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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昨天报的警,现在已经等了一整天了。妈妈至今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许是被警察留住了吧。那些黑人都被警察剿灭了吗?不知道。我现在像是个孤岛上的幸存者,虽然人是自由的,但与外界没有一点联系,连马丁也在等了一宿之后走了,再没半点音讯。

  下午五点,我焦躁地躺在床上,门开了,是妈妈王文英!

  我弹起身子冲向门口,看到一脸憔悴的妈妈疲惫地走进屋子。

  「妈!」我刚叫出声,却马上闭了嘴,因为她后面跟进了个黑塔一样的人物,两米高,三百斤的巨人——丹尼!

  「怎么回事?」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啊,我想通了!」我是个聪明人,在分析能力上有绝对的自信:一定是妈妈帮着丹尼做掩护避开了警察。妈妈被囚禁了这么久,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正常。可是妈妈啊,你也不能把他往家里领啊!

  幸好,他们一定不知道是我报的警,我可一定要演好,千万不能让丹尼起了疑心。

  妈妈低着头,有点力竭地说:「吴镜梓,快给丹尼找个凳子,今天他来我们家做客。」

  我应了一声,便前后奔走了起来。我在吃饭的圆桌周围摆了三把椅子,然后大家都坐下了。

  妈妈先说话了:「镜梓啊,妈妈跟你说个事儿,之前一直瞒着你的,其实呢也没什么,今天丹尼来了,我就跟你说了。」

  我心脏紧张得要蹦出来了,难道妈妈要坦白自己做奴隶的事儿了?这可太劲爆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妈妈没顾我的狐疑继续说:「半个月前,我不是和丹尼比了次武吗。当时我们打得难解难分,虽然最后我赢了一招半式,但心中对丹尼也是佩服的。所以后来,我们又约了几次比武,就是单纯的武术交流。这十几天下来,我们彼此都长进了不少,也算是交了个朋友吧。这次约丹尼过来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你们俩也顺便认识认识,反正都是同学嘛。镜梓啊,你要跟丹尼多学习学习,男孩子就要有个阳刚的样子,多活动活动,别整天娘娘唧唧的!」

  丹尼也笑了,对我说:「别跟我学,镜梓,是我要多向你学习。听说你非常聪明,每次都能考年级前五年,我就不行,回回倒数,学习上你可要多帮着我点啊。」

  做戏,这是做戏,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可不知为何,看到他们遮遮掩掩,我心中的恐惧反而加强了。我吱吱呜呜地说:「啊,原来是这样,我说妈妈最近怎么总回来这么晚呢,原来是比武去了。啊啊,丹尼同学,欢迎啊。」

  妈妈一笑,又精神起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这就对嘛,我就知道咱家镜梓最会团结同学了,尤其是国际友人。丹尼,我以前还是有点排外的,镜梓就总批评我,现在我也改过来了呢。」

  丹尼点点头,只是微笑。

  妈妈接着说:「家里还有些吃的,我去做个饭,镜梓你跟客人多聊聊。」说完,拍了拍我,又拍了拍丹尼的肩膀,亲近得像是多年的朋友。她起身便往厨房走了,门一关,竟真的开始准备晚餐了。

  我瞅着丹尼,心中惧怕,但总得说些什么:「丹尼,你……你有两米多高吧。」

  丹尼往我身边一靠,竟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然后一用力把我揽向他的怀中:「早听说你吴镜梓是个尤物,今天一看,可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赶紧挣扎着推开丹尼,气喘嘘嘘地回到了原位说:「你老实点!我不是什么同性恋!」

  丹尼不顾我的挣脱,又一把将我搂住说:「我可没说你是什么同性恋,我说你是个小娘们儿!」

  「呸!」我扭捏着又挣开说,「我是个男的,纯爷们儿!」

  丹尼手肘拄着桌子说:「好好,你是个男的,那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你报的警?」

  「报警?什么报警?」我脑子嗡了一下,心说坏了,难道他发现了?那马丁果然不是好人,竟通风报信!

