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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1楼的牛保安(小保安神术治老翁,大淫魔妖法淫少女)

第八章:11楼的牛保安(小保安神术治老翁,大淫魔妖法淫少女)

  11楼,其实就是幸福大厦的天台。天台上是一个空中花园,花园里有一个小房间,那是保安牛大爷的宿舍。

  牛大爷70高龄,却依旧健朗,每天到一楼门口上班,下午则回到楼顶打理花园做饭休息,半退休的生活牛大爷过得很满意,而由于他的负责与和善让他和整栋楼的住户都很是相得。

  年初的时候保安队里来了一个小年轻,名字叫余年,他说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勤工俭学读完了高中。一起巡楼的时候听了这个年轻人的叙述,好心的牛大爷就邀请他先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毕竟这样一个孤苦的年轻人如此的坚强又如此的有礼很是得他的欢心,他决定在年轻人艰难地生活里送上一点温暖。

  余年的脸有点羞红,最后却还是说了声谢谢搬了进去,毕竟他的积蓄也不多,能有一个马上就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实在太重要了。

  从此,牛大爷的生活里就多了一个拍档,孙子。他无私的分享着自己不多的所有,余年也是个好青年,早上在大楼当保安,晚上去便利店上夜班,对牛大爷也是孝敬有加,洗脚捏肩的不少做。一切都如此的平凡又美好,仿佛一对相依为命的爷孙。

  直到有一天,牛大爷给楼下的宅女送完了汤回来后有点失魂落魄,整个人瘫坐在床边痛哭着,那哭声像极了一只失子的老猿。这可吓坏了余年,他抱住痛苦的牛大爷像抱住一个孩子,抚慰着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说出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抗。」

  经过牛大爷语无伦次的描述,和余年的一番细细询问后,余年也呆住了,这面目慈善的大爷竟然把楼下那宅女给迷奸了,他也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毕竟大爷并未给对方下药,也许只能说是趁人之危了吧。

  他扔下依旧懊悔得不可自抑的牛大爷,迅速的从自己唯一的大行李箱里找出了一张老旧的土黄色符纸然后走进了厨房。在牛大爷看不见的角落里,余年嘴里念念有词,那张符纸竟在他的手上自燃了起来,把符灰混进茶里他就端着碗再次回到了牛大爷的身边。

  「喝吧,喝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余年的话语里仿佛有着异样的魔力,牛大爷依旧痛哭着,手却乖乖地接过了那碗颜色明显不对的茶水一口干了进去,也许这时候就算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吧。茶水被一口抽干,哭声顿时就止住了,一阵阵的困意如海浪袭来,很快就让牛大爷闭上了眼。

  余年把牛大爷扶到了床上,为他盖上了毯子就出了门。坐电梯到达了那位宅女的门前,余年再一次从口袋里掏出符纸对着紧闭的门锁一阵捣鼓,只听喀的一声响真的就把门隔空给打开了。

  刚步入房间余年就赶忙捂住了鼻子,对那垃圾岗般的大厅投去了厌恶的眼神。他小心的迈过满地的垃圾尽量不让这些废品碰到自己,好不容易进到了房间。

  床上的花啦啦此时有点不妙,肉体横陈,下体处一塌糊涂,还能隐隐看见一丝白浊正潺潺流出。只是她不妙的地方还不是这里,尽管吃了药,但在昏迷中被牛大爷一顿折腾此时却烧得更厉害了,整个脸乃至整个身子都都热得厉害,甚至透着不健康的粉红色。

  余年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符纸,像数钞票一样找了一遍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重新把符纸塞回了口袋。

  余年坐到房间里唯一用于直播的椅子上沉思良久,最后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脸色变得毅然决然。

  只见他在不大的房间里踏着步法,从口袋中抽出一张血红色的符纸,口中一番念念有词后,他的一只眼睛开始充血,最后他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嘴里更是发出桀桀的怪笑声:「桀桀桀,臭小子,今天怎么把大爷给叫出来了?咦,好货色,唷,那床垫上还有落红,你小子可以啊,这个年代还能找到个处女?」「少废话了淫魔,现在身子借你一用,给我把这女孩身上的火气吸出来,顺便把她的记忆窜改一下。」余年的嘴里发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可以啊,小事情,没问题,不过你拿什么报答我呀?」古怪的声音再次说道。

  「哪那么多的废话,这面前这个还不够你吃的,还想要报答,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收回去随便到街上找个游魂了事。」

  淫魔可能也知道余年的厉害,嚣张的态度马上就收敛了不少。余年的双眼同时充血,身子完全被淫魔给接手过去了。

  此时的余年再没有以往的阳光而是变得极其猥琐,他嘴里哼着充满年代给的小曲,轻松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也不介意花啦啦的小穴肮脏,埋头就舔了起来。

