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这些狗东西当真是瞎了狗眼,竟敢污您名节!”张有才恨恨道。
亦如往常那般,我仅仅是目视着他这张脸,便难持从容,心境有乱。
至于证明什么?我并不在乎这些名节,我在乎的……是此时此刻缭绕于心绪间的悸动。
当初,他于水月宗后山窥我宽衣沐浴,淫性大发强上于我,那时……我恨他入骨,现在……我竟对他难生厌恶,甚至还心生欢喜……呈现于脑海中那些颠龙倒凤的淫艳画面,那些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令我深深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其实我早已意识到了,只是羞于承认罢了。
我……已经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在正事罢了想都没想便瞬移到桃花村,哪怕……只是御剑飞行几息的时间,我都难以等待。
张有才见我始终冷漠不语,脸上的神色忽暗忽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红着眼眶狠狠咬了咬牙。
“仙子,俺想通了,老奴深知自己卑微如草芥,您如今道心通明,犯不上为了老奴破戒出手对付这些凡人,要不您还是走吧。老奴命大,卖命给这些个畜生又何妨?等俺熬死他们了,再有缘与您相会!”
此言一出,张有才终是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卸下了一身重担,丑陋的面容也显得愈发苍老了一些。
“你方才之话,可是肺腑之言?”
张有才忽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仙子那张国色玉颜略有寒霜,星眸低下浮出一缕不悦之色。
“仙子,老奴……”他脸色难看地欲言又止,说到底……他还是不甘卖命赌坊的,能跟在仙子身边儿享艳福,谁乐意在这鬼地方做个毫无尊严的杂奴?
“张有才。”
将他那幅心虚的模样收入眼底,我心下凭生几分怒意,当下便冷哼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
“仙子,老奴……老奴是说了违心的话,望仙子责罚!”
“哼!”
我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并拢玉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指尖绕灵光,轻而易举地将束缚他的麻绳捏碎。
张有才顿时楞在了原地,哪怕麻绳已然不在,他还木讷维持着被束缚时的姿势,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以他记忆里仙子的道行,只是震碎几根麻绳不过一念而已,何需跪在地上?
包括后方的众人,也都露出一幅惊为天人的神色,瞧见这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竟会主动跪在那老赖子的身前,此情此景足以颠覆他们对于地位与美色的认知。
我并不在意周遭投来的刺目视线,亦无任何羞耻之心涌上心头,此时此刻,我的心境比之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你的命在谁手里,莫非你忘了?”我认真盯着张有才,冷冷地说道。
说罢,我便不去理会他愈发激动的神色,而是伸出纤手轻柔地将他的裤子脱掉,再勾起他的亵裤……红着俏脸犹豫片刻,还是将他的亵裤给脱了下来。
霎时间,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龙带着凌厉雄风跳了出来,弹跳的力道之大,竟是在首次倒弹之际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左脸上。
随着左脸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我的思绪也仿佛空白了一刹那,恰巧此时,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意在股间涌现,这股热意便好似那干草旱林中凭空出现的一把火,瞬间蔓延扩散至整个娇躯,我的身体也因这股热意而不住地颤抖,俏脸之上尤其是左脸……甚感滚烫。
视线所及之处,一根‘直达云霄’的擎天巨根傲然耸立于我的面前,经由无数次灵力滋润,这根肉棒已然粗壮到近乎于成年人手臂的大小,棒身黝黑中隐隐透着暗红经络,凸立于表面如蛇身般蜿蜒的青筋狰狞可怖,仅仅是那密布的青筋便已让人心惊肉跳。
游魂所言没错……这老东西引气入体并非是从丹田开始,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由这根巨根完成,故而体内污秽之物皆由此棒排出在外,眼下整个棒身都遍布着浊黄泛绿的不可名状物,粘稠至极,紫黑色硕大的肉菇之下,冠状沟中污秽之物淤积成灾,精斑……污垢……不明粘稠液体……皆汇聚于那沟里,此时此刻,整个肉棒都在散发出稠似浓雾的绿色气体,恶臭至极。
我于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然而缭绕于心绪间的渴望以及先前被压制下去的媚意反复作祟,迫使我不由自主地悄悄张开丹唇,试探性地深吸了一口气。
刹那间,一股足以遮天蔽日的刺鼻恶臭极具侵略性地从我的口鼻中钻入,瞬间占领侵染了我的整个口腔,再以迅雷之势扩散至我的全身,我只感灵魂仿佛遭受了重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娇躯上下剧烈颤抖着,只能任凭这股恶臭将我的身心搅拌地天翻地覆。而随着吸入的恶臭越来越多,我跪着的双膝也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心湖中止不住地泛起地动山摇般的剧烈悸动感,瞳孔上翻,星眸渐渐翻白,倏然间一股热流从股间涌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刺激,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雪白飘逸的仙裙之下,一道晶莹水柱倏然从玉腿中间喷溅而出……
“仙……仙子,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按您说的法子修行过后,老夫的这根东西便愈发肿大难闻,俺……俺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有才一脸得意又亢奋地说着忐忑的话,可神色中却并不见忐忑之意,只因他知道一个秘密……自家仙子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闻男人鸡巴的臭味。
说罢,他坏笑着握住阳具向下按压,直至那硕大淫靡的紫黑色龟头顶在了仙子的鼻前。
“仙子快快躲开,您心境冰洁,出淤泥而不染,素来喜干净,岂能让老奴这根脏东西污了您的身体!”