  事到如今,我只能顾左右而言它:「你说的报警是什么意思,我妈昨天一夜没回,我确实有点着急,就问了几个朋友,还问到你们一个黑人同学马丁那里了,可没报警啊!」

  「哈哈。」丹尼大笑说,「镜梓,你的演技比你妈强多了,要不是我证据确凿还真被你骗了。我直接对你说实话吧,昨天来的那个警察叫谭红,据说是个什么局长,被我区区几下就调教成了母狗,你和马丁报警的事儿她全招了!话说回来,我调教你妈的视频,你应该都看过了吧?」

  我心中凛然,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吗,他真的把警察搞定了?这是我万万不能相信的,黑社会搞定警察,这种事儿在中国绝对不可能!我故作镇静地说:「什么调教,什么视频,我根本不懂,也更没有报过警!」

  丹尼「啧啧」了两声说:「嘘,小点声,你报警的事儿你妈还不知道呢,她还以为自己是被带过来玩儿隐秘调教的呢。」

  我哑然:「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隐秘调教?」

  丹尼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你妈今天在这有三个任务,第一呢,是把阴毛刮干净然后送给你;第二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众运动十五分钟;第三是让主动让你看她的屁眼儿。」

  「啊,你说什么,她怎么……」

  「她怎么完成就不关我的事儿了,我只是布置任务而已。」丹尼说。

  时间在点点地流逝,跟丹尼在一起真的是度日如年。他一会摸摸我的脸,一会搂着我的腰,完全我把当成了女人。中间还有一次,他凑近我的耳边说:「镜梓,你那跟鸡巴有多长?」我红着脸躲到了一旁。

  终于,妈妈端着做好的饭菜走了出来。晚饭很简单,就是个西红柿炒鸡蛋和米饭,我们匆忙地吃完了。

  收拾好了碗筷,妈妈和丹尼闲聊了起来。

  妈妈说:「丹尼同学,我一直有点好奇,想问你个问题,你可别嫌我种族歧视啊。」

  丹尼说自然不会。妈妈接着问:「你说这人的皮肤有白有黑我能理解,但为啥黑人的头发是卷曲的,而我们就是直的呢?还有为啥黑人的鼻子都扁,而白人的高一些呢?」

  丹尼摇摇头说不知道。妈妈问:「镜梓,你看了这么多书,能给我们讲讲吗?」

  对他俩的关系我早就一清二楚,看着妈妈这么卖力地对我演戏,我心中除了不屑和屈辱,竟还有一份好奇,想看看妈妈究竟如何自然地完成任务,便点点头说:「大概知道,这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黑人原本生活在赤道,天气异常炎热,太阳往往就在正上方,所以黑人的头发都是短卷发,为了抵御头顶的阳光照射;而白人和黄种人在北方,更需要抗寒,所以直长发居多,可以保护脖子不受冻。鼻子也是一样,和气温都有关。」

  「原来如此!」妈妈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说,「看来人们为了适应环境,对自己的身体真是不吝于改造呢。诶,丹尼,我开个玩笑啊,你说拳击手们好多都是秃头的,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自然选择吗,我是想光头自然不容易被人抓到头发,也就强了一分。」

  丹尼点点头表示认同。妈妈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啊,怪不得我俩打斗时,我抓不住你一点破绽的,头发,衣服,胸毛这些都很短,连传统功夫的『缠』字诀都使不上,真是太狡猾了!」妈妈说得极其自然,像是对多年的老友一样。

  只见妈妈站起身来,笑着说:「你这种『一切皆剑』的宫本武藏般的想法像极了《孙子兵法》中的多算多胜,少算少胜,与中国传统文化暗合。你们等等我,我这就把自己的腋毛刮干净,让自己少个破绽。」

  说完妈妈竟真的走进了厕所,关上门刮了起来。五分钟左右,妈妈走出来,一抬胳膊让我们看,她腋下果然光滑得如出生的婴儿,还闪着些水光,然后说:「丹尼,我现在又少了个破绽,你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喽。」丹尼只是微笑。

  突然,妈妈顿悟了似的说:「对了,还有个地方!」说完便走进了厕所,关上门又忙了起来。

  丹尼凑近我,用手挡住嘴,然后眼睛向厕所示意了两下,悄悄地说:「逼毛。」

  果然,五分钟后,妈妈走了出来。像是要对我说悄悄话似的,从下方拉住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然后一拍。我的手掌就多了一撮毛,黑色卷曲的,竟然还有些湿润。妈妈悄悄地对我说:「儿子,拿起来闻闻,可千万别告诉丹尼是什么。」

  我心中了然,但也不好违背,只得拿起两根蜷缩在一起的毛放到鼻前闻了闻,果然一股腥臊之味,确定是逼毛无疑。

  丹尼此时却像抗议似的说:「喂,你们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毛,怎么不能告诉我?」

  妈妈这是竟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对着丹尼说:「不管你的事儿。儿子你懂了是什么就行,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反正从今以后,他是再也打不过我喽,嘻嘻。」

