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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新的使者

第四十三章 新的使者

  大秦太和殿

  今日是都铎使者进京谈判的日子,关乎到两国之间的重大关系,因此朝中气氛凝重,暗潮汹涌。

  十多年前,那位神秘的青年才俊叶天澜在此大放异彩,力挫都铎使者安格鲁王子的锐气,为大秦在谈判中取得了十足的优势,可惜,后来他似乎拒绝了陛下的招揽,不知所踪。

  而今日,虽然没有了那叶天澜,但大秦对都铎的态度依然强硬,想主动退让是不可能的。虽然依如今大秦的民生,再兴兵争并不明智,但一场战争的到来足够改变太多了,不论是胜是负,朝野中的格局都会被打开,有人升降,就会空出更多的差位。

  至于失去儿子的老人,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父亲的儿女,又关他们肉食者什么事?大秦的子民亿万,他们永远是既得利益者。

  又有谁能拒绝权利的诱惑呢?

  无数暗含期许的,不怀好意的,忧心忡忡的视线一同聚焦在殿中央的那个侃侃而谈的异国女子身上。

  那大概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

  她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淡金色的头发修成了卷发的样式垂在脑后,高昂着的颈项上悬挂着一圈项链,当中镶嵌着一枚红白相间的玫瑰宝石,绚丽异常。

  而她肩颈上束起的是一圈蕾丝刺绣,看上去贵气逼人,金色的玫瑰纹路从胸襟上向下延伸,开满了整个长裙,细缎的丝带束腰更是凸显了主人的傲人身材。

  似乎是因为上次外交的失利,这次来这里面见陛下的都铎使者竟然是一介女流,自称是娜莎?都铎的公主。虽是替代者,但群臣听闻她口中用流利的大秦语陈述两国利害与那股自信的气势,竟然有几分叶天澜的影子,比之当初的安格鲁王子不知厉害多少倍。

  “尊敬的大秦陛下,以上就是我为两国未来的发展提出的建议,希望您能认真的考虑。”娜莎不卑不亢的说完,碧色的眼眸毫不退缩的看着高位上珠帘后的大秦皇帝。

  她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立刻沸腾起来,在场的群臣都有了别样的心思,和平并非不能接受,时间能让阶级更加稳固,但按娜莎公主所提的,互相交换所需就有意思多了。

  按公主所述,除了休战以及商议无条件互相开放贸易口岸,还有用高超的锻造利器技术换取大秦武功修炼方法的方案,亏她能提出来,可是用神秘的武功内藏换取高超的技术,怎么想都不算亏啊,练武需要天赋,庸者学到的不过浅显皮毛,而且武夫只不过是个人武力,再强的肉体也难以抵挡东海战场上爆裂飞溅的铁片,但战争的技术,可是能主宰国家的命运,是个聪明人都能学。

  这样一来怎么看大秦都不吃亏,只不过娜莎公主是真的没意识到这点,还是另有所图呢?

  其实不少人想过私下里接触都铎的,毕竟是能造出强大攻伐利器的国度,那些神奇的制造技术谁不眼热,但奈何大秦人大部分还是排外的,更何况陛下颁布了私下里接触都铎泄露消息是死罪的律法,还有两国之间无数尸体累积起来的,几乎不可调解的深仇血恨。

  虽然战场上损失的不是他们的实力,但举国大义上如此,若是谁敢在都铎的问题上轻举妄动,这些血仇的怨气立刻就会找到发泄的地方,谁也不愿落人口实,给别人弹劾自己的攻击借口。

  所以和平的提案只能由都铎方提出,这样对内就可以给百姓们一种敌国服软的迹象,这样才更能让大多数人接受,后面才有利可图。

  群臣的窃窃私语瞒不过公主的耳朵,可她仍然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碧色的眼眸深处毫不掩饰的燃烧着名为权欲的熊熊烈火。