张有才一边神色焦急地喊道,一边却握紧肉棒,挺着腰杆,龟头死命地往仙子的琼鼻下方戳弄。
“无……无妨……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勉强寻回了一丝神智,轻咬着下唇欲要起身,却忽然双腿一软,扑倒在了张有才的胯间,俏脸紧贴着他的阳具,难以形容的瘙痒与渴望自娇躯全身浮现,我已丧失了所有气力,肉棒坚硬滚烫的表皮抵在娇艳红唇上,我微醺着星眸,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数根气味刺鼻的阳具中间,勃勃热气夹杂着浑厚至极的男人气息将我包裹,快要将我彻底点燃。
伴随着高耸丰满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嫣红玉唇也随之微微张开,唇瓣之上流光四溢,红得娇艳诱人,阵阵香风自檀口中吐出,与肉棒散发出的刺鼻恶臭混杂搅拌为一体。
“这次……嗯……本圣女纵你一回,今后且斩断前尘,莫要枉负于我。”
“仙子……老奴定不负所望!”
张有才听得眼眶泛红,却并非是因仙子这番心意而心生感动,而是眼下他胯部的美景实在是……刺激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境地,只叫他浑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才眼眶泛红!
在那里,阵阵雄臭热气弥漫,仙子那张国色玉颜便紧贴着他肮脏恶臭的鸡巴,星眸迷离,闭月美靥醉人心,埋在男人胯间的她显得更为勾人,被这股气味熏到娇靥晕红,眉目含春,高贵的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清冷绝美的俏脸与通体黝黑恶臭的鸡巴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
此时的她与先前清冷寡言的气质截然不同,如那矜持可人儿,遇如意郎君作蒲柳之姿,温婉娇羞,星眸含羞带怯,又夹杂着溢于言表的渴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鸡巴,纵使姿态如此不雅淫靡,却又无法感受到一丝轻浮之意,恰似玫瑰青莲,生于红尘却又蔑于俗世,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却品味着最为下流肮脏的肉棒。
……
我狠狠咬了一番舌尖,借着疼痛强行压下几欲迸发而出的情欲与羞意,既然已决意要纵他一回,我又岂会在此时退缩?
于是,我颤抖着伸出双手,细腻如白玉的凝脂玉手轻柔地抚上他坚硬似铁的棒身,深嗅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散发出的刺鼻恶臭,微眯着星眸慢慢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张有才舒服地浑身一哆嗦,竟是爽到忍不住昂起头叫了出来。
“仙子……您的香舌好软……哦嘶……老奴好舒服……您……您竟然真的……”
我蹙起黛眉,星眸含羞带恼地嗔了他一眼:“勿要聒噪。”
随后,便轻拧着黛眉,星眸半合,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粉嫩柔软的香舌上,笨拙且生涩地用舌尖舔舐起他的肉棒。
这一抹香舌在张有才这根雄伟异人的肉棒面前显得如此娇小,舌尖反馈而来的触感显得那般灼热,那般鲜活……似乎我的舌尖每一次接触肉棒表皮,他的身体便会猛地绷紧,肉棒也随之膨胀一圈。
恍然间,散发着的恶臭也似乎变得不那么刺鼻了,反而有种令我欲罢不能的刺激,悄然在心湖中泛起千层涟漪。
“嗯……嗯哼……嘶哈……”
我晕红着脸颊,迷离着星眸,开始愈发大力地呼吸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起他的鸡巴,品味着他的浓郁恶臭玷污我的冰洁玉体的刺激感……
雪色仙裙之下,丰满紧致的臀股中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爱液宛如潺潺溪流从蓬门大开的屄穴里流下,被爱液浸湿的白丝袜隐隐显露出深肉色,时不时地玉腿猛地一颤,便有一股爱液宛如水柱一般从屄穴里喷出来……
香舌也由一开始的笨拙,渐渐变得愈发娴熟,不再止于只用舌尖舔弄他肉棒的一小部分,而是大胆地将香舌完全伸出在外,整根香舌紧贴在他的肉棒底部,缓缓地向上方舔去。
“仙……仙子……俺……嗷嘶——!”
