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下去,里面的人也不会蹦出来和你啪啪啪!”
奥利维亚一掌打在立体影像上,关掉了它,随后张开腿,跨坐在忧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克里斯蒂娜到最后也没把衣服全脱了,白嫖了一个婚约”
脸埋入姑娘双峰,深深吸了一口,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金色发丝拂过面具,忧肆意抚摸怀中柔软饱满的娇躯,就像对待芙兰一样。
奥利维亚浑身颤抖着,有些受宠若惊“所以她的影像就成了大街小巷都可以观赏的对象,以此为羞辱,任何人都可以看她赤裸的一面,像个给钱就上的妓女。”
为了圣鸢尾东山再起,克里斯蒂娜也真是拼了。
忧顺着奥利维亚的黑丝美腿一路向上,摸进了裙底,纵情享受她的滚圆美臀。
“呵呵,讨赏小狗暴露本性了啊!想要吗?我的身体。”红唇微张,吐息间带着清甜的引诱香气。
奥利维亚扭动腰肢,两手攀上男人脸颊,深情的注视着他,仿佛美眸可以传递给他自己的感受。
“以心观人,白马非马。”观赏眼前的求爱之舞,忧知道奥利维亚点燃了欲火“没什么本性不本性,倒不如说在臆想别人的时候,就已经先入为主了。”
真是讽刺,原本羞辱圣鸢尾的措施,反而让克里斯蒂娜扮演的莎乐美成为教国脍炙人口的经典剧集,引得无数艺术家追捧。
由于太过深入人心,很多有条件的百姓自发受到吸引,去了解圣鸢尾文化,自然而然给圣鸢尾文化做了不少免费宣传。
再加上对方顺水推舟,成就了雨果一鸣惊人的事件。
盲目的自以为是,不过是跳梁小丑自娱自乐。这波啊,教国在第三层,对方在第五层。
“不能以表面现象看实物~哈?你以前不是教过了吗,翻来覆去就这么几招。”
“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想做吗?”
只要奥利维亚示爱,忧必须回应,反之亦然,忧只是响应奥利维亚对自己掀起的情欲罢了。
“又在逞强了!”
调教的路还长着,但也证实了契约在二人心中的牢固性。
拍卖依旧在火热进行中,场中拍客们犹如斗兽,而在环形楼层的包厢客人们却十分悠闲,魔法起到了隔音和防透视的能力,让他们寻找着各自的乐子。
“这一身拍了多少钱?”
“也就花了五百多万吧!”
玄裳如蝉翼,系扣最引人。
拍下衣服后奥利维亚就迫不及待的穿上,还在忧面前甩着长袖,摆出邀请的姿势。
五百多万已经足够领地一月开支,但在姑娘面前似乎也就是挥挥手的事儿。
富婆,求包养。
心里没由来冒出这句话,其实忧也知道以奥利维亚的职务,她还真能挣这么多钱。
姑娘金色秀发盘成云鬓,全身一袭黑色,在黑色汉服的衬托下,胸前露的大片雪白肌肤更加显眼。
她的美乳宏伟异常,束胸装只会造成困扰,而雾大陆的肚兜内衣则没有束胸衣的束缚感,在保证不会产生胸部下垂的结构下,尽可能给乳房自由。
撩拨胸前的黑色丝带,看得出她很喜欢。
“你怎么不穿?”奥利维亚问道。
忧面露难色,把视线看向支架上展开的赤色汉服。
“道士也是出家人,我犯了女戒,穿上去影响不好。”
禁果品尝一次就很难忘掉,更何况还吃了两个。
“出家人?就是神父喽,我看两件衣服也没区别。”
弥赛亚神职衣物和凡俗有很大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再加上对待陌生事物的未知感,奥利维亚认不出来很正常。
“也不能完全算神父,道士也分很多派系,茆山,龙虎,全真,有的也可以结婚生子,只要通过门规还俗也是可以的。”
“那还不是一样?弥赛亚也有很多特别的神父啊,酒神,战神,还有……”
奥利维亚脸红起来,想到对应结婚还俗的神只,把视线看向忧的胯下。
“不不不,是不一样的,不能穿就是不能穿。”
忧自己也搞不清到底哪里不一样,有的道士除魔卫道,有的道士堕入邪途。
而弥赛亚一方,恪守自爱的有之,沉沦欲望的有之,种种对应,都有相似之处。
“穿嘛~穿嘛~你也说破戒了,还在乎这一点。”
拿起道服就往男人身上披去,后者四处躲闪。然而在包厢内小小空间怎能逃脱她的魔掌,更别说奥利维亚实力远在男人之上,只一合就把男人按倒在地。
“啊!我想起来了,道士无论如何修行,强调的都是修己,不能强求别人。”忧阻拦奥利维亚脱衣服的手,还不忘解释“弥赛亚的神父总是打着神的旗号传教……哎呀!你别脱了!”
