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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放花灯斩前尘,思淫根盼真情

第一百三十八章:放花灯斩前尘,思淫根盼真情

  我瞥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一个凡人罢了,我并不在乎他说些什么。

  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至少……张有才这下可以彻底斩断前尘,身世也已明了,方才决意为他证明,并非是为了证明给赌坊之人看,而是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态度,仅此而已罢了。

  只是不曾想过……方才发生之事,竟会如此刺激,直至此刻,我仍在回味……檀口吐气之际从肚子里冒出来的腥臭味……

  再回味起方才我那般下贱举止……心绪难免复杂,羞愧到恨不得自缢,又难免心生热意,产生了些许不舍。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这般思绪矛盾,不知所措。

  “嘿嘿,美人儿,着急去哪啊?方才见你吃那老汉的肉棍吃的陶醉,不如也品尝一番我的如何?”

  正当我带着张有才打算离去时,几个壮汉一脸淫笑着挡在了我们面前。

  “对啊,就连张有才这龌龊玩意儿您都能下得去口,没想到姑娘貌若天仙,气度如此高贵,却是个早就被玩烂的破鞋货,哈哈哈,那岂不是谁来都可以?”

  “刘掌柜把债契撕了,如此你们便自由了,既然重获自由,何不与我们共渡一晚狂欢,好生庆祝庆祝啊?”

  轰!

  话音未落,骤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将几个壮汉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见此景,先前通风报信的那名艳丽女子顿时脸色煞白瘫倒在了地上。

  “仙……仙人!”

  不知是她,就连其他人也宛如见鬼一样,离中心那两人远远的,有几人方才出言调戏,更是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口。

  直至目视着那两人离去,赌坊里才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还未等他们松下一口气,转眼一颗心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只见张有才不知为何原路返了回来,洋溢着小人得志的神色,趾高气昂地从每一个沉默不语的保镖面前路过。

  “你,就你,咋不敢吭声了?方才你不骂得挺爽的么?再骂一句试试?狗畜生!”

  “你!方才那一脚踹得挺欢实?杀千刀的玩意儿,都给老子跪下!”

  见识到了仙人的神通后,众人哪敢不从?只能咬牙切齿,忍受着这张有才狗仗人势的羞辱,老老实实地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张有才先把散落一地的债契碎片收了起来,再一脸快意地来到跪在地上的众人面前。

  啪、啪、啪、啪、啪……

  一个人都不曾落下,张有才狠狠地赏给他们每人一记耳光。

  这些保镖平日里不乏刀口子上舔血的狠角色,当即便狞笑着起身,欲要一把捏碎张有才的脖颈。

  然而,在他们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威压也随之降临,将他们报复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当来到最后那名容姿曼妙的小妾身前时,张有才却迟疑了起来。

  见此,那瑟瑟发抖的小妾顿时脸色一喜,想着方才自己并未做过什么出格举措,兴许自己不用受此侮辱……

  然而,张有才却忽然摆出一幅严肃的神色,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那姓刘的掌柜恶事做尽,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身为他的小妾,品行也应高不到哪里去,私下里肯定做过不少腌臜事,理应受罚!”

  说罢,张有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那小妾身前当面脱下了裤子,握住阳具对准了脸色大变的小妾……尿了出来。

  身为赌坊掌柜的小妾,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当即脸色煞白地尖叫出声,却被张有才有意调整水流的位置,精准地尿在了她的嘴里……她连忙紧闭小嘴,忍无可忍起身躲开,张有才却阴魂不散,追着她撒尿,闹得整个赌坊都鸡飞狗跳……

  而此时的楼上,刘掌柜鬼鬼祟祟地来到一扇暗门前,四处张望了片刻,见四下无人后才谨慎地推开了暗门。

  暗门里灯光昏暗,布置简单,仅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刘掌柜捋了捋宽袍,恭敬地躬身行礼。

  “徐大人,债契共三千零七张,时机已到。”

  说罢,刘掌柜兴奋到脸色潮红,这些债契可是他花费七年时间偷偷收集来的水天州近乎一半平民的手印,只需在合适的时机让一批银子‘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它该出现的位置,债契便成立了,此事一成,他便可以说是手握半个水天州命脉的大人物了!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身前这位徐大人点头,有了徐大人在朝廷上的地位支撑,那些贱民便没了伸冤的机会,如此他才可以后顾无忧地放手去做。

  “天公作难,战乱频发,老刘啊,你这是在逼他们去死。”徐大人不曾回头,摇头感叹道。

  刘掌柜颇感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谄媚地笑了笑。

  “徐大人说笑了,这事儿……您不也掺和了很多回了么?银子该给您多少,会一粒不差地送到贵府上。”

  “胡闹!”