  妈妈竟用这种插科打诨式的方法把自己的阴毛交给了我,虽然不高明,但也算是成功了。我的心中虽然替她感到耻辱,但也觉得好玩。手握着妈妈的阴毛,我的下面也有点湿了,尤其是屁眼儿处滑滑的,感觉分泌了不少肠液。

  剩下两个任务分别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众运动十五分钟和让主动让我看屁眼儿,这可太难了,不知妈妈会有怎样的设计。

  这时,妈妈对丹尼说了:「丹尼,不是我夸大,中国的功夫你了解的还很少。即便是我许多功夫也只学了个皮毛。什么形意,太极,咏春,蔡李佛这些都是外家功,中国功夫真正的精华其实是内家功,就是所谓的吐纳之法。这要是练成了,可就大不一样了。」

  「哦?」丹尼说,「真的有真么神奇,能举个例子吗?」

  妈妈点点头说:「真正的内家功,我懂得也不多,只练过些太极的内劲儿,小周天能走上几圈。比如说,我从涌泉运气,经天枢,中脘,肩井到合谷便是掌力,寻常人绝没有一只手握断木筷子的可能,但你看我。」

  只见妈妈脚下一抖,然后上半身跟着一甩,右手一用力,「啪」一根坚固的木筷子应声而断。这确实是真功夫,我是万万做不到的。但丹尼好像不以为然似的:「王老师,对于你来说这个确实不易,但对于我来说轻轻松松就能做到。」说完,他一用力,一根筷子在他手中瞬间折断。

  妈妈一笑,颇有大家风范说:「对,我再来一个。」说完,她两臂一挺,双手各伸出三只手指撑住桌面,然后站起身来喊了声:「起!」只见她双脚凌空,竟用六根手指支撑住了身体。过了五秒钟,妈妈结束了演示,然后说:「这不光是手指力,还要丹田,檀中,心俞一起用气才可以。」

  丹尼拍了拍手说:「王老师果然厉害,但三手指的俯卧撑我也能做。像你这种双脚离地的我虽然不行,但体操运动员做来也不难,他们也不需用什么内家功。」

  妈妈像是被丹尼激急了一样说:「我再说一个,不管什么运动员都做不到,只有我们中国功夫可以的!」丹尼疑惑,问是什么。

  妈妈说:「我经掌心,大椎,运气至气海,大横即可五谷轮回而不挂肠!」

  「什么意思?」丹尼问道。

  妈妈脸涨红了,赌气似的说:「就是拉屎不擦屁股,屁股不脏!」

  「这……我确实做不到。」丹尼说,「你确定你可以吗?」

  听到这里,虽然知道是妈妈的表演,但我也有些难堪说:「妈,你这也……」

  「什么都不用说了!」妈妈厉声说,「我今天还真就给你们表演一下这五谷轮回不挂肠的方法。」

  说完,妈妈又冲进了厕所,十分钟过后便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妈妈红着脸走了出来。

  在她走近时,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却不是很浓。妈妈高声说:「丹尼,我做到了,接下来我要给你表演一个西河剑器,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行动自如!」

  只见妈妈走向厅里,抄起了自己的道具宝剑,举手投足间尽显专业武者的锐气。妈妈说:「看好了,失传多年的中国剑法,丹尼,你今天可有眼福了!」

  说罢,妈妈甩手就是一剑,然后是一个踢腿舞了起来。杜甫有诗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说得就是一个叫公孙大娘的舞者表演舞剑的故事。

  妈妈年轻时参加武术比赛就用的这套动作,她自称为文英剑法。只见妈妈上下飞动,左右漂移,像是个仙女一样轻飏动人。

  又只见她两片屁股左右摩擦,上下润滑,奶罩中的奶子藏不住似的乱晃。最要命的是屁股方向还传来阵阵臭气,随着动作的加剧而弥散开来,又像只发情的母猪。

  妈妈一动手腕便刺出了五个剑花,一收胳臂那大奶就跟着颤动了五下。妈妈在空中劈腿下踢如飞鹰展翅般舒展,妈妈的腋下汗津津地与胳臂腻在一起,摩擦出「滋滋」的蠢滑。

  我当然常常意淫妈妈,但从不敢过分,不敢像意淫其他女生那样肆无忌惮。但现在的妈妈却污秽得让我最下作的想象难堪。终于,她舞动了十五分钟,甩着丝丝香汗混着屎的臭气来到我们面前说:「丹尼,你回避一下,隐私部位不能让你看,我只能让镜梓检查。」