我通过眼角余光瞥见张有才涨红着脸,止不住地倒吸冷气,浑然一幅爽到魂不守舍的模样,倒是令我心下涌出万般羞意,与此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春意悄然拂过心田,恍若阴寒冬至过后一缕阳春吹出满园皆绿,燕雀回巢新柳抽青,春意仍未停歇,在我的脑海里似拨开了一团迷雾,刹那之际……雨住云开,吹醒了我沉寂无声的女人心。
他既快意呻吟,我亦心生满足。
他既渴望侍奉,我亦迎合取悦。
恍若本能作祟,又似天意难违,令我的身心燃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被他污了心境又如何,道心因他而蒙尘又何妨?我心无杂念,只愿在此刻不断地取悦他,满足他……才能填补身体里瘙痒难耐的空虚,才能……实现自我。
“仙子,再往上舔……嘶..对没错!就是那儿……那条沟里!”
意识恍惚之际,我将小舌置于龟头下方脏污淤积的冠状沟里,认真又温柔地舔去沟里积攒已久的精斑污垢,再卷于舌根上抬起螓首大开着红唇,羞红着俏脸沐浴着他灼热的目光将香舌收回檀口,轻合眼帘津津有味地在口中品味咀嚼,吞咽……
我……怎得如此下贱。
可偏偏在他面前,我却难以对自己生出厌恶,裙摆之下屄穴开合,纯水涟涟似露了尿,无法对此刻的自己生出一丝违和感。
像是舍弃了平日中的冰心从容,故作如此不雅淫荡的姿态,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背德感,令我感到如痴如醉,煞是刺激。
而也正是这一幕,让张有才顿时如遭雷击,脑门上绷起一道青筋,两眼瞪得如牛铃,那眸子里的淫光刹那间变得无比火热!
我不曾理解,也无从感受……自己的舌头舞动在他的肉棒上……触感究竟为何?是否令他甚感美妙?故而分心用眼角余光认真观察他的反应,这般青楼妓女才会做出的行为却被我无师自通了……
我伸长了香舌,鼻间深嗅着恶臭气味,舌尖宛如轻蝶一边灵巧地舞动在脏垢密布的冠状沟里,每一次轻柔的舔弄都会刮去一层粘稠浊黄的不明液体,卷到舌根上令他看仔细,再行咀嚼吞下,渐渐地……我竟是难以排斥这种下贱淫荡的行为,莫名的刺激令我欲罢不能。
“仙子……嗷啊……仙子……老奴……老奴快要爆炸了!”
倏然间,我瞧见他脸色涨的青紫,恍若在忍受着什么难以形容的痛苦一样,牙齿也咬的嘎嘣作响,见此景,我心下泛起一缕慌乱,不知所措地放开了他的肉棒……
谁却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强有力地按在了我的后脑,下一刻传来一股大力,强行将我重新按回了他的胯部。
我猛地睁大了星眸,猝不及防之下,我被这股力道带动着螓首向前,机缘巧合之下……鹅蛋大小的龟头径直顶在了嫣红玉唇之上,且随着张有才的手在后方愈发用力,像是要凭借蛮力撬开我的嘴唇一样,挺着腰身,不管不顾我意愿如何,死命地往我的嘴唇里顶!
“仙子,嗷啊啊老奴忍不住了……含!快含进去!”
感受着他这番粗鲁又猴急的行为,我连忙伸出素手把住他乱顶一气的鸡巴,绝美俏脸略带寒霜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是在命令本圣女?”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虽心下又羞又怒,可一看到他那双眼里散发出的深深渴望,那种深入骨髓的饥渴显得如此露骨,恨不得将我按在地上狠狠干死我的疯狂……我便方寸大乱,胸口处宛如小鹿乱撞,裙底下白丝玉腿本能地夹在一起绷紧,摩擦搓挲,阴户中愈发瘙痒空虚。
我故作不悦地冷哼一声,却不待他回应,轻拧着黛眉大大张开红唇,对准了他早已溢出淫汁的肉菇龟头,含了上去。
入口……先是一股烫意烧得我芳心乱颤,贝齿松开,硕大的龟头硬如钢铁,将狭窄温润的口腔瞬间撑得严丝合缝,一股又咸又腥的味道夹杂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在檀口中扩散开来。我被迫星眸大睁,像是被人握住了喉管一样,呼吸困难的同时喉部也不由自主地用力,绯红玉颊向内凹进,本能地开始吸吮起口中的鸡巴龟头。
张有才如遭雷击,刹那间的身体猛颤过后,便是一阵酥爽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
“嗷嘶……爽……仙子……您的小嘴儿……啊!吸得老奴好爽!”
