,不然人家要说闲话的。」

  水生听了心中大喜:「有您这句话就行,等小云回家我就和她说。」

  金娥咚的给了水生一个板栗子:「接是接,我丑话说在前,你那丈母娘那眼神可有点不正经,你给我本本分分的,别弄出啥丑事来,到时我可不饶你。」

  水生满脸委屈的摸着头道:「娘,你瞎说啥,俺就喜欢你一个!」

  金娥老脸一红,板栗子不留情的不停砸了过去:「叫你瞎说,叫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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