  她已经被丹尼操得妈都不认识了,现在却假装让他回避。

  丹尼耸耸肩便走进了卧室。妈妈冲我做了个鬼脸,小声说:「镜梓,待会你就说没有屎听见没,别让妈妈丢脸。」

  还没等我回话,妈妈便背对着我一脱裤子。她用力地掰开已经被汗粘连在一起的屁股,露出那散着臭气的屁眼儿。那屁眼儿黑中透红,还微微地蠕动,诱惑得我甚至想舔上一口。上面的屎并不多,但经过十几分钟的混匀已经练成了一片,没我想象的臭。

  她摇着硕大的屁股,提高了音量以使屋中的丹尼听见:「镜梓啊,你看到妈妈的屁眼儿子了吧,臭不臭啊,上面有没有屎啊?」

  我轻呕一声,它确实让我反胃,但过了一阵却越看越喜欢,污秽的腚眼子,下贱的肉片子,骚气的大黑逼都让我无比愉悦。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屁眼儿也喊了一声:「妈,你的臭屁眼子我全看清了,干干净净地,还有点香呢!」

  后面的事儿就没什么意思了,妈妈红着脸继续聊天,丹尼听得神采奕奕。我坐在一边耻辱地迎合,像是个比妈妈还低级的奴隶。

  临走时,丹尼单独拉住我,然后在我耳畔说:「你报警的事儿,还有你妈昨天背叛我的事儿全都没完。你要还想救你妈的话,明天就来我这里!否则,我保证她会很惨。」

  「济南路26号」是个别墅,原来他们住在这么豪华的地方。

  我敲开了大门,开门的是丹尼的女友爱丽丝。

  丹尼坐在豪华的沙发上。他的侧面是几个狗笼子,里面关了几个全身赤裸的人。我放眼看去,分别是黄蕊瑛,钟雅楠,兰花,妈妈王文英,和紫叶。

  她们看上去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即使与我四目相对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尴尬,除了妈妈。

  妈妈看到我时惊叫了一声:「黑爹,亲爹,祖宗!你不是说不涉及家人的吗?」

  丹尼沉沉地说:「你的视频他都看过了,而且就你昨天那拙劣的表演,你当你儿子看不出来吗?」

  妈妈听完脸一红,嗓子尖尖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被主人教训的狗一样低着头,再也不敢看我了。

  丹尼对我说:「吴镜梓,我们等了你一下午啊,欢迎欢迎。」

  接着,他转过身子对着大家说:「前天的事儿大家有些经历了,没经历的也知道了,就是警察找上门来了。经过我们黑人组织的调查,我现在说一下结果。」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这次的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就是吴镜梓,就是他——王文英的儿子报的警!」

  妈妈听到这里,竟恐惧得把身子伏在了地上,完全不敢抬起头,并发出阵阵抽泣。

  丹尼接着说:「第二个就是……」我以为会是背叛了丹尼的妈妈,但出乎我的意料,丹尼说:「第二个祸首就是你,陈子业!」丹尼指向了笼子里的紫叶。

  那个叫紫叶的伪娘尖着声音叫道:「什么?陈子业是谁,我不认识啊!」

  丹尼摇摇头说:「十六岁出道,不到五年的时间统一了东北黑道,东北皇帝陈子业,竟然会冒充一个伪娘来深入敌后,佩服啊佩服,幸好组织上已经查明了!」

  说完,他打开笼门一把拽出了紫叶,掐着她的后脖子拎起来,像是拎一直小鸡一样说:「这么喜欢扮女人吗,我的黑帮老大?那我就真的让你做回女人!」

  那陈子业不住地挣扎,然而完全执拗不过丹尼。他声嘶力竭地吼着:「放开我,我不是陈子业,放开我!」他已经急得用男声了。

  丹尼把他按到一个桌子上,然后让女友爱丽丝按住陈子业。只见他面露凶光,竟抄起了一把菜刀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不是陈子业,如果撒谎我就剁了你的脖子!」

  陈子业见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只得喊道:「我是我是,放了我吧,我是听命于人啊,饶了我吧黑爹爹啊!」

  只见丹尼手起刀落,鲜血突涌。在几声凄厉地吼叫中,陈子业昏在了血泊中。他的脖子没有断,但整个鸡巴连带睾丸,竟被丹尼生生切掉了!