我已无心理会他,便是仿佛自己被一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夺舍了一样,绣鞋中的玉趾紧紧蜷缩,樱桃小嘴被他的鸡巴撑开到了极限,最终在堪堪吞入三成肉棒后停了下来。
这一刻,仿佛我的整个身心都被他的鸡巴给塞满了一样,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恶臭腥咸的味道刺激得我两眼直翻白,娇躯剧烈颤抖,裙底下的屄穴更是淫水如泉涌,噗呲噗呲地喷个不停。
意识恍惚之际,我在口中感受到的并非是一根男人的粗长肉棒,而是一柄战意高昂的攻城长矛,势要把我的整个身心都给攻陷贯穿!
胸前饱满玉乳也传来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像是快要把撑得紧绷的衣领给顶破,嫣红蓓蕾隔着衣领挺立了起来,自两颗乳头为中心……衣物上扩散开两片乳汁湿渍。
我维持着这般姿态,久久难以回神。
张有才却是爽得直哆嗦,浑身血液好像江河奔腾般往下体涌去,只觉自己的鸡巴被一股温软滑润的美妙触感所包裹,且传出强劲的吸力,牢牢吸附着他的鸡巴,令他忍不住在心里直呼过瘾。
“呃……哼哧……噗呜……”
随着一阵喉部干咳,传出去的却是令我羞到无地自容的靡靡之音,无处可去的涎液夹杂着龟头马眼里渗出的汁液从我的嘴角流下。
回过神来的我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做此等不雅行为,下意识便涌出一股耻辱与恼怒,然而更快抵达脑海里的却是早已沸腾泛滥的情欲。
倏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拂过心湖,眼底也渐渐泛起水雾,我晕红着迷离星眸,主动吞吐起他的鸡巴……
“嗷嗷——!仙子,您的小嘴儿好生销魂!嘶!俺!俺的魂儿都要被您吸走了!”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越是叫的酣畅淋漓,我便吞吐地越是卖力,硕大无比的龟头在檀口中一进一出,两颊也随之凸显出棍状物,香液与淫汁混杂搅拌无处可去,最终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拉伸出淫靡白丝,滴落至衣领敞开中的深邃乳沟里。
渐渐地……那股又咸又腥的臭味消失无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我着迷的气息,身体也不再抗拒,螓首一上一下吞吐鸡巴,香舌主动抚上龟头,每当我的舌尖舔过龟头上的马眼细缝时,张有才便会随之身体猛震,发出一声闷吼,两手分别从两侧捋起我的发丝,向着两侧狠狠拽去!
身后的众人表情已然麻木,有些人的脸上尚存着一丝不敢置信,咬牙猛扇自己一巴掌,看着那位方才还高高在上的绝美仙女……转头就跪在地上埋首于那丑老汉的胯部,不知羞耻地侍奉他的鸡巴,还吃得津津有味!
有人看得两眼渐渐火热,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帐篷。
唯有刘掌柜脸色铁青,两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一个气质脱俗,高贵端雅的绝美女子,一个邋遢丑陋,浑身黝黑脏臭难闻的老汉,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活春宫!
这一对夫妻……还需要证明么?
此时此刻,正在赌坊内的大多数人都涌起一个念头,活见鬼了!
“但不得不说……嘿嘿,真他奶奶的刺激!”先前出声调戏那姑娘的其中一位保镖竟是当众脱下了裤子,伸手握住早已勃起的鸡巴来回耸动着。
……
接连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我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熟练,在泛滥情欲的刺激下,我眯着星眸每一次将他的鸡巴吞到喉部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哼,玉唇吞吐之际,棒身上越来越多的污垢与精斑被剐蹭进檀口里,随着脸颊微微收缩不加犹豫地吞进肚子里。
“哼……嗯哼……噗啾……哼哧……”
随着涎液增多,埋首吞吐的速度加快,发出的淫靡声响也越发密集。
“哦哦哦——!仙子嗷嗷!仙子!老奴快不行了!”
