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大厦座落在本市的外语学院旁,所以有不少房间出租给了隔壁的大学生。10楼的D户就出租给了一间四人宿舍。
房间里的四人实际上并不是同一个宿舍的,甚至都不是一个系的,几人相识并合租的原因只是他们都不是什么好学生,他们留学的原因除了混文凭以外就是为了来东方,征服那些东方的女人或者女孩。所以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有一根大鸡巴。他们甚至给自己的这个小团体起了个很不雅的中文名字——大吊会。
他们租的房间不小,两室一厅,不过房间一般只是用来睡觉和打炮用的,毕竟还是学生,课还是每天都要上的。反而是客厅更能显示出这个小团体的意义。客厅除了保留必要的生活家具他门还购买了四张可以入墙的折叠式书桌,当然这些书桌不是为了学习,主要是方便开黑。
如果在国外估计他们会经常开Party吧,但到了天朝,他们都被游戏给迷住了,所以每天这里聚会的主题主要还是开黑玩游戏。「米高你这个死白鬼干嘛呢,赶紧回泉水啊——快守不住了。」黑人法柯大骂着只顾着推塔的同伴,手上的烟狠狠的吸着,双眼都有点发红,顺势还把蹲在电脑桌下的女孩踢开,是的,这些前后通透的书桌底下此刻都跪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无不在为自己的男人口交。
「别吸了骚货,都要输了,妈的。」他一甩鼠标,捉起女孩的长发就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输了游戏让他的气很不顺,他必须进房间里去去火,这是几人的约定,除非开派对,否则尽量保持客厅的整洁,毕竟这里是这家宿舍的门面,要见人,弄脏了不好清理。
游戏少了一人自然也没了打下去的必要,剩下几人纷纷摘下耳机,把裤子挽起,同时把自己的女人也扶了起来。
和其他同伴身边的年轻女伴不同,米高身边的是个娇小而丰满的少妇。他搂着女人的屁股,走到法柯的房间门前敲了敲,笑嘻嘻的说道:「法柯,别这么小气嘛。」房间里却只传来女人的惨叫和那间双人床铺猛烈摇晃的震天响。
米高无奈的对其他同伴摊了摊手,就搂着自己的少妇直接打开了大门走进了隔壁的套间。
这间宿舍其实是米高开发出来的,一开始他只是寄宿在了10楼C座这位叫红姐的寡妇家里。
米高刚到外语学院的第一年就发现了这里对留学生的各种优待,又是安排学伴又是提供奖学金,其中最让他喜欢的就是可以有外国的寄宿家庭政策。
他在一番挑选过后选了这位名叫江红的女人的家,主要是那张大头照拍得实在太好,那条迷人的深沟深得有熟女癖好的米高的心。
刚搬进去的时候,江红只是个亲切的大姊姊,她给外语学院投寄宿申请的原因仅是因为那丰厚的报酬,比起一般的租户外语学院给的租金差不多是一点五倍,而且还是一付就是半年,对于缺钱的江红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至于来的是个外国男孩,她完全不在乎,毕竟一个小孩子能惹出什么麻烦呢?这是她当初的想法,如今……
刚搬进来的第一天,米高表现得彬彬有礼,一米九的大高个,带着一脸腼腆的笑,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国语,有点可爱,有点憨。但对这一切江红都不关心,她只在乎大学能不能准时打钱。
晚上洗澡的时候,米高不经意的忘记了浴巾,让房东江太太给他拿一条,结果江太太在米高还没整理好的行李箱里拿起浴巾的时候掉出了一大条的加大码避孕套,这让她的脸一红,却也很快就她收拾好把浴巾送了过去,却不料大咧咧的米高直接把浴室门打开来接,于是红姐就看到了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肉棒吊在两腿之间晃悠悠的向自己招手。只经历过亡夫一个男人的红姐马上发出一声尖叫甩下浴巾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也让两人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流,红姐警告了米高,这里是她家,要守规矩,最起码要守最基本的规矩。
日子就这样有点磕绊,有点平淡的度过,直到第三十天,米高觉得自己和红姐相处了一个月了,也不知他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今天是红姐的生日,所以在红姐进门的时候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一桌简单的烛光晚餐。可换来的却是红姐的吐槽:「污七淋黑的,吃啥。」
红姐说着就去开点灯,却发现怎么按都不亮,一问才知道今天停电了,整栋楼的那种,什么时后能修好还不知道呢。
米高此时也说自己就是想吃吃家乡菜了所以剪了牛排。一切都是巧合,这让红姐放下了警惕,陪自己的房客一起吃了起来,期间米高的高级红酒让红姐喝得很是舒坦,几杯下肚,她就有点失控了,忽然就开始边哭边给米高讲起了自己的悲惨婚姻与充满压力的工作。晃动的烛火里,一脸红通通的红姐流着泪,说着故事那样子还真有那么一种怨妇的韵味。
红姐大学毕业就嫁给了老公,两人恩爱的过了3年,却不料一次出差老公出了空难,此时的她已经怀了身孕,结果因为打击太大流产了。如今才25岁的她依旧忘不了死去的老公,所以尽管这房子的供款很高她依旧不愿意搬离这里,更因为自己的责任感她背起了照顾两家四个老人的重担,这让她不得不打起了两份工作。
米高是个很好的听众,他把红姐拉到沙发,一边给她添着酒,一边张开宽厚的肩膀把她搂进怀中安慰着,静静地听她倾诉着。
不得不说,那一刻米高对这个女人是真的起了怜悯的心思,只是这熟透的女人在酒醉之后火辣辣的,自己就把上衣的扣子松开,一对白里透红的肉乳映入了他的眼帘,加上此刻已经有点疲惫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了米高的身上,那丰满的美腿,厚重的压手感无不让同样喝了不少红酒的米高欲火焚身。