  徐姓中年男人忽然抓起面前的茶杯重重摔碎到了地上。

  “最近朝上多了一位鹿姓之人,此人不好对付,切勿让他抓到你我的把柄!”徐大人脸色阴晴不定,两眼泛红死死地盯着刘掌柜,眼底既有当年为了一己私欲点头的悔意,又有埋藏深处的恐惧。

  “不然……你我都得死!”

  刘掌柜脸色微变,连忙应下。

  “这事儿徐大人可放心,之前那些档……都是天衣无缝的。”

  “如此甚好,甚好!”徐大人长舒一口气,身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面如死灰地摊倒在椅子上。

  刘掌柜很是不解。

  “徐大人,那鹿山……究竟有何能耐?”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徐大人却是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终于下定了某个决定,疲惫地睁开眼。

  “念在你多年以来……罢了,本官已为你批好了奏折,虽无圣上准允,但也可令你出关远走高飞。”

  此言一出,刘掌柜脸色大变,当即跪在了地上。

  “徐大人此言为何?”

  徐大人一脸怒意,拍桌冷笑道:“带着你的那些腌臜事,离本官越远越好,水天州……要变天了。”

  ……

  说罢,他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刘掌柜速速离去。

  纸窗外,灯红璀璨,红灯照映在他满是忌惮与恐惧的脸上,一想到这些年和这刘姓掌柜做过的恶事,他便心里不踏实。

  “花灯节……又是一年了。”

  只是不知,他还能不能活到明年了。

  ……

  暮霭沉沉,皓月当空,悬于九天之上。

  今夜,便是水天州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街陌之上,华灯璀璨,恍若繁星点点。

  石板道上,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交织于巷陌之间。稚童持小巧灯笼,穿梭人群笑声如铃,清脆悦耳。沿街摊贩络绎不绝,食肆、热包子、糖葫芦、糯米糕……皆引人驻足,有文人墨客登顶酒楼,一览街景有感,好一幅人间烟火。

  向天湖面之上,波光粼粼,犹似镶嵌明珠万点,众人纷至湖畔,手执精致花灯,或绘吉祥图案,或书美好祈愿,置碧莲之上,推向远方。

  花灯缓沉碧波,随波逐流,渐汇成璀璨星河。

  今夜,无论贵贱,皆忘身份之隔,共同沉浸于欢愉与未来的希冀中。

  “仙子,今日怎得有此雅兴放花灯来了?”

  张有才神采奕奕地提着两盏花灯,现在的他已经置办了一身新衣裳,已不似先前那般邋遢,唯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看着就透出一股猥琐。

  再加上他淤积已久的欲望都射进了仙子高贵的玉唇里,此时的他可谓是神清气爽,走起路都带着风。

  我瞥了他一眼,顺手接过一盏花灯。

  遥看街道盛景,人们似乎忘记了灾荒,忘记了战争,只望今夜……以花灯洗礼疲惫的心灵。

  “今日之后,兴许不会再来这里了。”

  这股预感尤为强烈,或许……今日与水天州一别,下次再来便是很多年之后了。

  我也该回玄玉宫了。

  “仙子所言,老奴甚为认同,这大街小巷的冷清的很,唯独今晚还算热闹些,也没啥可留恋的。”

  张有才一边东张西望着,一边忍不住偷瞄着我手里的花灯,似乎想看看我会在花灯上书什么字。

  不过,我并未着急书字,而是转过身多看了他几眼。

  “你既已斩断前尘,便无需再叫张有才,你的乳名旺祖……很不错,今后,你便以旺祖为名。”

  “全凭仙子吩咐!”

  旺祖恭敬地应下。

  “你……”

  关于他的身份,我想把心中所念说出,可话到了嘴边却迟疑了起来,缭绕于心绪间的,是一抹难以忽视的羞涩。

  “本圣女嫁于你,只因道誓为契,你道行尚浅,资历不深,过门一事……为时尚早。”我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冷淡地说道。

  简单的一番话,却让旺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仙……仙子,您的意思是,您承认了!?”他神色狂喜,仿佛被泼天的造化砸中了一半,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放在以前,就算有道誓为契,仙子也只会把他晾在一旁,视他为空气,眼下仙子这番话,岂不是代表着她承认了夫妻身份!

  瞧着旺祖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我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浇灭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府之后,我会予你立规三则,倘若你一条都做不到,便从哪来回哪去。”

  “啊?仙子……难道又要让老奴修炼了?”旺祖刚刚还兴奋至极的一张老脸,顿时就焉了下来。

  我寒着俏脸冷哼一声,旺祖顿时吓得一激灵,再也不敢抱怨一句。

  其实……我并没有将修炼纳入三规,这三规……我只会严格管束他的品行劣根,修仙……必先修心,修品行,这是原则,倘若品行不正,日后只会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花灯……书什么字为好?

