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我侦察了那处水库之后回到了小区,这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没有我,那工作日里面它就是一座坟墓。
想到两人时不时的冷淡,还有对于我身份的重视,我觉得得手的可能性不大!
既然对于跟两人做爱失去了憧憬,恢复了佛系的心态,不过我还记得上周五两人有意无意的问我什么时候去捉鱼,还开玩笑说想着用我捉的鱼去做鱼羹,野鱼可是稀有的美味。
我当时知道她们的想法,就跟她们说我周日会去那个水库边,周日这个日子我相信她们一定听懂了。
本着我的职业精神,我摸鱼的传统艺能怂恿,在我周五下午对那处水库附近的河滩做了一个考察之后,我决定带齐各种家伙事,去河滩上做一次烤鱼。各种调料,打火机,因为水库旁边不缺少引火的干柴什么的,再带上两瓶红酒就足够了。我在于伊人的酒柜里面翻找,随便拿了两瓶红酒就兴冲冲的坐公交到了那处水库。
这个时节本来就是枯水季节,水库里面也没什么水,然而周遭却一片绿意,万物一片生机,我甚至可以听到蟋蟀在草丛里鸣叫的声音,蚂蚱漫无目的的跳动着,时间这个概念对于自然界来说好像没有意义一样。
我顺着那条河朝前走,走到一处将要断水的地方,河底的鹅卵石看的清清楚楚,几条巴掌长的鲤鱼迅速游了过去,朝着水深的地方游了片刻消失不见,我看着断水地方被前方的石桥投下的阴影,有些地方因为阳光被挡住的原因而模糊不清,有些水域一片黝黑,仿佛有着一只大鱼在窥测一般。
此刻只是早上,阳光还非常温柔,带着一些凉意的光打在河岸上,我试探了一下河底的淤泥,都是非常难以挖掘的黄泥,我决定从河岸上挖泥土打扦子。
为了干活方便,同以往在家里摸鱼时候一样,我脱掉了上衣,穿着短裤开始挖泥,将挖好的泥堆在断水处,很快将水脉割断。按照我之前的观察,这段河道因为有一处深一些,所以鱼应该不算少,所以我只是用钎子隔断了水脉,将这段河道隔绝成几个独立的小水洼。我拿着大铁盆,赤着上身站在河里面,开始朝着外面泼水。比起打扦子来说,泼水是最累人的纯体力活,以往在家里的时候我们摸鱼,泼鱼都会推脱,但是这次我只能自己上。太阳光逐渐热烈了起来,两岸树林中各色鸟儿乱七八糟的叫着,野草一望不见尽头,我的脊背被太阳光晒得滚烫,随着剧烈运动而流下的汗水一滴滴掉在了水面上。
我做的非常自在而满足,总感觉摸鱼是我到目前为止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因为单纯因为无所担忧而快乐。
在我16岁的年纪,别的同龄人都在课堂里为日后的前途而努力奋斗的时候,在别的同龄人都有一个统一身份的时候我却像这个世界的异类一样,像一个世界尽头的弃儿,这种思考会时不时的在我机械停止的大脑里自动运转,然后我会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孤独感从肉体深处弥漫开来,一直到我意识到这种绝大的落差感才会像个弱智一样疼痛的叫喊一声,然后我会难受的受不了,坐在河滩上,看着水洼里几只大大小小的鱼在泥泞之中跳动着,扭曲着,在干涸之中它们会慢慢因为缺水而渴死,然后被这9月的剧毒阳光炙烤的僵硬扭曲,迅速变臭,被冲上河滩,成为一具在河滩上在普通不过的死鱼。
我想这也是我的人生,我毫不质疑这一点。
然而我并不会感觉到悲伤,当你可以忍受一种原先忍受不了的生活,那么你就可以习惯它并且沉醉于它带给你的满足感,虽然永远有一种对于前途未卜先知一般的绝望预感时不时的总会打断你享受这种生活,然而你又会迅速停止嚎叫,停止思考,就像那些拉磨的驴一般,继续沉浸在无休止的生活之中。
我早先人生特别无聊的时候读过加缪的《局外人》,我深觉这是我人生的写照,我并没有理解存在主义的智商,也不可能提前经历现代性的都市生活对于个体的抹杀与因此产生的绝望感而抱头叹息,我只是凭借我少年为数不多的珍贵直觉。我只是感觉到加先生是我的知己,有一天要去交流一下,也许是以一个无知打工人的身份。我甚至不曾想过他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法国人,他不是一个活人,而是早已死去好久。
这是我16岁普普通的一个休息日,我不能坐在河滩上看着那几只大大小小的鱼儿在我人生的思考中变成尸体,应验我的感慨,我把它们扔到了我临时挖好的鱼坑里面,然后继续重复着泼鱼的动作。
这就是孙樾与吴清姗姗而来之前的我,我沉浸在少年时代的单纯满足感之中,已经完全忘了跟两个少妇的约定,我想至少在我想起她们之前,我是不会有生理欲望的。
为什么我之前这么下流现在又这么佛系?