  「抬出去!」丹尼吼道。那爱丽丝也不嫌血腥,竟然抱起陈子业,一开门真的走了出去,也不知会怎么处理他。

  丹尼不紧不慢地用抹布擦干了桌子上的血,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他回头看向我说:「吴镜梓,还救不救你妈妈了?」

  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个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这种变故当真吓得我肝胆俱裂。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几个头叫他祖宗。我这人从来没什么骨气,平时连做烈士的幻想都没有过,倒是常常想过自己怎么当汉奸。

  但我的聪明告诉我,现在不是屈服的时候。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黑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不想直接处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许还有谈条件的机会。

  我勉强地抬起胸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己的腿停止颤抖都做不到。我搀扶着坐在沙发上,然后问:「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和我妈?」

  如果他说让我磕头叫爸爸,我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不,他就算让我吃屎我也愿意,我真的太怕受伤了。

  丹尼却走了过来,轻抚着我的后背说:「别紧张嘛,你和陈子业不一样。你是救母心切,换做是谁都会报警的;而他是我们的敌人,是来颠覆我们的组织的,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请你来也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是的,我们确实不一样,丹尼说得没错!但我仍然惊魂未定:「你……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是个男人怎么说,是个……女人又怎么样?」我确实没有骨气,若是做女人能给我和我妈带来自由,我会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你若是个男人嘛,我现在就放了你和你妈;你若是个女人嘛,那就和你妈一道儿做我的母猪喽。」他色色地说,手上也不老实。

  我今天确实是化了女妆来的,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有女状才能让我真正的自信。

  听到他的条件,我自然会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告诉你,我吴镜梓是个男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

  「哈哈哈哈!」丹尼笑了起来,连笼子里的四女也感到了气氛的轻松,因为刚才的血腥宫刑确实吓到了所有人。

  丹尼环顾四周宣布:「大家都听见了吧,吴镜梓说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要是我今天能让他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他就和你们一道做我的宠物。听到了吗,母猪文英?」

  妈妈在狗笼子里已经抬起了头,摇着腚跪着看了看我,然后不要脸地学猪「哼」了一声说:「母猪王文英听见了,我儿子要是个女人,他就也做黑爹的畜生。」

  「妈!你!」我冲着妈妈嚷了一下,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地说出这话?

  她见我不快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和丹尼。

  我说:「黑……黑人朋友,你要是使用暴力,我可不抗打,那时别说是女人了,母蛆我也会承认的。」

  丹尼知道我在用激将法,然后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打你的。」然后他先放出了黄蕊瑛和妈妈两人作为陪玩儿。

  他继续说:「首先,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他从沙发底下的箱子中掏出三个玩具,或者说是男性自慰器,它们尺寸都不相同。

  丹尼说:「众所周知,身为一个男人,是一定要有根鸡巴的。而这鸡巴,自然是性交用的。我这里有三个自慰器,顶端都装了接触传感器,只要鸡巴触及了顶部就会鸣响。」

  说完,他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脱下裤子,对着自己鸡巴一撸。感觉还没到一半就听「叮」的一声,触发了响声。

  他把那个丢给我说:「试试喽,只要弄响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过去的事儿既往不咎。我再送你们一大笔钱。」

  我接过那男性自慰器,掂在手里有点重。心想:在这种环境中,索性一搏了。于是我害羞地脱下裤子,露出了我那短小的鸡巴。啊,它竟然软了,就像一直小蚯蚓一样,软趴趴地没有力量。

  所有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就连妈妈都低头抿着嘴,像是在憋笑一样。丹尼示意了一下蕊瑛,那黄蕊瑛蜿蜒着爬到我的脚下,对着我笑盈盈地说:「镜梓哥,让妹子给你吹一下嘛。」

  说完,她对着我的小鸡吧轻出一口气。那黄蕊瑛一直是我暗恋的女神,虽然亲眼见她堕落至此,我心中竟还留着一点美好的向阳。经她这么一吹,我竟然真的硬了。

  我赶紧挺着我的鸡巴网自慰器里一捅,然后用手用力地挤压,想仗着它的弹力而压缩。可不管我多么地用力,它总是里尽头差着十万八千里。我终于在「嗯嗯」地娇喘声中停止了尝试,说:「这个我不行。」

  丹尼同情地点点头说:「这个自慰器有十八厘米,确实长了点,有情可原,没关系的镜梓,试试第二个。」

  说罢他丢给了我第二个自慰器,这个比之前的短了许多。我信心大增,于是生猛地往里一捅,跟着叫了声:「走你!」谁知那传感器纹丝不动。我又试了几次,竟还是够不到。我失落地取了下来,摇摇头说,还是不行。