  我沉思片刻,心中已定,执起墨笔,书下了这样一行字。

  『如霜似雪,冰心从容。』

  至少此刻的我……不该奢求太多。

  我微微躬下身子,将花灯放在湖面上,却忽然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灼热地盯着我的臀部,此番因躬身导致素裙紧绷,想来……整个臀部的丰腴饱满都被勾勒得一览无遗。

  一只咸猪手忍不住伸了过来,妄图摸上我的臀部,在那丰满挺翘的臀肉上狠抓一把,我心下犹豫片刻,脑海里不禁忆起方才赌坊内淫靡而又刺激的经历,心湖就如面前的湖面一般,泛起无数涟漪,我终是没有阻止他,甚至……为了迎合他,索性直接跪在岸边,上身前倾,作出专注放花灯的姿态,实则……是为了让屁股撅得更高。

  感受着丰臀之上传来的麻痒触感,他那粗糙手掌在我的屁股上来回轻抚,光滑圆润的丰臀本就敏感异人,哪怕隔着素裙被抚摸,那股酥麻的瘙痒也丝毫不减,娇躯也不由得再次燥热了起来……

  忽然,他的手掌改摸为撩,两指并紧,顺着素裙被勒紧勾勒出的臀股中间轻轻一撩……

  “嗯啊~”

  我只觉如遭电击,一抹转瞬即逝的强烈刺激自股间浮现,迫使我下意识地夹紧玉腿,天鹅颈高高扬起,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声如丝竹魔音般吐露而出。

  回过神来的我连忙起身拍掉了他的咸猪手,强压下身体里躁动的情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适可而止。”

  说罢,我便转身离去,待到没人的角落里再捏出法诀,瞬移至客栈里,盘膝于床榻上,调息凝神。

  然而……不论我如何尝试入定,脑海里……皆是赌坊内他那根脏东西抽打在我脸上的情景,与此同时,左侧脸颊也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根阳具的形状印在了那里。

  与他相处,总会这般……

  我不甘心地捏出一粒静心丹吞下,运转功法三个大周天,待到睁开眼帘的那一刻,依然脸色难看地发现,素裙之下股间一片泥泞,身体的燥热丝毫没有减退。

  与此同时,我落在游魂体内的禁制发现了异常,我连忙打开储物袋,这才发现游魂方才竟然趁着我运转功法不知偷跑去了哪里。

  “不识时务的老东西!”

  我心下不悦,一个法诀便瞬移到了游魂所在之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无人的小院子,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墨前辈,您方才说得可是真的?”

  我微微蹙起黛眉,这个声音……是旺祖的声音。

  “呸!老夫骗你作甚,别的不说,嘿嘿,老夫很欣赏你,那女娃子看着冷冰冰的,实则已经快被你征服了,只差临门一脚……便煮成熟饭了!”

  听闻游魂这番话,我不由得涌起一股羞恼之意。

  什么征服……什么临门一脚……这满口胡言的老东西,在与旺祖胡说八道些什么?

  噗通!

  院子里传出旺祖下跪的声音。

  “师傅在上,请受旺祖一拜!”

  “免礼免礼,嘿嘿,待你修炼有成,老夫还可传授你炼丹之道,但现在最为关键的……还是助你拿下那女娃子,老夫这便教你一招,保管叫那女娃子对你死心塌地……”

  “那女娃子浑身都是宝,对你来说那可是大机缘,不……岂止是大机缘,那是你登天的阶梯!没出息的玩意儿……你忐忑个什么劲儿,老夫当年天资比你还差嘞!便是靠着拿捏女人才修炼至此,你去打听打听,北边大陆瑶光仙宗艳名远扬的安宗主,当年视我为蝼蚁的天骄女子,嘿嘿,现在呢?找了我不知多少年,现在怕是还流着骚水儿等老子回去呢!”

  ……

  我听得俏脸之上一阵发烫,拧着黛眉索性重回了客栈,端坐于床榻上回想着方才旺祖下跪游魂,不经我同意竟是拜他为师……

  我越想越是意难平,只觉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然而转念一想……我却觉得这件事兴许对旺祖有益。

  我接下来的日子需全力应对玄玉宫中事宜,较大可能无瑕管束旺祖,倒是可以通过游魂监督改正旺祖的劣根……只要游魂不离我太远,只在玄玉宫境内倒也无需担忧。

  游魂与我共乘一条船,至少在修炼上,他也没那个胆子教旺祖一些歪门邪道,步入正道修炼丹之法,于旺祖而言确是一条可行之路,不过……我需提醒游魂,勿要让旺祖吸收妖气,妖气……太过扎眼,尤其是皇族妖气,不宜修行。

  至于他所说的其他那些话……

  倘若他真的做到了对旺祖有益……

  我可以全当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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