因为我是处男啊,处男你懂不懂?处男就是往往喜欢在心理上满足自己对于性的好奇心,又往往在心理满足之后忘记了最终上垒,肉体满足的这个重要一环。
在晌午的时候,我终于捉到了十来只巴掌大的鱼,剩下的太大或者太小的都被我放了;太小的刺太多不好吃,太大了肉太老,一样不好吃。我收集了一堆柴火,在桥洞底下生起了火,准备烤鱼给自己吃。
至少到现在,我对于她们两个少妇是否到来没有一点点的准备,一句话,我忘了她们,来不来我无所谓。
我在桥底用树枝穿着两只活鱼,在它们没死去之前,饶有兴致的把它们放到火上,看着它们逐渐变得焦黑僵硬,我翻着树枝,百无聊赖的看着桥洞里面的水波晃荡着光影投射在桥底,一阵凉风出来,把我一个上午的疲惫尽数吹散。
我给烤鱼上调料的时候,孙樾来了。她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边,我转头看到她,她面色微红的站在那里,上身是粉色的T恤,下身是蓝色的百褶短裙,她居然还穿了高跟鞋,只是那高跟鞋粘了些河滩上的泥土,显得不那么鲜艳了。她的大腿在我眼前白的晃眼,我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她被我看的有些局促,笑了一下,「不说些什么?」
「吃了没?」我这句话直接把她逗笑了,让我们彼此间的尴尬完全消散了,她此刻完全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紧张的表情也完全放松下来,「你不请我吃?」
「凭什么?」我撕下一块鱼肉,塞进嘴里,问她。
她没说话,把我那根沾过佐料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就像口交一样吞吐了几下,直到我的手指湿漉漉的都是口水才松开小嘴。
「吴清不来了吗?」我递给她一只烤鱼,「我跟她约定了10点来的,她说12点,我说2点,」
「那你怎么提前来了?」这两个矫情的小女人,想着偷腥却怕被另一个闺蜜看不起,所以就在那故意拖延时间,看谁忍不住。
「人家想尝尝你烤鱼的手艺。」
「没别的想法了?」
「那也得我把你的鱼吃了。」是吴清的声音,她们两怎么找到桥洞的?
「你今天穿这样是来专门吃饭的?」我看到她居然穿的严严实实的,不由得被她气乐了,还不如不来呢。
「我就没想到你居然骗我,比我来的还早你。」吴清指着孙樾,却不回答我的话。
孙樾看到我旁边有瓶红酒,我直接递给她,两人交换着对瓶子吹起来,仿佛当我是陌生人一般。
吃饱喝足了,俩闺蜜有些微微的醉意,眯着双眼看着我,吴清嘀咕道,「你个小屁孩,还挺有种,你操过女人嘛?」
「小屁孩估计连女人衣服都不会脱。」
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们两个直到现在还不相信我会怎么样,一直在抱着半真半假的态度戏耍于我。看我不说话,居然自个玩手机不再理会我了。
「孙樾姐,几年前你跟我说你的逼上都是黑毛,我想看看。」我此刻不把自己当成那个16岁的少年,「我想先钻钻你的两个洞。」
两个女人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我却无所谓的甩了甩自己的鸡巴让它在短裤里换个舒服的睡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孙樾显然不知道怎么应对我的耍流氓,我却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她,直接扔进了桥洞里的河水里面,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吴清被我如此鲁莽大胆的举动吓傻了,站在河岸上一阵发愣,转身就想走,孙樾却张开嘴喊住了她,「这时候你走了?还是不是姐妹了?说好了一起抗的呢?」
吴清左右为难,一时间呆呆的站在岸上看着在水里面扑腾的男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一直都是个乖乖女,虽然这次挑逗了冯小波一把,但是自己真的没想跟他怎么样,鬼使神差的来了,也许是结婚几年以来两地分居,经年累月的平淡生活让自己也难以忍受了?这才强压住内心的忐忑来到约定的地方,还特意穿了保守的长袖衫,牛仔裤,可是看孙樾此刻的样子,怕是自己不作出牺牲以后俩人别说做姐妹,怕是得成为仇人,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如今这种左右为难的情况让她无所适从,眼中都快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孙樾在一阵惊慌之后发现河水不过是到自己的胸口还偏下一点,这还是自己踩着河底的淤泥踩得深了,她反应过来也彻底放开了自己,衣服湿了就湿了,面子可不能丢。