  她笃定了大秦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而这样更好,呵,宫廷里那些两面三刀的老狐狸,操弄政治翻云覆雨的大臣,还有该下地狱的家伙们,谁都别想从她这里轻易分走神秘东方的长生法。

  她要在两个国家的贸易中赚取逆差,积累财富,然后用最好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法去博得她那沉迷欢愉,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父皇,亨利?都铎的欢心,证明她比她的废物哥哥更有能力,更值得被重用。

  ……

  太和殿上,两国的关系正在新的节点上摇摆不定,整个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们开始为着自己的利益在朝堂上各抒己见,试图将自己的手伸进那份逐渐凝实的大饼里,但这也并不影响后宫里的风平浪静。

  但很快,平静就要被打破了。

  没有谁能一直甘于水底幽深的寂寞,鱼儿扭动着肥美的身子上浮,它从水面下缓缓抬头,鼓鼓的眼睛茫然看着它上头渐渐凋零的荷花以及一旁的两道倩影,一个小小的气泡慢慢从它的口中吐出,而后到水面上破碎,于是乎,一圈波纹终于打破了绮云湖镜面,涟漪缓缓荡漾开来。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即使是幽幽长叹,但珠玉落盘的声音之清冷也能轻易沁入人的心脾。

  琴镜湖抬头看了眼同伴,“漫不经心”道:“不过它们来年依然能盛放,而且能相互依偎,相互映衬。”言语间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是为美好的逝去而惋惜罢了,但却一点也不羡慕,花叶互作慰藉又如何,它们扎根的,赖以生长的,都是被人圈养起来的淤泥,作为宫中的观赏物取悦我们罢了。”清澈的湖水倒映出柔婉与冷冽的雪山精灵般的容貌,最显眼的是她身后及腰的白发,像是用雪绒织成的绸缎,耀眼柔顺,让人迫切想知道发丝穿梭在指缝间的触感。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呢,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去粉饰皇帝的后宫,”李冰璇蹲下身,苍白的手撩起一抹湖水,“说到底,我们与湖中的荷花又有什么两样呢?”平淡的言语感受不到任何沮丧的情绪,但压抑感却无处不在,就像一个人在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么多年了,你不感到孤独吗,我的意思是精神上的。”琴镜湖沉默了一会儿,从腰间卸下根玉笛,缓缓摩挲着上面的孔洞,斟酌着词汇,“我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很感性的,还记得《藏娇》吗,那时你的一犟一笑,喜悦的,悲伤的泪水,被情节勾动的……泛滥的……少女情思……”琴镜湖瞥了一眼李冰璇,那张清冽如雪,风华绝代的脸庞仍然面无表情,她的心微微一沉。

  “不是还有你在身边吗,我怎会孤独。”昭妃娘娘站起身,朝远处招了招手,从元慕青端来的托盘里拿过一个圆口细颈小瓶,“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呢,进了皇宫,我就没想着再出去的一天。”她努力朝琴镜湖挤出一丝笑容,拔开瓶盖,将药液一饮而尽,略带腥气的味道缠绕在唇齿间,她又喝了足足一杯茶水,才感到好受了些。

  挥手斥退侍女,湖边又只剩她们两个人。

  “皇帝年事已高,身体又虚弱的不成样子,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琴镜湖轻轻道。

  “你觉得他能放过后宫里的人吗?放我们出去,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传遍朝野?外间流民哀鸿遍野却不管不问,身有残疾却依旧接纳臣子献上的美女,我可不认为他是个仁德之君。”李冰璇冷笑着道。

  “事情会有转机的。”琴镜湖想到了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认真道。

  “好好,我相信你。”昭妃娘娘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眼神慢慢瞄向别处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不论如何都要将琴镜湖送出宫去。陪伴了她数载的风风雨雨,见证了她从少女长成大姑娘的镜湖姐,她的恩情,友情,亲情早就不知超出那一命之恩不知多少了,她的余生不该随自己终结。