他终究没忍住,一低头,吻在了红姐那娇艳的红唇上,红姐有点昏沉,本能的就迎合着那根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热烈的回应着,交缠着。
唇分,红姐看着米高的俊脸,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脸竟和死去丈夫的脸重合到了一起。「老公。」她发出低低的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手抚摩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然后久经压抑的情绪爆发,反客为主的坐到了米高的身上,狠狠的啃在脸米高的唇上,她是用咬的,咬的还有点狠,这下子竟把米高的薄唇咬出了血。
米高觉得她大概是把自己当成死去的老公了,但他并不在意,因为自己的肉棒被红姐那磨盘般的大屁股坐着,压着早已饥渴难耐。
高大强壮的白人抱着寡妇的大屁股,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月光透过窗帘撒进来,迷蒙的环境让这对在酒精催化下欲火滚滚的男女放弃了一切的思考。
米高坐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他们的嘴唇丝毫未分,却自顾自的开始一件件扔下自己的衣服,最后两具赤裸的肉体结合到了一起。
「啊~~老公。」米高的家伙可是在外语学院都排得上号的,自然不可以和红姐死去的老公同日而语,这一插之下,久旱的寡妇顿时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在酒精的作用下那里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痛楚却被大大弱化,几乎在肉棒前驱的过程中她就来了一次高潮。她的一双玉腿狠狠的夹住米高的双协,双手则捉进了对方的后背,那肉紧的力道甚至在白皙的背部留下了十道鲜红的印记。
果然还是少妇好啊。米高这样想着,身体就像一辆开足马力的越野,开始了猛烈的征伐,一时间,红姐的浪叫声叫得彻天响,白人的屁股一起一伏艰难地开发着少妇更多的新区域。双方是如此的投入,久旷的寡妇遇上精装的白人少年,廉价的单人床仿佛无法承受两人的热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两人都忘记了避孕这回事,只是沉迷在对方的肉体里,他们亲吻着对方,紧紧地缠绕着,在床单上左右翻滚着,却时刻保持着结合的状态,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米高的大枪被如少女般的寡妇阴道夹得到了兴奋点的一刻,他终于闯进了少妇阴道的最深处顶开了少妇那紧闭的子宫,然后他狠狠的顶在那里开始了漫长的排泄过程,很舒爽,软肉紧紧的咬合着比那些少女的阴道还要润滑。红姐也再次到达了高潮,四肢如溺水的八爪鱼死死的缠在米高的身躯,却怎么也捉不住,她的红唇张开一口咬在了他平滑的肩膀处,再一次给了他一个难忘的印记。
前所未有的满足让红姐整个人都瘫软了,年轻的白人却以非人般的速度恢复着精力,他在女人那汗津津的身躯上亲吻着,当他把女人翻过来的时候下体已经再次高昂而起,从后又一次的进攻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完整开发这一次的进入是如此的水到渠成,红姐感受到自己身处一次次的被进攻高潮一浪紧接着一浪开始冲刷着她的身体,同样在洗刷着她被生活压力紧迫着的心灵。她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此刻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耸动着纤腰,卖力的挺着磨盘般的大屁股,回应着身后的冲击,嘴里也放声忘我的大叫着:「啊~~老公操我,我要~~我要~~我还要~~深点,再深点~~啊~~要死了~~呀~~我又要丢了~~啊~~啊~~」又一次的内射,这一次米高也倦了,压在红姐的裸背上,温柔的如情人一般细细的亲吻着她的香肩,她的脖子,然后就这样任由肉棒停留在美人的体内双双睡去。
天亮了,先醒来的却是米高,他只觉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比自己更早的苏醒,苏醒在红姐的小穴里,他低头一看,只见红姐在粗重的呼吸着,双颊通红,双眼却死死的闭着。
他一看就知道对方在装睡,于是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再一次开始了征伐。只是这一次他动得很慢,好像生怕把对方嘈醒一样。这样一来红姐却难受了,身下忍不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那根大肉棒比昨晚更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尽管紧咬着牙关,快感却丝毫压抑不住反而伴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抽插越积越满,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混蛋,赶紧起来~~不要~~啊~~不要~~啊~~」就这样她再一次被米高送上了高潮,只是在米高快要爆发前,她却狠狠的推开了对方,把床上那张唯一的薄薄的被单往身上一卷就踉踉跄跄的冲出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经过这样一个停电的夜晚后红姐很是尴尬,毕竟她印象中这次一夜情是自己主动的,浴室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开这个暂居在自己家里的留学生。米高却不一样,他总找机会亲近这个寡妇,甚至大方的对对方表达着自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