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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作为灵长类动物的一种,其实并没有什么高贵,甚至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被食肉目动物吓的惶惶不可终日。猪狗也本不低贱,譬如狼,野猪也都保持着自己的野性。

  但经过万年的驯化,狗终于学会了摇尾乞怜,猪也被培养出了任人宰割的蠢性,这就是命。我和妈妈,两个黄种人,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命。

  我要结婚了,虽然我只有十九岁,但在有些农村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婚礼可以先办了,两人先过几年夫妻生活,结婚证完全可以过几年再领嘛。

  这对于我,可真是件无比开心的事儿,人生四大喜事嘛,洞房花烛夜这种快乐是谁都夺不走的。而我的新娘,更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我心中的女神——妈妈王文英。

  我们是怎么订婚的呢?说来也巧,那是前几天我们几个人以文会友,学古人办了场诗词会,就在这栋别墅里,是兰花提议的,每个人各写一首诗,来赞美我们的新生活。

  兰花她自己素有才女之称,文思敏捷,当然是张口便来:

  「经年五十暗故园,诗酒飘零浪嗟吁。黑杵遮天长夜至,盘体开绽两肉莲。」

  这首诗是她说自己的一生快到了五十岁,虽有文学与诗酒为伴,但其实是百无聊赖,生活失去了方向。直到有一天黑爹们带着大鸡吧到来才改变了她的生活。「盘体」就是心宽体胖的意思,意为自己做了母猪后的体重飞涨。「两肉莲」其实就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这首诗表达了她对自己奴隶生活的讴歌,写得确实有点水平。

  接下来是黄蕊瑛,她本是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性格温柔,却被学校分配给了黑爹丹尼做伴读,结果被调成了奴隶。她的水平不如兰花,却带着一股少女的柔情:

  「桃花丽日暖阳天,黑白鸳鸯树下眠。黑鸟展翅遮白日,白鸟颔首食菱芊。」

  这首诗描绘了蕊瑛和丹尼两人的性戏,其中「桃花」「鸳鸯」等意象都表露出她恬美的性格。黑祖宗丹尼高大威武,如天神般遮天蔽日,而蕊瑛呢,她在丹尼的荫庇下「颔首」,就是低首啄着地上的食物,这个动作既可以具体理解为吃黑爹的鸡巴,也可以象征性地理解为是丹尼给了她幸福的生活。

  下一个作诗的是钟雅楠,她和蕊瑛差不多,但善良的性格中多了点尖锐和刻薄,这点小个性也让她受到了更多男生的追捧,在她的诗中也透出了那种凌厉:

  「三更夜起月色清,独立冲天黑铁凝。不等众女呼万岁,独占深含一口冰。」

  这首诗真是颇有生活情调,读起来让人兴趣盎然。说得是她自己半夜起来上厕所,却发现黑爹丹尼的鸡巴硬硬的一柱擎天。她不想吵醒大家,让大家分摊她的功劳,自己马上含了一口冰水,去嗦丹尼的鸡巴。现在是夏天,闷热得很,丹尼常常要我们含着冰水给他口交。雅楠在半夜里依然能严格地要求自己,足见她的孝心。

  接下来就是我了,我虽然加入的最晚,但柔情百媚却不在众人之下,尤其是那个小鸡吧,常常成为大家的开心果儿,连妈妈都常常开我的玩笑。我自然还是想让大家开心开心的,于是便吟诵道:

  「遥看站立如厕影,不见须眉抖擞声。细观拉长又放大,只见鸡儿卜零零。」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妈妈的文化水平最差,在一旁挠着头说:「镜梓,这什么意思啊,妈妈没听懂。」

  一旁的兰花解释说:「你这个宝贝儿啊,可人得很。他说啊,远看着一个人站着尿尿,却听不见男人的声音。等他转过来啊,我们用着放大镜找了又找,才发现他的鸡巴啊——只有豆芽那么大!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坏吗,兰花姐,说出来干嘛,羞死我了。」我捂着脸娇嗔着说。

  接下来就是妈妈了,她本来就是个练武的,没什么文化,更别提作诗了。她皱紧了眉头,急出豆大的汗珠,憋了好久对我们说:「我做的不好,你们可不要笑话啊。」

  我们都说不会,她便小声地说:

  「远看树上长葡萄,还有皮球肉纠纠。近看是我大奶头,屁股眼里冒白油。」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十分开心,「你这老母猪,怎么这么黑自己呢。」