她想抓住我,我却哈哈一笑躲过了,我一把抱住她就想亲她,她却转过脸去,「姑奶奶把衣服脱了,都被你弄湿了,怪难受的。」
我任由她爬上岸,将全身衣服脱下来,挂在树枝上烘烤着,她不管不顾旁边的吴清,只是拿起一只在石头上蠕动的蚂蟥一把扔到了吴清脚底,「这里蚂蟥可是不少,你穿这么多爬进去,专门找洞洞钻。」
吴清被她吓得一阵哆嗦,「你不想让蚂蟥钻你的洞,就让冯小波钻你的洞,反正都是钻洞,你老公钻过,你害怕换个男人嘛?这地儿,谁知道咱们干了些什么,荒山野岭的一个月也没有几个人,咱们就算在这里做一天也没事的。」
她看着我爬上河岸,将短裤脱下来露出一根粗大的肉屌垂在大腿内侧,随着我蹲在地上挂起树枝烤短裤,身体晃动的幅度将那根大屌晃动了几下,耀武扬威的。
「妈的今天都这样了,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日逼嘛,而且这是童子鸡,还是于总的亲戚,老娘不亏!」孙樾蹲到我面前,用手给我撸了撸鸡巴,「诺,沉甸甸的怕是有几斤了,比起我老公强多了。」她一把拉过吴清,「脱了,踏马这个时候矫情什么?几年前你撩拨他的时候就该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你老公跟你一年就团聚十来天,有时候他还要工作,你都空旷了多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自慰棒,咱们女人长得这个肉洞,不就是给男人爽的嘛?不然咱们不就是男人了?」
她解开吴清的上衣,吴清也配合着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身上的乳罩与内裤。
她看了看我一脸陶醉的看着她跟吴清,心里暗想着,小子得意什么,老娘不想玩你会跟你来这里?你以为你赚了,其实老娘不亏。
我一把拉过还在犹疑的吴清,没想到我还没做什么,人家直接就把樱桃小嘴亲了上来,满口喷香,一根小柔舌头从嘴间钻了进来,慢条斯理的挑逗着我的舌头,还不时在喉间发出一阵阵春情洋溢的娇喘,「吴清闷骚着呢,等会你小子有的福气享受了。」
孙樾蹲在我的面前,一手握住鸡巴,小口一张就将龟头吸了进去,我顿时翻了个白眼,妈的太爽了,她似乎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样,一条小舌头围着龟头的楞沟打圈圈,爽的我呲牙咧嘴的。
她看着我一脸销魂的初哥样子不禁诡秘一笑,直接来了一次深喉,鸡巴将她的嘴都撑得慢慢的,我的鸡巴被她的食道碾压着就好像下一秒要被压扁一般,虽然她很快将我的鸡巴退了出去,继续轻拢慢捻,一边用嘴唇舌头舔舐棒身与龟头,一边用留着修长指甲的手指抚弄着我的卵袋,一阵阵酥麻感从下体如同电流般朝着我的脊椎汇聚,我一心二用,一边要应付着吴清的小舌头的挑逗,一边看看跪在地上的孙樾给我口交,时不时还和两女的眼神做一个短期交流。
吴清的眼神羞涩中带着放纵,孙樾则满是挑逗,好想知道我下一刻就要射出来一样。两个女人配合的越来越紧密,吴清居然放过我的嘴巴,小嘴在我的耳朵上舔舐起来,湿热的气息带着轻声呢喃让人如饮佳酿醉倒玉山如肉泥,「小坏蛋,双飞爽不爽,人家可是第一次出轨。」小少妇如泣如诉的告白让我几乎达到了心理满足的峰顶;而身下孙樾也加快了舌头舔动的频率,龟头上累积的快感也要到达了我生理满足的峰顶,我知道我就要射了。
两个闺蜜看着我面红耳赤的,鸡巴硬生生粗壮了一些,知道我要射了;之前她们两人上下夹攻,看我依然是处男本色,几个眼神交汇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让我射了估计我就没有什么好戏唱了,我此刻看着孙樾放开我的鸡巴一脸得意,吴清则神情有些放松的看着我,她们笑嘻嘻的看着我终于低吼着,喘息着任由一股股精液顺着鸡巴的跳动而射出去,射在河中央处,看着乳白色的精液浮在河面上慢慢飘走,全身无力的坐倒在河滩上,被地上的鹅卵石隔得屁股生疼。
终于暂时发泄出来的我瞬间清醒了,两个女人笑嘻嘻的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还有什么流氓招数试出来,我恢复贤者姿态才明白,这两人这么配合我就是为了让我射出来,此刻的我怕是难以对她们做什么了吧?
吴清终于呼出一口气,「这小坏蛋,把人家舌头嘬的发麻。」我则有些想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的把口中的唾液往我的嘴里度,不过她的口水倒是很香甜呢。
「给你的纪念品。」吴清此刻分外放肆的把身上的粉红色内裤与乳罩扔向我,然而不知是内衣太轻,还是力气太小,内衣被风一吹居然被吹到了河上,顺着河水飘走了,「无所谓了,姐今天空着回去也无所谓。」吴清一摆手。
「哈哈,这小子看样子不行了,怎么样,做了半天的手艺活,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