  丹尼依然点点头说:「没关系,这个也有十二厘米,镜梓不要灰心,你试试最后一个,一定行的。你若是能触发这个,我一样认你是个男人的。」

  说罢丢给了我第三个。第三个自慰器已经是袖珍级别了,看起来只有第二个的一半。我心想:这点长度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我挺起腰板往里一怼,只等待胜利的响声。谁知几秒钟过去了,竟无事发生。我有些着急了,又尝试了五六次,还是没任何反应。终于,我一咬牙,准备祭出自己的绝招了,虽然丢人现眼,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我把裤子往下一脱,左手继续在自慰器上使劲,右手则向后,开始在我的屁眼儿周围游走。「啊啊」,被手指刺激的屁眼传来阵阵痒感。我一用力,「噗嗤」一声整个手指都进入了我的屁眼儿。我瞬间感觉自己的鸡巴长了许多,连抽查都更有力了。

  「走你!」我疯狂地抽动着自慰器,在十几下之后,我竟达到了高潮。只觉得屁眼儿有一股肠液喷涌而出,浸湿了我的右手食指。我把手指拔出,那肠液竟顺着我的屁股沟,大腿根流了下来。

  可尴尬的是,那蜂鸣器还是没响。我抽出了那自慰器,却被丹尼抢了过去,他端详了一会说:「不对啊,该响的。」他用手指往里一捅,果然才没入两个指节就触发了蜂鸣器。

  他不解地对妈妈说:「猪仔子,你去量量你儿子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妈妈不敢反抗,拿着一根格尺赤裸着跪在我面前,抬头对着我说:「镜梓,你再做下刚才的动作,妈妈量一量,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想拒绝,可妈妈已经跪下了我的脚下。我只得再次屈辱地当着大家的面把手指插进了屁眼儿,我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一厘米。妈妈认真地用格尺抵住我的根部,上端与龟头平齐,她甚至还往前拉了拉我的包皮,好让测得数值更大些。

  妈妈再三测量,终于抬起头对大家说:「经过我反复的测量,我儿子的鸡巴总长是五厘米。」

  「哈哈哈哈。」丹尼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那没错了,那没错了,这根自慰器的最小触发距离是六厘米,你这五厘米的小肉芽怕是不行的。」

  「哈哈哈哈。」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笑了起来。蕊瑛捂住了肚子:「五厘米,好可爱的小虫子啊,还有这种男人吗?」

  连妈妈都红着脸低下头,拍了拍我的腿嫌弃地说:「这么短还好意思让我测,真丢人。」

  「我……」我哽咽了两句,然后吱吱呜呜地说,「男人是不能用鸡鸡的长度来衡量的,你这个……你这个比法,我不服。」

  丹尼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然后说:「好的,大鸡巴镜梓,你说的算。」说完便又笑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说:「行,既然你不服,那我们开始第二个游戏。」

  他先是让我进屋,然后给我蒙上了眼睛,再让我出来。我看不见前面的一切,只能听他的导引。

  他说:「现在你的前面有四只母狗,分别是兰花,黄蕊瑛,钟雅楠和你妈妈,她们全都跪着撅腚,如果你摘下眼罩的话,你能看到四个屁眼儿和四个骚逼。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蒙着眼睛,从四个人里面找出你的母亲王文英。」

  我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问:「找对了我就能证明自己是男人?」

  丹尼说:「不一定,但如果你找错了,那你就救不出你妈妈了。」

  我只得照着他的规则玩,看来要先找出妈妈再说了。我摸索着上千两步,手划拉了几下便摸到了一个屁股。那屁股滑滑的,也颇为圆润,但不知是不是妈妈的。

  我先放下这个,转而去摸第二个,也是又圆又滑。她们都颇为听话,即使摸到屁眼儿或者逼也一动不动。于是,我摸遍了四个,都是差不多的手感,屁眼有些发涩,全都湿漉漉的,连逼也是一样的水灵且有些外翻。

  这可难办了,虽然其中两个屁股略微肥大了些,也有两个的肉更紧驰一点,但我并没有信心断定这就是妈妈。毕竟兰花的屁股也很大,蕊瑛和雅楠的屁股我没细看过,也许都颇为紧驰。

  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下面,那肉肉的感觉真舒服,尤其是屁眼儿,往里一按手指便能进去,抽出时却恋恋不舍似的缠绵。那些肛门外的褶皱就像是香肠的顶端,手指在周围游走时形成了一段段缓冲,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吃一口。

  「对了!」我心想,「妈妈昨天不是给我看过屁眼儿吗,那个味道我还记得。也许我可以去找找类似的味道。」

  我决心已定,便俯身下去,用手扒开最近的那个屁股。那屁股颇为肥大,但屁眼的位置却不深,我先是伸出舌头来找那条最大的口子。果然我探查了一些阴毛,随着阴毛的漫延我便找到了她的逼,那个逼舔起来有些苦涩。舔到了逼,就意味着鼻前已经挨近屁眼儿了,我用力一嗅,一股苦臭之气便钻进我的鼻子。