  琴镜湖听着李冰璇的语气,暗叹一声,慢慢将玉笛横置在嘴边,片刻后,悠悠曲调缓缓响起,融入了她的祈愿,随风飘扬。

  败谢的荷花被水波推攘着,羞惭的落下几片枯瓣,玫瑰小楼二层的阳台上,倚栏眺望的伊人也叹了口气,心情难受时就连花朵也不愿给她慰藉,她只好把目光从绮云湖转向紫藤小径,如果少年回来看她,那在这里,她能第一眼看见他。

  而在伊人住处还要往东南的地方,有一个暗合八卦布局的庭院,在阴眼的位置,坐落着一个亭子。

  庭外有假山流水,梧桐秋千,肥美的鱼儿在沉满酒坛的池水间悠然自得,但一身白色紧身长衫的姑娘可无暇去荡秋千,逗弄鱼儿。熟悉的棋盘又摆在了沐歆的眼前,脑海中无数次的惨败激起了她心中的倔强,于是她猛然坐起身,啪的一声将白棋点在天元的位置,挑衅似的看着对面淡然微笑的女子。

  “还笑!今天我非赢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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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亮堂起有一段时日了,只有玉香兰还是一片寂静,因为自家娘娘一向醒的不早,所以白雪现在才将水烧好,又往浴桶里撒满了花瓣,这才准备侍奉娘娘起床。作为丽妃娘娘最贴身的侍女,白雪早就习惯了这一举动,晨间沐浴一直是主人的习惯。

  可当她轻轻的走到寝殿门口准备叫醒娘娘时,却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声响,白雪呆呆的站在寝殿的门口,放在门框上的手指慢慢滑落。

  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宛如擂鼓,震得她头晕目眩,难以呼吸。难受,痛恨,惋惜,嫉妒,白雪毫不奇怪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惊喜。

  里面的声响她怎能不熟悉,在没有那个小太监出现的时候,年复一年的漫漫长夜,是她在娘娘的身下婉转承欢,替娘娘解决需求的,那燃烧着贪欲之火的眸子,一寸一寸烧灼她的肌肤,轻佻细长的玉指,轻而易举的通过花径深入她的体内勾动她颤颤巍巍的芳心。温暖的抚慰,绵绵的喘息,再也没有像娘娘那般浮现酡红的醉颜那样让人为之甘愿奉献一切的存在。

  或是将她粗暴的压在身下施与疼痛,亦或是将她摆成小狗的姿势玩弄,亦或是宛如母亲照顾婴儿似的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无论如何白雪都甘之如饴,只要是娘娘,她便甘愿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沉沦下去。

  直到最后,没有丝毫力气的她狼狈的瘫软在床上,仰着颈儿迷恋的奉上自己的唇儿,任由主人品敛自己的贞洁。

  门内的靡靡之音依然在继续。

  两腿间滑腻腻的触感在皮肤上流淌,白雪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知道这时候身为仆人不能去打扰主人的好事,只好附耳在门缝处,倾听着那一声声让她血液沸腾的,芳心乱跳的媚哼声。

  往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尊贵无比的娘娘,竟也会发出这种女儿家撩人心绪的声音呢,这比她埋头侍奉娘娘时明显要快乐高亢许多,原先白雪还以为娘娘万金之躯断然不会向小画册里的女主角一样不知羞耻,没想到,没想到,她最敬爱的娘娘竟然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这还是妩媚尊贵,不可一世的娘娘吗?白雪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双腿踉跄的颤了一下,轻而易举玩弄自己到高潮的娘娘,竟也会被那个瘦小的太监压在身下婉转呻吟吗?