  妈妈涨红了连,狡辩道:「你们不要笑了,我都说了我不会了,你们还逼我。」

  兰花说:「你这首诗啊,跟你儿子的异曲同工,都是先用了个障眼法。你连你儿子的都抄,真的是夫唱妇随了。我看啊,你们两个结婚算了。」

  这句话没曾想让丹尼听到了,他开心地拍大腿说:「对,你们俩结婚吧,我看着好玩极了。」

  我想用母子之妨辩驳,他却完全不以为然:「都是我养的宠物,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没权力拒绝!」

  我和妈妈的婚事就这样订下来了。

  再说说我们的婚礼主持人,可是全市家喻户晓的名人——电视台台长李佳。

  这李佳原本是个记者,专门负责教育新闻的,揭露过不少教育界的黑幕,深受老板姓欢迎。她仗着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高,这几年露脸的机会明显增加,竟平步青云成了电视台长。

  有一天我和妈妈在别墅过夜,说是过夜,其实是被圈禁在了狗笼子里。还记得那个黑人马丁吗,他竟然找到了李佳来揭露这里,还要救我们出去。李佳说:「我是本市的记者李佳,你们应该认识吧,我了解到你们被一伙黑人囚禁了,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你们现在不要说话,我这就放了你们。」

  幸好妈妈及时大叫了起来:「我和我儿子都是丹尼的狗,你们不要妄想把我们拐走!我谁都不信,也谁都不认识,汪汪汪!爹,丹尼,又有人来捣乱了,你快下来看一看啊!」

  连我也在一旁叫了起来:「我和我妈不跟你走,我们除了这哪也不去。」

  那李佳傻了一样,她也许是没想到我们会被操控得这么彻底。

  我们的叫声果然惊动了丹尼,他立即冲了下来控制住了李佳和马丁。马丁是黑人,所以被很轻松地放走了,而李佳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被数十个黑人轮奸了一天一夜,最后人都傻掉了。

  丹尼又调教了几天,她现在也是跟我们一样的母狗了。

  现在,婚礼就要开始了。丹尼他们承包了一座教堂,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我问她:「妈,你准备好了吗?」

  妈妈低着头红脸说:「讨厌,现在了还管我叫妈妈,被外面的祖宗们听到了成何体统?」

  我的脸也红了说:「文英,准备好了吗?」妈妈娇吟一声,表示肯定。

  这时,这只听外面李佳用标准的普通话念到:「现在有请新人登场!」

  我牵着妈妈的手,走上了通往舞台的楼梯。下面的观众有二十多人,全是丹尼的黑人组织的成员。据说其中还有几个爹们和妈妈一起玩过演讲游戏。

  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主角只有我和妈妈,所以也没法一一请安了。

  我和妈妈的穿着要重点说说,因为这套服装是精心设计的。我化了一套女人装,白皙的脸蛋,漂亮的眼睛还有鲜红的嘴唇都闪耀着女人的妩媚。身上穿得是西服,但奶子处掏了两个窟窿,我的两个奶头被金属链子拴在了一起,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

  我的下面穿的是西裤,但下阴处被掏空了。本来的设计是让我带上一套小号的阴茎锁,上台后给黑爹解开的。但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不勃起的时候只有两厘米,不管什么样的阴茎锁戴起来都毫不吃力。所以后来还是放弃了这个设计,但也不是完全的真空,黑爹在我的小鸡巴上绑了一个粉色的礼品带,并扎了个蝴蝶结,只是那个蝴蝶结太大了,几乎挡住了我的整个鸡巴。

  妈妈那边则更有新意。她穿得是新娘婚纱,但奶子自然是要露出来的。妈妈的大奶子晃荡荡地游离在外面,丹尼为了突出妈妈的大奶头,还特意把它们涂成了白色,搭配美丽的婚纱显得仙气十足。妈妈的婚纱裙尾——就是婚纱的那块长长的拖地部分——一共有三个固定处,其中一处连在一个肛塞上,并深深地插进妈妈的屁眼儿,另外两个分别连在一个夹子上,然后固定在妈妈外翻的蝴蝶大阴唇上。也就是说,妈妈是靠屁眼和逼的力气拖动着自己的裙尾。

  钟雅楠在后面拖着妈妈的裙尾,时不时调皮地拽一下。「诶呀!」妈妈的逼和屁眼儿被扯得生疼,便会回头哀怨地看一眼雅楠。

  台下的观众看着我们的穿着不住地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却并不在意。

  终于走到了舞台中央李佳的面前。那李佳用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我们,她虽然也是全身赤裸的,但还要保持语言的严肃说:「感谢各位黑人祖宗的到来,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来见证吴镜梓和他的母亲王文英的婚礼。神创造了万物,并给万物分配了用途。植物汲取阳光,给生命提供氧气;火山喷发,给植物带来了氮磷钾;人们辛勤地劳作,让这世界变得更美好。」