  「咳咳。」我站起身来说,「这个应该是兰花吧。我看她胖胖的像只母猪,屁眼儿自然是污秽不堪,这种苦臭之气最适合她。」

  「讨厌嘛,我怎么就污秽了。」我听出兰花老师的语气有些哀怨,便庆幸自己猜对了。

  我开始舔第二个屁眼儿了,这个屁股也是颇为丰满圆润,但相比兰花的差了点。我先是舔了舔那个逼,有一种清雅之气,那逼中流出的淫水竟然颇为可口,让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然后我又闻了闻屁眼儿,竟一点也不臭,反而有一种茉莉花的清香。我不由得舔了一下她的屁眼儿,吃起来滑滑的,口感也不错。

  「这个屁眼儿是蕊瑛或者雅楠的,具体是谁的我不是完全确定。但我知道蕊瑛喜爱杜若这种淡雅的香气,这清雅的茉莉花香大概是雅楠的吧。」我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真是的,闻我的屁眼儿还闻出清雅了,讨厌。」钟雅楠也嗔了一身也离开了。

  我心中得意,竟然真的才对了。便开始闻第三个,这人跟前一个一样,淫水没有丝毫异味,反而像绿茶一样淡淡的。屁眼儿上没有一点屎喂,连水都不多,只是黏糊糊的浸着些汁液。我舌头在周围走了一圈,那屁眼儿的褶子被我清晰地挂了一遍,口感香甜。我知道这个是黄蕊瑛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我又继续去品尝下一个屁眼儿,也就是妈妈的。我掰开了妈妈的大屁股,舌头往下一送,竟舔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肤。「啊,我真傻,昨天妈妈刮了阴毛的,我竟给忘了,早知道我摸着阴毛辨认就好了!」我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但又得意了起来,「那样就没技术含量了,还是这样好。」

  我先是舔了舔妈妈的逼缝,原来妈妈的阴唇外翻得厉害,可以直接含到嘴里,我把那一整坨放在嘴里抿了又抿,口感就像是生蚝的边缘那么软嫩且劲道。往中间舔,妈妈的淫水没什么味道,但非常润滑。我的鼻子已经够到妈妈的屁眼儿了,于是我张开嗅道用力一吸,啊,和昨天的味道一样,却远没有那么重。据说粪臭素稀释之后会有淡淡的香味,还会被用作香料,妈妈的屁眼儿就是如此。虽然还有些异味,但却臭中带着香,让人陶醉不已。

  「这个是妈妈,我知道了!」我宣布说。

  我听到了丹尼的掌声:「对的,回答正确。」他接着说:「镜梓你通过闻女人的下体来分辨对象,这还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吗?真正的男人哪有这么下贱的?」

  「啊。」我心中不服说,摘下眼罩说,「你让我找到妈妈,我已经找到了,这局该算我赢了,你怎么还说这些风凉话。」

  丹尼摇摇头说:「找到了只是第一步,你这个方式却是女人的手段。我来给你表演一下,真正的男人该怎么找!你们几个换一下顺序!」丹尼随即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几个女人互相调换了下位置。

  只见丹尼蒙眼上千,一把按住了钟雅楠的屁用,提起鸡巴往她的逼里一捅。钟雅楠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丹尼前后凶狠地抽插了两个,然后说:「这个逼水最多,是母狗钟雅楠的。」

  接着他拔出了屌,移步来到了妈妈的身后,用手按了按她的屁眼儿,然后一下子便把那二十五厘米的鸡巴插了进去,抽查了几下说:「这个屁眼儿肌肉最紧,是你妈王文英的。」

  插到兰花时他说:「逼肥屁眼大,这个是母猪兰花。」插到黄蕊瑛是他说:「逼的深处有肉粒隆起,这个是母狗蕊瑛。」

  说完他自信地摘下眼罩,看着被他操得七扭八歪蜷缩在地上的四女,像个王一样地回头对我说:「看见了吧,这才是男人的方法!」

  「啊!」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他竟真的可以用鸡巴来分辨女人。这屌如果没有二十厘米长,哪里捅得到女人的深处?换做是我的话,恐怕连处女膜都捅不破吧。我深感到一股自卑,好想承认了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

  但为了我和妈妈的自由,我还是要反驳说:「我的鸡巴确实跟你没法比,但这不代表我不是男人,我还是有鸡巴的!」

  他听了大笑说:「行行,你开心就好,我们继续吧。接下来的游戏更简单,我会有一系列的行动,你什么时候想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主动承认就好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了妈妈,像提了一直鹌鹑一样。然后把她按在沙发上,他提起大屌,对准了妈妈的蝴蝶逼慢慢地进入。妈妈显然吃痛,在不住地颤抖,但等抽插了几下后便完全适应了,开始浪叫起来。

