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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的亘古总部16楼,趁我出去放风的时候,办公室里面的女人们开始了对我身份的八卦。

  “哎,你们说这个新来的小孩跟于总什么关系?”

  “人家大老板,有几个亲戚不是太正常了?”

  “于总这些年离婚之后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除了跟乐总监玩得好经常形影不离之外,你们谁见过还有她跟别的什么人这么亲切?”

  “于总的私生子?不可能啊,这都18左右了。”

  “也是,于总今年才36,确实很可疑。”

  “姐妹们,咱们去试探一下怎么样?”

  “试探那个小孩?就那个冯小波?”

  “怎么试探?直接问他怎么进的公司?”

  “哎呀,咱们直接问他是不是跟于总住一起得了。”

  大家议论纷纷,一时各种主意层出不穷的,不过孙樾跟吴清这俩人却觉得事情不对。

  她们跟冯小波是老乡,没理由冯小波跟于伊人会有这种关系啊?不过她们两人还是找准中午休息的时候问了问我,我当时没有多想,直接说于总不是我妈,两人顿时没了兴致,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下午照例清查摄像头,我再到她们桌底下的时候,人家直接推开椅子走了,跟昨天的骚浪贱完全判若俩人啊,苍天啊,我本来跃跃欲试的鸡巴彻底软倒了,眼睛也因为没有春色可餐而失去了焦距,宛如智障的几分钟过后,我终于无比抑郁的站了起来,刚想去洗手间清醒一下无比愤怒的大脑,男人婆就出来把我喊她办公室去了,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下午我是别想休息了,妈的比周扒皮还狠啊!

  大概是乐楚楚看我工作尽职尽责,居然让我给她检查检查她办公室里面有没有什么偷拍偷听的设备,我看着她仍然一副高冷的样子盯着笔记本电脑,一瞬不瞬,好像在神游一样。

  “大哥,你踏马蹬着电脑都瞪了半个小时了。”我在她身边转悠,终于忍不住提醒。

  “我工作你懂不懂?我一个总监,在给集团未来的发展做规划,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你电脑没开。”

  “我踏马在思考。”

  我不跟她吵,自从今天看到她开始就一脸阴郁的样子,我怕她要拿我当娃样子,赶紧跑路。

  “你去哪里啊,犄角旮旯打扫了吗?”她努努嘴,示意着自己办公桌下面。

  “等会儿,你穿成这样,我怎么给你打扫?”我示意着她今天穿的短裙丝袜,丫今天发什么神经病啊?非得穿成女人样,完全无法直视,我以为我看加油好男儿呢,谁知道她给我看超级女声?跟艾比可以结拜的人物,装什么女人?

  “她们的你能打扫,我的你就不行?”丫居然跟人家纯娘们比较。

  “我打扫。”我可懒得跟他计较,于是钻到桌子下面,好死不死的看到了一只肉丝包裹的小脚,然后是两条肉丝长腿伸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再伸,居然像要把脚伸到我脸上。

  “好看吗?”声音清冷,跟机器人一样,我怀疑她以后跟老公做爱的时候也跟个机器人一样,连叫床都是跟打鸣钟报时一样,这种女人有什么意思?

  “你脚好臭啊!”此刻我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说道,丫难道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闻了自己的臭脚是什么感觉?

  “哼哼,你是第一个说老子脚臭的男人。”她说就说了,居然还变本加厉的把脚怼到我的脸上,害我不得不用手挡着她的脚,我已经被被她的脚臭味熏晕了,手忙脚乱的就想从桌底爬出来,正当我张牙舞爪辗转腾挪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进来放在我的头顶,“不要乱动,马上就好了。”她手里怎么拿着手机,我手忙脚乱的想出来却卡在桌底,一阵折腾,终于无比狼狈的出来,她却把手机屏幕放在我面前,我蹲在地上看着屏幕里面那个一脸猥琐的色狼惊呆了,这他妈是我吗?

  “冯小波,看了我的丝袜美腿硬了吧?”乐楚楚看着跪在地上擦着地板的我,冷冷说道。

  难道我还能否认,我现在一点撩拨就恨不得翘起来贴近小腹,硬起来不输钢铁,大有一副日穿地球的架势,如此明显的作案工具被暴露了,我是怎么说都是输。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作案工具带了没有?”她好像是对我下命令?我又不归她管?她只是公司的战略部总监而已,我踏马一个勤杂工跟战略有个鸡毛关系?

  看我好像不理她,她居然晃了晃手机,让我再次确认了一波我的丑态,看着她一副志得意满的架势,我顿时气得牙痒痒,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看我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她的国字脸上绽开一个讥讽的笑容。

  “怎么,还想抢我手机?”