  屋内的呻吟突然高亢了一截,带着略有痛苦的声音过后,尽皆是更加满足,更加贪婪的喘息。

  晶莹的香汗从粘连在妩媚脸蛋的发丝上滑落,青筋在遭受不断冲击的高昂的脖颈上浮现。

  “呜……呜呜呜??……”少女死死捂着自己的小嘴,瞳孔随着脑海中的想象开始涣散。

  记忆中的无数次夜晚,娘娘总是会将自己吻到气喘吁吁才肯罢休,轻佻的看着满面红潮的自己,将自己搂入她那温热馨香的娇躯里,然后会在自己忐忑不安的目光里,用她那修长的,不可阻挡的高贵玉指,由上到下,滑过自己颤栗的肌肤,最后缓缓突破那层黏湿的禁锢,一点一点填补了她内心的每一寸空虚,那要命的手指每一次轻轻勾动,都让自己抽搐不已,让自己在极乐中迷失自我。

  而现在,听着娘娘放浪形骸的喊叫声,渐渐的,白雪脑海中娘娘那张高贵妩媚的面孔变了,白皙的额头密布香汗,发丝粘连在晶莹的脸蛋上,妩媚动人,细长的凤眸随着身躯的摇动两眼翻白,猩红的唇儿张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缝隙,晶莹的唾液和粉嫩的香舌时不时的挂过唇角,淫靡而香甜的气息从中不断的传出。

  是的吧??!是的吧??????!娘娘高潮的样子也会是这样,也会是这样!娘娘!呜呜呜!娘娘!呜呜呜呜!这样的娘娘白雪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哈啊啊啊啊??……”

  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都压在了门上,耳朵紧紧贴在门缝上,小嘴微张着喘息着,小小的身儿颤的厉害,在她那白皙可见青筋的脚踝处,一道晶莹的水线缓缓滑下。

  白雪要坏掉了,呜呜呜娘娘,白雪不该偷听的,白雪不乖了。

  少女心中的愧疚,害怕,兴奋与罪恶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起身子,门被她的身体压迫开了。

  “噗通!”

  白裙的少女跌倒在地毯上,她弄出声响并不大,但足够被不远处正在寻欢作乐的娘娘察觉到。

  床上的动作稍稍减缓,徐曦拍了拍埋在她胸口里的脑袋,微眯着眼看向了哆哆嗦嗦从门口地毯上站起的少女。

  “娘娘……”

  白雪的表情像是要快哭出来了似的,小脸上依然泛着未消退的春潮,踉跄的腿儿以内八的姿势紧紧的夹着。

  “这么兴奋啊白雪,想看就离的近点,想听就凑上前来啊。”“不是的娘娘,奴婢……奴婢知道错了……都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该偷听的……娘娘……”被主人看到自己偷听后的丑态,更何况那个可恶的小太监还在主人身旁,少女又羞怯又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呵……怎么这般害怕,本宫何时说过要惩罚你了。”徐曦一边说着,狠狠瞪了趴在她身上的少年一眼,将他不安分探出的头按回被窝里。

  “给本宫过来,本宫不会再说第二遍。”

  “是……”

  白雪终究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低着头慢慢走近床边。

  越往里走,男女欢爱交媾的气息就越发浓郁,少女的腿颤的更厉害了,她跪伏在贵妃的床边,温顺的露出后颈,等待着娘娘的指示。

  “嗯??……”

  柔媚的轻哼声从耳边传来,白雪浑身一震,激烈的心跳让她晕乎乎的。娘娘,竟然真的在她跟前与一个小太监交媾,哪怕是隔了一层被子,但只要用心去听,那肉体沉闷的碰撞声,交织的激烈水声无不诉说了眼前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逸散的荷尔蒙气息从被子弓起的褶角处逸散开来,让她心中停滞的春潮又开始涌动。

  少女眼角的余光中,那一床丝被又开始蠕动起来,娘娘妩媚精致的眼角还弥漫着湿意,微微咬住的唇儿更显诱人,这种承接雨露的慵懒风情是与她欢好时从未展现过的。白雪咽了口唾沫,她太喜欢此时此刻的娘娘了,如果能忽略到被子里不断玷污娘娘圣躯的小太监的话。