  「镜梓,我在干什么,告诉我。」他挑衅地问。

  「这……」看着他这么肆无忌惮地欺侮着妈妈,我却无能为力,我屈辱地说不出话。

  「啪啪啪」他继续抽插着,「镜梓不说,那就由你来说,猪崽子,告诉你儿子我在干什么?」

  「啊啊啊……」妈妈被他插得欲仙欲死,她已经顾不得儿子在一边看了,脑中似乎只剩下了单纯的性欲,「镜梓,丹尼,黑爹……他……他在操你妈啊。她在操你的亲生母亲王文英!啊啊啊……镜梓,你就是从妈妈的逼里生出来的,你当时啊,还没黑爹的鸡巴大呢……」

  「继续说!」丹尼抽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是……镜梓啊,别人在操你妈,你怎么这个表情啊。你鸡巴这么小,真的不配做男人啊。说实话,妈妈一直瞒着你,你啊,还是更是个做绿王八呢,而且是个母王八,你就认了吧,妈妈不用你救,咱俩一起做黑爹的奴才不好吗,我们中国人啊,天生就是做猪狗的料,妈妈都认了,你又何必藏着掖着呢,你要是答应啊,妈妈情愿叫你声姐姐,你做大,妈妈做小好不好……啊啊哼哼……」妈妈已经爽得学起了猪叫。

  「绿王八……我是个绿王八吗……」我喃喃地说。

  这时,我的身子被谁弯了一下,我哈着腰撑在了沙发上,连裤子都被脱掉了。只听后面黄蕊瑛的声音说:「镜梓姐姐,我看你也痒得不行了吧,妹妹帮你解解痒好不好。」

  说完,她带着跟巨大的假鸡巴,一下子便没入了我的屁眼儿。

  「啊!」我爽得翻了白眼,「不行,屁眼儿不行的……蕊瑛饶了我吧,我是个男人啊。」我哭叫着。

  「没事的儿子。」妈妈的脸快贴到我的脸了,「习惯了就舒服了,你本来就是个母王八,妈妈早就知道了,你在家里试穿女装的事儿,对着镜子撸你那小豆芽的事儿,还有用手捅屁眼儿自慰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认了吧儿子,妈妈不怪你,妈妈为你骄傲呢!」

  「啊啊,妈妈你别说了。」我浪叫着,连声音都变了女声,我的伪音从来没这么流畅过,「舒服,真的舒服,妈,可是我想救你出去啊,我想要自由啊。」

  「自由?」丹尼竟抽出了在妈妈逼里的鸡巴,一把推开妈妈,把自己的鸡巴挺在我的面前,「自由有这个爽吗?你只要承认你不是男人,这根鸡巴就给你吃!」

  我看着眼前的鸡巴,无异于续命的仙药,那挂着妈妈淫靡的汤汁的龟头诱惑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屁眼儿好爽,蕊瑛,你操得我好爽!」我想把注意力分散到屁眼儿里。

  黄蕊瑛媚声说:「镜梓,你要是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我这还有更爽的!丹尼爸爸不容易,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招待你,你若是从了他,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让雅楠和兰花也做你的老婆,甚至你妈妈都可以做你的老婆!」

  丹尼的黑鸡巴和蕊瑛的语言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头脑逐渐模糊了:「认还是不认!」

  「认了,认了,认了……」所有女人都在异口同声地诱惑我。

  「吸吧,吸吧,吸吧……」丹尼鸡巴上的淫水在勾引着我。

  终于,我像是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见到一片绿洲一样,我躁着嗓子,迷离着眼睛喊了出来:「我认了,我吴镜梓不是男人,是个女人,我愿意和妈妈一起做黑爹丹尼的奴隶!请给我吃一下吧。」

  终于,我哭喊着向前怕了一步,抱起丹尼的鸡巴,一口把龟头含在了嘴里。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捧着一个盒子对李若水说:「主人,这根阴茎……」

  李若水点点头,不愿意承认似的:「是陈子业的,他被阉了。」

  朱小云:「他也失败了……」

  李若水说:「看来是的。子业啊,你又何必这么冒险呢?」

  朱小云:「我亲自去救他回来,一定荡平那个什么黑人组织!」

  李若水:「不用!还是安排李佳过去吧,这几年她和木白一直跟着子业……急着,先把人救出来,你们再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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