  “你拍我做什么?我硬不硬关你吊事?”我就站在她的身前10厘米的距离,就像斗鸡眼一般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拿着手朝着我的下体一晃悠,啧啧称奇,“嗨呀规模还不小呢。”

  妈的她居然敢拍我屌?

  “我发朋友圈了。”她淡定的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乐楚楚,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拍我下面干什么?”

  “你为什么看了于总的肉丝硬得这么大,”她比划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手势,“看了我的,就这么大一点?难道你弟弟还踏马会变形?”

  这哪跟哪啊,不会是那天我跟两个少妇调情的时候正好勃起被她看到了吧?至于于伊人穿着丝袜,那是我能干涉的嘛?

  我被她这通言论气的鼻子都歪了,刚想反击,她却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因为于总成熟性感,你有恋母情结。”

  她淡定的看着一副随时爆发的我,“刺激吧?”

  然后云淡风轻的迈着一双大长腿走了,也许是自己也受不了满屋子的臭脚丫子味道?

  我拿起一本画册,拼命的扇掉周围的臭脚丫子味道,不料丫居然还没走,居然转头看着我,“不想我删掉朋友圈了?”

  “你敢发我就发一张你脚臭的朋友圈。”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冯小波,我没想到你是个胆子这么大的人啊,以前喝酒的时候没看出来啊。”

  在酒吧还不是她夺走了我的初吻?

  她又走了回来,在我面前坐下来,摆了个二郎腿,一只肉丝大长腿高高翘起,银色水钻高跟鞋一抖一抖的,分外撩人。

  “乐楚楚,你别以为我小就是好欺负,信不信我睡了你。”我看着她头歪着,眼睛斜着看我,一副浑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顿时恼火了。

  “就你?”乐楚楚用她那根异常纤细的小拇指斜着指点我。

  “姐姐我什么样的男人没睡过,你那点货色就觉得很大了吗?”

  妈的知道你睡过各种颜色的男人,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怼我吧?

  “那你老公可幸福了,娶了你就直接变成超级英雄了。”

  乐楚楚被我整懵逼了,“啥意思?”

  “绿巨人啊。”我回道。

  “妈的冯小波你长胆子了啊,敢这么消遣我?”乐楚楚显然被我激怒了。

  “你活该,虽然你长相中性化,行事女性化就喜欢不依不饶,但是我还真没把你当女人看呢。”我嬉笑着扬长而去,只听到“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看来丫真的气着了。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抓狂,看来两个娘们之前诱惑我是这个原因,原来不是我的个人魅力,更不是两个房产公司的基层管理突然发春,这个事实让我回小区后一夜难眠,抑郁不平。

  我要不是跟于总有点关系,这两女人肯定不会让我碰的喽?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本来依照我的想法,对于意淫许久的两个少妇虽然心痒难耐,但是最后一步跨出去也是最难得,一直只是下半身激动头脑发热但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突破。可是两个少妇这样的做法实在让我邪恶的阴暗心理占据了上风,一句话,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她们俩,最好能双飞!

  我虽然劳累一天却精神亢奋,跟明天就要跟别人拼刺刀一样的亢奋,跟明天就要暴打初中时候那些整天欺负我的混混学渣们一样兴奋,跟13岁第一次跑到邻居家窥淫一样兴奋,邻居短粗的身体骑乘着身下白皙纤瘦的娇躯,一阵阵乳浪翻滚,一阵阵娇喘浪吟,然而这一阵阵只有3分钟,让我抓着勃起的鸡巴欲哭无泪恨不能代替那个坐在床上唉声叹息的胖子,这一点让我更加的亢奋,而且骄傲!

  青春这么多遗憾,跟春梦一样了无痕迹,居然还有一个梦没有醒,注定无法实现的春梦居然有了一丝实现的可能。

  只要能骗了那两个少妇,就算让我现在认于伊人为妈妈,我也愿意!

  说什么恨天恨地,真到了时候,恨得还是我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这么牛的妈妈?

  “姐,你怎么还不下班啊?”眼看着都快5点了,于伊人居然还是没有下班回去的意思,我开始实施我的献媚计划,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做,让她们两个姐妹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你有什么事吧?”

  “我看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别忙活了去吃饭吧。”我发挥我善于观察的属性,开始给于伊人灌迷魂汤。

  “恩,小波这话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吃饭,话说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

  我点点头,您可是大忙人一个,一天到晚的几乎没见过几次,不是发号施令就是接见客户,终于可以跟她老人家独处一会儿,真不得了了,美得我得意忘形的,挺胸抬头伸手就想牵住眼前的大美人董事长。

  于伊人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看着我朝她伸过来的手,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她的神情诧异了一下之后迅速和缓过来,主动拉着我的手,“你认我这个姐姐,我拉拉你的手没什么。”她主动的一番话不只是让我震惊,整个办公室要下班的人们都石化了,于总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便宜弟弟?