  “倒是本宫忘了,嗯??……可怜的白雪,这么长时间没有本宫的爱抚,哈??……是不是忍的很难过呢?”徐曦缓慢的说着,略有沙哑的嗓音天然的带着些勾人的魅惑。她将双腿交叠锁在少年的臀部,控制着他冲击的力度,玉手紧紧将他的脑袋按在锁骨处,不让他抬起头亲吻,或是发出些恼人的话儿。

  这个卑贱的小人儿,自从听见白雪也进来后反倒更兴奋了,嵌在她的身体里的坏东西都涨了一圈,要不是她练的功法有了滋补日益精进,能有效控制着宫颈牢牢闭合,就刚才那般猛烈的一顶,差点又让他给破宫而入。

  “奴婢,奴婢不要紧的,娘娘开心就好……呜……呜呜呜哈……”白雪的话渐渐语无伦次了,她的下巴被徐曦空出来的左手用力挑起,羞答答的眼神还来不及安放,那根细长的玉指便直直的插进了她抿着的唇儿里。

  香香软软,十分温暖的指头。白雪打了个激灵,表情也恍惚起来,她温顺的抬着头,微张着小嘴,任由娘娘尊贵的手指滑过上颚和咽喉,在她不适的吞咽下搅动玩弄她退缩的小舌,指尖摩擦着舌蕾,又将它一圈圈的缠在指肚上,不让它逃脱,最后甚至将整条小舌勾出,两根手指并起合拢,轻轻拉着往外扯。

  晶莹的口水沾满了徐曦的左手,甚至还顺着少女的下巴淌到地上,但看少女的表情,却似乎是沉溺其中,肌肤泛着动情的粉色光晕,小手紧紧抓着衣裙下摆,亮晶晶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

  “哈唔……亮亮(娘娘)……奴婢叭蓝受(好难受)……”小舌在指缝间努力蜷缩着发音,白雪乞求的望着满面红晕欣赏自己痴态的娘娘,她多么希望眼前这根泛着她熟悉温暖的手指能像以往那样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粗暴的勾动她体内不知羞耻的媚肉,让她在主人浓浓占有欲的目光里发出臣服般的小兽呜咽,用她青春而活力的身躯卑微的侍奉着艳绝天下的丽妃娘娘,再从娘娘的恩宠里得到无上的快乐。

  “自己动。”

  在白雪热切哀求的目光里,徐曦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么一句,她湿润的嘴角勾勒出了残忍的微笑。

  少女的痴态不过是她欢愉的调味剂而已。

  嫣红的唇亲了亲压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少年额头,黏糊糊的汗水和体液让少年在她身上每一次的滑动都带着黏腻,这一次的插入,徐曦交叠在少年臀部的双腿稍稍用力了些,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膨胀的龟头又一次重重吻上了花房的入口。

  “呵啊?……”

  酥麻的电流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指尖传来了柔糯吮吸的触感,徐曦再一次按住了少年的脑袋,将他的唇压向自己的锁骨。

  “小秦子,你要是再想抬起头来偷看,本宫便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悬在床头,让你看个够?。”轻佻的话语带着享受交媾的语调,但秦越知道要是再惹徐曦不满,纵使后果没有这么严重他也绝对吃不消,只是可惜没法见到整天对着他摆脸色的白雪此刻狼狈的样子。

  少年趴在柔弱无骨的温热娇躯上,安分的亲吻起徐曦优美的锁骨,将心神沉浸在被肉芽褶皱吞噬的肉棒当中,每一次剧烈的摩擦过后,那些肉芽都会再度牢牢的依附在肉棒的表面,颗粒状的触感缠绕在龟头上,让肉棒几度不堪重负。

  而床边,少女吮吸手指的汲汲声,还有鼻尖的呼吸声都渐渐粗重起来,她岔开腿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手伸向了白色的衣裙的下方,极乐的呜咽在她冒着热气的小嘴中化成了甜美的呻吟,取悦着她高贵的主人。