  「然而个体的差异却永远不可以否定。神明显更青睐于一种人,那就是黑人。黑人是爹,是祖宗,他们的鸡巴比其他人种长了几倍,能比其他人种操得更深更爽。然而可悲的是大多数人都认识不到这一现实,反而如跳梁小丑般地挑战黑爹的地位。这是我们黄种人的劣根性,我谨代表我们整个人种给黑爹们道歉。」说完她对着大家鞠了个躬。

  「但依然有少部分能看清真相的人选择了供奉黑爹,眼前的一对母女就是。这个妈妈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岁,一个体育老师,她之前嚣张跋扈,自以为中国功夫天下第一,竟敢妄自挑战天神一样的丹尼,现在皈依了两个月了。这个儿子叫吴镜梓,他本来就是汉奸痞子,崇洋媚外,可惜他没有看到真神,反而去崇拜什么白种人。现在连他也皈依了一个月了。两位新人,你们现在是否真心归顺黑人?」

  「是的,我们真心归顺,黑人永远是我们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好的,现在可以给你们烙印了。」李佳说。

  两个黑人上台,并端来了一个烧红的铁炉子,里面的碳还冒着滚滚黑烟:「王文英,你先来。」

  妈妈顺从地趴在了桌子上,撩起婚纱裙子,向着大家露出洁白的大屁股,上面的黑桃纹身已经洗掉了。

  丹尼走上前来,拿起钳子问:「王文英,你可知道自己为何需要烙印?」

  妈妈坚定地回答:「猪崽子王文英曾经私通警察,想要大逆不道。」

  丹尼接着问:「你可接受烙印?」

  妈妈说:「接受!」

  于是丹尼拿起了一只烧红的铁钳,往水中一蘸便发出嘶嘶的响声,甚是怕人。妈妈闭着眼睛要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冷静。丹尼照准了妈妈的屁股,扎实地一按。

  「啊!」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教堂,同时一股烧焦的肉味也散了出来。等到烙铁离开后,妈妈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黑桃印记,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洗不掉了。几个上台抬下了妈妈去一旁休息。

  丹尼转向我问:「吴镜梓,你可知道自己为何需要烙印?」

  我这时已经主动咬着牙躺下了,我拖下裤子,露出大腿根部的前侧说:「因为我看到自己的妈妈被虐待后报警了,妄想摧毁高贵的组织。」

  丹尼问:「你可接受烙印?」

  我虽然怕极了,但受到这严肃的宗教般的洗礼,我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说:「接受!」

  于是,丹尼同样地,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死掉,但那烤肉味却滑稽地影响这我的思绪,人肉……我昏了过去。

  十分钟后,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妈妈的伤口竟然都愈合了,只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完全能忍受住。我暗自称奇,黑爹的这种外伤药真是厉害,连这种烫伤都能瞬间治愈,简直和传说中的仙丹妙药无异。

  我和妈妈又来到台前,站在了演讲处。李佳高声宣布:「现在,两位新人都已接受了各自的烙印,我要开始惯常性地问几个问题了。」

  她问:「吴镜梓,在你娶了你妈妈王文英后,你愿意将你们的一切都奉献给黑爹们吗,不管是屁眼儿,骚逼或者什么其他的部位。」

  我说:「我愿意!」

  她接着问:「如果你的老婆妈妈给你生了个黑孩子,他想叫你爸爸怎么办?」

  我说:「我会马上给他跪下,并且拉着老婆王文英一块,告诉他自己的血统有多么优秀,我们黄种人是多么的下贱。告诉他王文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只是碰巧生了你。而我也只是一个绿王八,还是母的,没资格做任何人的爸爸,更别提是个黑祖宗了!」

  李佳点了点头说:「回答得很好。」

  然后她接着问妈妈:「王文英,在你嫁了你的儿子吴镜梓后,你还愿意一如既往地服侍黑爹吗?」

  妈妈说:「愿意,我本就是黑爹的宠物,是黑爹想看婚礼我才嫁给我儿子的。以后猪仔的生活当然还是黑爹安排。」

  李佳接着问:「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子老公吴镜梓又想把你当成妈妈来孝顺怎么办?」

  妈妈说:「我们的首先是黑爹的母狗,母猪,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我在黑爹那里讨到了更高的地位,那镜梓叫我妈妈也不过分。只是现在,我们是平级,平辈儿,她现在更得宠一些,所以是我该尊敬她。如果现在她想把我当成妈妈,那就是僭越,我会立即纠正!」