听闻此话,我抬起纤手将一缕发丝撩至耳后,心下明明羞得不能自已,白如凝脂的玉颜却泛着一抹红晕。
与石屠户那时截然不同,那时的我只是临时将就,将那股嫌恶压下心头,并无取悦他的念头,而是忍耐着嫌恶被他亵玩,心下……始终是有些瞧不起他的。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醒悟,首次全身心地去侍奉一个男人,原来……也并非是那么惹人厌恶。
身居高位,贵为一宫之主,仙宗圣女的我……却在吞吐一个凡人老汉的鸡巴,这种强烈的背德感与淫贱的行为竟会如此刺激,让我难以抗拒,深深着迷其中。
随着这股刺激发酵地越发强烈,我亦越发快速而用力地吞吐吸吮他的肉棒,与此同时,丁香小舌灵巧地在他的龟头上画着圈,温润柔软的舌尖绕着冠状沟舔动,将冠状沟里围了厚厚一层的恶臭污垢给舔得干干净净,皆被我吞咽了下去。
经由连番吞吐他的肉棒,张有才似乎也忍耐到了尽头,双手握紧成拳头,脑门上绷起数道青筋。
“仙子……仙子!啊啊———!”
在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声过后,我察觉到他猛地挺起下半身,双手也死死地抱住我的螓首,一边感受着青丝如瀑的丝滑与微凉,一边死命地往下按,而我也没有任何犹豫,识时地顺着他的意,将红唇张开到极限,直到将他的肉棒吞进了五成,龟头都挺进我的喉部,强烈的窒息感与下贱的刺激令我难以抗拒,当下便翻白着星眸,素白仙裙之下玉腿剧烈痉挛,一大股芳香爱液从屄穴中倏然喷溅而出。
与此同时,他的两颗饱满睾丸骤然收缩,檀口中的肉棒猛烈膨胀,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径直射出在我的喉部食道深处,速度之快,射精量之大令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呛到当场脸颊鼓起,数之不尽的浊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至早已淤积起一滩粘液池的乳沟里。
天鹅般性感销魂的玉颈之上鼓起一个又一个大包,随着那鼓起有节奏地鼓胀收缩,每一次便代表着有一股恶臭难闻的浊黄精液被我尽数吞下,响起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咕噜吞咽声。
我未能料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亦未能料到自己主动贴身侍奉于他……会令他如此狂热,庞大的浓稠精种足足射了十息才有所放缓,而随着我的小腹微微鼓起,辟谷已久的我竟是产生了一股久违的饱腹感。
如此粘稠……如此腥臭……可我却将这些精液视为琼浆玉液,微眯着晕红迷离的星眸,虔诚而又坚定地吞咽他的精液。
须臾过后,随着老汉长吐一口浊气,红光满面的他一边高呼不枉此生,一边躺倒在椅子上,怡然享受,畅快至极。
我羞红着脸从口中拔出他的肉棒,优雅从容地轻抬纤手拂过耳鬓旁的散发,深深地凝视着一脸享受的老汉……片刻后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肉棒,在那棒身上,仍残留有许多厚厚的粘稠污垢,还有许多方才从嘴角溢出的精液,遍布在棒身之上。
我看得仔细,又凭生一缕难言的刺激与渴望,丹唇张开,吐气如兰,芳心一颤,便又埋首于他的胯部,伸出香舌,红唇贴紧棒身,吸吮地吧唧作响,将残留的浓厚污垢与精斑尽数舔舐干净,卷进舌根在檀口中咀嚼品味一番,再羞红着俏脸吞咽下去。
棒身,冠状沟,龟头,囊袋……甚至就连他那邋遢杂乱的阴毛我都舔舐地干干净净,油光发亮。
那些脏东西,都进了我的肚子里,不久后……便会化作这一具金贵身体的一部分血肉,再也无法排出。
做完这一切,我才盈盈起身,转过身面向众人,特意用玉手将残留在胸前乳沟里的精液乘出,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开红唇,抹到舌根上,特意维持这般姿态叫他们好生看了个清楚,再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此番证明,可满意?”我盯着刘掌柜,冰冷地说道。
脸色铁青的刘掌柜眼光不善地紧盯着我,咬牙切齿了半天,就是憋不出一句话。
忽然,他将那张债契当着众人的面撕了个粉碎,丢下一句话后,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愤然甩袖,大步离去。
“一个龌龊卑贱欠钱不还的老赖,一个自甘堕落不知廉耻的淫妇,哼,当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