奥利维亚不听王八念经,她知道忧已经分辨出两者不同,只是她见过不少神父,多数神父并没有想象中称职,相反在教国政教合一,众多领主同样有神职,而他们没有经过筛选和神职教育,最多只是挂名,神职人员的名称都被其中的不良分子污染了。
俯下身,两座浑圆的玉峰在衣服下自由耸立着,接触在男人胸口,压迫他的肺部强迫他停止思考。
“不穿就不穿,过会儿给你买别的衣服……”
把你衣服扒光,还怕你不穿吗?
软舌滑嫩细腻,还带着香甜,让姑娘莫名上瘾,越吻越激烈,舌尖交缠嬉戏,不少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
奥利维亚毫不费力便撬开忧的唇瓣,惩罚似的的含住忧粗糙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
“拍卖会?”
“物品全部拍完才让走,还有大把时间总不能浪费吧,在包厢有魔法保护不会有人发现的。”
在心底不断有声音诉说着“让他继续沉迷下去”,奥利维亚此时的行为如同发自本能般引导着男人。
*
“谢谢大人的帮助,圣冰华大人,请您一定要找回我的小卢克,我三个儿子累死的,牺牲的,只有他了,家里不能没有他啊!”
“大人,还有我家的贝尔,十八了,正是干活的年纪,前阵子忽然就失踪,我的心都要碎了”
众多破旧茅屋前,年迈老人们对前来调查的骑士哭泣着。
银白盔甲的骑士在村里支起一口大锅,里面炖着白菜,热气腾腾放入盐粒,在上层老爷们看来和泔水一样的臭水,确实农奴眼里的无上美味。
白菜容易储存,在教国是必备的蔬菜。如果可以,圣冰华的骑士们还想把剩余食物分发给他们,只是远征刚刚结束部队贫乏,加上没有过多预算,能分出仅剩白菜已经很不容易。
其他领主的骑士在村落名声并不好,他们不是替领主收租,就是来寻找花容貌美的姑娘。
而圣冰华不一样,他们不仅把粮食分发下去,还会去农田帮忙劳作,甚至还会为了农奴和其他领主的骑士抗争。
距今约两个月的时间段内,萨城附近忽然发生人口失踪案件,失踪者多为年轻力壮的男性。
卢茜安征讨山贼时率领队伍从这里路过,那时候只有个例,可是回来之后发现事情愈演愈烈,村落不断缺少优秀劳动力,不能及时将作物回收储存,气候一旦变化,会给农民造成严重后果。
“大人,统计出来了,这个村失踪二十人,北方麦穗村失踪十五人……”
“直接报整数!”
“部队回来的路线上十七个村子,十二个村子失踪七十五人。”
卢茜安听完部下汇报,接着说道“居然失踪了这么多,治安官和领主派人来过吗?”
城市护卫队触及不到的偏远村落,维护秩序自然要靠当地的治安官。
“这个~他们说事情太多,很难派人来”士兵嘴巴张开又合上,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
另一位圣冰华骑士接口道“恐怕是人力分散,距离越远人手越不够,他们也鞭长莫及。”
挥手让士兵退下,卢茜安说道“山贼余党已经消灭,我认为不见得是山贼所为,而且失踪的都悄无声息,多为男性……”
“您的意思是出现了魔物?”
卢茜安点头,当初众多骑士团扫荡山贼时草草了事,唯有圣冰华自发做殿后工作,在山里徘徊月余,直到确认没有山贼之后才离开,她对队伍的成绩深信不疑。
既然不是山贼所做,必然是其他势力。
失踪者男性居多,有零散几个女性,无一人回来,并且不是一次性失踪,是间歇性毫无规律。
如果是领主所做,明面上可以用劳工的理由招人,犯不着偷偷摸摸。
如果害怕工作危险造成人员伤亡不想担责任,也根本不需要暗地绑架,黑工的做法一旦查出来,立刻会被送进拷问室,拷问师的手段领主们都知道厉害。
况且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率先就排除强迫的情况。
“我到不这么认为。”
放下锄头,拍了拍身上泥土,一名男性骑士走到众人身边。
“克雷因,你把地里收拾完了?”
“几千平方而已,还没我家的房子大”
克雷因坐在一旁,喝着农村姑娘端来的白菜汤,时不时对她们打情骂俏,如果不是身穿精细衣物,他和地里干活的农民也没两样。
“你就吹吧!怕不是住在野外,天当被地当床,光溜溜啥都没!”