  不知是淫魔的技巧高超还是有什么魔法在里头,反正不到三分钟花啦啦的双腿就开始夹向中间,因为那里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

  淫魔见此,也不浪费时间,撑起身子,屁股向前一推就插进了哗啦啦的流满淫水的体内,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伴随着淫魔的每一次抽插,花啦啦的高烧开始向着下体集中而去,更准确的说是向着自己的小穴集中,这让她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她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自己身上有一个男人,自己正被他压着,不对,是在强奸。她睁开双眼,余年那双通红的血眼一下子就和她四目相对,她本能的张开小嘴,可本欲呼喊的声音一下子就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她想反抗可刚刚经历了大病和蹂躏的少女早已四肢发软没有半点的力气。

  见花啦啦醒来,男人的征伐更加狂暴了,下体的动作越发的粗暴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很痛苦,可身体却很诚实的配合着男人,下体更是不受控制的紧紧的咬合着对方的武器,这一切就好像自己多了另一个视角一样清晰的浮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她屈辱的流下了泪水,可这只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征伐得更加猛烈。

  粉色的房间里,粉色的大床上,少女仿佛一个娃娃,尽管双眼处泪水长流却丝毫不影响身上野兽般的少年疯狂的抽插,滋滋的水声是房间里唯一的伴奏,仿佛一曲哀歌悼念女孩痛苦的第一次。

  她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只觉得这残酷的过程非常漫长,但这个漫长的过程却实打实的进展着,因为她那背叛了自己的下体清晰的感觉到了兴奋,兴奋的累积最后到达了顶峰,她无力的身子爆发出了仅有的力气,纤腰一挺伴随着一股热流涌出小穴,阴精反常的火热,她整个人的气力也仿佛随着这异样的泄身被全部抽干,那张有着魔鬼一样双眼的男人忽然对着她的脸喷出一股绿色的雾气,花啦啦不由自主的就把那股雾气照单全收的吸进了鼻子,瞬间困意瞬间上涌,她的眼睛再次疲惫的闭上,很祥和,很满足的再次进入了沉睡甚至脸上都裹上了微微的笑意。

  整个过程对于花啦啦来说也许十分漫长,但实际上只过去了15分钟,而这点时间对于专攻此道的淫魔来说仅仅是开胃菜。

  他见余年吩咐的任务完成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捉紧时间准备享用自己的奖励,毕竟余年的这个法术只给了他三刻钟的时间,如今仅剩不到半个小时了,他可不准备免费为余年提供服务,怎样也要好好的爽一爽。

  淫魔的双手一把将被妖法弄晕过去的花啦啦下体拉起,把女孩的下体调节成高高向天,然后跨坐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至上而下如打井一样的深深钻入再缓缓拉出,只是可怕的是他胯下的鸡巴还真像一个钻头一样的在高速旋转,简直像一个机器,那样的怪物插进一个少女的软肉中,正常的情况下尽管不血肉横飞估计也得痛个半死,可不知淫魔的法力做了什么,女人尽管昏迷身体却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想法,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被这个肉钻头擦过刮起了层层的潺白淫液,很快就被肉钻头的抽插中被带出了肉洞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原本滋滋的流水声也变成了沉厚的浆糊声响。

  此刻淫魔的脸上满是扭曲的表情,可嘴巴却是一种疯狂的笑容,他就像一个打井人一次次的从那粉嫩的井穴里抽出女人的精华,他的动作很快却又每一次都很充实的把鸡巴插到最底处。玩到兴奋处还会在少女娇嫩的小脚趾上舔舐,那模样实在不是变态就可以形容的。

  一直到半个小时过去,淫魔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少女的肉体,可在这么激烈的性交中淫魔都没有射精,反倒是花啦啦的小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连脸颊都透出了高潮过后的粉红,高潮的淫水和白潺的污秽也被淫魔在抽插的过程中清理了个一干二净,全部被淫魔通过已经变成怪物的肉棒吸收进去。

  重新掌控了身体的余年在抛下少女那双软绵绵的玉腿后,第一时间就夹紧双腿跌倒在床下,真个人都缩成了虾公的模样,他蹲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小弟弟就是一顿狠搓,尽管他有道行在身但被淫魔这样玩弄过后还是会痛不欲生的。

  「淫魔……我操……你妈的……你以后都不用想再出来了~~」他一开始沙哑的说着,说到后来竟变成了嘶吼,丝毫不在意身边熟睡的少女。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他赶紧开始收拾现场,忙碌的给少女穿上衣服,整理床铺。等他重新走出客厅,看着满地的垃圾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把这个垃圾岗收拾了一空顺手带下了楼。

  回到天台的小房子时,牛大爷依旧在熟睡,余年像一个老父亲一样为他拉好了被子,伸手摸着牛大爷那满头的白发说道:「孩子,睡吧,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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