  李佳说:「好,看来两位的基本观念还是过硬的,那么我现在就宣布,母狗吴镜梓和母猪王文英,现在开始,结为合法夫妻!」

  虽然观众不多,底下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李佳说:「下一个环节,入洞房!两位新人将在所有来宾的注视下,完成人生的第一次交媾!」

  说完有人搬了个长桌,妈妈顺从地躺在了上面,对着我张开了腿。

  我虽然被丹尼开了无数次屁眼儿了,可从来没有操过别人,这还是第一次。但说实话,我确实垂涎妈妈的身体很久了,每次看到丹尼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下面都会梆硬,只是每次撸了十秒钟不到就会射出来。

  这是我的第一次作为男人一样做爱,我决心要使出十分的力气。至少让平时一起接受调教的蕊瑛,雅楠和兰花对我更尊重些。

  我摘下套在我小鸡巴上的蝴蝶结,对着妈妈的逼弹了一下,鸡鸡便硬了起来。我不顾许多眼睛的蔑视,靠近妈妈的身体,对着她的蝴蝶逼,「噗嗤」一声,全插了进去。

  「嗯嗯嗯」我前后捣动着身体,我的大腿「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我腿上的黑桃烙印刚好能和妈妈屁股上的重合,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烙在大腿上的原因。

  「嗯嗯嗯」想必我一定非常生猛吧,看了黑爹丹尼那么多次的演示,我也是耳濡目染了吧,妈妈现在想必该求饶了吧。我继续生猛地撞击着,我的额头已经充满了汗水。

  这时我听到妈妈担心地说了一声:「镜梓,你怎么光用大腿撞妈妈的屁股,鸡巴不往里送啊?妈妈的屁股都被你撞疼了。」

  「啊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难道我这么用力地把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她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转过去,你这头母猪,我要用操母猪的动作操你的屁眼儿!」我凶猛地吼着,但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窃地笑了。

  妈妈倒也是顺从,翻过了身子,用手撑着桌子摆出了标准的小狗式。她主动地掰开屁眼儿,露出那二十五个褶子的菊花穴。妈妈的屁眼前后蠕动了两下,像是为了让它更敏感,以至于能感受到我的鸡巴一样。

  我毫不客气,先是学着丹尼「啪啪」地拍了两下妈妈的屁股。妈妈也「哼哼」地学了两声猪叫。

  「我操我妈的!」我口中念叨着能想到的最下流的脏话,一挺身便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

  「啊啊啊,镜梓,你进来了吗,妈妈该叫了吗?」妈妈娇喘着问。

  「哈哈哈哈。」台下传来了欢快的笑声,「加油,操死她啊!」

  我脸修得通红,那根鸡巴明明已经进去了啊,她怎么能感觉不到呢,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了。想到这里,我更加用力了,「啪啪啪啪」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啊,老公,你撞得我好爽。但你现在是操我的逼呢,还是在操我的屁眼儿啊,英子有点分不清楚了。」妈妈陶醉地叫着。

  「哈哈哈。」下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

  「我操!」我刚拔出鸡巴,准备下一轮攻势的时候,它竟然不识相地射了,还是老样子,一滴精子都没射出来,但已经软得像面条了,我吴镜梓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无精子了。

  「狗儿子不用怕,你黑爹这就来帮帮你!」这时,只觉得一只大手从后面抱住我,他拎起我的身子,然后往下一按。「啊」这熟悉的感觉,黑爹丹尼的大屌又插进了我的屁眼儿。

  这才是做爱嘛,操别人可真是太累了,原来黑爹丹尼之前都那么辛苦。我本能地上下套弄着黑爹的鸡巴,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孩一样。「爹,爹,你怎么来了,我的好爸爸,我不想操逼了……呜呜呜,我只想给你操。」想起刚刚操逼失败的经历,我竟然委屈得差点哭了起来。

  丹尼边操边说:「没关系的小母狗,有你亲爹在,你没什么可怕的。你爹今天就帮你上了这头母猪!」

  他一边说着,一边狂操着我的屁眼儿。说来神奇,经过丹尼对着我屁眼儿的几下冲捣,我的鸡鸡竟然又勃起了。

  丹尼抱着我,鸡巴还留在我的屁眼儿,然后又把我的鸡巴对准妈妈的屁眼儿。丹尼说了声:「进!」我跪在妈妈的后面,随着丹尼的鸡巴之力,我的小鸡巴又插进了妈妈的屁眼儿。

  这时,丹尼一个猛撞,喊了声:「长!」我的鸡巴像变魔术一样,「啪」地伸长了一厘米。我虽然看不见,但估计我的鸡巴已经有六厘米长了。

  只听妈妈叫了声:「感觉到了,儿子老公,我感觉到你的小鸡巴了,你在操妈妈的屁眼子对不对。」

  「对!」这声是丹尼吼的,他继续猛操着,「啪」,那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尽数没入我的屁眼儿。