  粘稠的,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渐从雪白的纱裙下响起,没人知道这位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的裙下是多么泥泞淫靡的场景,只能听到爱液滴答滴答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积了一小滩水渍。

  秦越虽然看不见白雪此刻的样子,但这婉转求欢的声音与平时看不惯他的毒舌少女简直判若两人,徐曦的呻吟和白雪的喘息,一者熟媚一者青涩,在他奋力的耕耘下交叠起来,仿佛他在同时满足娘娘和她的贴身侍女。

  “看起来你也快到极限了。”

  少年听见徐曦在他耳边轻轻呻吟着。

  “我这是恶性循环,每一次被您榨取精液供您练功,下一次对我的索求将比上一次更激烈。”秦越嘶哑着低声道。

  “但你也知道,这是你存在的意义,呵?,乖乖的射出来吧,还在苦苦忍受着什么呢?你可从未逃出过我的手掌心。”徐曦恐吓着少年,同时,她的右手也抚摸着秦越的背脊,那瘦弱的身躯上满是奋力侍奉她而产生的汗水。

  “本宫还是很满意你的伺候?……”

  徐曦张开唇儿,贝齿轻轻啃咬着少年的额头,舌尖滑过泛着阳刚之气的肌肤,白皙的长腿用力顶着少年的臀部将肉棒送往自己体内深处,子宫颈上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的吮吸着张大的马眼,想要汲取里面浓郁的精流。

  “唔!”少年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徐曦在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他们彼此都是肉体上最熟悉的对手了,但面对徐曦堂堂正正的榨精索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这边要到极限了,而白雪同样好不到哪去,她痴痴的吮吸着那根以往给予她极乐的手指,口中的欢叫愈发哀婉。

  “娘娘……娘娘?……奴婢要去了?……娘娘……求求您?……”“吧唧吧唧”的水声更响了,少女眼神飘忽着,身体不自然的扭动着,甜美声音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徐曦感受到身上少年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了,插在她身体里的鼓胀的肉棒知道最宝贵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仓皇的想要退出这个黏软滑腻的肉穴,可徐曦怎会让它如愿。

  形态优美的小腿再一次重重夹住少年的腰,压迫着他的身躯陷入自己的怀抱,强迫肉棒吻上子宫颈上的软肉。

  “啊?~呵呵呵呵,小白雪,本宫啊?……本宫……唔?……允许你……允……许……你高潮了……”“娘娘……娘娘娘娘!啊啊啊啊?……呵啊啊啊啊啊?!”少女跪伏的身躯猛然崩成一条直线,娇声大喊着,眼角沁出了泪珠,就这样僵直了片刻,才倚倒在床边上失神喃喃着:“奴婢……奴婢好快乐……呵呵?……娘娘……”“呜呜咿咿咿???……哈?……哈啊啊啊?!”在白雪痴痴的叫喊声中,徐曦亦是达到了高潮,肉棒在白雪高潮的时刻突然使劲向她的深处一撞,让猝不及防的子宫狠狠的接受着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热量和力度让她情不自禁的咬紧了牙关。

  回过神来后,徐曦全身僵硬的抱紧了怀里少年,温暖富有弹性的肌肤紧紧压迫着他瘦小的身躯,子宫口软肉一翕一合挤压着喷吐白浊的龟头,贪婪汲取着少年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温暖精种。

  肉棒的尿道口被迫大张着,里面的残精被咬住它的那张宛若活物的吸精小嘴一丝不剩的吮吸干净了。

  蚀骨的酥软从肉棒上传来,秦越明显感觉自己对徐曦的榨取有些力不从心了,徐曦每天都在吸收他的精液助长功力,而他只有在夺取新的妃子身体之后,噬龙功才能进一步有长进,此消彼长之下,他很难再复刻当初攻略完艾琳不久后骑在徐曦身上翻身做主人的成就了。