  随后赶来的男人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伊人姐,你这是?”

  “小孩子喜欢牵手,可能以前没牵过,你看激动地小脸通红的。”于伊人没正面回应男人婆的问题,反而调笑着我的大红脸。

  我实在没想到于伊人这么给面子,本来想着跟她套套近乎,让那两个女人见风使舵,我顺水推舟,然后浪叠水涌,一发入魂,不可描述的片段几万字——

  没想到于总的回应远超预期,直接让我开头即是巅峰,看着两个女人讪讪不安的表情,还特意蹭了蹭两条苗条修长的小腿,偷偷看了一副傻小子样的我,我扫了扫她们俩人短裤下面白的晃眼的腿,笑得更开心了。

  直到我们快到吃饭的地方,于伊人才松开握着我的手,坐在前面负责开车的乐楚楚一脸不忿,我则一脸开心的表情,宛如吃了蜜蜂屎。

  “小波这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妈妈陪着,一个人确实苦了一点,我看你也没什么朋友吧?”于伊人开始跟我唠家常。

  “没钱怎么谈朋友?”乐楚楚听了我的话翻了个白眼,我老脸一红,误解了于伊人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尴尬。打哈哈掩饰道,“束手束脚的谈男朋友还不如谈女朋友。”我的这番话让于伊人哈哈大笑,乐楚楚则有些生气,她肯定觉得我在讽刺她了。

  “小波还蛮会说话。”

  我们在一家重庆特色菜门口停车,我跟着于伊人走进去,看到乐楚楚则朝我比了个中指,丫真的不正常。

  “这是我第一次跟小波在一起吃饭,感觉我们认识半个多月了,还没有问起小波的情况呢,正巧趁着上菜的功夫,你给姐姐说说呗,”

  我对于伊人完全没有什么防备,如果说有什么女人能让我放下内心的所有戒备的话,我想只有于伊人了。

  “我高二刚开始就下学了,”我语气有些低沉,“因为我看到阿姨跟别的男人幽会,阿姨就在我爸爸面前说坏话,于是他就没给我交高二的学费。”

  “所以你就来了魔都?”乐楚楚停好了车,慢腾腾的走进来,一把将车钥匙仍在桌子上,发出“咣当”一声。

  “你妈妈那边没有亲戚问你嘛?”

  我摇摇头,“我外公上个月才死掉,”我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哽咽,每每想到外公的惨状我都久久不平。

  “我外公得了肝癌,半年的时间就瘦的没有人样了,本来可以治疗的,医生说是早期,几十万就可以抑制病情,然后可以慢慢养着,活个5-6年不是问题。可是我两个舅舅,他们为了这笔钱谁出争吵了几个月,两个舅妈也不是好想与的,跟着火上浇油,就这样耽搁了三个多月,外公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已经转入中后期肝癌,两家人这下终于不吵了,一起拒绝做手术,说做化疗花钱还死得快,就把老人家拉回了家,外公回家又挺了三个月就死了。”

  “外公死后,尸体搁在家里半个月才下葬,两家又开始吵闹着,准备分家产。”

  “看来两个舅舅倒真的凉薄。”乐楚楚说道。

  我看了一下于伊人,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她就像雕像一般坐在对面,脸上是一片死灰色,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此刻变得分外苍凉疲惫,嘴角轻微的颤动了一会儿,终于蹦出了几个字,“我去下洗手间。”

  “你说说你,于总问你这个了吗?你说亲戚,怎么竟说这些死人的事情?谁听了会好受?”乐楚楚开始教训我,我则耷拉着脸不理会她。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我有没有叔叔?”我被她怼的没有耐心了,“我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也嫁到了新疆,但是我两个叔叔一直跟我家没什么来往,我爷爷奶奶也早早去世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亲戚?”

  “你就不能不那么老实?于总最近很焦虑,你不能说点开心的?”

  我不再理会她,于伊人没说什么你说这些干啥?你爱听不听啊。

  “你继续说说别的,你外婆怎么样?”