  「啊!」妈妈叫唤着,「又来了一下,儿子老公,你又操了妈妈一下!」

  丹尼加快了节奏,开始「啪啪啪啪」猛烈地撞击,而我这边每次被顶到花心,鸡巴便会伸长一点点,妈妈就能感觉到了。妈妈这边也开始了「嗯嗯」地呻吟。

  我夹在两个人中间,后面是炮火连天的输出,前面是屁眼儿无穷的吸吮,我体验到了从未有的高潮。

  「啊啊,我就是黑爹丹尼的鸡巴套子,爹,你把我套在了鸡巴上,然后操我妈啊。」我浪叫了出来。

  「胡说,我是在帮你完成洞房。」丹尼戏谑地说。

  「我这个绿王八能有什么洞房?还不是给爹您暖床啊,我结不结婚惟一的区别就是,以前你是绿我妈,现在您是绿我妈加我老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做女儿的荣幸啊……爹……太爽了……」我叫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是的是的。」妈妈也跟着叫了起来,「什么跟儿子结婚,他这种小鸡巴王八我还看不上,要不是黑爹您做主了,他就是求我也不让碰。爹啊,您这个鸡巴套子可有点水啊,刚才他自己做主,啪啪地捅了我几下,我连丁点儿的感觉都没有。」

  妈妈对我的羞辱让我更加高潮了,我大叫着:「对,我不配做男人,我就是个女人,是个母狗,小鸡巴母狗,谢谢亲爹让我成为了光荣的黑屌鸡巴套子!」

  这时,兰花,黄蕊瑛,钟雅楠和李佳等人分别掰开腿躺在了一个桌子上,兰花不知羞耻地叫道:「各位祖宗的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大家不用客气,一起上吧!」

  只见黑人们都站起身子,向我们冲了过来。

  ……

  ~尾声1

  不知何时,我迷离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教堂的一张长椅上。那原本是结婚的舞台上站着一个从没见过的黑人,他的左手边蜷曲这一个女人,我看得出是李佳。右手边也是个美少妇,皮肤白的像雪。

  他拖下裤子,露出我从未见过的雄伟的大屌,比丹尼的还要粗壮,台下传来一片欢呼。

  他高声说:「黑人兄弟们辛苦了!我——陈子业——从今天开始脱胎换骨了!」

  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他继续说:「换了皮肤,再换了屌,神仙也认不出我了!李若水,你也认不出来了吧,这手苦肉计还算漂亮吗,你恐怕也以为我死了吧?你以为你真的能控制整个世界吗?人体改造的实验做了这么多,没想到我也会吧?」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愤恨:「我隐忍了十年,现在终于脱离你的掌控了,谢谢你教过我的东西。你们研制的外伤药我也顺便一齐拿来了,丹尼兄弟的枪伤,王文英的屁股,还有今天的两个烙印,真的是一抹就好的神药啊。」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他继续说:「你们不是有『红楼』吗,我现在宣布『黑风』组织成立了!我陈子业就是你们的领袖,你们的老板。这两位女人,张木白和李佳就是你们的老板娘啦。」

  台下的黑人纷纷高呼:「老板,老板娘!」

  陈子业继续说:「兄弟们,这里是李若水的地盘,我们不能久留了。我们的下一站是——澳大利亚!」

  「万岁!黑风组织万岁!陈子业爸爸万岁!张木白妈妈万岁!李佳妈妈万岁!」台下的喊声此起彼伏。

  欢呼未落,陈子业看着台下的黄蕊瑛,钟雅楠和兰花,阴笑着说:「各位红楼的间谍们,你们可别声张哦……」

  ~尾声2

  朱小云:「主人,黑人组织一夜之间消失了,晴雯下落不明,剩下两个低级的已被洗了记忆放回来了。晴雯一向谨慎,一定是那两个烂货黄蕊瑛和钟雅楠出了差错。陈子业仍然生死未卜,连张木白和李佳也一起消失了。」

  李若水:「他们去了哪里?」

  朱小云:」不可靠消息称他们去了澳大利亚,是一个叫马丁的黑人告诉我的。」

  李若水低着头,幽幽地说:「小云,你觉得是不是……」

  朱小云:「陈子业背叛我们了。」

  李若水点点头说:「是的,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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