  就连刚才的媾和,也是遵循着徐曦换一种姿势体验的心意。

  在后宫安稳度过了这么多天,少年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更何况他也能察觉到徐曦对他强烈的占有欲,绝不会轻易的“报废”他。于是,本着即使奉献也要有尊严的想法,秦越一直维持着与徐曦之间微妙的关系,但随着徐曦功力的增强,她在床笫之间开始占了上风,行为上也没有之前收敛了,她骨子里藏不住的霸道和骄恣又开始显露,虽然之前就很蛮横。

  徐曦正慵懒的靠在床头,莹润的面颊因为刚刚承接完雨露而显得红润诱人,湿漉漉的长发黏在她的侧脸,倒显妩媚,秦越看着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欢好后的余韵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要在徐曦的唇上留下一个不满的印记,就算现在不能翻身做主人了,他也要以此方式弥补一下自己受挫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秦越看到徐曦轻轻皱了皱眉,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轻轻往下推了推,他知道这是丽妃娘娘告诉他赶紧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好家伙,连眼睛都不睁,真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吧,少年身躯的冲动热血影响着灵魂的思考,昔日骑在徐曦身上耀武扬威的记忆壮大了少年人的胆子。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秦越将手按在床上猛地一撑,身子前倾着重重吻上了丽妃娘娘的红唇。

  幽香扑鼻,还是熟悉的甜腻味道。

  徐曦愣了一下,直到唇上传来丝许刺痛她才反应过来,按以往调教这少年的时候,这种行为一定要惩戒以儆效尤的,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早已熟悉了少年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他的一举一动,他模糊的感情。

  少年充满怨气在意的举动,并没有出乎徐曦的意料,倒不如说,反向印证了她的心意,她虽然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但要是所有人都真的按她所愿,固然顺应心意,但总会觉得少了那么些无趣。

  少年要是真的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木偶,反倒会失去了她的大部分宠爱,虽然倒不至于报废,但懒得多看一眼倒是真的。

  就像是被她攥在手中的蝴蝶,会努力扑闪着翅膀挣扎,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如今的她,比之以前贯彻自己的意志,倒是更享受着蝴蝶在她掌心扑腾的感觉。

  秦越还没逞能成功多长时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温热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妩媚的人儿缓缓睁开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手指粗暴用力的扳开了他的下巴。

  黝黑的发丝传来了馥郁的发香,少年眼中的视野陡然暗了下去。

  湿软的唇瓣狠狠的压在他的嘴角,压在他身上的姑娘正在施与他的,是比他刚才过分千百倍的吻。那条柔软灵活的侵略者,一边缠绕着少年努力阻挡的舌头,一边在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激烈的摩擦让少年头皮发麻,徐曦身上传来的香气在他的脑海中具现成了香甜的毒药,渐渐让他无法招架徐曦的进攻。

  被玩坏的舌头被徐曦轻而易举的勾出了少年的口腔,软绵绵的任由她转着圈玩弄,混合溢出的汁水在激吻中摩擦成了白色。

  秦越的眼睛半睁着,脑中昏沉沉的,以往他将徐曦送上数次的绝顶高潮后,与她的接吻互有胜负,但这次徐曦明显太有精神和力气了,精巧的吻技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她肆意亵玩的时候。

  那时候刚刚食髓知味的徐曦碰上了没有噬龙功傍身的他,那才叫恐怖。

  可怕的回忆骤然被中断了,少年感觉到唇瓣柔软相接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吮吸,他无神积攒在口腔中混合的唾液,以及他动弹不得的舌头,都被那道甜美的吮吸吸走了,进入了一个柔软的海洋。

  他嘴中的空气,他的意识仿佛也被吸走了,舌头被柔软的嫩肉包裹挤压着,又被另一条甜蜜的舌头按摩的飘飘欲仙,就这样持续了好久,仿佛永亘,少年的意识仿佛只存留在了舌头上,温暖而舒适,于极乐之中迷失自我。

  ……

  隔间里水汽氤氲,浴桶里洒满了玫瑰花瓣,而在那鲜艳的红色之中,白皙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只穿里衣的墨鸢就站在浴桶边上,为她的主人揉捏肩颈。