同僚们损了一句,大胆捏捏保守姑娘的屁股,送点吃穿,帮忙劳作,这位情场老手只用贵族间短短几招就俘获了姑娘们的心。
克雷因让姑娘离开,对同僚们说道“魔物会尽最大力量无伤俘获男性不假,她们也有这个能力,但是有几项太可疑。”
卢茜安和众人认真听着。
“除去魔力变化的推论,你们可别忘了魔物只认男的,失踪的人大多都在同一年龄段。”
假使真的是魔物所为,见到农奴的生活条件不可能不管,而一旦开始管,魔力就会露出破绽,会不自觉将周围变成魔界,而这里没有魔界化的情况。
除此之外,魔物所需要的数量,质量都要有考虑,村落失踪人数众多,意味着魔物可能是族群或者组织,并且需求量肯定很大,刚开始榨取的几天,魔力必然会产生浮动。
而且距离上计算,有的村子优秀光棍汉很多却没有失踪案件,而有的只有一两个光棍,却把他掳走。
“有可能魔物只喜欢这个年龄段,而且村落之间流窜作案,也可能是为了防止人们起疑心。”
不盯着一个村薅羊毛确实有可能,但解释起来颇为牵强。
“能把魔物踪迹完全隐藏的魔物绝对难缠,也恐怕需要集结团里的主力才能应付。”
小看敌人是大忌,圣冰华没有傲慢到挨个送人头的秉性。
“魔物诱导人类协助,也确实有可能。”克雷因摆摆手,说道“我们可能陷入一个误区,下意识的误导,要知道解密之前并非只有一种可能。解案时率先应该想到的事犯人的目的,而不是犯人的由来。”
“我询问他们的特征,发现有很多都在贵族家中打过杂工,多少跟贵族有过接触。很可能是手里拿着不该拿的东西,或者知道了什么。”
牵强的解释,作为贵族率先想到基业,克雷因想法并没有错。
“他们的年龄段虽然各式各样,可都在同一个时间段内参加的工作,十年前……这地方最可疑。”
“当然只是一种推论而已,失踪人的物品并没有缺失,那就可能是情报,或者无形的东西,要说是单纯的人身也可以……”
克雷因继续说着,喝完汤汁,把白菜叶嚼在嘴里,菜汁里稀薄的甜味淋在舌头。
“如果是什么私事,治安官推脱可能是有人再往下压,贵族甘愿冒险也能说通,你继续说……”
克雷因继续说道“再一点,别忘了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人不想让我们早点回去。事情拖得越久,就算我们回来时不耽搁,也早晚得把我们派出去……”
眼神忽然冷了起来,和山贼差不多的套路。
“当然也可能是碰巧,我觉得我们应该尽早回去,然后从内到外逐步排查那些贵族。”
想法大胆,没有国王级别的调遣,圣冰华去排查贵族的话,如同侵犯他们的私有权。
“我还是觉得有点牵强,阴谋论和魔物论无论哪一个都不是顺利解决的。”
同僚打断话头,遏制想法蔓延。
几人诉说着看法,在大锅旁,一名老妇用布擦了擦眼泪,端着白菜汤默默走进巷子。
“嘶”
喘着气,老妇脸上皱纹像干涸的河床,此刻拧到一起看着颇为惊悚。
一步两喘,老妇揉着肚子,神情比起疲惫更像是生气,为什么生气,因为孩子失踪,还是办事不利。
“你要到哪里去呀!老婆婆。”吐字清晰,只是像个牙尖嘴利的小刺猬。
急忙转过身,老妇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小女孩。
“骑士大人您好……”
“一般人不应该说,好可爱的小女孩吗?”
帕尔谢叉着小腰,很有精神的双眼牢牢盯着老妇。
“骑士大人,您和圣冰华一起前来,我们都看见啦。”老妇干咳两声,差点被女孩呛住“大人您是高贵的,我们不能不知礼数。”
帕尔谢连忙为老妇鼓掌,称赞道“说的真好啊!对对对,像你这样的贱奴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老妇眼角抽搐,嘴里咬牙切齿,脸上陪笑道“大人您说的对,贱奴不敢脏您眼,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只听帕尔谢冷笑道“我让你走了吗?碧池!”
老妇心中暗骂,衣袖下拳头几欲挥出,想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骑士大人还有事吗?”
“放盐的白菜汤很好喝,喝干再走吧。”
瓷碗粗糙,嘴唇在上面还扎嘴,上面飘着两片菜叶,其余和清水差不多。
老妇张开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随后用衣袖抹去嘴边溢出的几滴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