  “你别多心,我就想关心你。”

  “外婆自从外公死后就一直病恹恹的,有些神经质,不停念叨着一个名字,我又一次去看她她就在院子里念叨”灵儿,灵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名字。”

  于伊人的肩膀突然畏缩了一下,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仿佛是“灵儿”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有着万钧的重量一般,我甚至感觉我听得到她灵魂因为剧痛而呻吟的声音,连桌子都被她弯下去的头顶到了,男人婆连忙去看于伊人有没有受伤,却被她伸出来的手挡住了,“我没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言不由衷的软弱。

  “你跟你爸爸处的不好吧?不然他怎么会连学费都不给你出?”乐楚楚这个烦人精,又开始了。

  “他有老婆,有便宜女儿,我算什么?”

  “呵呵,咱们吃饭吧,这些以后再聊。”于伊人自从从洗手间出来一直低着头,此刻扬起头看我一下,我看到她的两眼都红肿的像个桃子。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于总让乐楚楚先回家,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修长的脖颈,平直的美背,还有线条突然崛起的翘臀,然后是两条被休闲裤包裹的玉柱一般的大长腿,看得我一阵目眩神离。

  她突然转头跟我对眼,我不由得摸摸头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小波你家里的情况有时间你跟我说说,我乐意听,因为我也曾经是这样人家里的一份子。”

  她美目在如水的波光中荡漾着疼惜的表情,这一刻我觉得她分外熟悉,好像我们已经相识了十多年,如今的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并不是她的容貌让我想起来谁,只是一种心心相连如同生物电的痛感,经由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刺进我的血管,蔓延了整个身体,让我麻痹了好一会。

  “冯小波,你有什么爱好没有?”一个话特别多的胖妹问我,我此刻正在拆一个摄像头,妈的居然安装在墙角的盆栽芦荟后面,这样子是为了偷拍公司里面喜欢用这颗芦荟敷脸的爱美女性嘛?连安装摄像头偷拍都这么有学问,真让人叹服。

  “我爱好就是不工作。”我没好气的回应她。

  终于把那个摄像头整个拆了下来,蹲了半个小时,站起来已经腰酸背痛了,这就不是人干的活!

  “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这声音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居然是孙樾?

  我心底冷笑不断,脸上波澜不惊,“除此之外,我还喜欢摸鱼。”

  此言一出,一众女人都笑了出来,“谁不想上班摸鱼?”孙樾不屑。

  “我说的是去河里面摸鱼。我摸鱼贼六。”我拍拍胸膛。

  “你小子不上学就在河里摸鱼?天天玩有意思吗?”吴清矫情了几天,端着不跟我说话,不再卖弄风骚,恢复了原本一个端庄自持的少妇模样,终于端不住了?

  我不理她,今天拆完这个摄像头,这间办公室就被我彻底扫荡干净了,拍拍手就准备下班。这可是于总说的,我不需要跟他们一样准时准点下班。

  “摸鱼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游泳,魔都这种地方9月份燥热的不行,找机会一起去游个泳才过瘾。”吴清显然没预料到我不理她,有心下不来台,孙樾主动给她台阶。

  “生活嘛,总要有仪式感才对。”原来是个小确幸,不过不知道前面加个“性”字,答案会不会不一样呢?

  “你们以为摸鱼简单?要找到水浅的地方,还要看到有没有鱼,最好的就是找到一处水库放水的地方,然后还要选好地方用河底的淤泥打扦子,把水拦住,再在钎子底下淘几个洞,那洞啊不能掏的太大了,太大了就堵不住鱼儿。最好的就是在钎子顶上再埋个长渔网,就算那些大鱼被钎子拦住会跳会飞也基本逃不出渔网。”

  我侃侃而谈自己摸鱼的经验,看着孙樾与吴清居然朝我使了个眼色,还夹了夹美腿,我心一跳,有戏了!

  “你们在魔都工作这么久,知道哪里鱼多?”我看样子是问她们,真正意思姐妹俩肯定知道了。

  “魔都这边钓鱼的多,有鱼的地方当然是郊外没开发的地段,嘉善乡下有一个水库,很偏僻,钓鱼的也少,附近有条河,也不太深。”吴清给我介绍道,我到了她的工位上,她用手机打开导航给我发了个定位,“那边的鱼不大,你打的洞要打小一点。”她声音变小了,“洞太小了怎么进去?”我开始撩骚,“洞不小,怎么夹住大鱼?”美少妇双目流水,瞟了一眼我的裆部,轻声的说道。

  “鱼要是不想进洞怎么办?”我调戏着她,“鱼不进洞那洞不能夹鱼了,洞得有多寂寞?”她的声音发颤,我听得心都酥了。

  “鱼可不一定愿意钻一个洞。”我看着转脸看我们聊天的孙樾,一语双关。

  坐在隔壁工位的孙樾走过来,“你准备挖几个洞?”“二个还是四个?”她舔舔嘴。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呵呵笑道,看着她再次夹紧了自己的那双穿着白色短裤的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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