  “娘娘,今早来朝拜访的都铎公主来后宫里了。”“来就来吧,她来探亲管本宫什么事。”徐曦舒服的眯着眼睛,懒懒回应。

  墨鸢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早些时候徐大人来了一次,在门口跟奴婢说,都铎公主带给大秦皇帝的礼物中有不少是女子穿的好看的衣服,现在就封存在宫里,您若有兴趣,等几天风头过去,他可以为您带几件。”“呵,让他管好自己,别多管闲事。”徐曦的脸冷了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又复杂起来。

  娘娘不高兴了,墨鸢便不再提这件事。

  “要那些衣服作甚,岂不是全便宜了小秦子。”丽人撩起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轻轻念叨。

  全便宜了哥哥吗?墨鸢突然向往起那些未知的服饰了。

  “小墨鸢,本宫可记得,你的话一向少的可怜,怎么最近这些时日,你倒是开朗了不少。”慵懒的声音充斥着妩媚风情,但少女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娘娘的后脑勺,咽了口唾沫,声音悲苦道:“娘娘,奴婢小时候经历过流浪的日子,东躲西藏的,话自然少,但后来蒙娘娘恩宠,服侍在您身侧,日子比当初不知好了多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奴婢自然会慢慢改变。”“害怕什么,你开朗些是好事,本宫又不会怪罪你。”徐曦皱着眉头呵斥,这么一打岔,她也没有细究少女话中的细节。

  “过来,服侍本宫更衣。”

  墨鸢赶紧从架子上拿起细绢布,等她转过头,却看到了浴桶中站起了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娇躯,被热水熏得微红的妩媚脸颊下,多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的曲线蜿蜒迷人,晶莹的水珠挂在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颤颤巍巍的。

  娘娘的形状好好看,好挺拔。

  少女的小脸蓦的红了,她低垂着眼,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蓓蕾。没关系,自己还能发育,说不定哥哥喜欢小一点的呢。

  墨鸢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她细心的为娘娘擦干了身体。

  正准备给娘娘套上紫色宫装的时候,她又听见主人发话了。

  “小墨鸢,徐副总管除了衣服的事,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娘娘,徐大人只是匆匆的嘱咐奴婢询问您这件事的意愿,其他的倒没说。”墨鸢听见了徐曦轻轻叹了口气,又迟疑道,“不过,最近听其他的姐姐说,西楼那边好像闹的挺凶的,徐副总管匆匆的样子估计是去调节黄嫔妃和陆嫔妃之间的矛盾的。”“毕竟不能把动静闹的让都铎公主知晓,老头儿要脸罢了。”徐曦讽刺了一句,“黄婵和陆令萱是吧,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比天高,互相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只要别把事情捅大了影响到玉香兰就行。”主人都这么说了,墨鸢只好把肚子里那句,大家私底下讨论这次纷争皇后陛下会不会出面咽回了肚子里。毕竟,这一朝不仅皇帝古怪,皇后也与往朝的很不一样。

  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太平静了,皇后丝毫没有皇后该有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听接触过凤阳宫的人说,皇后是个平易近人好相与的,但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怎么可能光凭这温柔的性子,墨鸢跟着徐曦见过的世面多了,她半信半疑。

  也可能是陛下久不来后宫的原因吧,皇后娘娘没有争宠和统御那些不安分的妃子的动力,后宫现在不就是一滩死水吗,妃子们各过各的生活,两位嫔妃打架和都铎公主的探亲,不过是死水的微澜罢了。

  哎,不说皇后了,咱娘娘不也是一样嘛,平日里提到陛下都是些大不敬的话,也不知其他几位贵妃对陛下是怎么个态度。

  (ps:叶天澜是番外里染潇月的男装,娜莎之前在艾琳与主角的倾诉中提到过,黄婵是主角和赢漱去见卓渝瑶的时候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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